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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我要怎么帮你?啊,想起来了,这个女人马上要死了。所以她托梦来了吗?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活下去——她再次哭得好无助。没有谁能帮我——没有谁——她想安慰她别哭,这么美的一个女孩子哭起来真是令人心疼。她想开口她来试着帮她,可是她明白这个女人脑癌晚期能拖到一年多已经是奇迹了。对不起……她脑海里响起自己的抱歉声。我帮不了你……你帮得了我——忽然这个哭泣的女孩狂吼起来——对,只有你能帮我——她猛地朝她扑了过来——康洛再次被吓醒了!“我又做噩梦了。”她吁了口冷气,翻身下床,又找来衣服,这几晚上都会从噩梦中吓醒,然后惯例忘记噩梦。洗澡的时候,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看又看看,自恋地托托胸前两坨rou:“嗯,弹性恢复得很好,没发现下垂迹象……”秦仲天接到弟弟的电话,他以为是敲定一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了。结果电话那头竟然是:“哥,帮我找个术士吧。”“什么?!”秦仲天当场认为弟弟疯了。不过爱弟并听弟弟话的好哥哥,虽然不满还是乖乖地去联系术士,也就是那些神棍的人士了。中国关于神棍学这方面的知识一直残存了几千年,即便是现今科技如此发达的社会,这东西仍然还没消失彻底。秦先生您的妻子在我身体里秦仲天是不信这些的,他的人生里从没碰到过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他家老爷子因为年轻时的经历还有点迷信。本来是想随便找个人糊弄糊弄,但仲霖那孩子是个精明的主,只得认真找了起来。而他自己本身对这方面资源少,便问了蒋东原。蒋东原一听,嗤笑声说:“我倒是有人选,我让他过去吧。不过,哥,仲霖找神棍来干嘛?”“别问我!我不知道!”秦仲天也二丈摸不着头脑。“好吧。我先把人送过去。”等人回来再问就是了。可是蒋东原的人还没送过去,医院里便来了位人。一位衣着普通的快递员,他给秦仲霖送来了个包裹。“我并没有购买东西。”当时秦仲霖说。“这或许是别人送来的。”快递员只负责送。签收包裹后,他打开了,里面是一张纸条:“天意不可违,莫逆天而行!”当时秦仲霖便呆了。而此时,蒋东原送去的神棍在半路上出车祸了,事儿不大,就是撞伤腿了,送去了另一家医院。蒋东原听说他派去的神棍撞断腿后,当即便拍胸脯说:“没事,我还有!”这骗吃骗喝的东西要几个来几个!只是诡异的是,送去的人居然掉进打开的井盖里了!“……”就这一下午,蒋东原送了三个还算有点本事的过去,全部以各种意外完蛋。“……不会这么邪吧?”秦仲天在电话那头冒冷汗。蒋东原在电话这头沉默:“不要问我……”“算了,我还是给仲霖打个电话吧。省得他说我不上心。”秦仲霖拿着那张纸条沉思了许久,他可以肯定的是,兄长不是个大嘴巴,蒋东原不会这么恶作剧,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那么这张纸条怎么来的?是巧合还是……在他琢磨中,接到兄长的电话,告诉他请来的三个人都出了意外后,秦仲霖以一句“知道了”挂断了电话。他扭头看向床上的邹小鸡,手上的A4纸被自己捏成了团。***康洛快要出院了,再呆一周。随着出院她的心情很好,掏出纸星星继续奋斗。没事的时候电视无聊的时候她就弄弄手工艺。当秦仲霖进来时,他看到放在床上那透明玻璃罐里的纸星星,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她背对着他,双手灵巧地编织着星星,嘴里哼着小曲儿,那曲儿是多么令人熟悉的调调……两只蝴蝶。那瞬间,他默默地退了出去,然后眼中略有坚毅之色透出。专注于手工品的康洛没注意到有人曾来过她的病房,她把折完的星星放进玻璃瓶里,自语道:“等出去后编条手链戴,出出霉气。”***夜色渐沉,三楼的某间病房被轻轻推开了,小夜灯下,一个高大的男人放轻了脚步走到躺着病人的病床前。他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直到她醒来。他问:“我要怎么帮你?”她面色苍白而虚弱:“不要让‘它’发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这样,你就能活下来吗?”“我不知道……但我需要这具身体——仲霖,我不要离开你……不要……”她确实太累了,勉强说完后又睡下去了。他等了她许久,确定她不再醒来,才离开了房间。你相信鬼神之说吗?这世上本就有很多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所以我愿意选择相信。秦家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有权有势的二代,秦老太爷八十几岁的老人家,那是上过战场的,一直活得生龙活虎,每周都要让大孙子秦仲天去给他排队买北京烤鸭。老太爷秦言诚这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理应什么事都顺心如意的。可是他秦家也不知是祖坟没埋好,家里出的男子个个都是痴情种。拿独子秦季生来说,真真是一枚温文儒雅的大帅哥,生得又高又壮就是温子温吞缺少了霸气。拿老太爷的话就是,不知道这性子随了谁!秦季生年轻时就早恋,和一女大学生生下大孙子秦仲天,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自然落了个惨剧结束。年轻时候为儿子的事便没少cao心。待到孙辈秦仲天这里,他又cao了回心。恋上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诞下曾孙九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