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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的下颚,接着退后两步,侧身掀开衣服。他看看镜子里的影像,手放在自己扁平的小腹上。最近他没长胡子。两三天过去,下颚等处还保持着刚刮完胡子的状态,这似乎表明他体内雌性激素分泌过多,换句话说,他可能又怀孕了。兰波侧身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小腹。奥劳拉来得很艰难,他跟凯文迪许试过许多方法才侥幸得到一个孩子。如果他真的再次怀孕,那肚子里的这个小家伙绝对是个意外的惊喜。正当兰波照镜子之际,凯文迪许推开洗手间的门,见兰波好好的,暗自松了口气。“怎么在洗手间待这么久?”凯文迪许单纯害怕兰波出事,他走过来,攥住兰波的手把他拉进怀里,脸颊刚好贴着兰波的额头。“你手有点凉,让路德医生来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兰波牵着凯文迪许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位置,抬头望着他。凯文迪许从兰波这里得到的信息真的太令人激动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的情绪,狠狠地把兰波圈在怀里,而且越抱越紧。兰波捏住他的下巴,无声地告诉凯文迪许,只是有可能,我不太确定。“让医生来看看。”凯文迪许拦腰抱起他,兴奋感依然抑制不住。–兰波怀孕了,这次发现得早,只有两个月大,他还没产生明显的孕期反应。奥劳拉倒是强烈得感觉出mama的不同寻常,爸爸不许mama抱她了。小公主不开心,这两天一直气呼呼地噘着嘴。这天早上,奥劳拉经常玩的娃娃不知被她拖到哪里,反正怎么找也找不到,她耍小性子不吃早餐,坐在地上蹬腿哭闹。凯文迪许蹲在旁边哄她,擦她圆润小脸蛋儿上的泪水和鼻涕。“再买一个,买一个一样的,买两个行吗……你想要什么?”没用,小姑娘哭得反而更凶了。“mama……mama!”她坐在地上朝兰波伸出手要抱抱,不理爸爸,场面像极了凯文迪许欺负小孩。兰波走过来抱起奥劳拉,无奈地朝凯文迪许耸了一下肩。他们俩决定带孩子出去逛商场,凯文迪许亲自开车。这一家人极少去公共场所,毕竟凯文迪许很容易被人认出来。兰波无需紧张,他作为“英年早逝”的前第一夫人,顶着这张脸只会被人认为长得像。凯文迪许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落在兰波和女儿身后半步,这样万一他被人认出来,另外两人还能脱离包围圈。“那个!执政官?!”凯文迪许听到这句话没有丝毫反应,然而接下来就有人笃定地回复:“是他!”现场失控,凯文迪许一步未落地,面前凭空出现一堵人墙,他抬脚又落回原地。走在前面的兰波抱起奥劳拉,堵住她脱口将出的“爸爸”,淡定地擦过往这凯文迪许所在地跑的路人,转身进入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可以拍照,只拍十张!”有人在人群中喊。包围圈瞬间缩小到极限,凯文迪许刚要安抚民众,就被拥挤的人群裹挟着往后退。他被民众包围的经验相当丰富,知道如何体面而优雅地退场。这次不同,人人都想得到与首任最高执政官的合影,留作向他人向后代炫耀的资本。——凯文迪许从未许诺合影。暗处的保镖察觉情况不对劲,冲进人潮中试图靠近凯文迪许,但人实在是太多了,里圈的人看不见外面,外圈的人挤不进里面。兰波抱着奥劳拉站在咖啡店的落地窗前,他感到忧虑,莫名心悸。咖啡店的门被人推开,兰波知道有人靠近。“……兰波。”兰波屏住了呼吸。作者有话说兰波:为什么总是在我怀孕的时候搞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啊啊啊!江岸:你自己保重,祝好!即将写到最想写的部分,高潮铺垫章节习惯性卡文。接下来凯文迪许的戏份少得可怜,幸亏我是分AB线(现在,过去并行),不然攻就彻底掉线了。黑化、病娇、女装我来啦!!前方狗血警报。干了这碗狗血(我提醒过了呀),大家就同生共死了(任何不适后果自负)。第40章B线尘埃落定。兰波回到亚瑟堡时,最紧张的那段时期已经过去,首都局势渐稳,但市中心的路口还有没来得及拆除的路障,装载士兵和重武器的军用卡车排队驶过繁华街区。几天后,凯文迪许·卡佩在克里姆宫宣誓就任S国最高执政官。这些与兰波无关,他需要应付的是警察署的米勒探长。德里安·米勒一直在调查瓦维娜大街的两起凶杀案——一人坠亡,体内残留三唑仑成分;另一人死在浴缸里,尸检同样验出三唑仑这种迷药。有人证实,当天晚上两名死者曾在坠亡者房间中独处,期间有过肢体冲突。坠亡者房间中有两只用过的茶杯,仅在一只茶杯中检验出三唑仑成分。为什么两名死者体内都有三唑仑?为什么仅有一只茶杯检验出药物残余?通讯、争执、迷药、坠楼、溺亡……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米勒探长配合过保密局的工作,他知道瓦维娜大街死亡案与间谍行动有关。安吉丽娜·泰勒和玛丽.维尔这两个人谁有问题还未可知,上面的人已经强制中断了保密局的调查。在这起牵扯颇广的复杂案件中,兰波·葛林若的存在让人无法忽视。当晚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受害者死前最后一次通讯的联系人,卡佩将军证实兰波那晚有反常的情绪波动……兰波·葛林若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但没有证据。兰波·葛林若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合情合理,他是与怀特夫人约会;通讯可以是情人间正常的联系;反常的情绪波动只能增加兰波犯罪的嫌疑,不能给他定罪。案发现场没有凶手留下的痕迹,犯罪手法也无从推断。兰波又接受了几次传唤,他的表现简直是滴水不漏,然而米勒探长似乎认定兰波就是凶案的制造者,始终密切关注着兰波的一举一动。“德里安·米勒真的太讨厌了。”兰波小声对盖尔抱怨,此时,悠扬的舞曲在耳畔环绕,抱在一起跳华尔兹的伴侣们从两人身旁滑过。“我觉得我应该调职去警察署,这样就可以家和警察署两点一线,而不是家、警察署、市政厅三点三线。”盖尔收回与别人对视的眼神,说道:“这个主意挺不错,”他喝一口香槟,突然用脑袋给兰波指了个方向,“那个女人,对,就是她,长得还行吧。整个晚上都在注意你,不跟她认识认识?”“分明是你一晚上都在跟她眉目传情。”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