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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croprin公司的员工不同,禇风与王壤的这些朋友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到哪都不忘找乐子。吃完饭,他们转到楼上的KTV玩。有女朋友的叫了女朋友过来,没女朋友的现找了人作陪。KTV包房里,一时间坐满了人,玩骰子、猜拳、斗酒、唱歌,场面热闹非凡。王壤坐在包房一隅的吧台边,面向整个包房,眼光却锁定在百无聊赖的看着别人玩的禇风身上。与他坐在一起的有左峰和另一个人称驴少的朋友。驴少对王壤坦诚布公说出了自己的难处,在王壤的意料之中。王壤收回眼神问道:“你准备一辈子龟缩在你父亲的荫护之下?我看你不像这么没志气的人。”驴少姓吕,因为有着一股子倔驴脾气又姓吕,才得了这么个诨名。纵然如此,他同样逃不开被支配的命运。左峰帮腔对他大打感情牌,王壤则说的直截了当。“你别想着这是在帮我。你想想你自己,是不是想一辈子在你父亲面前抬不起头?”王壤双眼灼灼的看着他,他怔愣片刻,然后仰头嗤笑。“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办不到。”他发自肺腑说道:“我们家老头子固执不讲理,容不下我行差踏错一步,哪容得下与他战线不统一?你我情况差不多,你应该能理解我的难处才对。”吕父是位严父,与王景业如出一辙。两家人住的不远,小的时候,常常是吕家唱罢王家登场,上演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武斗大戏。他要与王壤同病相怜,其实王壤比他更惨。王景业文武双全,除了“内家功夫”练的好,文戏也手到擒来,有着少有外人知的阴狠,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我不是要强你所难。”王壤摇头说:“而是‘尘劳迥脱事非常’,你若是想有所作为,必然要拉紧绳头大干一场。”“道理是这个道理。”驴少笑着饮下一口烈酒,酒下到胃里,酒精却在胸口激荡。他回头看在摇曳的灯光中摇摆的人们,瞥到沙发角落里落落寡合的禇风,笑了笑对王壤说:“你想跟他在一起跟他白头偕老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对吗?”王壤也回头去看,他的禇风百看不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侧过头去,郑重的对驴少说:“别的路不是没有,但是只有这条才是金光大道。”“我可以选更好走更容易走的路,可是这样选了对我有什么好处?”王壤指指自己,“我这样选,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成全我自己。”“成全我生而为人直立行走的这份荣光。”驴少震住了,有一簇炽烈的火苗在他心里跳燿。王壤搭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过来,接着说:“你也不想畏畏缩缩的过一辈子对吗?”谁想?驴少问道:“但是我要怎么做呢?”王壤回答:“让你父亲看到你确实能走好自己的路,我就在这样做。”“可我不是你。”“你有我推荐的项目,还有我croprin公司的股份。”“这样够吗?”“croprin公司今年净利润将超过30%。”驴少双眼灼灼,问道:“有这么高?”王壤信心十足的说:“只会高不会低,已经同比增长40%不止。”“两千万?”王壤回答:“保守估计是如此。”驴少竖起大拇指来说:“壤哥,有你的!”左峰埋汰道:“壤哥的吸钱能力,你没见识过?”驴少朝他意味深长的瞅了一眼,问道:“你小子抱紧壤哥的大腿,赚的更多吧?”左峰笑道:“再怎么多,也没壤哥多。”驴少回过头来羡慕的看着王壤,王壤回以一笑,问道:“我手头还有好几个赚钱的项目,怎么样?有没有信心跟我大干一场?”天下熙攘,为利而来,为利而散,到哪都是一样。驴少回到人群里,吧台处只剩王壤和左峰两个。左峰斜靠在吧台上问道:“你对他们有信心?”王壤的视线没离开禇风,回答:“都是一起长大的,各自的脾气性格,大家都知道。别的不用说,我只看结果,结果过两天就知道了。”左峰努努嘴。王壤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你也该收收心了。我给你推荐的项目做的怎么样?都半年过去了,七八千万应该有了吧?”左峰笑道:“怎么的?你对他们都有信心,对我反而没信心?”王壤笑而不语。作者有话要说:十里洋场:出自茅盾:“我们这十里洋场实在还不过是畸形的殖民地化的资本主义社会。”现在泛指繁荣的市场。不知道能不能这么用。看过来觉得还算连贯吗?第52章如果⑤有个段子,有件真事。某人谈了个男友,第一次去男友家,男友父母高高兴兴杀鸡宰羊好酒好菜的招待。当他们知道俩人的关系,再去他家,他们冷言冷语拿残茶剩饭招待,只因为这人也是男的。真实的版本是,这人再去男友家,男友父母还是好酒好菜招待,还单独炖了碗鸡汤给这人喝,但里面加了耗子药。现实比段子残酷的多。有句俗语叫“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比喻隐瞒不住终会败露。那么丑媳妇去见公婆是什么样的心情?会发生什么事呢?大约每个男同的父母情愿看自己的儿子带回来的是个丑媳妇吧?要去见王壤的父母,禇风很紧张。王壤一直抓着禇风的手,来到他家别墅的门口,他放开他的手,给他正了正衣领,告诉他只用做好自己,不要有任何顾忌,他还是很紧张。禇风与彭疏逸关系最好的时候,禇风曾提出去见一见他父母,他表示等他俩的状况稳定下来之后再说,结果不了了之。如果他当时去见了他父母会发生什么事呢?据彭疏逸说,他父母因循守旧非常顽固,禇风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他从小认识王壤的父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来到王壤家客厅,才从巴黎回来的王母坐在沙发上清点她的战利品。俩人进来,王母看了看,放下手里的购物盒,兴高采烈的站起来朝着禇风径直走来,抓住他的手说:“这是小褚吧?好几年没见,越来越帅气迷人了。”王母还是老样子,穿着雍容华贵,脸上涂脂抹粉,妆容俏丽,全身上下透着股不服输的干劲,气质却软弱可欺。褚母与她恰好相反,不过褚母在遭遇变故后苍老了许多,模样已与她没法比。禇风想起自己的母亲,心里发酸,却还是笑着说:“阿姨倒是老样子,永远18岁。”王母最怕老,明知禇风投其所好,听起来还是舒心。她一高兴就要说个没完,王壤不想加入,见她拉着禇风到之前的沙发上坐下,便走去对面沙发。禇风被母亲围绕着长大,学会一手哄婆母姨妈高兴的本事,王母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便想着送他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