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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你这样太冒险了,严起亭是条毒蛇,你惹上他,自己少不得也要脱层皮!”项飞笑了,抚摸着枕边沉睡中的侧脸。熟睡中的严起亭看上去那么纯粹无暇,毫无防备,这样的人是毒蛇吗?手中温热的皮肤散发着温度,那双一睁开来便勾魂摄魄的眼睛正紧紧地闭着。项飞轻轻叹了口气,白蛇那么美,就算有剧毒,我也必定要再做一回许仙。“一年。”项飞说。“什么?”“我只需要一年,项董,我有信心,请你相信我会给公司带来巨大的收益。”“……”项正允在电话那端沉默着。“请你相信我,爸爸。”项飞改了对那边的称呼。“……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任性,也希望你有足够的实力,不要闹到最后让我来给你收尸。”项正允最后道。“好的,感谢信任。”项飞微笑,按下了挂断键,转而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订餐。“可惜严总不能一起享用美餐了。”项飞看着丰盛的两人份午餐,搂着人惋惜道,“严总饿了吗?要不要我喂你吃?”严起亭如果醒着,必然要骂他恶心,不过现在碰巧他睡得人事不省,倒遂了项飞的愿。项飞倒了两杯红酒,叮地碰了一声:“第一杯,为严总没过好的三十岁生日。”“第二杯,为启初那帮急昏头的智囊团。”“第三杯,为咱们俩的未来,严总,三杯我可都喝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动?”项飞嘻嘻地笑着,端起严起亭面前的酒,“果然是在等我喂你吧。”“严总之前喂过我,今天我就吃点亏,权当知恩图报了。”项飞笑着含了一口杯中的琼浆,贴上严起亭的嘴唇。红酒从唇间溢了出来,打湿了床单和枕头。项飞意犹未尽地瞧着人,啧啧道:“哎呀呀,浪费了好多。严总不是最心疼酒吗,该怎么惩罚你呢?让我想想……就罚你吃西兰花好不好?”严起亭以前不喜欢吃绿油油的蔬菜,唯独西兰花他会勉强吃一点。项飞将西兰花切得碎碎的,放进严起亭嘴里。“严总啊,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样怎么吃得下去呢,要咀嚼啊。难道这也要我教你吗……”项飞自娱自乐地看着人,用餐叉叉起一朵西兰花放进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想着严起亭这会儿要是醒着,场面一定颇为有趣。“[我不是项总想动就能动的。]哎严总,我记得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这样说过?现在,有没有后悔自己把话说得太满?”项飞一边喂严起亭吃,一边填饱自己的肚子,“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想动就动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严起亭的眉毛真的皱了一下,项飞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放心吧,你都这样了,我解某人虽然不才,但好歹也算个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说到此处,项飞看了看严起亭,伸手揉开他的眉心:“不过皮rou之苦您就受着点吧,谁让您欠我的,您说是不是?”项飞的手指触上丝质的睡衣系带,轻柔的布料很快便期期艾艾地落在了地上,悄无声息。或许,它们本来,就是多余的……吃完午餐,项飞心情变得很好,决定搂着人美美地睡上一觉。严起亭的呼吸均匀绵长,手上的伤也渐渐不那么肿了,只是伤口依旧吓人。严起亭睡着的样子实在比清醒的时候可爱太多,就算是随意地摆弄也不会遭到任何反抗,项飞把人搂在怀里,像对待一只大型玩偶一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真是奇怪,这个人,不管过了多久,还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上一世这种安静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等待着严起亭回来。有时候他彻夜不归,就会在清晨6点左右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他的房产很多,常去的有绿野地、红枫庭、春芳歇、梧桐郡,常常陪在他身边的有小林、韩玥、Angle、Vivian、最近又多出来一个陈泽;他最喜欢的车是Bck限量款,因为全球只有三台;最喜欢的颜色是烟灰,因为那是他不用费什么神就能分辨出来的颜色;最喜欢干的事是在闲暇的午后泡一杯茶躲在阴凉处看书,最喜欢吃的东西是包裹着奶油的甜腻大福,最喜欢的人是能够把优雅的小提琴拉得激情四射的DianaBoncheva,但他知道他没有最爱的人,他也从来不把任何人当爱人。但是这些都不能够成为他不爱严起亭的理由,甚至连死亡也没能够停止他对他的渴慕。他只想一点一点抽丝剥茧地打开这个人的心,从此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如果没有心,那么身体也可以。项飞嘻嘻地笑着,用指腹描摹着手中嘴唇的形状,贪婪地吮吸着那里美好的味道。良久,他抬起头,越过严起亭的脸颊,在他耳边低低道:“严总,大厦将倾,你准备用什么办法撑起一片天?”作者有话要说:喂酒什么的也是够了(炸毛掀桌的严总),不过今天倒是遂了项总的恶趣味(拍桌要求加薪)。顺便在这里说一句,担心虐的小伙伴们可以放心,就算虐,以咱们亭大的实力也绝壁是互虐(所以这到底放的是哪门子的心啊喂),还有就是严总的菊花暂时安全,不过究竟能保多久我就不敢打包票了23333,唯一能够保证的就是严总的人设——非解宇之即百分百心因性ED综合征患者(我是不是再次把亭大得罪了个透彻?哦和~)。第19章DAY.9严起亭感觉到自己在大海里浮浮沉沉、漂来摇去,流离失所,甚为难受。他忍不住伸出手四处探索,直到抓到一块浮木,紧紧握住,才感觉到一股力量从交接处向全身涌来,当这股力量汇聚起来涌向头顶时,他终于找到支点睁开了双眼。首先入眼的,是项飞弯着嘴角微笑的模样。“严总,你终于醒了。”项飞瞥了一眼被严起亭紧紧抓住的右手。严起亭的头晕晕乎乎的,难受得厉害,全身上下也酸疼不已,他放开了项飞的手,哑声道:“几号了?我睡了几天?合同进展如何?我的手机呢……”项飞在空气中伸展了一下眷恋不舍的指尖,将输液架从床边撤开:“严总真是个目的明确的人,醒来第一句话竟然问的是合同进展。”严起亭听见这句话,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一只手按着太阳xue,另一只手撑着床垫,似乎想从上面坐起来。“抱歉项总,我忘记了照顾我的人是你。真是万分感谢,但愿我这次的意外没有扫了你的兴致。”项飞听完,唇角泛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他大步上前,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