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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互相拉帮结伙地合影。程渡和方知墨一进来,就被拉去了“大龄单身男青年组”,说是拍得帅一点拿出去给小女生们看,保证一周之内脱单。两人忽视一眼,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被拉到各自的位置站好,摆出规定的POSE,连睡到一半的覃垣也被喊了起来,睡眼惺忪地陪着他们瞎胡闹。谭小波故意作弄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组合POSE,大声喊着三二一茄子按下了快门。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11点,可众人却都意犹未尽,最后在集体的大合影里结束了今天的聚会。在谭小波这个业余十八线摄影师拙劣的大合影里,程渡无奈地笑着,覃垣咧着嘴,眼眶红肿无神,而方知墨则是一脸严肃地看着镜头,三个人分别被安排在照片的三个角落里,如同一个等边三角形。第32章DAY.15严起亭坐在包间里,举杯和国土那边的几个碰着杯,感到有些意外。这种觥筹交错的场面倒是没什么可意外的,只是他着实没想到程渡还真有些本事,一个同学会竟然挖出来一大串关系网,全是B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其中有一个叫方知墨的,正是这次土地招标的上级负责人。严起亭一边与众人谈笑着一边频频举杯,却发现方知墨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边的程渡身上。严起亭觉得奇怪,不免多留意了一些,发现自己挡住程渡的时候方知墨的眼神会闪烁一下,然后移向桌上的菜肴。再看席间其他人的态度,严起亭心里咯噔一声,立马帮程渡挡了几轮酒。“程先生,咱们还是再想别的办法吧。”严起亭趁着上洗手间的间隙,将程渡拉到外间的走廊上。他的确是很着紧这次的土地投标,但他并不想牺牲下属的色相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看程渡的样子,似乎对那个方知墨的想法并不知情。程渡这会儿有点微醺,手肘撑着护栏,反射弧略长地看着楼下的大堂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严起亭想说你没见着席间那群人全都盯着你灌么,但话到嘴边又突然不知道如何启齿。“你听我的吧,一会儿他们再让你喝你就装醉。”严起亭对付这个有经验,谁也不会去灌一个醉得爬不起来的人。程渡站起身,手一滑打了个趔趄:“没事,我有数。”这间酒店的大堂挑高足有六七米,程渡这一手滑把严起亭吓了个够呛,连忙一把把人捞了回来:“算了,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不……不用,我又没醉。”程渡捂着嘴皱眉道:“你先进去吧严总,我去趟洗手间。”严起亭无奈地看着隔间的门嘭的一声关上,转身回到包间。席间依旧觥筹交错,众人都喝得七七八八了,只有方知墨的眼神依旧冷静清醒。“方处,我敬你一杯,”严起亭端起酒向方知墨那边举了举,“我干了,你随意。”方知墨拿起杯子,在手里把玩一阵,这才向严起亭举了举:“严总随意就行。”严起亭一仰脖喝干了小杯里的白酒,从眼缝里看见方知墨抿了一口杯沿又放下了,杯里的酒半点儿没少,心里的猜测更加深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严起亭放下杯子,看见来电显示是程渡,站起来对众人道:“抱歉,失陪一下。”那边几个和严起亭也算是喝熟了,挥挥手道:“严总随意,咱们自助,自助。”严起亭笑了笑,对方知墨点了点头,走到外侧的走廊上才接起电话:“程先生。”程渡那边半天没说话,严起亭只听见一阵急促的呼吸。严起亭的神经一下子挑紧了:“怎么了?”“严总……”那边说了两个字就不说话了,接着严起亭便听见那边传来呕吐的声音。“怎么回事,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严起亭不知道程渡的酒量,有点后悔刚才没帮他多挡几杯。“你还在刚才的洗手间里没?”严起亭一边走一边道:“你在那呆着别动,我马上过来。”程渡呜哩哇啦吐了一阵,晕晕乎乎站起身,按下马桶上的抽水键,手指因为发抖的原因差点把电话给掉水里去。“在,我在……第三个隔间里……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程渡慢慢在马桶盖上坐下来,感觉整个洗手间都在翻滚。他情不自禁又按了一下水箱,因为他有点担心马桶会翻到自己身上,里面的呕吐物飞出来溅自己一身。“说什么呢,你也是为了公司才这样的。”严起亭加快脚步向洗手间走了过去,走到第三个隔间的时候,听见里面正在冲水。他以为程渡已经出去了,拿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程渡那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在洗手间里响了起来,严起亭敲了敲门,里面又是一轮冲水声响起,无人应答。严起亭已经无比确定人就在里面,一边敲门一边喊:“程渡!程渡你干嘛呢?开门!”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谁知里面又慢悠悠地冲了一轮水。严起亭无奈,抬头看着洗手间隔间上的缝隙,寻思着要不直接翻墙过去得了。刚脱下外套撸起袖子,那扇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严起亭推门一看,担心的情绪吧唧一声全摔碎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笑声。只见程渡两只手稳稳地抓住两边的扶手,正襟危坐在马桶盖上,严起亭觉得这人这时候要穿的是龙袍没准能让人以为他马上要登基。“您这是……?”严起亭憋着笑,对程渡道。程渡微微抬起头,看他一眼,把手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严起亭以为他想让自己听什么,立刻闭了嘴,压低声音道:“怎么了?”水箱放满了水,发出“嘭”的一声轻响,程渡像个正在主持着什么仪式的祭司,缓缓转身,食指中指并拢,慢慢地按下了其中一个键。“哗——”水箱应声再次泄洪,程渡满意地勾起一边唇角,推了推眼镜,再次把手放回了扶手上。目睹了这一庄严仪式全过程的严起亭,笑得肚子疼。严起亭好不容易把“皇上”从“龙椅”上架了下来,从他的口袋里翻出车钥匙解了锁,打开后座的门,把人放上去躺平了,这才回到包间应付众人。严起亭冷眼瞧着,那个姓韩的看上去就是个傀儡,方知墨说什么就是什么,心道这席不设也罢,对方要的东西只怕己方是给不起。这么想着,严起亭的攻势就猛烈了些,就是要把这剩下的三个都灌趴下打发走。姓韩的和另一个陪席早就不胜酒力,哈哈笑着打起了太极,而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