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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无神的盯着地面,不停的摇头道:“金麟,对不起。”墨云溪未能进入晋陵,便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云峰谷。看着曾经繁花似锦的地方,如今破烂不堪,到处都能见到蜘蛛网。墨云溪想起与金麟一起回金家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随即,便大步踏了上去,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金家了。墨云溪蹲下身,随手捧起一捧灰,呢喃道:“金麟,我回来了,你是否还在这里呢!若是在,你好歹给我点暗示。”墨云溪手一松,灰尘立刻被风吹散,墨云溪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一时之间觉得十分的困,便看着柱子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时,梦中浮现的都是那一具具的尸体。突然,一只松鼠跑到了他的怀中,一下子将他给惊醒了过来。墨云溪轻轻的抚摸着自己怀中的松鼠,悲切的道:“是不是还在怨我,所以,那个久了都不来看看我,反而总让我看见那些惨死之人,金麟,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墨云溪就这样子在云峰一坐便又是一天。而宫傲之和冷悠然见宫羽已经连续两天未曾出门了,怕他一时之间想不开,又因为冷灵的尸首不能久放,两人便想着去劝劝他。两人来到宫羽房间外,轻敲了几下门,却都无人回应,宫傲之和楚悠然瞬间感觉不太对,便抬起脚一同将门给踢了开。当看见宫羽依旧跪在冷灵的房间的时候,两人皆无语的摇了摇头,走上了前去。看着宫羽一动不动的模样,宫傲之叹息一声,拍了拍宫羽的肩膀,谁之这一拍宫羽瞬间倒在了地上。“宫羽……”宫傲之和冷悠然立刻着急了起来。在冷悠然的搀扶下,宫傲之将宫羽给背了起来。宫傲之冲冷悠然道:“悠然兄你就留下来处理冷灵的事情吧!不然,的你宫羽醒来,你要在处理,怕是留难了。”冷悠然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傲之兄若是有什么问题,可是随时来找我。”宫傲之点了点头,便背着宫羽离开。冷悠然叹息一声,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原本一向坚强的冷悠然眼泪也在瞬间流了下来。冷悠然坐在床沿便,抬起颤抖的手去紧紧得握着冷灵的手,愧疚的道:“灵儿,是父亲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才让你遭此毒手,可惜,悔之晚矣。”这样子的冷悠然,瞬间感觉老了十多岁,两鬓的头发,都开始有些发白了。就这样子痛苦了一会儿,冷悠然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将冷灵抱起变往外走。醉酒出来的冢尘见冷悠然的这个举动,上前疑惑的道:“伯父,你这是。”冷悠然叹息道:“你以为她还活着吗?”看着冷灵嘴唇发紫的模样,冢尘也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用跟宫羽商量一下吗?”冢尘疑惑的开口道。冷悠然摇了摇头,愧疚都的道:“不用了,若是被他知道了,怕是就不能处置了。”“可是,伯父,你这样子对宫羽不公平。”冢尘再次反驳道。冷悠然苦笑着叹息道:“这世间那有什么公平可言,若是有,我的孩子也不会死了。”冷悠然说完后,便不在理会冢尘,便从他身旁走了过去。冢尘向来不知道该怎么劝人,便只得等他们自己消化了。墨之痕随后便摇摇晃晃的跑了出来,冲冢尘道:“你怎么就不喝了,来,继续喝,一醉方休。”冢尘冷漠的抢过他手中的酒瓶,冷声道:“你不能在这样子下去了,你看看这里发生的这一切,难道你就真的半点都不关心了吗?”墨之痕摇头,“管,当然管了,但不是今天,而是明天。”“明天明天,墨之痕,你到底是需要几个明天,我可告诉你,这种事情,谁都会难过,可是,你看看你的父亲,还有跟在你身后的那些人,难道你当真要让他们跟着你冒险吗?”墨之痕蹲下身抱住了头,痛苦的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墨之痕,以后做事都得你自己想清楚,没有任何人帮得了你了。”星尘语重心长的开口。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独留墨之痕一人在风中痛苦。第二百零四章不周山听见了墨之痕和冢尘的谈话,夜长歌事不关己的道:“你这样子离开,就真不担心他会想不开吗?”“堂堂七尺男儿,若是连这点都无法承受,那我倒是觉得,他沉迷于自己的世界,未尝不是种解脱。”冢尘冷声开口。夜长歌摊了摊手,无所谓的道:“冢尘,我问你个问题呗!”冢尘看了他一眼,点头道:“说吧!”夜长歌迟疑的道:“那个,那天出现的那个灵魄,是不是就是你立的牌位那个啊!”冢尘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夜长歌一直观察着冢尘的反应,小心翼翼的道:“那你再次看着他在你面前消失,心里肯定也很难过吧!”面对夜长歌的担忧,冢尘笑了一笑,摇头道:“没有,能够再见一面,已经够了。”夜长歌一脸不相信的道:“骗人的吧!你若是当真不在意了,那为什么还要供奉他的灵位,每次回来还都在去她哪里住上一阵子。”冢尘看了一眼夜长歌,便不在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悦的冷声道:“你现在还有事吗?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夜长歌一下子抬起来,得意的道:“看吧看吧!被我说准了吧!你心里就是还有人家,不然,我一提你怎么那么大的反应啊!”冢尘无奈的低下头,在桌子上碰了一碰,盯着夜长歌痛苦的道:“你上辈子是和尚吗?”夜长歌认真的思索了片刻,笑着道:“不知道,或许吧!只是我最后一定破戒了。”冢尘好奇的看向他,笑着道:“为什么呢?”夜长歌突然一下子靠近冢尘,嬉笑着道:“因为我遇见了让我心动之人,便再也静不下心来念经,就算念那也是整日对着他念的。”夜长歌说完后,便直起身来,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那得是多大的罪过啊!”冢尘突然感慨。夜长歌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点,那就是不管多大的罪,我也愿意于他一同承担。”冢尘起身抬起手摸了摸夜长歌的脑袋,十分温柔的笑着。夜长歌一时之间呆了,就这样子呆呆的盯着冢尘。一缕阳光正好照在两人的身上,徐徐的微风吹动着两人的头发与衣服,可对于两人而言,此刻是静止的。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