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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近来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白乔枝从一楼开了单人小悬浮车走,小悬浮车像学步用的滑板车,可以简单低空悬浮行走,他想了想还能带一个人,招呼戚戎:“那个谁,要不要我载你啊?”戚戎轻蔑的看一眼他的小破车:“哟,儿童大码学步车。”白乔枝直接加速,小破车飞的飞快,很快甩戚戎十几米,戚戎本来腿就淤青有伤,再加上早上奇妙的活动,根本追不上。白乔枝停下,扭头看戚戎气的咬牙切齿还嘴犟,忍不住逗他:“诶,你喊声老爸,我就载你啊。”“不喊。”“喊嘛,我想听。”没想到白乔枝竟使用“撒娇”必杀技,戚戎被可爱暴击,脑子晕乎乎的都不会抬杠了。他结巴的:“老,老,opo!”……opo你个大头鬼啊!但白乔枝转念一想,诶,喊我老婆似乎没什么不对,他都要给我生崽了。嘿嘿嘿嘿嘿……小奶虫傲娇的一昂头,拍拍小车把:“上来吧,勉为其难捎你一路啦。”单人小破车显然载两只有点困难,戚戎在背后又紧紧地环保住他,温热的体温和好闻的雌性香若有若无的笼罩了白乔枝,让小奶虫心猿意马。他技术又菜,平衡感特差,自己乘都费事,低空飞了一小会儿歪七扭八的。戚戎看不下去了,赶紧喊停,不由分说两人换了位置,让白乔枝在后面抱住他的腰,这才平稳的提高速度。有了戚戎大体重压住车把,白乔枝第一次体验到小破车买的时候号称“八十迈”的“高速”。他的小卷毛都要被吹乱了:“你,你慢点!”戚戎装听不见:“啥?”“你慢点!赶着吃饭啊!”“不吃饭啊!”“……你故意的吧!”“啥?”“我说——你慢点——!”小奶虫靠近戚戎耳畔进行巨音攻击,可惜风太大,戚戎哈哈大笑起来,冷不丁一扭头,抓住机会狠狠亲了一口,又迅速转回去,留抱着他腰的小奶虫满脸通红。整片山都是白家的,马路空旷无人,并不担心车祸或有人撞见,但山路有弧度,白乔枝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好好开,别分心!”得了便宜的戚戎乖乖点头,速度慢了点,让白乔枝也有空看一眼公路旁的山景了。他骄傲地想,嘿嘿,我爷爷真厉害呀,保家卫国,整片山都是他的!他又想,我爷爷是山大王,爸爸是小山大王,那我就是小小山大王,一二三四五,五把手。戚戎见他傻乐,也笑了:“你想啥呢这么开心?”白乔枝说了。戚戎就问:“那我是小小山大王的老公,岂不是六把手?”白乔枝羞涩的笑了:“对呀。”“四舍五入我也是这个山的主人了,”戚戎昂头高呼,“镇国山——真美——”白乔枝要被他的傻子气息尴尬死了,扭他腰:“神经病呀,喊什么!”戚戎委屈:“我喊的不对么,镇国山不美?”“美倒是美……”“那不就对了,”戚戎辩解,“爱要大声说出来,好比你觉得镇国山美,就称赞他。我觉得我喜欢白乔枝,我就要喊:白乔枝——我——爱——你——”如惊雷贯耳。瑟瑟风声中,风景快速略过视野,远处天似乎低了,蓝而澄澈的不可思议,一切清新美好,在山谷中,戚戎磁性而低沉的嗓音放声高呼,将那羞死人的三个字长长久久回荡在谷中。“爱——你——”“你——”白乔枝突然噤声了,他小脸火烧一样,他乱七八糟的揉了自己脸好几把,什么鬼啊,我怎么成了动不动脸红的脸红怪了,呸呸呸,然后不知所措的把自己埋进戚戎宽阔有力的后背中。戚戎感受到紧紧贴上来抱着自己腰的小奶虫,笑的像个二傻子。白乔枝想到什么:“对了,你,嗯,有没受伤啊?”他声音有点小,埋藏在风里,听在戚戎耳里却清晰地好似全世界只有这一个声音,他低头,捏捏抱住自己腰的小手:“不是说了吗,我皮糙rou厚,耐/cao。”……原来是双关语的吗,白乔枝可耻的石更一下以示友好。等两只突然开窍恋爱大脑的磨蹭到地方,差不多白鹤猎的表演都要装完逼了。白乔枝随便把小破车一停训练场门口,乘直升楼梯到5楼看台,在有机钢化玻璃包裹的室内超大型机甲训练场中,白鹤猎正cao纵他的私人爱骑“破军”,与虚拟巨怪争战。可戚大伯和叔叔他们,并未在5楼看台。不会这么巧,来了他们就走了吧?白乔枝询问身后教官,他记得他姓孙:“孙叔,我爷爷他们呢?”孙教官一愣:“指什么?”他这态度让白乔枝心生奇怪:“我爷爷们和戚家叔伯不是来看四哥训练了?”孙教官笑了:“没来啊。他们是不是去靶场了?”白乔枝一怔,也笑了:“哎,可能。”在白家提起训练场,一般指的是机甲训练场,但裴之昇不了解,把靶场归类成训练场也可能。来都来了,白乔枝找了最中间的位置坐下,戚戎也大刀阔斧的跟他坐下。白乔枝嫌弃他的坐姿:“你什么姿势啊,不知道以为土匪呢。”戚戎瞥他一眼,直接把小孩抱起来,揽到自己双腿之间,防止他多哔哔。白乔枝挣扎两下,窝在戚戎热烈的体温中,乖乖闭上了嘴。十一点半了,白鹤猎一套演习模拟完,孙教官和另外两个助教上去指点他动作中的卡顿和改进之处,白鹤猎从机舱跳下,虚心受教。距离饭点还有半小时,还能做一套20分钟左右的,孙教官却难得笑笑,好心的指了指看台:“行了,别刻苦了,宝贝小五来看你了,大过年的休息休息吧。”白鹤猎激动得差点昏咕去,这位铁血教官可是5分钟都要扣出来训练的,白乔枝这一来果真不同凡响,竟然提前放假半小时!他这几天□□/练的都要瘦一圈了,虽说室内训练不会晒黑,倒是更清隽俊毅,看的白乔枝都有些心疼。“小宝——”“四哥——”白鹤猎抱住宝贝弟弟狠狠亲了一会儿,几日不见白乔枝越发好看,小脸白嫩的出水,奇异渐变蓝的卷发犹如神作,抑制不住狂拍好几张照片。亲热劲过去,白鹤猎又赌气:“听说你回来好几天了?怎么今天才想起来找我。”白乔枝打哈哈:“刚回来是想要看你的,突然有了工作又走了嘛,昨晚才回来。”他越想越理直气壮:“四舍五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