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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破绽。顾澜暄叹了一口气,终究陆钧麟还是放不下这段情,他并不是多麽反对两人,只是有些担心,担心陆钧麟再次受伤。那人一看就是个花心的大少爷,而麟儿却是锺情於此。直到衣摆被什麽东西拉了一下,顾澜暄才收回思绪,他轻柔地笑了笑,将那只养得白白胖胖的兔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著它,兔子抖了抖耳朵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主人的抚摸。“那小贼能不能过叔叔那一关还未曾可知呢。”顾澜暄笑了笑,转身回了卧房。夜雾打湿了两人的衣衫,陆钧麟觉得有些冷,他不禁往闵子谦的怀中缩了缩。闵子谦见状笑了笑,伸手替陆钧麟整理了一下两鬓的长发,著迷地看著那人慢慢变红的脸颊。“麟儿……你是我的对不对?”语气中带著些不确定,闵子谦轻声问道。“恩。”陆钧麟窝在他怀中点了点头,有些俏皮地抬头说道:“你不是早就把我的心,偷走了?”<%ENDIF%>☆、第六十四章(HHHHH慎入!)第六十四章一瞬间,笑意渐染,闵子谦突然觉得自己的师父说错了。并不是不能偷心,而是偷过之後是否懂得珍惜那人赋予的真心。看著窝在自己怀里的这个人,闵子谦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下来,幸好他并没有重蹈师父的覆辙,他偷的这颗心,从一开始就是属於他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曾放弃自己。西苑柴房的青灯并未燃尽,陆钧麟有些好奇地坐在屋内的木床上,双手支著床面四处打量这间屋子。先前因为少了那个人,这间屋子显得极为冷清,可是现下,闵子谦与他一同回来了,那种清冷的寂寥感便消失了。屋门被人推开,闵子谦手里拎了一个竹篮,陆钧麟见他回来了便跳下床快步走到桌前,见竹篮竟是冒著凉气,甚是好奇。闵子谦从竹篮里拿出了一个匣子,匣子的四周还有许些冰晶,因屋内的温度而渐渐融化成水,滩在了桌面之上。这时,闵子谦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东西,陆钧麟一瞧便红了脸颊,对方笑著凑过去亲了亲他有些发红的耳朵,在他耳畔轻声说道:“看来麟儿对它熟悉得很。”闵子谦说的不是其他,就是那块被陆钧麟戴在身上许久的他折扇上的扇坠。那个扇坠虽是名玉所制,但其实值不了几个钱,闵子谦对它也就不甚在意。不过如今它却成了开启眼前这个匣子的必要工具。用布巾将融化了冰晶的匣子擦干,闵子谦将扇坠挂在了匣子的锁上,并没有用任何的钥匙,抑或是任何破坏,很神奇的,匣子竟是被打开了。这个匣子其实是下九流门中一位善技巧的师兄做出来的,闵子谦那时刚随陆行学艺不久,第一个任务便是去偷个什麽东西,虽说一般小贼不会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但是闵子谦却还是将这个匣子给顺了出来,美其名曰:“我喜欢的,就是我的。”匣子被打开,一块十分漂亮的凝玉佩被放置在匣子中的鹅绒之上,凝脂玉佩上拴著一根有些不怎麽搭配的红绳。陆钧麟不解地看了一眼闵子谦,见那人笑的温柔,伸手取出这块玉佩将它挂在了自己的腰间。闵子谦的语气里带著些惋惜:“定情信物都被你扔了,”抬手抚了抚麟儿的长发,他指的是那支得来不易的玉梅簪,“这次便直接用红线美玉将我的麟儿困住吧。”古人有美玉红线困佳人的戏说,讲的便是相恋的人若是将美玉红线赠予对方,对方便再也跳不开这段情,自然是生生世世如绕指红线般无法割舍。陆钧麟伸手摸了摸被挂在腰间的美玉,闵子谦不知是故意还是怎麽,竟是将那凝玉挂在了之前陆钧麟悬挂禹玉的地方,他轻轻碰了碰那块凝白色的玉佩,玉佩触感冰凉,摸起来甚是舒服。闵子谦看著对方的动作没有再说什麽,他并没有告诉陆钧麟,那根红线便是当初禹玉上的红线,禹玉已经破碎,纵使再怎麽有能耐的人也是无法将其复原,闵子谦无法修补禹玉,索性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冰晶凝玉绑上红线送给他。若是没发现陆钧麟拿著他的扇坠,他还真想不到用这个十分精巧的匣子来装这块冰晶凝玉,这个匣子巧就巧在这风雅上。“子谦……”陆钧麟突然开口,明亮的眼睛看著那双美目,在对方还未答话的瞬间说道:“我喜欢你。”闵子谦一把将他抱紧,低头吻上了那刚刚说出动人情话的唇,陆钧麟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如此火热的亲吻,有些气喘地想要推拒。但对方哪肯让他得逞,一个旋身便将他带到了床边,顺势将人压了上去,闵子谦放开有些气喘吁吁的陆钧麟,见对方有些凌乱地喘著便有些按耐不住,他将头埋进陆钧麟的颈子里,一遍遍的,温柔地说著那三个字。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陆钧麟的脖子上,让他的身子不由得有些颤抖,耳边听著的是那人温柔似水的情话,以往欢爱的种种感觉好像突然一下子袭来,让他觉得有些面红耳赤。闵子谦在陆钧麟颈间蹭了蹭,撒娇般地搂著他不放。陆钧麟被对方的这一反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骨子里那种对对方的强烈渴望瞬间浸入全身,他想要闵子谦触摸他,抱紧他。领口因闵子谦的蹭动而变得有些松散,陆钧麟精致的锁骨就这样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闵子谦毫不吝啬地在上面落下了一个轻吻,抬头便见陆钧麟咬著唇闭著眼睛,样子实在是诱人极了。闵子谦笑著用手指在对方的锁骨上轻轻描画,惑人的声线说著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麟儿闭著眼睛,感觉不是更加厉害了吗?”陆钧麟闻言睁开眼睛,盯著笑靥如花的家夥看了一眼,便不自在地将头歪向了一边,闵子谦眨了眨眼,他的麟儿还真是听话呢。出乎意料的,闵子谦只是替陆钧麟整了整衣衫,便翻身躺倒在了床的外侧,伸手抓住陆钧麟有些紧张地抓著床单的手,柔声道:“睡吧。”陆钧麟没反应过来,便见那人真的牵著自己的手闭上了眼睛。陆钧麟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刚刚他明明感觉得到对方对自己的情欲……牵著陆钧麟的那只手便是闵子谦受伤的左手,虽然早已被温暮昀治好,又涂过付之臣给的伤药,现下已经看不出曾经受过那麽重的伤,但陆钧麟清楚地记得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是何等的恐怖,想到这里他不禁回握住,感觉到手掌间的细微伤痕,陆钧麟觉得有些心疼。闵子谦的手十分白皙好看,这伤疤本不该留在闵子谦的手上,若非当时自己实力不济,他便不会受这麽重的伤!陆钧麟想到当时的情景便有些自责,他没有护好他的子谦。桌上的烛火燃尽,屋内一下子暗了下来。陆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