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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的昏了头。他差一点就要解开那绳子了,被梁拥这么一说,手一抖所有工夫都白费了。梁拥的手没一会儿便探进了他的裤腰,他一把搂着他的脖颈坐起来,喘着气拿鼻尖蹭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们头抵着头,呼吸交杂着。火光中静默无言,唯有呼吸愈加浓重。梁敬的绳结终于解开了。三十一庙里损毁的神像还垂着眼,唇角微微扬起,有着睥睨众生的威严,佛像一只手已然损坏,另一只手自然下伸,指端下垂,手掌向外,结了一个与愿印,愿众生所祈求之愿都能合乎心意。这里也曾香火鼎盛,梁上一幅壁画都能让人交口称赞,跪拜参悟,后来许是这尊佛辜负了人们的期望,又或许人们找到了新的佛像,觉得它不过尔尔,不再像最开始般对他仰望尊敬,它才落得伶仃失落在这荒山野林的下场。它这里许久没有来过人了,实在是有些寂寞,等了许多年终于等来了两个人,却也同样寂寞。他们浓重的呼吸在庙里听的格外清楚,那喘息声中有寂寞,有欲`望,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悲戚。“爹爹……”梁拥鬓角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手里抓着梁敬的物件上下撸动,梁敬难耐的昂起了头,手腕处被绳子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的绳结解开了,命根却被梁拥握在了手里,不敢轻举妄动。“爹爹也是喜欢拥儿的对不对,爹爹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拥儿比起…从前在你身边的人差到哪里去了。他们…他们都不是真心喜欢爹爹,只有拥儿…只有拥儿…”“拥儿好喜欢爹爹啊。”梁拥覆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喜欢,手里还威胁般的攥着他的命根子,叫他咬着牙承受这无上的快感,梁敬几乎快要溺毙在这种缓慢而绵长的折磨之下。“爹爹……”“爹爹……”“闭嘴。”梁敬忍无可忍,抖落腕子上的绳子捂住了他的嘴,“你好烦……”其实他觉得梁拥快要哭了,那种落寞而绝望的话不适合从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嘴里说出来,他该是荆棘般无畏,琉璃般澄澈的,他该是无忧无虑,骑马射箭,鲜衣怒马的。他的手有些发颤,却径直摸进了梁拥的裤腰。就这一次吧,他想。就这一次放肆的悲悯,仅仅用来同情这个孩子。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儿时偶见父王和额娘争吵,父王狠狠把额娘推在地上,指着自己说:这是个孽种,抱出去扔了吧。额娘抱着他的腿哭的昏天黑地,他侥幸活下来了,后来父王早早病殁,独留他一个儿子,他在灵堂前跪了许久,脑子里想的全部都是,他不是一个好爹爹。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好爹爹,他也不是。好爹爹不会让孩子厌恶他,也不该让孩子喜欢上他。梁拥显然对他解开了绳子有些失望,然而在他手探进他裤腰的时候,这份失望被欲`望填充,他喘着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梁敬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在下面抚慰着他逐渐涨大的东西。眼见那玩意儿在自己手里越来越大,他皱了皱眉,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待到梁拥终于xiele出来,他手里沾着白浊从他裤腰里掏出来,哑着嗓子低声说了句:“真是年轻气盛。”梁敬被这yin糜的一幕惹红了眼,扑过来啃咬他的脖子,混乱的揉搓着他的肌肤,甚至将手探进了他的后腰,颇有些情`色意味地揉搓着他的臀瓣,梁敬呼吸也愈发急促,推搡着他,企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放肆!”梁拥便松了手,眼睛盯着他瞧,像是要将他瞧出一个洞来,“拥儿弄疼你了吗…”梁敬被他的措辞搞得愈发上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深呼了口气,好歹平复了下自己的欲`望,稍稍清醒了些,然后伸掌便要劈他的后颈,被梁拥堪堪侧身躲过。梁敬身上的衣服被扒下来不少,站起胸膛露了大半。梁拥脸上有些难过,想凑到梁敬身边,被他厉声喝道:“你别过来。”梁拥就木木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你要走吗?”梁敬被问得鼻头一酸,片刻之后又冷静下来,放软了声音,“拥儿,你清醒一点,这是皇上的决策,君命难违,爹爹迟早会回来的。”“回不来呢。”梁敬无法像安慰梁叔一样安慰他,他站在火堆旁,竟觉浑身冰凉。梁拥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一字一句的问:“回不来呢?”梁敬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躲,于是梁敬轻而易举的一掌劈晕了他,力道太大了,震得他心底有些发颤,一瞬有了要流泪的冲动。他熄灭了那火堆,烟还未散尽,灰烬尚有余温,他在那团烟雾中扒拉了许久,最终确定那块符是真的被烧没了。好可惜啊,拥儿送给他的头一个礼物呢,还没仔细看看就没了。他被那团火堆熄灭后的烟雾熏呛了许久,盯着梁拥的面庞久久没有出声。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叫自己内疚的,太坏了,这个孩子怎么越来越坏了。他将梁拥扛在背上,有些吃力的一步步把他带出了破庙,树上拴着一匹马,月光皎皎生辉,照的山路上泛着一层浅浅的光泽。梁拥已经不是背起来赏花灯的年纪了,他的个头差一点儿就要赶上了自己,他费尽力气把对方弄到了马上,策马下了山。距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梁敬在城门口同侍卫交接许久,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侍卫坚持要他拿出通行令,否则不予通行。梁敬浑身灰扑扑,手上还全都是方才扒拉灰烬时粘在手上的灰,此时一听,气的牙痒痒,尽数抹在了梁拥的衣服上。两人在城门口的大石头边儿待到天亮才进城。但天还未亮,梁拥便醒了。他微微挣了睁眼,转瞬便又闭上。梁敬睡得浅,稍稍一动便知对方醒了,抬眼一看对方却还是闭着眼睛,他用胳膊肘捣了捣他,“醒了就别装睡。”梁拥抿着唇一言未发,只是掀了掀眼皮瞧了瞧他。梁敬以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结果直到他真的领兵出征那一天,这小子始终一言不发。最后梁拥在家门口拽住了他的衣角,将他拽到自己身侧,覆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去找你。”他语气轻飘飘,神色无异,梁敬心口顿塞:“你敢!”梁拥这才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极为成熟又餍足的笑容。梁敬骑着马在城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见他站在距离行军很远的地方,衣袂飘摇,失了几分少年气,像个飘忽不定的魅影,游荡在这小小的晋宁城里。……“你若不回来,我便去找你。”梁敬目光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