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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百部文案行走与阴阳路上的捕快遇见一只狐狸鬼,为他......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奇幻魔幻因缘邂逅悬疑推理搜索关键字:主角:沈二爷,元宝┃配角:┃其它:☆、第1章1沈二爷是镇上的捕快,沈员外是他爹,沈家是镇上十分富有的大户。沈二爷一边照管着镇上的安宁,一边替他爹跑腿收租。一天,沈员外命他去郊外收租,那里有个十几户人家组成的小村子,叫做狐村,村民多是外来人,起先是些外来的胡人逃荒到此地谋生。时日久了,就传成了狐村,多半是因为他们是外族,风俗习惯与当地的百姓不同,传来传去便越发的神秘起来。狐村的人耕种的良田是沈家老祖宗那一辈便租借给了狐村人的祖辈。沈家人心善,是以每年只收些山货山珍作为租子便可。沈二爷到了村里,问村长:“今年的收成如何,可有何难处,”村长说:“收成好,今年的雨水足,种什么收什么,”沈二爷见村长目光闪烁地瞅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想说又不好执意给人添麻烦。沈二爷问道:“村长可有话要说吗,若是无事,这会儿我便回了,回家还能赶得上晚饭。”说着,拿出马鞭,走向了马车。村长回答说:“是有些难处,二爷是捕快,不知可否帮帮忙,”沈二爷说:“你先说说是什么事,”二人谈了一会儿,天便有些擦黑了。沈二爷上了马车,忽然想起一事来,问村长道:“一路行来,看到山路旁那几棵青松老树之下有个新添置的一座小草庵,不知是哪一家的,怎地不入村子里住呢。”村长一愣神,像是不知晓此事一般,轻咳一声说道:“大抵是过路的商人,到外地来谋生不想因着什么事滞留于此地几日,耽误了行程也是有的,过个一年半载的便又带着家当走了。这样的事常有,你每年来一次村里,这会儿瞧见了,才觉得突兀。”沈二爷驾车回去的路上一边想着村长说起的那件事,不经意间又看见了山路边那几颗青松老树下,突然多出来的那个小草庵,里面亮着的暖暖的烛火,窗纸上映出了淡淡的身影,小小的一团,三角脑袋,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晃去。沈二爷想,大概是主人家养的小狗崽调皮跳上了窗台。思绪被岔开,沈二爷才觉得天色黑了,再不急不缓的赶路,怕是就不好走出山了。沈二爷加紧赶车,回到家时已是很晚了。沈员外说:“给你留了一只烧鸡和一壶酒,夜深露重快去吃些酒散散寒气,”沈二爷见过沈员外,应了声,穿过抄手游廊,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2狐村,说的更确切一点应该是胡村。“村长,我们一族因着沈家人的良善,才得以在此地安家落户,不再以漂泊游猎为生,今日我们竟然设计去害他沈家子孙吗。”大长老有些不忍地说道。几位长老听了都沉默不语。良久,村长说:“近几年来的祭祀,我们都捕猎杀生,才能维持我们的人身。况且猎食是我们的天性,人也好,野兽也好,都是咱们的食物,”二长老点头说道:“只是不曾想到,沈家这一辈人出了个捕快,我们也就不好行事了,况且去年我们宰杀了并吃掉了一个上等灵体的白狐,那令狐不巧数月前被沈二爷收了,只是一直找不到他的魂体,怕他坏了咱们接下来的事,”村长说:“沈二爷已经遭了咱们的道儿,临走时不经意间问我村口的青松老树下怎么会有座新建的小草庵,想来那只灵狐的魂体,被他葬在那处了,只是被沈二爷下了结界,我们不便进去,只待他出来吧,”3沈二爷这边刚刚歇下,就听后院角门被敲得砰砰响,后院的角门门外临街,门里面连着沈二爷的院子,这样便于沈二爷协办公务,不打扰到前院的爹娘。来人穿着黑衣黑帽,手里拎着个东西,乖乖地候在角门外,等着沈二爷出来。沈二爷这会儿穿衣起身,虽然有些微醺,手脚道还利落,提着一盏油纸灯,大步向角门走来。那人见了沈二爷,把手中的东西提起来与他看,问道:“这东西可是谁丢的,是否是你这镇上的人,晓得他是谁吗。”沈二爷提灯细细一瞧,竟是颗血淋淋的人头,沈二爷说:“今日我晚间才回到家,还不甚了解此事,”沈二爷在细细端详那人头的眉眼,先都糊了一脸的鲜血,这会儿干涸了,血浆干成薄纸片儿一般地贴在了脸上,辨认不出个什么人样来。沈二爷问那人道:“这是你阳道上捡的,还是阴路上捡的,”那人道:“没看清是那一路上的,夜里阳道上黑,阴路上就更黑了,”那人有几分为难,说道:“我没看清,”沈二爷点头说:“我将这东西送到衙门里去,你也跟我一道去看看,”那人又小声说:“我怕光,”沈二爷说:“天一亮就放你走,这事儿可是你找来的,总要询问你一些事,才好行事。没头没尾的,叫我如何开头查案嘛。”到了衙门,沈二爷拿出纸笔,铺在桌案上,执笔写下年月日,便问那人,“此物何时何地发现的,可见到些什么人,阴阳路的你都一道分辨分辨,斟酌好了,再说与我听听。”那人说:“就像平时一样,我提着灯巡视阴阳路,在郊外发现一处灯火,可是平时那处原是没有灯火的,我觉得奇怪,提着灯往前走却没注意到脚下,便跌了一跤,灯油一下子洒出来,灯笼就燃起来了,借着那一忽儿的亮光,我才看清脚下那东西。灯笼烧没了,就只有眼前那亮光了,过了一会儿,也熄灭了。我怕惊扰到了阴阳路上的人,便没做什么,提着东西就来找你了,”沈二爷拿起头颅来颠了颠,说道:“比一般成年男子的头颅要轻上许多,”再观其眉眼,眼窝深陷,鼻孔里有红白血迹。‘噗’,屋子里烛火熄灭了,那人三魂一跳,一股凉风擦着颈项吹来。沈二爷道:“你是早就已经坐骨的人了,怎地遇到事还是这般胆小,”那人说:“二爷,我怕的可不是鬼,我怕的是人。”沈二爷看了他一眼,给他壮胆,说道:“莫怕,有爷在,一直护着你呢。”那人听了沈二爷的话,挨挨蹭蹭地便挪到沈二爷的身边坐下了。沈二爷一笑,也没再说什么。沈二爷对那人说:“这颗头颅里的脑髓都被吸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