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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起来走路,而冰儿还被绑在椅子上面不能行动自如,所以唯一的机会便是等那个男人侮辱和发泄完他心中的怨愤又情动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他一定会解开捆绑住冰儿身上的绳子的,这是只要自己把握好时机,那么双方原本所处的形势便会逆转过来。呆望着受伤那缕涌出来的鲜血,祥鸿想开口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冰急于查看诺的伤势也不等手脚上的神经恢复过来就站起来,没想到被绑得太久了,脚麻痹得不利索了,身子就那么垂直的降落下去。很快的,两具温热的躯体相贴到一起。而诺的身体因为接住冰儿坠落下来的身体,又加之自己还有伤在身,所以握在手里的枪因为迅猛袭来的疼痛感而失控走火了。唯一照亮黑暗的那盏等,被子弹打碎了。黑暗刹那间袭来。但此刻谁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彼此相贴在一起的rou体、彼此在肌肤见相互传递的温暖和彼此的心意都透过肌肤的相触在传递着。“诺儿、冰儿,怎么了,你们没事吧,快点回答妈咪······”枪声和灯泡碎裂的声音传进了话筒里,雪非常焦急和担心。“她们都死了。”黑暗里祥鸿抢先一遍喊了出来并狞笑着。“啊······”诺和冰还没来得及出声报平安,电话里就传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是珞的声音响起:“妍,妍······”“妈咪,妈咪,珞姨妈咪怎么了?”诺大声的喊出来。“没事,你们没事就好,你妈咪只是暂时昏过去了,放心吧。”珞低沉的声音就像秋风般带着叹息。听到了母亲没有事,诺放心下来,呼吸沉重。静寂,好像在等待生命的凋落一样。黑暗,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响动。人呢?屋外,曾经遮住了月华的云朵散开了。屋内,那唯一透着空气的小格子收到了月华之光。那一刹那,月光落撒落在身上。诺转头看向冰儿。瞬间,闹钟闪现了好多画面。在淡淡的月华笼罩里。像风一样的自然。她想起来了。那个曾经的小屋,那里面曾经的黑暗,和那个在淡淡的月光里的女孩。“冰儿······”诺没有机会把她心里面的话语说出来瞳孔就突然的收缩,拼尽全力的翻身过来把冰儿护压到身xia。木头碎裂的声音,惊心动魄,让人痛彻心扉。“不,诺······”冰尖叫起来。接着淡淡的月光冰看到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苍天无情。‘嘀、嘀、嘀、嘀······’医疗仪器的声音有规律的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响动。一身医院里纯白色的衣物的冰坐在诺的床边,紧握着她的手。那一夜,胸腔里拉风似的喘着粗气。那男人狞笑着拼尽全力把椅子砸下来。在诺的身xia清楚的看到这一幕时,冰几乎魂飞魄散,手无意识的摸索着摸索着,乱摸乱寻间,她触到了诺握在手里的枪,没有多余的思想,只有愤怒和痛恨,她让子弹就这么不停地穿过那个男人的身体直到手里的枪没有的子弹为止,然而她并没有得到救赎,眼泪怎么也关不住的像决堤一样和着从诺的身体里流进眼睛里的血浆融为一体,鲜红的液体漶涌漫动,她的心紧缩着被狠狠地撕扯。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间悲剧?为什么自己没有制止这个悲剧的能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诺仍然还是紧闭着眼睛,她看不到此刻她身边的女人,这个她用尽整个生命去爱的女人,她的泪水像洪水一样不停地流淌着、流淌着······冰那滂沱的泪水和着想血的,是从她的心底里面流淌出来的。诺沉重的眼睑内缓缓地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淌到白色的枕头上。谁说她看不到爱人伤心欲绝的哭泣?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把里面每一抹细微都收入眼底的殷世光,也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骨rou人伦的亲情和你死我话的仇恨,是因为他当初一时糊涂种出来的因啊。冷风如初,苍天无情。骨rou相残,儿子死了,女儿躺在病床上面对着能否醒过来的问题遥遥无期。上苍啊,你真是把我痛打得好厉害、把我惩罚得好严厉,你那把叫做报应的刀子真是一刀一刀的剜着我的心啊。雪伏在珞的怀里哭得气塞声咽,双肩颤抖不停。珞脸色悲戚,只能一遍一遍的拍着她的背安慰。“诺······”冰微笑着把郁金香放到花瓶里,声音里充满了信心:“现在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好日子了,呵呵,你女儿呀,整天的对我嚷嚷着要你带她去野餐赏花和放风筝呢,你呀快点醒过来吧。”冰做到诺的身边,俯首弯身亲亲诺的嘴唇,然后凑近她的耳畔说着那句每日都必须要说的话语:“亲爱的,我爱你!”☆、第90章那一团飘忽温柔的太阳是属于晨间的。窗下,徐徐的晨风撩动起静静垂落的窗帘共舞。极柔软的白色,闪着光的白色。她的动作轻灵如精灵,温柔如流水。温暖的毛巾擦拭在床上那人儿的脸蛋,她还是那么静止的躺着。“亲爱的,夏天来了,你看今天的太阳多耀眼啊。”那双美丽绝伦的眼睛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心爱的人隐约的闪烁着晶莹的泪光:“你女儿啊,真是越大就越调皮了,奇思怪想特别多。庭院里的荔枝熟了,你女儿就爬到树上去一边拉把把一边摘果吃,说了她好多次,我在的时候她不敢明目张胆的爬,等我出门了,那孩子就管不住了,等我下班回家的时候各种的擦伤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然后她又怕我生气骂她,所以啊她那装可爱的小样跟你一模一样······”冰说道这里停下来眼波妩媚的伸手去摸摸诺的头:“亲爱的······”“妈咪。”小家伙兴冲冲的推开病房门像脱轨的火车一样冲进来把脚上的鞋子给甩得东一只西一只赤脚爬到诺的床上,安静的做好眨巴眨巴起眼睛静静的把诺看了好一会儿。冰板起脸:“语儿,妈咪跟你怎么说了。”小家伙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礼貌了,委屈着嘟嘟嘴垂下头,不敢看妈咪,小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