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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学校上学的,仅仅是平时用的文具用品就能看出生活质量。陈娇吃的穿的用的不想和别的学生有差异,陈姨供不起她那些昂贵的日常用品,也经不起陈娇几次出手阔绰的挥霍,无奈之下,陈娇选择了来钱快的买卖。酒吧服务员。放得开,来钱当然就快。西辞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忙碌着的陈姨,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女儿为了钱而出入那些场合,不知道作何感想。不过他记得上辈子陈姨最终还是失去了蒋家的这份工作,大概是在蒋沉壑面前,将情分用尽了吧。西辞打着哈欠下楼,坐在饭桌边上,等了很久,就等来了元皎一个人。西辞觉得奇怪。“妈,聿城哥呢?”今天是休息日,蒋聿城还在忙?元皎用勺子在黑咖里来回搅拌,“听说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昨晚上就没回来。”“昨晚上就没回来?”西辞一愣,“公司怎么了?”元皎对蒋氏没多少兴趣,但蒋沉壑偶尔会和她说上两句,她隐约也有印象。“好像是什么项目出了问题,聿城在处理。”西辞心跳加速。不应该的,算算时间,上辈子蒋氏项目出问题,不是今天。“那蒋叔叔呢?”“他昨晚凌晨才回来,现在还在睡觉。”西辞豁然起身,匆匆忙忙往楼上走。“怎么了你这孩子,风风火火的,不吃早餐了?”“不吃了,我还约了人。”西辞回房间换了衣服,给蒋聿城打电话。电话里嘟嘟的响,西辞心随着那嘟嘟声,跳的越发厉害。电话没接。西辞接着打,打好几痛,蒋聿城那边才接通了。但,并不是蒋聿城的声音。“喂,你好。”是一个女音。西辞迟疑片刻,拿起手机看号码,确认是蒋聿城的后问道:“你好,我找聿城哥。”“你是蒋总的弟弟吧,不好意思,蒋总现在正在工地上。”“工地!”西辞心跳到了嗓子眼,“哪个工地!”电话里的声音迟疑,“是……南城这边的工地。”“那麻烦你,把手机给聿城哥可以吗,我有事找他。”“哦,那你稍等。”蒋聿城的助理拿着手机去找他,西辞耳边就听到一阵喧哗的吵闹声,蹩脚的普通话夹着方言,是最最淳朴的人说的话。西辞握着手机,急得团团转。“啊——”“怎么了!”吵杂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隐约间,西辞似乎听见了蒋聿城的声音。随后,电话中断。西辞不死心又拨了过去,结果这次没人接了。顾不了太多,西辞飞快穿好衣服下楼,与客厅里端着牛奶的蒋明城撞了个满怀。“你干什么!”蒋明城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大片的牛奶渍,起床气怒火滔天,“一大早上,你没事找事是吧!”西辞顾不得和他纠缠,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蒋明城噎住了,“你……”西辞没那闲工夫和他多说,急着绕开他出了门。蒋明城站在那看西辞背影,越看越觉得奇怪。道歉?大早上见鬼了?西辞让蒋家的司机送他去南城的工地,一路上催得嘴巴皮都破了。怪他这个猪脑子,自以为看见了未来十年,却没想过他重生已经是误差,蝴蝶效应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波澜。蒋聿城这人,这几天的相处下来,西辞私心,其实不想他有事。南城的工地此刻乱成一团,这片开发区是由蒋氏旗下子公司开发,交到蒋聿城手里时,工程已经一年多了,但前两天却爆发了工人罢工事件。蒋聿城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和工头勾结,从建材中谋取私利,时常拆西墙补东墙,用工人工资来补漏洞。一切原本都好好的,可蒋聿城上任,面面俱到,不仅工人工地,就连建材的账务也要交到他办公桌前。工人被扣押了工资当然不干,一个月还好,两个月三个月,当然得闹。蒋聿城知道了这事从头查起,负责人跑路,工头被抓,他来工地安慰工人,并表示尽快补齐所有人的工资。可那些工人以为蒋聿城也是之前那一波波来说漂亮话的高层,个个群情激昂,围住蒋聿城,说不给工资就不让他走。蒋聿城被围困在中间,面对一群老实忠厚却被逼上梁山的工人沉声道:“你们放心,今天我来,就是向你们保证,工资会发,而且会一分不少全发给你们!”“骗谁啊,这话你们说过不下七八次了,五个月了,已经五个月没给我们发工资了,俺家里的娃还等着俺的生活费,你们这些有钱人,从不管我们的死活,今天不管怎样,不把钱拿出来,别想走!”“对!别想走!”“你们欠了我六个月工资,还想抵赖吗?”四周工人情绪积压到了顶点,所有人拿着木棍铁锹等工地上能找得着的东西,情绪十分激动。蒋聿城的助理挤进人群,见这阵仗有些害怕,在他身边低声问道:“蒋总,咱们报警吧。”“报警!”有工人听到了这话,“你欠我们工资没给我们还没报警,你们还想报警!你知不知道,老张的儿子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就等着医药费救命!”“医药费?救命?”说完,他将眼前的人一一扫过,言辞凿凿,掷地有声,“各位,我是蒋氏企业的蒋聿城,这件事我也是才查出来,是有人故意克扣了你们的工资,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至于医药费,我现在让我的助理去银行提取部分的钱,先救人!”或许是蒋聿城言辞肯定,四周有工人被说动了,“你……真的能给我医药费?”“当然!”“老张,你看他也不像之前来的那几个人,人模人样的,应该不会骗我们吧。”老张也有些迟疑,但看蒋聿城坦坦荡荡的样子,咬牙道:“行,你让你助理去取钱,看到钱,我们就放你走!”蒋聿城给助理一张名片,说:“去找陈行长,我之前和他联系过的。”助理捏着名片,颤颤巍巍离开了人群。助理离开半小时仍然不见回来,蒋聿城站在那,毫无胆怯退缩之意。没过多久,人群里就传来一声崩溃的声音。“啊——你这个混蛋,都是你们,害得我儿子现在快死了!”“怎么了?”“我老婆刚才打电话过来,说没钱,儿子病复发,动手术后没钱买药,现在伤口感染,又进了手术室。”老张将手机摔在地上,情绪激动,指着蒋聿城,“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