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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三根(上)

    

    “刘辩……”

    广陵王喃喃,不可置信地望向面前风华绝代的男子。

    “贫道张道陵,是五斗米道的天师。”男人俯首,在刀背上落下一个吻,“我自幼出家入道,广陵王觉得我熟悉,是因为你我有仙缘呀。”

    她抽回手中的长剑,将那个吻收回刀鞘之中,顾不得四周惊惶的家仆,拽起男人的手拖着他进入内室。

    在此前她只觉得此人容貌、身形都与刘辩过分相似……而当她贴上那只手时,“张道陵”却翻过手掌,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这就是刘辩。

    内室的门被她用力甩上,外面的一切喧嚣都在顷刻间静止了。房内,只有她与刘辩。

    “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说了。”广陵王甩开他的手,收起先前震惊的表情,故作肃然望向他。

    刘辩从袖中抖出一柄长扇,掩面答非所问道:“五斗米道信奉《道德真经》,信徒入教,只需供奉给我五斗粟米。”

    他笑得娇俏,黑金的扇面遮去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微眯的眼,难掩满目调笑。

    刘辩是尸骨无存的,她是悲痛万分的,重逢是猝不及防的。广陵王满腔的欣喜被他浇灭,竖起眉,勾住他的衣领将人带向自己。

    “呃呃!”刘辩面色一滞,很快顺从地贴上前,“拽得太紧了……”

    紧?他尚能呼吸,尚能言语,尚能哭尚能笑。而德阳殿走水后的她辗转反侧,无数次深夜惊醒,都以为在火中的人是自己,否则为何她无法呼吸?倘若刘辩早就已经作出了如此谋划,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便只有她。她想起那日左慈的话,想起自己先前的肝肠寸断。重逢后的喜悦全然化作了愤怒。

    “我入宫想带你走,我想不惜代价带走你,最后看你死在我眼前!!!”

    她用尽全力,才把烧上天灵盖的暴怒之火按捺下来,精疲力竭地松开手,将刘辩推开。

    如今董卓火烧洛阳,长安已然成为炼狱,而刘协被曹cao带走……她厉声质问,字字泣血。

    刘辩抬手压平被揉乱的前襟,淡笑着看她神色几度变换,作毫不知情道:“我只求广播五斗米道,让苍生得大平等。有十万信徒随我来到徐州,安居乐业……”

    “……”

    广陵王上前一步,扬手在他颊上落下一掌。这一掌用了十成力气,毫不留情,清脆的拍打声荡在室内,掐停了一切声响。

    刘辩终于敛起笑意,怔在原处,眼中闪过一丝惘然。猝不及防挨打,他安静了许久,又恢复了风流笑意。

    他还敢笑?她怒不可遏地又抽了他一耳光,怒道:“不许笑。”

    “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她再度扬手。

    刘辩下意识闭目,等待即将落下的巴掌。

    可是那手只是轻轻贴上了他的脸,覆在被扇得红肿的颊rou上。那只手如过去的许多次一样,抚摸他的面颊。

    刘辩缓缓地睁开眼。

    然后,那只手下移,抚上他的脖颈,慢慢收紧。

    “不然,你就是假冒先帝的妖道。只有杀你,才能保全先帝的名誉。”

    刘辩眼神闪烁,双唇动了动,正欲开口……屋外传来陈登的声音:“殿下!徐州牧陶谦送来急报,让徐州各地的长官速往彭城!”

    陶谦是徐州牧,乃是一州之主,广陵也处于其管辖之中。他有急召,广陵王不得不去。只是偏偏是在此时此刻……

    广陵王瞪了满脸委屈的刘辩一眼,要他留在室内,自己出门去见陈登。

    张超告假回乡后,广陵太守的事务由陈登暂代。

    他递上一卷竹简:“这是陶谦的亲笔竹书。陈氏和糜氏都觉得他疯了,在考虑换个州牧。”

    广陵王飞快地扫了一遍竹简上的文字。陶谦竟然想拥立徐州的总贼头目阙宣为天子。她心下大动,面色不豫地展开下一卷竹书,这份竹简的内容很冗长,隐隐让人有种不详的预感。

    陶谦准备凭借阙宣的“天子御令”,开疆拓土,征讨四方。其中的第一战,便是要与公孙瓒联手,攻打曹cao的兖州。

    “先是要拥立山贼阙宣当天子,现在又要攻打曹cao?他是不是老糊涂了?”琅琊太守道。

    “陈氏肯定不会支持。徐州的名门望族中,就看林氏、糜氏的表态了。”东武县令沉声说。

    陈登在旁听着,颔首道:“窄融之乱刚过,徐州需要休养生息,出兵这种劳民伤财的事,陈氏无法支持。不过,晚生支持拥立天子。”

    闻言,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他。

    “但不是阙宣,”陈登笑道,“而是广陵王。”

    座上有人点头以示赞同。陈登代表了徐州名门望族陈氏,势力颇大,颇有威望。

    然而主座上的陶潜驳斥道:“拥立阙宣,是五斗米教主传达给我的天意,不可违背,天命在徐州!”

    怎么又有刘辩的事?广陵王面色冷淡,露出几分轻蔑。这种招摇撞骗的妖言,陶谦竟然也会相信。

    “广陵王与晚生,都不希望州牧听信这种妖言……”陈登附和道,“呃?火——”

    他话音未落,面前的食案燃起大火,一时间众人一片慌乱。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屋外传来,穿透了人们的尖叫。

    刘辩缓缓步入屋内,擒着笑:“烈火显灵,这便是天意。”

    见到来人,陶谦满脸堆笑,从主座上起身迎他:“张天师来得正好!诸位应该都听过教主的布道,见过教主的神通!”

    广陵王眼神在刘辩身上停留,很快站起身,抬脚将身前熊熊燃烧的案几踹翻,火团烈烈,滚向刘辩。

    他并不惊慌,从容地迈过地上的流火,步上主座,站在陶谦身前,向众人伸出双手,缓缓道:“因天命在徐州,贫道召集了十万信徒来此安居,徐州将会成为乱世乐土。”他说得气势汹汹,手中的扇面指向琅琊太守,问道:“那三万五千名信徒在琅琊都过得如何?”

    琅琊太守答:“可农可兵,勤恳耐劳,将荒地全部开垦了。”

    他又转向东武县令:“也有两万名信徒成了东武的子民,可有不足之处?”

    东武县令同样答:“皆是十分勤劳的良民,都起早贪黑地干活……”

    几人你唱我和,刘辩露出志得意满的笑:“他们都相信徐州会是乐土。若诸位不认这天命,十万信徒明日随我离开徐州。”

    此言一出,在座许多人都神色慌乱起来,纷纷表示反对。数额如此庞大的信徒,对于他们来说,是壮大自己地区人口和势力的重要人力。

    “拥立天子还出兵讨伐,等于与天下为敌!徐州只会变成炼狱!”她不能再保持沉默了,于是仰头对上刘辩的目光。

    “炼狱?”刘辩轻笑一声,“在座的各位可曾记得,徐州被战火蹂躏、任人鱼rou的往事?

    “东海、琅琊、广陵、下邳、彭城,五郡六十三县,何处没经历过屠城?何处不是炼狱?

    “饿殍千里、白骨遍野、易子而食,这便是乱世中温驯如羊的下场!你们还看不够吗?!”

    他言辞振振,字字珠玑,就连身边的陈登也显露出了动摇神色。下邳陈氏曾经经历过故乡被屠,至今心有余悸。

    “战!唯有战,才可守住一切!”他朗声煽动。

    “你凭何而战?曹cao有虎豹精骑,你只有十万手无寸铁的信徒百姓!”广陵王同样拔高了音量,质问道。

    “那不是十万羔羊,是十万名信奉正道、视死如归的义士。天命在此,十万信徒便是利刃,心怀正道,战无不胜!曹cao不过是——”刘辩也不再笑了,他步下主座,迈过地上还在燃烧的案几烈焰,仿佛踏出烈火地狱,“草、芥。”

    气氛森然至极,再无人敢出声,只听闻木案被焚烧的噼啪声。

    一室之内,每个人的眼神都在火光下闪烁不定,每个人的理智和野心,都在疯狂博弈。

    事已至此,广陵王深吸一口气,不怒反笑,语气满是讥讽:“什么张道陵?你是被董卓鸩杀的少帝刘辩,只是不知用何手段活了下来。”

    闻言,刘辩并未露出被揭穿身份的慌乱,反而笑起来:“殿下怕是神志不清了。怎么为了污蔑贫道,连这样的疯话都说得出口?”

    不只是他,座上不少人都觉得荒诞,低低笑出了声。他们都是未曾见过先帝的人,自然当广陵王说的是口不择言的疯话。

    局势已经不可逆转……

    陶谦举起手,示意众人噤声,说:“既然诸位对出征没有异议,就请调兵遣将,和公孙将军会师于发干县。”他的目光扫过广、陈二人,冷笑一声:“至于广陵王和陈氏家主,动摇军心、污蔑天师,将他们……”

    “打入大牢!”

    “殿下,张天师有请。”

    广陵王被狱卒从牢房中请出。那狱卒得令将她的双手扣上,连眼睛也要蒙上,再领她去见刘辩。

    她被关在徐州的死牢中已有一月,这一月中外界如何她无从得知。陶谦虽然押着她,却也并不会苛待她,仅仅只是将她关在这里。

    很快,她就被领到了刘辩处,狱卒转身阖门离去。

    她嗅到身侧淡淡的酒气,就知晓了刘辩正立于自己身侧,讥笑一声:“张天师于百忙之中,竟然还有空来寻本王,本王是否应当献上五斗米,感恩戴德?”

    无法看见刘辩的表情,但有人贴上自己的后背,她落入熟悉的怀抱。那人的唇在自己颈后虚虚蹭了一下,然后传来刘辩的声音。

    “广陵王,此处无人。你不就想听我说那一句话吗?气氛已然至此,不若与我作赌,你赢了,我就说你想听的,如何?”他亲昵地亲吻她耳后的肌肤,不再是张道陵。

    他将什么东西贴在她的唇上,触感冰凉坚硬,似是瓷器。

    “先喝点水。”

    她张唇去舔食,果然是放凉了的水。

    等满满一碗水都被她饮尽,刘辩环在腰侧的手才挪至她的小腹,轻轻压了压,膀胱正胀着,被他按出几分尿意。

    “今日尚未解手,是吗?如此,广陵王走完这一程,如若能忍住不泄,我便依你坦言,可好?”

    他将人托起,褪去她身下的裤装,抱着人在屋内移动。

    广陵王被他放下。刘辩掰着她的腿,令她分开腿站住。原本并无难处,可是双腿之间的蜜xue触上一粗粝的物体。那铜钱大小的东西抵住xue尖的蕊豆,她得踮起脚,方能减弱其带来的痛痒快意。

    她变了脸色,骑在那yin物之上,冷声道:“你做什么?”

    刘辩依旧贴在她身后,宽厚的臂膀揽着她,解释道:“广陵王走完这段绳,我便说你想听的。”

    荒诞……她被铐住了手,视线也被遮蔽,眼前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看不见那根被她骑着的绳索,也看不见前方还有多远。

    她站在原地,没有要挪步的意思。

    “唔!”

    身后的刘辩等不及了,抬胯轻轻顶了顶她的臀,推着人令她前进一步。硕大的绳结狠狠擦过仅露出一个rou头的阴蒂,滑进早就隐隐渗出sao水的xue口,浅浅地卡在口中,竟像是刘辩的阳具抵在她的xue上一般。

    娇嫩的xuerou被如此粗糙的绳索磨过,马上就泛起了绯红之色,yindao中涌出一汪黏腻的水液。膀胱中尿意翻涌,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却将那绳结含得更深。

    一根细长的异物从臀缝间缓缓下移,探进绳结与蜜xue交合之处,轻轻搅动。

    刘辩含住她的耳垂,道:“广陵王走得好不情愿,让我帮帮你,可好?”

    那根手指沾了满指yin水,贴在臀缝间无人访问过的秘xue之上。指腹磨着xue口的一小圈软rou,试探着探入。

    广陵王一瞬间就绷直了腰,原先潮红的面色冷淡下来,厉声道:“张天师,你做什么?”

    仗着她无法动弹,刘辩的指尖更加放肆,强硬地顶开紧闭的xuerou,将半节手指送进xue中。尚未被人进入过的后xue干涩紧致,即便就着指尖的yin液,也进得十分艰难。

    “好紧……广陵王开苞时是否也这么紧?好一口让人醉生梦死的名器……”

    “放肆!”广陵王含着绳结,下体泛起阵阵痒意,颤声斥道,“宗室亲王也是你等妖道能意yin的?”

    她难耐地绞了绞腿根,却止不住xue心的瘙痒,反而连那颗堪堪露出小截的rou珠也痒起来。

    刘辩抽手在花xue上抚摸一把,似是嫌水液不够多,推开那只碍事的绳结,并指插入xue中,曲起指节刮下xue壁上的yin水,再度送入后xue。

    好容易将食指整根没入,他才俯首,像是筋疲力尽一般靠在广陵王肩上。

    “怎么身子绷得如此紧?”

    广陵王隐晦地挪了挪身子,好让身下的粗绳轻轻磨一磨瘙痒难耐的牝户,缓解燥热。

    刘辩一定做了什么,要么在水中下了药,要么……

    “还要含着这个绳结吗?我在这个地方抹了山药汁。”似是有感,刘辩的中指揉动xue口的嫩rou,口中缓缓解释道,“痒得如此难受,不如往前走走。”

    她几乎要将一口牙都咬碎了,眼前蒙着的黑布也被泪水打湿了一小片。原想出言辱骂几句,可说话并不能缓解下身如蚁噬般的痒意,她只好咬着唇朝前挪动几步。

    微肿的rou鲍比先前更加敏感,如此缓慢的移动也能在她身下掀起惊涛骇浪,滑腻腻的体液不断从yindao中汩汩淌出。前端的阴蒂被绳索压扁,挤回包皮当中,带起一阵阵急迫的尿意。

    刘辩的中指终于找到角度,勉强挤入狭窄的后庭,将艳红的xue眼撑成椭圆形。他的耐心似乎有些告罄了,中指发狠地向里推动,竟然将广陵王顶得趔趄一下,向前跌跌撞撞地迈了几步,将前方的绳结吃进了xue中。

    她被吓了一跳。这个绳结比先前的还好大上一圈,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憋住尿意,两片肥厚的鲍rou徒劳地紧紧吸住刑具,不断涌出的yin汁已经将舔过的麻绳浸得发亮。

    她说什么也不再前进了。即便xue中的痒意快要吞噬她的理智,也不再挪动半分,只死死地含着下体的那只绳结,双腿狼狈地来回绞动着。

    不过刘辩总有办法。

    双指草草地在后xue抽动几下,感受到进出不再如刚开始那般受阻,便取出了手指。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一个硬热的东西抵在了xue口。那东西烫得能灼人,顶部还渗出滑滑的水液,跳动着堵住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菊xue。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广陵王急急地往前迈过几步,被接连的两个绳结狠狠磨过,软着腰跌坐下去,彻底骑在那根粗麻绳之上。

    幸而没有泄尿,只是sao鲍比先前更加不忍直视了。一双yinchun肿得如发面馒头,逼rou翕动着将麻绳含进xue中。拇指粗的绳索深深陷在xue里,竟然一点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透明黏腻的湿液从唇rou上滴落。尚未被人进入过的后xue干涩紧致,即便就着指尖的yin液,也进得十分艰难。刘辩将双手从广陵王的腋下穿过,支撑着她重新站起身子,毫不留情地挺胯将阳具再推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