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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H)闯入房间要名分的男人|椅子play

    黎炘和易语荣获临海总统套房,满床鲜花,浪漫唯美灯光,满柜sexy的服装,全是他喜欢的那一类。

    为了今晚的play,她是绞尽脑汁,连他酒柜里的名酒都给偷出来了。

    势必要让他获得一个不一样的夜晚。

    冷良翰和何念是中规中矩的大床房,不过这个床真的超级大,四五个人在床面上来回滚都没问题。

    时嘉佑和毕可心是双床房,就在冷何隔壁,房间户型和他们的差不多大,但两张床相隔颇远。

    最惨的数荆玚和齐成哲,二人在三层,还是阁楼样式,旋转小楼梯,二层的床,是结实的绳网悬空的。

    荆玚看到后直呼睡醒成了铁架上的烤鱼,腹肌都得变成108块。

    皆已准备就绪后,赵禾和团队分发了下任务,委派几名人员值班,其他回房间休息,又拨了点经费给值班人员夜里点宵夜,这才回了自己房间。

    导演房间都在一层,赵禾的房间和池宁挨着,刚洗完澡,就听到门外甜得掉牙的嗲音哞哞地冲向隔壁,紧接着房门阻隔,剩下的话全交给了哐哐发颤的墙壁。

    她边涂着腿边有些担心的看向簌簌掉灰的墙皮。

    这池宁看着身材一般,怎么做起床事来这么猛,真不会把墙撞个洞出来吗?

    海边微风徐徐,空气里都带着咸腥的气息,美是美的,就是夜晚的沙子有些烫,感觉皮肤都被烧干了。

    门突然被敲响,挺有节奏的三响一顿,她放下手中的身体乳,拿起椅子上垂挂的披肩遮住胸口裸露的大片风光,走到门口开门。

    才开了一个小口,门就被一只脚和四根手指头攀住上下,生怕她关门闭客。

    若不是这鞋子有些眼熟,她真要叫出来了。

    看清来人后,她松开门把手,满不在乎的将披肩扔回座椅,继续回床边涂起身体乳。

    荆玚迫不及待蹿进屋内,反手关上房门,她需要走十来步的距离,他三步就搞定了。

    见她给手臂上摸着香腻腻的固体,他找寻厕所快速洗了个手,擦个半干就要接替她手中的活。

    “我来给你涂。”他动作贼快,还有点毛手毛脚的,直直挤了两大坨,那个量几乎可以涂全身。

    真丝睡裙下,光洁的两个腿顶端,是未着寸缕的私户。

    他直击软弹的臀部,将手中的身体乳全部抹了上去,屁股被他来回打圆,抓捏间,未被吸收的乳液从指缝中溢出,屁股湿漉漉黏糊糊的,分不清是不是流了某些液体的原因。

    赵禾脚底有些发软,后背直往他胸膛靠,这动作像是在鼓励,他快速从睡裙底下深入,两只粗壮的手臂撑进裙下,两侧的缝合线都胀到了极致。

    她低头看他已经从领口冒出的手指,上面还粘黏着白白的乳液,整个胸部被他抓的发红,配上他胡搅蛮缠的手指,倒是有那么点色情。

    “要摸就脱掉摸,裙子都要被你撑烂了。”

    赵禾有些不满的拍了下他的手,他今晚会来也并不奇怪,毕竟欠他的约定隔了三个月之久,加上上次在密室里故意勾引,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得到指示他二话不说,脱起衣服来和撕张纸一样轻松。

    腹肌和之前拍给她看的照片上差不多,她和他zuoai次数并不多,加上不是黑夜,就是有人,所以并未仔细观察过他的身体。

    粉白皮的优势显得腹肌像是打了层高光,混血的面部比起普遍国人的阴影轮廓更加深,唇迹明艳的红,不需要涂唇膏便已达到了上镜的标准。

    鼻翼略大,摆在面上和五官无比和谐,野生眉粗野狂妄,浅色眸子会随着喜怒缩减增大,若一定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他的外表像猫。

    性子……

    像癞蛤蟆,聒噪的在池塘里不顾他人死活,天天咕呱咕呱。

    她被他抱到了座椅上,两腿强制性分叉在两侧,毫不遮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半翁张的花户,嘴里还不忘调情。

    “想我了没?”

    赵禾一把拉开他的裤腰,三下五除二褪去了他最后一丝防线,早就斜挺在裆部的长棒子立马跳了出来。

    一如既往的粉嫩,果真是天生基因好,没毛也就算了,连蛋蛋都是粉嘟嘟的。

    眼看着她直接将自己的下身往下拽,这是打算连水都不流就硬挤吗?

    他虽很久未做,但她的紧致销魂实在太难以忘怀,仅仅是戳在洞口,那种紧到喘不上气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他半弯着的双腿有些发颤,似乎只要她塞进去,他立马能跪下来。

    察觉到他在抖,握紧的手松开了半分,“捏疼了?”

    “不是!”他立马摇头,“要不……舔舔?”

    赵禾撇嘴,有些嫌弃,“澡都没洗。”

    ……他这不是得捱到齐成哲去洗澡才有机会溜出来吗?

    澡没洗,和他要舔她有什么……

    他突然双眼发亮,像是才意识到什么,跳着站起来,roubang挣脱她的手心在空中急剧颤动,“我现在去洗。”

    “麻烦!”她拉住他,伸手揽住他脖子吻了上去,“做快点,我还有事。”

    指尖摩挲着棱沟,他的脊背一下子挺直,隐隐还有将下体往前送的趋势。

    她顺着青筋深入的方向缓慢滑动,没听到痛呼,但呼吸却越来越沉。

    倒是比以前能忍了。

    逐渐趋近玫红的guitou,在湿辣的舌吻中,分泌出透白的润液,微微一点便被她粗暴的涂抹在面上。

    明显玩的有些不耐烦了,粉色的皮层被硬推上头部,又快速粗鲁的往下拉。

    他猜测她是想了,弯着身子去摸她的私处,被她嫌弃地推开。

    “都是身体乳,进去了不好洗。”

    被吻过的唇太亮了,像点着露珠的花瓣,在说话间来回抖动,他急促吞咽着刚汲取的津液,压根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用他的分身,去顶开了那个狭窄的洞眼。

    晚上的游戏,她被黎炘那样吻到喘不上气,那一刻他真希望那个人是他,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在镜头面前,毫不犹豫地走向她,吻上她。

    倒是小瞧了这根东西。

    先前被他顶穿到肚子凸起一块的记忆瞬间回归,才进入一点,两人都僵持着不敢有多一步动作。

    荆玚整个后腰都麻了,先前被她攥紧,本就有些腿软,现下真的莽入洞xue,跟踩在仙人掌上似的,小腿肚子直抽筋。

    他不想在她面前被其他男人比下去,梗着脖子抓住椅座的扶手,本是想握住她的腿,又怕没个轻重抓疼她。

    手心里的乳液滑腻湿润,一下放在手中的重心因手掌太滑直接靠了过去,伴随着身下一声娇呼,那双腿竟以架在了肩头,而他腿软似的整个人陷了进去。

    不只是身体,还有某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是末根全入的昂首,而是磕在地毯上的膝盖。

    不得不说腿长还有点优势,他虽然跪下了,但和椅座高度竟差不多,这个姿势深入好像也还不错。

    他抬头去观察她的表情,她的面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薄汗,溢在鼻尖和额上。

    嫩xue被硕大的guitou猛地刺入,来不及反应的软rou被全全擦过,而罪魁祸首突破千险抵在了鲜为人知的深处。蜂拥而上的rou球们才回过神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对入侵者一顿嗦吸挤压。

    上次的挑逗后又隔了很久,久到他都以为她不会再将他的微信从黑名单里拉回。

    虽然现在也并没有拉回,但是能借着上次的约定和这次的工作,再靠近她身边,好像也不错。

    嫩rou突然加剧收缩力度,花唇因双腿被架空,从原本张伸的状态变为闭合,看起来像极了硕大的眼皮插进了一根柱子。

    蠕动的卵rou拼命收绞,似乎在谴责他半天不动的呆板行为。

    她绷紧了后颈,攀着他的手臂就想动,荆玚赶忙挺胯,来回深入浅出。沉重的力道带动棱角刮蹭瘙痒的媚rou,在紧蓄的顶入中,顶端紧贴花芯,漫流而下的媚水被破开分流,顺着两人媾和部位流出。

    椅脚随着撞击渐渐抬起又落下,这一刻赵禾无比庆幸自己的房间在一楼,否则定要被楼下找上门来。

    隔壁停顿了很久的撞墙声突然响起,骤响的撞击宛如敲钟的木桩砸在墙上。

    荆玚有些较劲,动作开始比隔壁的声音还要迅猛,椅子完全靠着后两椅脚在苦苦支撑。

    但她现在哪还有心思去管椅子,手指在他臂膀上拉出条条扭曲的红痕,太深太热太大,身体仿佛从头到脚都被撑开,痴缠而上的rou栾带着乱窜的电流在他贴合而来的重重撞击中,爬上了尾椎。

    下午的弹幕她抽空看了两眼,竟有人说他在害羞,他会害羞吗?

    征战了那么多女人,应该早就忘了害羞是怎么写的了吧?

    交接的地方汗津津的,比起刚被抹上身体乳的臀部还要黏,他没有阴毛,sao水贴在他下面光洁一片,显得他的皮肤愈发透亮。

    很硬,也很长,摩擦起来的触感也很到位。

    她微眯着眸子想看他的神情,却陡然跌入他深情的双眼,这眼神摆在他身上极其不和谐,rou根还在她身下飞进飞出,可这眼神却硬生生给她看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似乎很喜欢她睁眼看他,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在乳rou中端硬生生留下个痕迹,一想到可能这次约定结束后,交集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他的心就好像被揪紧了一样。

    “禾禾,能不能给我个名分?”

    他头一次用这么认真的语气,没有戏弄,没有拽脸,也没有吊儿郎当。

    “好啊。”

    出乎意料的回答,连忙于工作的roubang都停止了律动,椅脚终于落回了地面,他的喜悦溢于言表,眸子里的兴奋几乎飞出了眼眶。

    “你若是能一个月不zuoai,我便答应你。”

    一个月算什么?

    他三个月都挺过来了!

    不顾身下媚rou的阻拦,他抽出roubang,沾了sao水的棒子直直朝上杵着,表面油光水滑,跟涂了润滑油一样。

    “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个月跟着你吗?不然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违规?”他太开心了,哪怕身下没有满足,可她刚刚的话让他大脑转不过弯来,似乎慢一秒,她就有反悔的可能。

    其实这次做完再算时间也不是不行,但她看他那样,倒是有点使命必达的意思。

    “不用,你做没做我一看就知道了。”

    她伸指去弹已然到了顶峰的棍棒,在她太过热烈的注视下,他不争气的双膝和过于争气的粉茎,给他上演了一段难忘的回忆。

    指尖挑起胸前簌簌往下掉落的白色粘稠物,腥膻味蹿进鼻腔。

    “还挺多。”

    一看就存了几个月。

    “就以这个为标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