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陪jiejie睡觉
书迷正在阅读:傅卫军的录像厅、yin女修炼日记、渡烟(1v1 高H)、穿书后我被疯批反派盯上了、兄妹luanlun短篇、当有了只能通往高冷总裁家的任意门后(女攻)、gb幻想合集、快穿之悖德女配(np)、【性癖集中地】高H、(足球乙女np)我也不想这么粟啊
大约凌晨三点抵达香港,折腾这么一趟,她身心俱疲,可终是不能入睡 她坐在床沿吸烟,平生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失眠,都到现在了,她还是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想的,这个人可真奇怪,明明嫌弃她,怎么又来接近 烟刚灭,她又点上新的,他和靓坤积怨不少,难道不该看笑话吗,或者落井下石,那才是他的作风,为什么会救她,对他有什么好处 她又想起自己说的话,不由得将烟嘴咬出一条痕,人家好心相救,她这么冷冰冰,真是忘恩负义 可是,她怎么敢给自己希望 她连嘬两口烟,游轮那边给不出说法,靓坤为此又破口大骂,很吓人,他怀疑大佬B,也是,他们两个针锋相对,晚饭时她还帮腔,不是没有可能 想起大佬B那句话,她嬉笑吐烟,分不清好人坏人吗,确实,日日跟在坏蛋身边,对好对坏的看法也就模糊了 还有,那个人又何曾不坏,她对他现实的了解不算多,但电影可谓是了解得透透,若说主角陈浩南是正义,那他当之无愧是反派,当然,这座别墅的主人也是 她抽着烟思考,电影里他们一个杀掉大佬B,一个害死小结巴,哟嚯,全是对陈大主角很重要的人,能不恨吗,刨祖坟都不过分吧 可是,这种时代哪里来的正或邪,对或错,她灭掉烟,心中复杂的要命,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就拿陈浩南来说,他也是出来混的,他手上难道一条人命都没有吗,可笑,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直到天蒙蒙亮她才睡着,她以为睡醒后就是平常的一天,殊不知烦恼又降临 她的发卡不翼而飞了 她急得想哭,那可是从前世带过来的,真是挨千刀的命,穿越本来就没带几样东西,这下好了,最重要的丢了 关于发卡,有一段她不想说的渊源,那是今年生日父亲从国外寄给她的,她记得五月有多炎热,她打开礼盒,刺眼阳光将它照耀,她也记得当时有多欣喜,不是因为它上面的大logo,而是因为是父亲送的,他们的关系不算好,更何况别人家孩子的青春期也就是小打小闹,她呢,性情大变不说,还扎了一身花 思想老旧的父亲哪能接受这些,自从无意得知她在国内的变故,他们之间的矛盾就达到顶点,还好见不着面,不然她早就被打成包子了 持续很久的冷战由这份礼物终结,她表面不服软,背地却爱不释手,以至于这只发卡出场率极高,去哪都爱戴着,就算不戴,也好好的供在首饰盒里,那些比它贵的限量款倒被冷落了 怎么就丢了,她把屋子翻了个遍,最后颓废坐地板上,脚边都是狼藉,她使劲地想,昨天戴去了澳门,但明明记得回家时还看见了啊 她实在不敢信任自己的记忆力,昨天还剧烈运动那么久,说不定掉在哪了 这可怎么办,掉在别墅里还能找着,要是丢在游轮上,那可真是永别了 她真的找了整整一天,别墅的犄角旮旯都被她搜遍了,还是不死心,又找马仔要了车钥匙,车座都快让她卸了,最后也没有 她真烦死了,就差把土刨开看看了 她着急,靓坤也跟着急,但没有就是没有,他要给她买新的,要多少买多少 她才不要,带着哭腔撒泼,让他把发卡变出来 他倒是想,但也没这能耐啊 真是垂头丧气的一天,他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晚饭才撑着吃了几口 又是入夜,她倚着床头发呆,这回是彻头彻尾无望了,昨天出门绝对没看黄历,不但丢了东西,还差点丢了命 夜渐深,秀丽院落被黑夜蒙蔽,比白日更具有风情,亭灯低弱惬意,风吹动茵草与花儿,稀稀疏疏的声使人安宁,夜鸣虫为之伴奏,再舒适不过的夏夜 想得走了神儿的她,惊醒于露台的动静,只是一声,从此恢复平静 纱幔还飘着,好似参天大树将露台荫蔽到昏黑,今夜星星不多,月也是暗暗,缩小了人的视线范围,那几平米的露台,正在被漆黑吞没 她看了看决定过去,是不是风大了,花架上有不少小盆栽,可能会被吹到地上,那可不行,其中还有两盆她种的风信子呢,还真别说,自打当上金丝雀,她的生活变得有情调了,种花,赏月,阅读中外文学,要不还能做什么呢,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又没有手机,天天跟他大眼瞪小眼吗 她指尖挑起帷幔,恰巧轻风经过,带起她柔滑的青丝,露台安安静静,木纹花架也安然摆在原地 她松了口气,香港这鬼天气,前一秒大晴天,后一秒哗一下就暴雨,她可得保护好她的小花花,她蹲下将盆栽们移到低处,就算刮风也不至于摔碎 已经帮它们搬好家,她左思右想还是端起两盆风信子,小幼苗太脆弱,万一下雨可就崴泥了,该成汤泡菜了 迷你的小花盆,一手一个正好,她咕哝着往屋里去“走吧宝宝们,陪jiejie睡觉去” “我也想陪jiejie睡觉”角落乍现男人说话声,只见乌鸦斜着靠罗马柱,皮质马甲大咧咧敞开,身材比例太优越,宽肩窄腰,肌rou膨胀却不突兀,与他气势十足匹配,棱棱角角都是狂野不拘 江娴近期力争做个淑女,监督自己戒掉一些不好的口头语,她也的确有进步,但现在好像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就那两个字,最文明的两个字,她脱口而出,不夸张的说,她被吓到几乎腾空跳起,刚才还要保护的花也摔得稀烂,泥土和土橘色瓦片溅得到处都有 他他妈怎么在这,江娴魂丢失七分,剩下的也正在溜,是该骂他还是该骂他呢,二选一吧,但她还没组织好语言,薄弱身体就被向前拉拽,偏偏拖鞋底还粘了泥巴,滑得不行,像在冰面行走 马仔们的脚步声贯穿院子,也穿透乌鸦耳朵,他千钧一发之际拥住她,同时快速滑下,因为是坐姿,所以半人高的石膏柱能巧妙掩护他们 她膝盖本来应该重重磕地,由于他搂护她的腰,暂时性悬了空,再被慢慢放下,毫发无伤 没像想象中那样被摔痛,她试探睁开眼,当下场面又令她呼吸停滞,姿势实打实的羞耻,她双腿是劈开的,人整个骑在他胯上,私密部位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就差扒了衣服,合二为一 什么衣服,就是一层布而已,她才洗了澡,发尾还湿漉漉,玫红冰丝睡袍比纸还薄,那对酥胸一半藏在袍里,一半露着,肌肤堪比牛奶嫩滑,雪白系带勾勒绝美腰线 下身穿的什么,内裤,还是蕾丝织花的,得了,跟不穿没区别 刚才降落时睡袍被风掀起,犹如一束正在开放的玫色蓓蕾,下襟长度到膝上,已经够短了,这下又撩了起来,真是一点也不给她活路 她起初没意识到严重性,挣扎时避免不了磨蹭,直到下体感知逐渐坚硬的东西 荷尔蒙的导火索一点即燃,当为了不被马仔发现,双方都屏息时,她感觉胸膛好似有一团火,而身体好像也正在发生变化,是从前十八年没涉及过的新奇体验 那么,她是该希望时间快一点,马仔赶紧去后院搜,还是该希望慢一点,给她多些春心荡漾 马仔们左搜右找都没找到响动来源,一切如常,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似乎根本没存在过 人的影已经散去,乌鸦还没结束这场深拥,他今天有正当理由,凭什么不好好用,二人鼻息交错,如出一辙的炽热,于她而言是新奇体验,对他竟也是,毕竟从没有哪个女人能使他心跳这般快 江娴攥住他肩角,马甲的皮料出现褶皱“抱够了吗” 听见自己的声音时她着实吓住,怎么像刚跑完八百米,这么有气无力,那么这具没出息的躯体呢,也是软绵绵的,动都没有力气 “江小姐好喜欢明知故问”那当然是没抱够,乌鸦满意她极为少见的乖巧,下巴挨上她的肩,好瘦,这女人天天吃不饱饭吗,身板弱成这样 还敢贫嘴,江娴握拳凿他“我的小花英年早逝了,都赖你,你赔我” 乌鸦疑惑扫视瓷砖地“原来那是花啊,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养了盆土呢” “人家只是长得慢而已”江娴被气到 “知道为什么长得慢吗,因为待在这儿它抑郁,不如养我家试试,你这个当jiejie的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一起来”她刚才的幼稚语调,乌鸦学得有模有样 江娴抽出一只手,掐住自己脸颊“来,学我” 要不是情况不乐观,乌鸦早笑岔气了,这小女人可真好玩,他顺从地学她动作,看看她究竟有什么幺蛾子 “告诉我,厚不厚”江娴咬牙切齿 她还想一石二鸟,既骂他脸皮厚又想逃跑,乌鸦及时控住,目光忍不住下移“厚” 江娴的得意还没维持三秒,突然意识到他在看哪,这才发觉被占便宜了,她眼一瞪,威胁说你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 “西环有好酒好菜,说不定还有美女,我赌他今夜不回来”无情的拆穿从乌鸦唇齿间绽放,他借微亮端详她细长的颈子,嫩白胜雪,袍子又是妖娆的红,衬得更诱人 江娴顷刻间失语,他没说错,今天是陈耀生日,也就是洪兴白纸扇,蒋天生的二把手,怎么说都是同门,靓坤不会缺席,若没有昨天的事,必然会带上她 她还是好奇这家伙到底怎么上来的,扭头考察一番,这间房在偏面,离栅栏不算远,而且既不朝前院也不靠后院,很少有马仔路过,但这可是三楼,栅栏还那么高,密密麻麻的蔷薇全是刺,要是想突破这一层层障碍,一般身手的人做不到 她想象力有限,还原不了这么牛逼的场景,也知道赶不走他,但耍嘴皮子她一绝 “乌鸦哥堂堂男子汉,怎么翻女人窗户根,不怕被人笑话吗”她佯装尖酸 乌鸦微不可查一抖“叫我什么” 她遗憾自己的讥讽没奏效,于是变本加厉“东星乌鸦哥呀,不然还有谁能做出这种缺德事儿” 她急着讽刺,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见了三面,这是她第一次喊他名字 乌鸦是清醒的,这三个字她说得阴阳怪气,要戳他脊梁骨似的,但一入了耳,怎么这么好听 “再叫一遍,我爱听”情的冲动使他哑了嗓子,濡湿嘴唇蹭着她耳垂,抱得也是更紧了 江娴起初冷了脸色,殊不知他来这么一下,热乎气直直钻耳膜,若不是她咬紧了牙,那声丢人的嘤咛绝对问世 他当然发现她的不适,乘胜追击又一蹭,两臂中的女人便又是一颤 “这么好的夜晚,江小姐独守空房不寂寞吗”他慢吞吞地说,牙齿亦是轻轻厮磨,察觉到她耳朵发烫,他想笑,招数多的是,就不信她能受得住 江娴牙咬得泛酸“放开,你怎么上来的就给我怎么下去” 体内热潮前仆后继,永远不停歇似的,她受不了挑逗,手肘着急忙慌顶他胸口,反抗的同时她清清楚楚意识到自己有了反应,那尚未经过开发的禁忌之地,早就润得一塌糊涂 前世对情爱提不起兴趣的她,好像忘记自己也是个女人,今朝算是棋逢对手,不感兴趣都不行 “我有个礼物想送江小姐”乌鸦紧实抱她,一双大手拦在她后腰上,她等同于被固定 “我缺吗”她要是会好好说话,那就不叫江娴了,可这么狠的话,也改变不了她大腿根的潮乎 话是这么说,但她居然控制不住地期待 乌鸦就当作她同意,哄骗说凡事讲究公平,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绝对没憋好屁,她很想走开,可是别提站立,她连身都抽不开 入夜很闷,乌鸦前胸布了层薄汗,纱质窗缦扫拨着,隐约显露屋内陈设 乌鸦故意盯那张欧式大床不放,故意让她多想“江小姐不如请我进屋,让我欣赏欣赏李堂主的装修品味” 江娴说到底稚嫩,看不出他在演,立即反驳“你他妈别想” “没关系,那咱们换一个”他倒是大度 江娴狐疑“有屁快放” “我想要江小姐主动抱我”乌鸦痞气挑眉,又一次特意选择她不会应承的条件,只有两道开胃菜够离谱,等真正条件浮出水面时,她才会见好就收 江娴吸了口冷气,他到底是什么玩意变的 她当然拒绝 可是又想反悔,但不能,只好让带着怒气的不行两个字在彼此之间细微回荡 她好恨自己冠冕堂皇 恨又能怎样,世俗、道德、险阻,是一座座大山,足够把她压死 该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在乱世谋爱 会有人做到吧,但终究不是她 “江小姐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也糊涂了,世上不只有黑白两个颜色,选择多得很,男人也到处都有,何必缠着一个不放”乌鸦是想悠悠调侃的,却不知怎么就有了醋味 江娴闭口不言,十天约定只有她和靓坤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清不清白,也只有他们知道,她没法解释,就算解释了,这家伙也不会信 乌鸦习惯了她选择性失聪的毛病,低低的笑了笑,手还不曾松开,她仿佛被思维被控制,不会抵抗,不会推辞,只会瘫软在他的怀,任凭心智被他的野蛮吞灭 他拨开她额头被汗粘住的发丝“那江小姐回答我个问题,作为交换” 他的笑侵略性极强“跟他,到底是为了爱,还是为了财” 江娴喉咙如同卡住石块,好现实的问题,可惜他问错人,不为爱也不为财,为的是她逃不开的命 她忍不住过多去想,爱和财,这两者怎能相提并论,一个纯洁,一个肮脏,怎么能放到一起,难道不是对爱情的侮辱吗 “你认为女人都贪财慕权,对吗”夏季空气太潮湿,她眼睛也是 乌鸦对视她双眼“我希望如此,否则我将没有理由安慰自己” 江娴本来就晕头转向,这话纳入耳里,有几秒时间,她是空白的 头脑,心情,思绪,全部空白 一如她柔软乏力的身子,随手一折,就会断了似的 连用手抵他的空间都没有,于是便拥抱得顺理成章,她的心愈发慌,从前没预料过他的出现,还恬不知耻的期盼着,如今梦被实现,她竟然害怕了 还是要归功那个拥抱,擦出了火花,撞出了情愫,同时彻底扭转她的命格,所有的所有,都在往她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是好还是坏,不,她连真假都难辨,怎么去批判好坏 在这港岛的仲夏之夜,她又陷进不可抗力的局,是他设下的,那便更难抵御,于心于情,她都是被动方 她蓦然领悟,总骂老天爷捉弄凡人,将没有关联的她放置到这里,其实哪有,前生对他的每一频心动,何曾不是原因,如果这都不算,那什么算,谁可以给她指条明道 少女的小心愿,原来并不渺然,它是一粒火种,积攒得多就可以燃烧整片天空 可是人间的缘才不会顺利,似乎必须坎坷,必须艰苦,否则它不会被重视 她又在自我告诫,用烂熟的老桥段,但她还是动摇,远离他的心不再坚定,反而还呐喊抗议,乞求她别再假话真说 她又沉默了 不是无言以对,而是在遏制 汽车引擎的激昂,为一分多钟的相望不语划上句号,乌鸦敏锐看去,大门正在朝两边开,已经可以看见车头,他冷眼骂了句真他妈顾家 怎么被松开,怎么重新回到地面,江娴全是懵的,但他贴耳说的那句话,她分明听清了 “正确答案不是逼出来的,你不妨好好想,反正我们见面的机会多得是” 她目瞪口呆地观看那一瞬黑影如何闪出栏杆,如何身轻如燕踩住空调室外机,又是如何三步两步就落到地面,再然后消匿在茂盛草丛 很快万籁俱寂,她怅怅收拾残碎的瓦片,手指头忽然间停驻,他刚刚坐的地方有一点闪亮的光影,夜幕固然黑暗,那点闪影就更显眼 她短短一怔,飞快弯腰拾起,掌心即时点缀光芒,淡粉色水晶质地的发夹,浅浅理石纹路,边缘整齐镶小圆钻,乳粉色PRADA字母烙在正中央 这份欢喜太意外,她心口挡不住地簸颤 礼物,她猛想起他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