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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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有心的两个人怎么会疏远,他们又重归于好了 三天后江娴终于出院,但不代表她能撒欢儿,还要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呢 不过她怎会闲得住 景丰年留下的话她铭记心间,虽然无凭无证,但她莫名信任他,防患于未然,她决定按他说的去做,无论如何都得逼靓坤更改日期 到底该怎么做呢,当然不能直接告诉他,贩毒的事儿超出她能力范围,在他看来她没这么大的本事,连这种消息都能摸到,况且他已经察觉出来她最近不对劲儿,她更要谨慎 她想了又想,忽然想起他那个凶悍的老妈 既然忽悠不了他 那她就去对他老妈下手 她在九龙城寨一带找了个算命佬,想让他做一次思想诈骗,那位半仙儿死活不答应,他说这种事违背良心,违背真理,违背儒家格物致知互敬互信的思想 她啪哒甩出一沓钞票“别废话,就问你能不能违背” 算命佬瞄了一眼,不为所动“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她啪啪又甩两沓钱,算命佬立马把那一堆钱搂到怀里“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姑娘,老朽被你的仁义感动了” 次日,她来到佐敦道,这里有一家麻将馆,李太太经常出没,半仙儿已经冲锋陷阵了,她在等结果 半个小时后,半仙儿出来了,她赶忙追上去问“怎样” 半仙儿比了个OK的手势,但扭捏着不走 她皱眉“仁义不够?” “那位太太探知天意的欲望极强,她悉心听取孔孟之道的思想后,还让我额外帮她算一卦红尘俗事”半仙儿捋着花白胡子 怎么还增加业务了,江娴汗颜“她看上哪个老大爷了” “非也非也,那位太太困惑的是她家公子的姻缘” 江娴扶住额头“这个我都能算出来,她儿子的姻缘全在云香楼那几位头牌身上” 半仙儿难为情了“我和那位太太信誓旦旦说贵公子必能修得良缘,现在想来真是逆转天数,姑娘,万一日后她来找我算帐,你可要救我” 好笑又好气,江娴又掏了一沓钱,想让他赶紧走人“这一沓仁义也给你,记住,别和别人说” 半仙儿喜笑颜开,把钱塞进口袋,但仍然不走“姑娘,你为传播儒家思想做出很大的贡献,不如我免费赠你一卦” 江娴皱眉,她不信这个,不过听一听也没损失,她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他 半仙儿开始算卦,两根手指捏在一起,闭着眼摇头晃脑,晃悠了好一会儿,给江娴都看晕了 他睁眼了“老朽就知道姑娘绝非等闲之人,姑娘你放心,你如今所遭遇的坎坷与磨难都是暂时的,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的命数顽强蓬勃,况且有稀世贵人相助,定能化险为夷,扭转困境” 江娴夹烟的手僵住,一撮烟灰摇摇欲坠,这都什么啊,她现在哪里不如意了,东星已经回到乌鸦手里,他们的感情也没有问题,怎么就虎落平阳被犬欺,开玩笑吗 她久久不说话,半仙儿以为她激动得说不出话了,连忙安慰“姑娘,你生来一条富贵命,眼下的困难并非大事,老朽再点拨你一句,你的贵人实属威力震天,真龙之气撼动山河,如若放在古时定是一位真龙天子” 她不激动,他却越说越激动“渊深万丈聚风云,巨龙腾飞震苍穹,这一位贵人乃是不折不扣的真龙命,姑娘,你听老朽一句劝,这位贵人你千万要留住,只有他能破解你当下的厄运” 江娴听得一头雾水,两眼瞪得老大“什么叫真龙命,是属龙的人吗” 半仙儿抚摸着长胡子“真龙之命不可轻易定义,古代的帝王君主,也并非全部属龙啊” 他扬长而去“姑娘,此地不是你最好的归宿,向南走,越向南越好,那里才能成就你的人生” 半仙儿口若悬河,弄得江娴迷迷糊糊的,感觉脑袋里全是浆糊,甚至忘了烟已经燃烧到尽头,还拿到嘴边吸,冷不丁被烫了一下 她丢掉烟头,心里又疑惑又嘲笑,香港已经够南了,再向南就掉海里了,况且这半仙儿看起来就不靠谱,连她现在生活很美满都看不出来,他那些屁话,真没必要挂在心上 李太太那边已经搞定了,老年人都迷信,经过半仙儿一顿吓唬,她必定确信下个月的十七号是她的不详之日,最重要的是半仙儿多次提及子女,明确告诉她只有与子女相伴,才能破解天降横祸 所以说,坤坤那天一定会被缠住,绝对出不了门 毕竟以前跟过他一段日子,她了解他,那是个大孝子,就算他老妈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立刻搬梯子,况且血脉压制,他敢忤逆他老妈吗 再说处事方面,这家伙老谋深算,做事求稳不求险,他绝不可能把如此重量级的货物交给手下接收,如果他不能亲自到场,那必然另择他日 江娴愉快地度过了三天,还是家里住着舒服,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哪里都不如家好 说来奇怪,她发现乌鸦这两天神神秘秘的,总是早出晚归,整天咧着个嘴,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似的 她惴惴不安,感觉这只鸟又要作妖 这种感觉一连持续好几天,星期六她呼呼大睡,中午才醒,隐约听见客厅有说话声 她蹑手蹑脚下床,卧室门半开半掩,刚好能听到声音,她仔细一听,愣了,靓坤怎么来了 他那嗓音太诡异,大白天听都很吓人“所以你处心积虑好几天,还是想搞他” “我他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是太子爷,老子就是草包吗,香港是咱们的地盘,凭什么让他插旗”乌鸦动怒了,骂骂咧咧的 江娴不禁打了个哆嗦,乌鸦说的是谁,她太清楚不过,果然,他根本不会消停,他又要挑衅景丰年,日子真是不安宁,她好不容易才帮靓坤免了一灾,还没高兴两天,新的灾就来了 “他暂时没有掠夺之意,你何必cao之过急,万一激怒了他,香港必然大乱,你我有什么好处吗”靓坤叹的气冗长而深 “你以为他是病猫?香港这块肥rou他已经盯上了,我们要是再不把握主权,香港就会变成第二个澳门,你和我呢就是第二个荣玺,你甘心吗我问你,荣玺心甘情愿当孙子,咱们行吗”乌鸦愈说愈怒,声音提高许多 隔着门,江娴被吓得心一抖,他最记仇,本叔一事使他彻底恨上景丰年,看来不斗个你死我活,他都不罢休 她无力地靠着墙壁,景丰年为她报仇当然是好心,她以为瞒过去就可以了,谁知乌鸦嫉妒心如此强,自尊心也是,可是她看得出景丰年根本不想引战,甚至还看在她的面子上包庇靓坤,乌鸦却步步紧逼,景丰年还能忍多久,她这张微薄的面子又能用多久,如此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我哪来的好脾气,香港被外人染指我不气愤吗,但是如今港澳台形势动荡,按兵不动才是万全之策”靓坤低沉说道,语气很重 她仔细倾听,听见纸页翻动声,靓坤又说话了“你说的这艘货轮我有所耳闻,你的推断也有道理,既然它出自高雄港,那么上家必然是景丰年,可是我们目前还没摸透它到底要在哪一处港口登陆,就这么断章取义决定劫它,风险也太大了吧” 江娴骤然窒息,真是低估乌鸦了,他他妈才是最狂的,居然盯上了景丰年的船,那船里能有什么,要么是军火要么是毒品,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势必要和景丰年针尖对麦芒 “我他妈才不管它在哪个口岸登陆,天涯海角老子都要逮住它,据探子所说,这艘船规模巨大,货物金额高达千亿,你好好想想,这可是近年来港澳台最为庞大的一笔黑色交易,如果这艘船被扣押审查,我不信他还能翻身”乌鸦喘着大气点烟,打火机好像没气儿了,咔吧咔吧按了好几次,他直接往桌上一摔,骂了两句街 躲在门后偷听的江娴心惊又rou跳,她不懂贩毒的道行,也不知道毒贩子都是怎么与警方周旋的,但是听到这个金额,她立即明白这是一桩大案,香港毒品泛滥,但每年流通的毒品额也就亿元上下,景丰年区区一艘船就如此大手笔,怎能不是惊天大案件,香港的条子知道后都要大吃一惊 听到这些,她第一反应是担心,但担心的是哪一位,她也说不清,这时靓坤清嗓了,她赶紧继续听 “如果真有这么大数量,我认为不一定会流向香港市场,香港就这么大,把所有能供销的娱乐场所与二道贩子加起来也吃不消,他怎会拿数量如此惊人的货喂养一片弹丸之地,或许这艘船根本不是冲香港来的”靓坤逐步分析,话音没落,乌鸦拍案而起 “你认为你认为,你他妈好啰嗦,怎么,你怕我不靠谱,连累了你?”他竭力控制音量,但还是嚷了起来 靓坤从鼻腔里吹出一丝冷哼“我是怕你行错路,年轻气盛” 乌鸦即刻反怼,江娴赶忙推门而出,她一出现,他马上哑口无言 她揉着眼睛往沙发走,语气慵懒,像是刚睡醒“好热闹啊,过年了是吗” 乌鸦拉她过来,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气焰熄灭了“吵醒你了?” 江娴半眯着眼摇头,一脸睡不醒的样子,靓坤缄口不言,抽着烟眺望窗外,她的胳膊勾着乌鸦的脖子,亲昵极了,他也就没了脾气 趁他不注意,江娴扫视桌面,看见了一张张照片,上面是一艘极其雄伟的灰白色货轮,船身用黑色油漆喷着四个大字 南海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