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你的身子,三年前我便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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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玄良恨不得掐死她,可手却渐渐松了。 林清晩揉了揉脖子,缓缓转身看他,却对上他冰冷的目光,她听见奚玄良讥诮一笑。 他说:“林清晩,你玩我?” 林清晩隐隐从他眼底看见一丝阴沉神色,她微怔,下意识解释:“没有。” 奚玄良冷笑一声,却不愿再和她多说。 林清晩实在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越聊越气,她还是不留为好,索性笑了笑就要从他身边开溜。 她原以为以奚玄良的性子肯定不会让她轻易走的,谁知出乎意料的,她顺利地跑了。 奚玄良却只是极为冷淡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之后的几天两人也没怎么见面,但她总发愁。 既然奚玄良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赵欢颜还没有提出要入世? 原书中提及,他们三人同为凌宵的弟子,便结伴一同入世,而林清晩则缠着凌息尘一同去了。 触发这件事的应该是女主赵欢颜……可是她却一点要入世的意思也没有。 想了一会儿,林清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剧情已经在开始改变了。 如果奚玄良在乎的是她的话,或许要她提出入世,他们才会一起走上剧情的正轨。 而且原书中林清晩和赵欢颜关系很差,即便凌息尘答应了原主陪她入世也要顾忌赵欢颜,而赵欢颜就更没有理由叫上原主。 可现在不一样,她和赵欢颜关系很好,如果凌息尘答应了等她一起,那么赵欢颜应当也是一样的态度。 所以,应该由她来提。 想明白这一点后,她便分别与凌息尘和赵欢颜说了。 至于奚玄良,她写了封信给他,意料之中,没有收到回信。 不过出发那日,她看见了奚玄良。 他一身玄色衣衫,褪去当初的少年气尽显成年男子的成熟稳重。 出发前她向新来的弟子打听过,妖魔最多的地方便是孟国,而原书中他们去的也是孟国。 孟国皇帝昏庸,治理无方,自然什么妖魔都混入其中为非作歹。 最主要的是,奚玄良的家人也都葬在那儿。 — 孟国。 “怎么又来了一个?” “你没听见啊?昨晚上那妖怪又出来了兴风作浪了,都说了大晚上别出来非不听……” “周大夫的医馆生意可真好,每天总有那么几个缺胳膊少腿的。” “请问各位说的晚上有妖作恶为何意?” 说这话的是凌息尘,他正在医馆前,医馆生意不错排了队,几个人凑在一起聊上几句就让他们抓到了关键词。 其中一位百姓上下打量了他们几人一眼,“你们是外乡人?” 凌息尘应声,问:“莫非你们这儿有需要我们注意的规矩?” 那人叹了口气:“别的倒无所谓,只是这半个月来总有人伤的伤残的残,弄得人心惶惶,等入了夜你们最好也别出来,免得跟他一样。”说着他朝郎中面前的人扬了扬下巴。 那个人直接断了一条腿,躺在那儿痛苦呻吟,看那满是血迹的伤……不似刀剑所斩,倒像是被什么猛兽生生扯断,尤为可怖。 凌息尘缓步上前对周大夫说:“可否让我探查一番?” “你?” “我是灵道宗的弟子。”他自报家门道。 闻言周大夫连忙示意请,凌息尘运用灵力探查一番他的伤处,隐隐能看见魔气的萦绕。 他和赵欢颜对视一眼,随后取出一瓶灵道宗外用药递给周大夫说:“先给他擦点这个伤才好得快。” “哎好好!” 几人离开便找了个最近的客栈住下,想着会一会这个断人手脚的妖怪是个什么样。 他们分别要了四间房,奚玄良就住在她对面,她向店小二要了热水就闭门不出。 等她练完功便在浴桶中泡了个澡。 做好这一切天也就沉了下来,她特意把窗户开了条缝,今晚月色正好,看得也真切。 不多时,空巷内似乎走过一道黑影。 她静静地看着,目光却注意到那道黑影后的两个人,那两人的身影极为眼熟。 是凌息尘和赵欢颜。 之后他们二人便分散开,像是想要放饵吸引那人上钩。 以他们的实力,想必抓个人不在话下,林清晩也就不cao心了,她安心坐下准备吃点桌上的水果填肚子。 下一秒,不知何处突然传来闷响,像是什么重物沉沉地摔落在地的声音,寻常人或许会觉得自己听错了。 可修行中人绝不可能听错,是从下面传来的声音。 林清晩起身打开房门,随着开门的声音响起,她和对面的人面面相觑,她看着他的黑眸,没话找话缓解尴尬:“你也听见了?” “嗯。”奚玄良淡淡瞥了她一眼,寻着方才的声音而去。 林清晩紧随其后,她说:“那声音不像从外面发出的,有点像隔了好几层的墙,应该是下面传出来的。” 可是下面又一眼就能看穿,基本没什么不对劲的。 然而奚玄良却目的明确,他来到楼下敲了敲地面。 林清晩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客栈也就这么点大,除了能住人的便是后院的住所以及厨房和柴房,可声音显然不是后院传来的。 所以应当是有暗室或者地道。 客栈多余的地方并不多,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地下还有一层。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两个人开始找打开地道的机关。 一般不会有人把地道机关放在人多又显眼的位置,除非是在掌柜房里或者柴房。 林清晩径直拉着奚玄良来到后院,想着一间一间的探总能知道是哪间。 她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走了过去,她用灵力探查到这间屋子里没人,于是她推门而入。 找了一番后也没什么发现,这房间应该是住了一个人的,可是这个人却没在,看床榻凌乱的被褥,应该是半夜起身。 她正思索着,忽然听见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直奔着这间屋子而来。 那人脚步快得像是在逃窜一样,让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果断拉着奚玄良躲进了柜子里。 这柜子还有些空容纳两个人堪堪够。 透过一丝缝隙她看见一个男子的身影,他的手臂上受了伤,正坐在床上脱衣服。 林清晩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正想着他好像有点眼熟…… 下一秒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的脑袋往后压,让她靠在他的胸口。 奚玄良分明没说话,可她却莫名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说:好看吗? 她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腕,同样用意念回应:比你好看。 她无非是故意这么说,不满他突然的束缚。 奚玄良没再说话,而是松开了手揽着她的肩,让她整个人都像是躺在他怀里一样,可偏偏这柜子有点窄,她不敢乱动弹。 她微仰着头,借着黑暗看他,依稀能看见点轮廓。 她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缓缓拂过他的脖颈,温度似乎都在变得燥热起来,她浑身不自在地抓着他的衣裳,说:松开。 奚玄良:若不呢? 奚玄良垂眸沉默地看着她望着自己的明眸,两道灼热的呼吸交缠,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唇上。 他没有任何顾虑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用手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承受,他没有过多的动作,舌头长驱直入钻进去在她的口中开始肆意舔舐。 耳边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便是床上那人上药的痛呼,林清晩生怕溢出半点声响惊扰那人。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把他的衣裳攥得又皱又乱。 奚玄良的吻粗暴而急促,径直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吸得她的舌根酸软发麻,没一会儿她就软在了他怀里。 她的喉咙上下滑动吞咽着两人口中的水液,呼吸一点一点被他攫取,她忍不住喘着气:别亲了! 奚玄良跟没听见一样,摁着她亲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换了几口气还没歇够就又会被他含住唇瓣。 辗转纠缠良久,他这才饶了她的唇,微微湿润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垂,像是私语。 他说:急什么,不就是亲了一会儿,怎么,难不成你还要为凌息尘守身如玉? 林清晩瞪着一双眼顿时没好气,听听,说的什么话! 他偏偏还在说:只可惜,你的身子,三年前我便碰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呼吸落在她的耳畔,暧昧得只有她能听见。 林清晩抿着唇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