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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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湿了,我帮你……”严峫隔着布料摸了摸江停的花xue,里面感受到手指更加难耐地蠕动起来,他脱下了江停的裤子,问:“舔还是用手?” 江停躺在沙发里,上半身还是一丝不苟,下半身却yin靡不堪,泛着红的小口又开始张合了,他细“嗯”了声摇摇头:“……用你的,好痒。” 痒是真的,江停在被下药之前一直都不是一个性欲强烈的人,一年下来都不见得会手撸几次,甚至在没跟严峫实行合同前也没那么渴望,所以能让主动开口要求,那一定是欲望到了一种无法忍受的地步……xiaoxue上次尝到了被严峫的roubang摩擦的滋味儿现在每每情动都会贪念,手指和舌头已经不能满足了。 “知道了。”严峫哑声道。 他看着江停被情欲折磨的痛苦的脸,其实有些心疼,他倾身压住了江停,然后单手扶着昂扬的性器对准xue口,花xue两瓣被顶开露出里面的yinhe,严峫握住guitou开始在上面摩擦…… “嗯啊啊……” 一阵酥麻的快感侵袭了江停的全身,他骤然抓紧了严峫赤裸的肩膀,指尖用力嵌进了人肌rou里留下丝丝抓痕……严峫虽然感到吃痛,但一想到江停是因为自己在磨他的xue才这么兴奋的又瞬间觉得不疼了,江停想怎么挠都可以,挠出血也没关系。 “舒服吗?”他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时不时还用guitou抵进去半个头又抽出来接着磨阴蒂,这样的做法完全是为了让江停爽,实际上他自己是忍得很辛苦且很难受的……没人知道他在进去半个头的时候有多想一鼓作气将自己全根插进那个洞里。 “嗯……啊……”江停仰着头细细地呻吟,xue里的痒意随着roubang一遍又一遍的磨蹭缓解了不少,特别是当guitou插进来的时候空荡荡的xue口忽然就被填充了,一种特别强烈的满足感从下体油然而生,江停无疑是舒服的,他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与严峫真正的交合了,严峫的roubang对他冒着yin水的xue里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就好像嗑了药一般,一旦沾上就会上瘾,从而变得食之味髓。 花xue又如海水涨潮一般接二连三地开始喷水了,严峫没有退出去,而是将yinjing紧贴着xue口,哪怕不能插进里面感受浪花的扑腾,但能在外面也是好的,那些“海水”终归会从小口里流出来,那么他挨在口岸上也可以第一时间被浇灌。 “啊……”江停虚脱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情潮,他无意一瞥,发现那人的性器还支楞着……还真是精力旺盛。 “别顶了。” 江停穿好裤子从沙发上下来,然后抬抬下巴,命令人:“坐上去。” “啊?要干什么……” 江停没好气道:“不坐着难道想让我跪下给你舔吗?” “???” 什么?江停说什么?!要给他舔!?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严峫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僵住了。 “算了。”江停像是在心里做了很久的斗争一般,然后走近在人腿边跪了下来—— “你也这样给我舔过不少回了,这次就当奖励你了吧。”话毕,他就握住严峫的性器慢慢用嘴含了进去…… “嗯……!”严峫当场就闷哼了一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江停竟然会给他口……还是这样臣服的姿势。 “啊……江停——” 男人的喘息几乎瞬间就加重了,还是和之前一样,江停虽然对口活也是第一次,但他从认识一样东西到熟练掌握只需要几分钟,脑海里把严峫的动作回忆了一遍就上下舔了起来。 但这其中有个意外——那就是严峫的性器太大了,他的口腔根本没法容纳,只能含进半根就感觉到极限了。不仅如此,在被温柔的舌腔包裹住时性器又涨大了几分,丝丝腥檀的jingye滴在江停的口里,把他撑得够呛。 “咳咳咳……” 严峫也不顾自己还翘的老高的性器,当即捧着江停的脸颊说:“要不算了吧,你用手帮我也行……” 江停摇头拒绝了,称:“你觉得我会不行?”然后他再次低头将yinjing吞了进去,这次他吃的很深,几乎要抵到喉咙了……江停拼命忍住想呕吐的欲望,一只手扶着性器根部从马眼到guitou再到柱身不断吸吮、舔弄,另一只手把玩着囊袋,没过一会儿严峫就受不住刺激开始摁住江停的后脑勺在人口腔里冲撞起来。 “唔……嗯……” 在自上往下的角度看过去江停的半边侧脸都被男人浓密的耻毛遮挡住了,严峫口干舌燥,更加亢奋地朝人里面顶弄……这使江停不得已地将性器吃的更深了,他还要避免用牙齿碰到表面,于是只能这么被迫张大嘴巴吞吐性器,连想从中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啊……”严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挺腰抽动地速度也越来越快,他抓着江停的发间逼着人仰起脖颈不得动弹地承受他的撞击,看着人从嘴角边缓缓流出来自己抽插的jingye,这比当初江停第一次用手给他撸的冲击力还大—— 那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经常喜欢驯化他的上司,此刻正跪在他身下帮他口,帮他舔着最私密的部位。 “嗯……” 严峫身体里的血液全数沸腾起来往下腹涌去,性器在人口里又鼓囊囊地胀大一圈,他不可自拔地往人喉咙深处插了数十下,在即将到顶点的时候他着迷地盯住江停那白里透红的脸庞……忍不住想: 这么干净无瑕的脸要是沾上自己的jingye会是怎样一幅画面? ——想弄脏他。严峫心里的邪念又作祟了。 他顿时抽了出来,大手握着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紧接着一股热烫的jingye就对准江停的面颊射了出来,有一些还射在了嘴里被人咽了下去……刚发泄完的性器甚至时不时贴着江停的脸边在跳动。 “……” 严峫还维持着托住对方后脑勺的动作,不停地大口喘息……缓了片刻,江停极累地站起身,说话时嘴里还有被插地隐隐发麻的感觉: “射我一脸,满意了?”他随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准备擦脸,不过被人先一步夺走了—— “我帮你吧。” 江停没什么所谓,“嗯”了声就抬起脸让人擦拭。 白浊的液体遍布江停的脸颊,然后顺着滑落……严峫被这极为色情的一幕刺激地又有些喉咙发紧,此刻的江停在他眼里是极为美的—— 虽然用“美”字形容一个男人可能不太贴切,但严峫想不出别的词了……就好比一朵原本就漂亮的花因吸收到更肥沃的土壤和水分而生长得更为艳丽了。 ——江停现在就是一朵美得不可方物且yin靡的花。 “愣着干什么?”江停一猜便知这人的心思,挑挑眉:“这么想留在我脸上?” “……” 严峫吞了吞口水,把纸巾扔到了地上,随即上前将江停压在了沙发里,问:“我想亲你,可以吗?” “脸还没擦……” “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严峫喉结滑动。 “……” 江停轻“哼”了一声,答应了。 舌尖从额角到眉眼早到面颊一路舔过来,jingye是不存在了但多了水渍,严峫将滑落到脖颈上的最后一点jingye舔完之后没有立即咽下去,而是捏着江停的下巴将jingye渡进了人口中,顺便接了个绵长的吻…… 事后江停尤为懊恼,自己最近对严峫真是越来越纵容了,别说帮人主动口包括让人射脸上这种行为如果在最开始认识严峫的时候拿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可现在,不仅发生了,最令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没有丝毫生气。 ——他的理智、原则,还有坚不可摧的心都一步步被那人软化了,逐渐有坍塌的迹象。 …… 某天,例行参加酒会,江停照旧带上了严峫,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江氏总裁养了个小狼犬,为什么说是小狼犬呢?因为只要一跟着江停出门,江停就会让严峫戴上当时与止咬器一同定制的皮质项圈……那项圈里面一层也刻了江停的名字,是江停说送给严峫的礼物。 所以商圈人士无一不知道这是江停变相在宣誓主权呢,代表身后跟着的是他的人,其他人都别想动什么主意。 可就在今天这个酒会上,还真有不长眼的过来搭讪了——那是陆氏地产董事长的儿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据说是个花花公子Gay,因扬言“天底下就没有他睡不到的男人”而在圈里出名。 陆小公子一进酒宴大厅里就盯准了江总身边那个一看就知道是极品1的男人,他当即要了两杯红酒走上前勾搭:“帅哥,能请你喝杯酒吗?” “……” 严峫自然没有接,他下意识看了眼江停,却发现对方理都没理他反而跟别人打招呼去了,似乎丝毫不在意他这边发生的事情。 “哎,不是吧,你喝个酒还得上司同意?”小陆总也顺着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又转头看看严峫的眼神,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原来已经心有所属了啊,你喜欢你们江总?”他凑近人身边低语,严峫不自觉后退一步隔出距离,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陆总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当然跟我没有关系了,不过你这么在乎他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你啊。你看,现在我站在这里搭讪你,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说明他一点也不介意你跟别人相处……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这段话无疑戳中了严峫内心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看到江停跟与别人谈笑风生会吃醋、会嫉妒,而江停对他却不会。 先在意的那个人总是输的。 “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跟我演场戏,赌江总会不会忍不住回头看你……” “……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在不在意你?” 严峫果断拒绝:“不想。”他心里自然是想的,但并不想用这种低级的方式勾起对方的注意力罢了。 “……”陆小公子吃了瘪,又说:“你是不敢吧?怕他真的一眼都不屑看你,所以干脆不赌。” “……” 说实话,严峫明知是激将法但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激到了。 陆小公子见方法有效,继续提议:“这样吧,也不需要做什么,你就笑一下、笑一下就行了。如果他在乎你,想必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他的余光就会一直你身上打转了……那么,他看到你跟别人有说有笑,一定会忍不住过来的,相信我。” “……”严峫有些动摇了。 “又没损失什么,就这么不敢面对现实吗?” “……” 最终沉默了一会儿,严峫答应了。 他勉强上扬嘴角笑了一下,结果被人说笑的不够真诚,傻子才会相信。 “……” 于是严峫吸了口气,又做出了一个算得上“真心”笑容,结果最后都要笑僵了江停也没转过头……他旋即收回了笑容,心里止不住地失落。 果然如此。 “呵……看来我猜的没错,既然这样,不如跟我试试?” 严峫克制地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没兴趣。 而就在这时候,另一边江停似乎跟人客套完了,他转身端着酒杯径直朝两人的方向走过来—— “你们认识?严峫,不介绍一下?”江停冲人抬了抬下巴示意。 “……” 严峫却没吭声……心想,他到底在痴心妄想什么,以为对方过来会质问他为什么跟人聊得那么欢吗?可惜期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罢了。 虽然他不说话,但那个陆小公子有嘴,立即答道:“不认识,我就是单纯欣赏这位帅哥,想请他喝杯酒而已……江总不会不让吧?” 江停嘴角慢慢勾了起来,“怎么会?”他转头一问:“严峫,陆公子请你喝酒你怎么不喝?” “……” 陆公子随即瞥了眼已经一副阴沉着脸的严峫,又抢先答:“这位帅哥好像跟怕擅自喝了酒你会罚他似的,硬是不肯呢。” “……” 江停还是微微勾唇笑着,摇了摇手里的红酒杯,然后递给严峫,开口的语气里是他惯有的、不容拒绝的姿态: “拿我的去敬一杯小陆总吧。” “……” 严峫气的当场咬紧了后牙槽,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两人是在把他当枪使呢?他是喜欢江停没错,他也知道对江停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下属……可他们在商业上的暗流涌动为什么要将他的伤口扒出来往上面撒盐?一个让他难堪,一个逼他做明知道他不喜欢做的事。 还真是……商人的好手段。 严峫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奋力接过江停的酒杯一口气将红酒咽下了肚,接着把酒杯往人怀里一扔,苦涩道: “我喝了,你满意了吗?!”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跑了出去。 “……” 江停微微一愣,要不是他反应快此刻酒杯已经落到了地上,但他这个人非常好的一点就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能在几秒内恢复从容不迫的那一面。 “让小陆总见笑了,我的人……不是很听话。”他渐渐收回了假意的笑容。 “你们真有意思。”陆公子摇摇头笑说:“不过他可不认为他是你的人……” “是么?”江停嘴角闪过一丝嘲弄:“即便如此,这也跟小陆总没有关系吧?他脖子上的项圈是我送的,他心甘情愿戴上的……你说他是怎么认为的呢?”他尾音轻微上扬,似乎在讽刺人不自量力敢乱打主意。 “小陆总刚回国就有这个功夫关心我属下的私事,倒不如多担心担心陆氏集团的亏空问题吧……”说完最后这句他也离开了。 …… 严峫不知道去哪了,以往都是他主动来找江停,江停随时想要见他他都会在一时间过来,这次是他主动失联。 江停让司机开车回了家,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是滋味儿……严峫生气了么?气自己让他喝酒?可明明是他先跟人家有说有笑的,他在另一边与一位老总虚假热络的时候余光全瞟到了。 那一刻,江停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严峫似乎脱离他的掌控范围内了……即便他通过用项圈物品的方式来昭告所有人这个人有主了,可还是会有跃跃欲试的想试图夺走严峫。 他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绝对不能忍受严峫不再属于他个人。 以前严峫只有他,他也只有严峫。可刚刚不一样了,严峫不听话了,他敢和对他有不轨心思的人这么亲密谈笑,甚至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的一幕。 严峫只能属于他。 晚上,十一点了,别墅里安静地可怕。江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腿间也逐渐湿润了起来,体内徒然升起一股空虚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难捱。 ——他的性瘾病又犯了。 江停起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但依旧不管用,这次体内的情潮异常汹涌,边洗的时候下面边流水,等于白洗。 他都怀疑症状是不是加重了,其实他也有感觉到跟严峫做这种事以来性欲越来越强烈,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周三次,可后来直至现在几乎每晚都要,有一天严峫晚上没来那么第二天白天在办公室也会让严峫舔出来……他没法控制,医生也说不能强忍,不解决就会一直流水,影响他正常生活。 “……啊……”江停躺在大床上发出细微地呻吟,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吃了药之后虽然有减轻一些,可到了后半夜情潮又席卷而来,比之前更为恐怖……江停终于受不住了。 他从衣柜里翻出了严峫以前落在他家里的衬衫,然后搓成一团放在了腿间——因为江停实在想不到别的自慰方法了。 只有沾染了那人气息的东西才能安抚他,全身上下的皮肤无一不在渴望那人的触碰,江停双腿紧紧地夹住了衬衫,利用布料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缓解燥热……很快衬衫就被xue里流出的水给打湿了。 第一次高潮之后身体并没有那么难受了,可xiaoxue里还是非常不满足,今天没有舌头、没有手指、也没有roubang,仅仅只是衬衫根本填充不了那巨大的空虚……渐渐地,体内又开始瘙痒了起来,江停无奈地看着自己下面那不断做着吞吐动作的花xue,又看了眼没有任何信息的手机,随即在心里叹了口气。 今晚……先将就吧。 他从床头柜拿出尘封已久的按摩棒,调了中度档位接着慢慢推进了饥渴难耐的xue里,全部进去之后总算舒服了一点,然后江停躺在床上由着阳物状的工具带给自己快感,闭上双眼失神地一遍又一遍呢喃着那人的名字,想象着是那人在自己身体里律动……后来他将档位调到了最大,xue里被震地水液一股一股往外流,最终顺利高潮了。 快天亮的时候江停睡了过去……他隔天没有去公司,下午醒来直接开车去了私人医院。 他把近期的症状如实告诉了医生,令他意外的是医生给的诊断结果是病情已经到了好转的中阶段。 至于为什么这段时间的性欲比以往更强烈医生也解释了这是正常现象,在治疗的中阶段性瘾患者会非常艰难,性需求会达到巅峰,将这段时间熬过去后面性欲基本会恢复正常人的频率,然后只需要再靠药物维持几个疗程就能彻底痊愈了。 江停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高兴的,可高兴归高兴,怎么度过中阶段才是让他最头痛的。 严峫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主动联系过他,他心里也有气,即使忍着欲望也不愿意低头…… 第三天他还是没有去上班,如医生所说,他的症状已经进入了巅峰……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有时都会出水,到了晚上的时候更加如此。 他只能靠着那人的衣服和工具慰藉,就这样,江停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严峫是在第四天晚上回来的,江停给他开门的时候人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了,脸色潮红、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丝,整个人反向地病恹恹透露出无力感,但xue里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滴着水…… 江停给人开了门之后就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到客厅,而严峫在身后可以直视到他下面已经被淋湿的睡裤。 “……” 严峫顿时心里一阵懊悔,怎么才三天不见江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怪他太粗心了——他怎么忘了江停的性瘾病呢!或者说,他看轻了这个病的发作程度……其实他都不够了解,江停从来不跟他说,网上能查到的资料也寥寥无几。 但如果不是他赌气几天不回来,江停也不会如此难受吧?他都可以想象要是他再晚几天回来,给他开门的会不会是具行尸走rou了。 “江停,你怎么样?”严峫随手关了门,紧跟着追了上去道歉:“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江停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里喝了一口,片刻后才微微启唇,只是问:“怎么回来了?” “……” 严峫耷拉着脑袋,实话实说:“不想跟你生气了。” “为什么生我气?”江停习惯性地交叠双腿,尽管他现在十分狼狈不堪,但气场却依旧很足。 “你让我喝我已经拒绝过的酒!一点也不在乎我!我做什么你也不关心!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什么也算不上!对吗?”严峫将憋屈已经的怨气一股脑全撒了出来。 江停心尖猛地一颤,霎时抬眼看向对方—— “谁说你无足轻重了?”他站起身,伸手勾住了人衣领,一字一句道:“什么才算重要?” “……” “这么多年身边只出现你一个贴身人不算重要?帮你还巨额高利贷解决那伙黑社会上的人不算重要?把你带回家、给你权利培养你不算重要?还有前段时间你挨打了我找人给揪出来又替你打了回去、你受了几拳几脚那些人就跟着受了同倍的,不算重要?”江停略微松开了手,大抵是精神虚弱的缘故导致身体也不舒服,他感觉到鼻尖有些发酸,情绪忽然来的有些汹涌……顿了片刻,他继续说: “最后,让你跟我做最亲密的事、在床上默许你各种越线的癖好还不算重要吗?” “…………” 严峫被这一大段话震得发懵,他对江停前面所说的除了带他回家帮他还高利贷以及培养他之外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原来就很奇怪,放高利贷的人不会因为你逾期归还上了而放你一马,不给人受一两刀长教训是不会罢休的,可那伙人后来就直接消失在了他世界里。还有江停说的找人打了在夜总会遇上的人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江停连一个字都没跟他透露过! 沉默了半晌,严峫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最后所幸心一横,道出:“可你都不会因为我跟别人在一起而吃醋……” “……” 合着折腾半天就是因为这个而赌气啊……江停忽然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他重新坐了下来,悠悠地回答:“你跟陆公子不是在演戏?既然是假的,那我为什么要吃醋?” “……” 江停居然知道?! “怎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 严峫再次无言。 他别扭地扑上去咬住了江停的嘴唇,然后手直接往下钻进了人宽松的裤腰里摸到出水的花xue口后直接捅了进去—— “嗯啊……你能不能轻点!”江停下体一痛,嘴里不自觉地泄出了呻吟,接着被人尽数堵在了口腔里不得出声…… 手指在xue里已经十分熟练地插弄了,xuerou被搅地天翻地覆,不过一会儿便分泌了许多汁液……这时,江停却忽然阻止了严峫下一步的动作,他道:“别用手指了,你进来吧……” “……” 严峫在瞬间就明白了江停的意思,他匆匆忙忙地拉下裤链,将早已硬地不行的性器终于如愿以偿地插进了江停下面幽闭的洞里——直接一插到底! “啊……!” 全部进来的那一刻江停几乎被顶得说不出话了,严峫的尺寸看着摸着是一回事,但真正用身体容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简直粗大的可怕!他甚至毫不怀疑严峫再往深里顶都能顶到他这副器官的zigong了。 “江停……”严峫粗喘着,才刚进来他就满头大汗了,花xue里的世界既湿热又紧致,明明都用手指开拓了几个月了里面居然还能那么紧……把他吸得头皮发麻、无法动弹。 他沙哑着让人放松,又低头去亲吻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后面似乎安抚起了作用,性器终于能在xue里试着抽动了。 刚开始只是浅浅地抽插,一下又一下不算太重,可后面严峫就控制不住力度了,他抬起江停的腿疯狂地往花xue里顶撞,听着xue里“咕噜咕噜”冒着水液就越发地兴奋。 头一次真正开荤根本毫无理智可言,只想着怎么往里冲,他大力掐着江停白嫩的腿根肌肤加速了撞击,那些交合的jingye随着性器抽出时被溅得四处都是。 “嗯啊啊……” 空虚饥渴了几天的xiaoxue兴奋程度不比第一次插入的roubang少,加上性瘾发作甚至隐约还有大过的趋势……花xue奋力地吞吐着,积极适应地跟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收缩,里面情动地厉害……严峫的东西又粗又长,顶入的时候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直插xue心部位,那又麻又痒的快感简直要爽得将人逼疯……似乎在这一刻,江停才真正感受到被极致满足的滋味儿。 ——原来与严峫结合的感觉那么美妙。 他们高潮过一次后很快又十分默契地来了第二轮,yinjing在体内再次硬了起来,严峫看着柔嫩的xue口都被插的发红了还要这么贪婪地吃下他的东西……真是馋嘴儿。 当然,他也不负所望地插地更卖力了。 “去……床上。”江停软着声音道。 “好。” 下一秒,严峫就着面对面抱着江停的姿势将性器又顶了进去——江停当即“啊”了一声,这个体位使性器能进入到最深,毫无疑问,与他之前料想的一样……对方似乎真的顶到了—— “主人,这是你的zigong吗?”严峫率先一步说了出来。 “……” 江停迅速涨红了脸,可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对方死死按住边上楼梯边猛地往那处顶! “啊……不行……太疼了严峫……!” 可严峫却不为所动,他甚至故意放缓了行走的脚步,更为凶狠地往里抽插了。 这个二层楼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xue里的jingye滴满了每个阶梯的地毯。江停抱着严峫的脖颈在人肩窝里大声地呻吟偶尔还夹杂着丝丝痛苦而欢愉的呜咽,一行清泪从他的眼角边流了下来……这大概是江停第一次哭,是被体内磨人的快感给逼出来的。 他又高潮了,xue水源源不断地浇灌在柱身随后在洞口喷出来洒在了地面上……但这其实只过了十几分钟而已。他的身体一遇上严峫就敏感得不行,平常自渎往往很难才能发泄得舒服到了严峫这似乎完全没有了那种困扰——江停在严峫身下的每一次高潮都是从生理到心理上爽到了极致而喷发出来的欲望…… 严峫抱着人一脚踢开了房门,一进去就被床上凌乱不堪的场面惊住了——床单、衣服皱巴巴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