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0珠加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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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粗粝指腹仍在揉捏着小女人充血凸起的rou核儿,揉得汁水四溅。 双眸直勾勾盯着小女人腿心这片湿哒哒、rou嘟嘟的娇嫩rou缝儿。 只见藏在内里的xiaoxue口一翕一张吐着汁水,小孔狭窄得几乎不可见。 他根本无法想象这处是如何在一个月前生出个孩子来的…… “嗯……”炽繁哼哼唧唧地吟哼着,“再重一些……” 男人揉搓rou蒂的动作不轻不重,好似隔靴搔痒,让她难耐不已。 闻言,元循腹下猛地一紧,浑身热血飞窜。 恨不得即刻提枪上阵,把这小yin妇cao服,cao得透透的! 然而他心里却是顾忌这身下小女人不久前承受过生产之苦。 只俯下身去,张口含住那肿胀软嫩的小yin核,边吮吸边用大舌灵活快速地舔舐起来。 “啊……慢一些……太快了!”炽繁小脸潮红,娇喘连连。 方才还嫌不够重,这会子又嫌太快了。 可元循正吃得津津有味,对她的要求充耳未闻,反倒越舔越快,越吮越重。 硬是把嫩生生、软乎乎的小花蒂吮得发硬凸起,红肿不堪。 “呜呜……”炽繁玉颈无意识后仰,莹白莲足紧紧蜷缩着。 她自有孕后眼前的男人也亲征南下了。 足足一年未经事的身子,此刻竟有些吃不消。 见小女人似乎快要到了,元循下口吮舔的力道愈发加重了几分。 还时不时用牙齿摩挲这被他吃到发硬肿胀的小rou芽儿。 不过半瞬,炽繁眼前一白,再次颤着身子喷泄出一注清澈汁液来。 淅淅沥沥喷了男人满脸,又顺着他消瘦后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正欲解下自身的衣袍,却忽地忆起什么—— 如今他遍体鳞伤尚未痊愈,甚至多处伤口溃烂不止。 若叫眼前小女人瞧了去,岂不是让她愈发得意了! 他解衣动作微顿,只略半褪下里裤,释放出胯间腾腾勃发的粗壮rou棍。 guntang赤红的雄伟硬物抵在了湿漉漉的rou缝儿上,就着蜜液“噗嗤噗嗤”地磨蹭起来。 圆硕guitou时不时戳中敏感凸起的小yin豆子,又是一通胡乱研磨碾弄。 “啊……”炽繁尚未从方才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又很快再次攀上顶峰,哆嗦着xiele出来。 与此同时,两团鼓鼓囊囊的乳儿同时喷出奶水来。 小女人上下同时喷水的画面着实yin靡到了极点,元循只觉胯间凶物肿痛到几欲爆炸! 他当即又俯身叼住一颗溢奶的嫣红乳尖,急不可耐地贪婪吮吸吞咽起来。 身下挺腰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青筋暴起的roubang虽未cao入嫩xue,却也深深嵌入rou乎乎的花缝儿内。 直叫他快慰舒爽到头皮发麻,腰椎一酥。 香甜可口的乳汁更是让他回味无穷,怎么喝也喝不腻。 约莫磨蹭了数百下,元循闷哼着泄出积攒近一年的浓稠精水。 足足几息都射不完的浓精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似乎全然忘却了这狠毒的女人在不久之前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还紧紧拥着她,颇为亲昵地亲了又亲,好似在疼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良久后,元循才咬牙切齿威胁:“念在儿子的份儿上,朕且放过你一回!” 旋即又紧绷着脸,一字一顿道:“若再有下次……” 炽繁忙不迭摇头,故作怯弱道:“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才怪! 元循闻言满意极了。 他下意识不愿细想眼前的女人极可能与他一样重活了一回。 只要她此生乖乖留在他身边,不再动歪脑筋,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炽繁也着实猜不透这暴君心底是如何想的。 分明把她逮了个正着,却又雷声大雨点小这般轻易放过了她? 没等炽繁思绪回笼,原本紧紧箍住她的男人忽然松开了手。 元循竭力佯装镇定自若,径自阔步离开了此处小厢房。 一踏出小门,他便龇牙咧嘴起来,英气俊脸瞬间煞白。 原来方才几番激烈动作,他肩头仍溃烂的箭伤早就裂开了,如今连外袍都被脓水浸湿…… 另一头,寿春临淮的码头上,南北双方乌泱泱的大军仍在胶着。 南朝新帝萧绍扬声怒斥:“褚定北!你到底耍什么花样!朕的妻儿呢?!” 而北朝魏军领头的将领长孙禹早早得了圣上吩咐,势要取下逆贼褚定北的首级! 如今听闻这南朝皇帝似乎并非褚贼一派的,暗暗定下心来。 将领长孙禹气势汹汹,随时就要出手抓捕这胆敢挟持妃嫔皇嗣出逃的狂徒褚定北! 偏偏就在这时,褚定北护在身后的马车帘子被掀开一道缝儿。 一张眉清目秀的小脸露出,“萧绍你个jian佞小人!不许为难定北!” 萧绍闻声瞳孔一震,呼吸微滞,当即一跃下马。 而他周围几名南朝将领生怕有诈,忙不迭拦住他。 ————————————————————————— 1100珠来迟了 呜呜 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一下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