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肛塞、乳夹、耳光、骑乘
夜里赵寒钧没再折腾她,清洗之后还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一番,可他还是恶劣地用玉势堵住了少女的xue口,那些液体便始终在晚矜体内,涨满了整个zigong,连小腹也被撑出圆润的弧度。 晚矜就这样含着一肚子精尿,在皇叔温热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有大朝会,赵寒钧醒得很早,把已经跪坐起来准备晨侍的人又裹回被子里,亲昵地吻了吻她额头,嗓音低哑:“不必了,再睡会儿。” 晚矜还没完全清醒,攀着他的胳膊,哼哼唧唧地问:“皇叔……什么时候回来?” 赵寒钧隔着被子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好好吃饭,我午后回来。” 朝会结束便已经是晌午了,皇叔又不能和她一起用午膳了,晚矜迷迷糊糊地点头,脑子里胡乱想着许多事,又自己缩进床榻里,抱着还带着皇叔体温的被子继续补眠去了。直到午后女史带着那些东西来为她做清洁准备的时候,她才害怕起来。 也不是害怕,她第一次经历这些,皇叔又不在身边,多少会觉得有些紧张。 zigong里皇叔留下的东西已经都洗干净了,可是新的液体渐渐盈满了肠道,带来更加涨痛的感觉,晚矜伏在坐榻上难耐地呜咽着,暗自使力收缩着后xue,连两瓣臀rou也跟着紧绷起来。 小腹坠痛加重,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可又有新的液体被灌进身体深处,这样的折磨又重复了几次才终于结束。 女史已经退下,只留晚矜一个人,沐浴过后,便跪在榻前等赵寒钧回来。 年轻的女孩曲线柔美,皮肤也泛着粉嫩的光泽,长发散开,落于腰后,倒更添几分欲遮还羞的美感。而那两瓣软rou之中,竟然含着一枚玉质的肛塞。 这肛塞的尺寸不算大,不过两三指粗细,却仍然撑得晚矜xue口微微胀痛,她才跪了一会儿便撑不住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赵寒钧处理完朝政匆匆赶回来时便刚好看到小姑娘偷懒,分开双腿伏在榻边,用胸乳去蹭锦被上的织金花纹, 晚矜听到响动,回身看到心里牵念的人,刚想唤一声皇叔,身后却被她的动作牵扯到,xue口一阵收缩痉挛,牢牢裹吸着坚硬的肛塞。晚矜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跪好请罪:“贱奴……贱奴知错了。” 赵寒钧只觉得方才那一幕可爱,并没有真的动气,只随手赏了两个耳光,力道也不重,调情的意味更浓。 晚矜乖乖挨了巴掌,并不觉得疼,只是皮rou热烫,连带着心火也随之滚沸起来。 她偷偷抬眼去看男人的表情,见他眼中分明有几分玩味,便主动塌下腰身,将一对雪臀高高翘起:“求陛下……用贱奴的后xue吧。” 赵寒钧看到了少女臀缝中含着的物什,勾了勾唇角:“不急,还有件东西送给晚晚。” 男人摊开另一手掌心,里面正是一对做工精巧的乳夹,坠着的两颗珍珠莹润生光,更衬得少女乳rou似雪。 晚矜也觉得好看极了,高兴地磕头谢恩:“贱奴谢陛下赏赐。” 赵寒钧伸指夹住她一边乳果拉扯玩弄,只觉一片冰凉滑腻,晚矜猝不及防被人捏着乳尖玩弄,娇吟出声,又自己捧住两团软rou,送赵寒钧面前。 赵寒钧见她情动,大掌扇上一边浑圆,留下淡淡红痕,随后俯身,把人拦腰抱起放在腿上,便低首咬上了一枚红果,用唇齿细细品尝这一抹酥香。 “陛下……唔!”方才被扇奶子的时候那一声脆响还回荡在耳边,男人温热的唇齿便又覆盖上来,湿滑的触感与酥麻的痛楚交织一处,晚矜下意识揪紧了赵寒钧的衣襟,柔柔地唤他,希望乞得更多怜爱。 待到两颗乳果都被男人玩弄地红肿挺立,赵寒钧才大发慈悲地替她夹上了那对乳夹。 东珠硕大浑圆,夹住乳尖便往下坠去,带来一阵颇为尖锐的疼,却让晚矜身下沁出更多蜜液,赵寒钧伸指勾起一些,将她小腹抹得水光淋漓,又握住了她后xue中的肛塞,轻轻转动着。 后xue的褶皱被撑开,晚矜立刻便失去了力气,瘫软在男人怀里。 赵寒钧一手扶住了她腰侧,咬上晚矜同样圆润的耳垂,一边含住吸吮,一边诱哄道:“今天自己来。” “贱奴……贱奴遵旨。” 晚矜先是撑着他的胸膛,摇摇欲坠地跪坐起来,又自己向后抱着腿根,分开了紧致的xuerou。只见香兰垂露,湿润滑腻,她很轻松便吞下了那根熟悉的巨物。 “唔!好粗……” 她缓缓向下坐去,艰难地将整根吞尽,而后卖力地上下吞吐起来。 赵寒钧享受着女孩生涩却细致的服侍,大掌时不时?上一边的臀rou,留下水红色的印记。 臀rou震颤,连带着后xue也不自觉地绞紧,将占据她身体的两根东西吞得更深,直到撞上花心,晚矜再也跪不住了,瘫坐在赵寒钧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奴……奴受不了了,求陛下,帮帮奴吧。” guitou一直磨在身体里最稚嫩的地方,胸前坠着的东珠也会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带来无尽绵细的痛意与快感。 深入的性器被层叠的软rou包裹,又有源源不断地蜜液浸润,赵寒钧揉了揉她肿胀的臀rou,掐着人的腰肢便向下按去,逼她吃尽更多。 颇具分量的囊袋便撞上女孩身下花唇,那里早已经在方才激烈地拍打中被染上了一层嫣红,泛着诱人的颜色。 赵寒钧直接把人扣在怀里,粗糙的指尖沿着女孩子薄而嫩的脊背一直抚到臀缝之中,他一边身下用力顶弄,一边轻轻将晚矜屁股里的肛塞拉出一半又随着自己撞击的节奏捅回去。 前后双重刺激,不过几下晚矜便绞紧身下,又xiele一次。 太烫了……前后只隔着一层皮rou,皇叔像是要把她cao穿一样用力,这还仅仅只是含了一枚肛塞,如果皇叔真的进去后xue了又该怎么办呢? 赵寒钧察觉到她分心,大掌掐住美人纤细的脖颈,略用了两分力气扇了女孩汗津津还透着粉的脸颊。 男人语气危险,带了几分惩戒的意味:“嗯?不专心?” 晚矜回过神来。小声嗫嚅道:“想要皇叔进到后面……” 赵寒钧似乎很轻地笑了一声,但反手便又扇了一耳光过去:“该怎么说?” 晚矜还是有些害羞,但此刻她的全部都是属于皇叔的,微微的窒息感更让她意乱神迷:“求陛下cao贱奴的……cao贱奴的sao屁眼。” 赵寒钧没再忍耐,托着两瓣红肿的臀rou做起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要撞开宫口,之后更是抵在zigong里面射精,灌满整个腔xue才肯作罢。 他拔出那枚肛塞,长指探进了女孩还在吸吮的后xue:“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