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她埋在他柔软的大奶子里哭,乳汁和泪水湿了一脸;当年真相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他的面前突然崩溃大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哭了有多久,我只知道我被撞骨折的手脚还是很痛很痛,疼到钻心蚀骨,现在别说是站起来,就连一场安稳觉都睡不好。 为什么我要遭受这一切呢?我分明什么都没做过,如果从罪恶的胯下诞生,注定承受罪恶的炼狱,那么罪人就不该也不配有后代,替他们延续一代接一代的折磨。 十二年来,我一心想着向他报复和在他面前证明,我靠着这种执念支撑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了我所能做到的最好结果。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又让我怎么能够忍心去怪他恨他,狠狠扇他两巴掌,对着这张面无血色的脸,我承认我的妇人之仁让我根本下不去手。 湿冷的毛巾抚过我的脸,是他轻易掰开我的手指,用了特意存下的凉白开擦涕泪交加的脸。我哭得并不漂亮,因为情绪突然失控眼泪从眼角流不尽,多余的就变成了鼻涕,几乎堵住了我的鼻腔,呼吸不过来,用嘴吸进了大口空气。 只有自己哭过的人才知道,他哭得真的很好看,眼泪从眼眶滑落,干干净净晶莹剔透,像是特意演练好的戏码。然而那隐忍的神色和咬紧的牙关又诉说着那泪的真诚,他合该就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连忍不住要哭的时候都好看得像是刻意安排好一般。 他的脸色仍旧不很好,由面黄肌瘦疲惫沧桑改为病态的白,然而于我看来,大概西子垂泪也不过如此。 他什么都没说,默默帮我擦着脸,我看见,那张帕子又被他叠好放进衣兜里,露出了整齐的粉紫色小三角的边缘一角。 明明应该讨厌他的,可是我无法欺骗自己的心,一直以来都忘不掉他,那个告诉我,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走出去才有出路的温雅青年。毫不夸张的说,是他改变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他拉我出来,我或许早就和那个恶心的家庭一起腐烂沉沦,代替母亲为那个男人履行妻子的义务与职责。 好恶心,光是想想就觉得要吐出来了。 “千濯。” 他眼皮动了一下,给我擦脸的手有些颤抖,喉结微动,最后只挤出一个字音来:“是。” “我今天失业了,公司把我劝退了。明明……都快要升职了。”我抽泣不止,尽量完整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继续掉着眼泪。 “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也许是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他没再故意用柔软的伪音,中性偏冷的声调和十多年前没有太大差别,经历时光洗礼,多了几分沙哑和低沉:“我会出去赚钱给你,不会趁机逃跑。” 他看了一眼被反锁上的门,这是我独居多年养成的习惯,出门的时候我也会下意识锁上门,包括今天。 “重点不是,”我本来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悲伤之中难以自拔,结果他一句话把我整无语了,我咬牙切齿念出后面的话:“钱。” “嗯,你的伤还没好,我不会走远的,你需要,我随时会回来。”他自顾自说着,如果忽略空洞的眼神和抓不住重点答非所问的话,他和正常人似乎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哭了太久,一停下来,我就感觉很累,几乎是身心俱疲。抛下过去的恩怨,我确信至少目前他不会伤害我,于是,我朝他伸出了唯一能动的那只手臂:“不要那些没有用的承诺,要抱抱。” 他很诧异,rou眼可见的诧异。不过,他还是乖乖弯下腰来,避开我的伤处,轻轻揽住我的肩膀。被柔软温暖的怀抱裹住,我一低头就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奶味。 我把脸埋进他湿漉漉软绵绵的rufang,他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如同婴儿回到归所,独自飘零千疮百孔的心都被填的满满的,在这个瞬间,我想要一直这样依偎在他的怀抱里,尽管他现在也只是个伤痕累累空洞麻木的破布娃娃。 . 千濯的个子相较于她很高,明月在他的怀里只有一小只,这么多年过去,她似乎还是没能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大人,比少女时期更像个脆弱的幼童,依偎在他柔软的rufang之间。 被小姑娘微凉的脸贴着,沉重到像秤砣一样挂在胸前的两坨烂rou也顺眼起来,她的亲密让他身心酸胀,yin荡的rutou也溢出乳汁,持续打湿着已经湿透的家居服,而她也对温热的乳汁弄脏自己脸的事情浑不在意,乖巧柔软地贴在这两只曾被无数次挤压揉弄的肥厚rou团上。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生存在这充斥着偏见与不公的天地间何其不易,她又是付出了怎样大的努力才能在寸土寸金的国际大都市立足,他不清楚具体有多难有多苦,但他知道,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站在她的起点她的位置,做的不会比她更好。 作为用身体和zigong赚钱和泄愤的性奴,除了有时接了特殊要求的订单,被方钦喂了药捆着铁链出门,他根本没机会出去,去领略她的苦楚,她的无奈,还有她的艰辛与心酸。 一个尊严和希冀一同被打碎,用残余的碎骨和烂rou重新拼接成的奴畜,早已无法体会正常人的情感,但是她看起来很痛苦,哭得就像当年那个瘦瘦小小的小女孩一样。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但不是第一次知道她。她比方钦要高一年级,是被学校额外免除书本费的贫困又努力的三好学生,因为曾经帮过在学校被人孤立的方钦扫过走廊,被这个从小就恶劣至极的小孩盯上了。 然而矮小阴郁的方钦没有勇气接近明月,所以方钦去县城租借了两套西装,让他扮成海市来的小少爷,博取她的芳心,等待时机成熟,趁势把她带到方家,像他一样,成为专属于方家的东西。 男人都是很坏的东西,连不男不女的他也一样坏。那个时候他想,凭什么被毁掉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也一起陪他,他的心里会平衡许多。于是,他答应了,当然,他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是条听话的母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服从主人们的命令而已,不是吗? 每天光着身子拴着狗链跪在地上爬,干不完的家务和伺候不完的嫖客,能有机会让他站起来,重新穿上人的衣服,他当然愿意。 在开始之前,他曾看着电视里和书里的小少爷形象,反复练习过,一切都天衣无缝,除了他因为长久的家务劳动而粗糙干瘦的手。方钦想了个办法,让他带上皮质的黑色手套,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还算好看的脸露在外面,掩盖掉常年cao劳和饱受虐待而留下的痕迹。 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明月为了逃脱父亲的毒爪从家里跑出来,正巧遇见了衣冠楚楚的他。她看起来并没有方钦形容的那么聪明和警惕,几句安抚,一点柔情,就让这个单纯的小姑娘失了心防,乖乖扑进他的怀里来,靠在他裹了布条的胸口眼泪汪汪。 那个时候他的奶子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眼角也还没有细纹,裹起胸再穿上衬衫西装,看着真就像个身材甚佳修养良好的小少爷。 他们一起读书摸鱼放风筝,好像真的是一对年龄差有些大的恋人,而他自然是那个欺骗幼女的恶魔。真好啊,她也是十二岁,和他被卖到方家时一样呢,他们之后应该会相处的很和谐。 直到收网那一刻,她还围在他的身边打转,像一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她说她要飞过这几座大山,飞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她还说,她迟早会回来,让那个害死了她mama的男人付出代价,她会为她报仇。 那一刻他突然就不想要陪他沉沦的伙伴了,他想,能有这样的女儿,应该是不幸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至少,会有人记挂,会有人来看她,会有人想着替她报仇雪恨。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女儿,如果她是他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他深知她的弱点,把她压在墙角,试图强行脱掉她的裤子,把那根硬起来的丑恶yin棍抵在她娇嫩的小腹上。她果然花容失色,抬起膝盖狠狠顶了他跨下的恶棍,趁他捂裆痛呼时一溜烟跑向她老师的家。 她的老师是个好人,一定会帮她躲开变态父亲的支配,也躲开方钦的纠缠。还有,她的防狼术学得很好,动作也很迅猛果断,逃跑的速度更是快到惊人,他没有白教。以后,也希望她能继续保护好自己。 但凡是一个人性尚存的存在,都没办法对这样一个坚强可爱的女孩子下手吧,他的痛苦并不源于她,没必要为了想要她能一直陪着自己,这种恶劣的私欲折断她的翅膀。 之所以拖到现在,当然也是因为他恶心的私欲。可笑吗?每天张开腿等着被cao弄被射满的婊子,也会因为被依靠被需要而雀跃,也曾幻想过和她一起过平淡幸福的生活,拖到现在,只是因为他想要她陪他久一点而已。 小蝴蝶,一定要飞去更远的地方,去鲜花盛开的地方,这里没什么好的,全都是腐rou和沼泽,不要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