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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开胞 下(镜头、骑 乘)

    第二天醒来白问春狠狠拍自己额头,思绪如毛线般杂乱。

    “不会昨晚喝醉的其实是我吧。”

    一个晚上而已事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真是匪夷所思。

    “系统。”

    “我在。”

    她犹豫着开口。

    “你们会不会有,可以解除绑定的办法。”

    系统温声拒绝。

    “抱歉呢,没有这项服务,而且宿主昨天已经使用了催眠功能,是一定要完成任务的了。”

    对哦!房子内还有一个被自己催眠的父亲,白问春顿时脑子都开始痛起来了。

    再怎么样也还是要面对,她磨蹭了许久才打开房门,惊喜的发现白理一早有事出门了,而且再也没有透视倒计时和强制任务的烦恼。这一天过得比想象的还要轻松,和朋友一起拼了第二杯半价奶茶的白问春如此想到。

    可惜这一切只截至到夜晚白问春回到房间的那一刻。她洗漱完正准备躺上床休息,却摸到了光滑温暖的皮肤。

    “谁?不会是……”

    施施然探出被窝的面孔如此熟悉。

    “怎么了,床已经暖好了,快来睡吧。”

    从肩膀处已经能猜到被子下是不着一物的rou体,白理浅笑温柔,丝毫没有察觉到一位父亲光溜溜爬上女儿的床替她暖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眼见白问春皱着眉头想离开,第一件事就是想站起来把人拉住。

    “别,您别起来。”

    垂涎许久的父亲光溜溜的从自己的被窝里爬出来,这幅画面太过劲爆她一时还承受不了。

    “那就快下来一起睡啊。”

    ‘宿主感受一下昨晚的催眠成果吧。’

    半被强迫的,在双方的催促下,白问春闭着眼睛躺进了被子,整个人僵硬得像一截木桩。就算她僵硬着不动,被催眠的白理也自然靠过来,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扶着白问春的头让她枕着自己饱满的胸肌,颤巍巍的乳粒离白问春的唇甚至不到两根手指的宽度,只要一探头就能把这颗粉红羞涩的乳粒扯入嘴中肆意品尝。

    “累了吗?”

    白理满心疼爱的抚摸着心爱女儿的背脊,似乎没看到自己胸前随着呼吸轻微颤抖的乳粒是如何勾引人。

    “累了就早点睡吧。”

    白问春听话的闭上眼睛,不看眼前的画面。

    “嗯,等等,父亲,你在做什么?!”

    “还和父亲害羞起来了吗?”

    白理推开女儿害羞的手,双腿并紧用腿心牢牢夹住女儿发育得粗大的yinjing。

    “嗯啊,好烫,乖,父亲会照顾好它的。”

    从没一刻让白问春如此清楚的知道父亲浑身赤裸在自己床上可以被自己随便抚摸这件事,即使不该,她的阳具也越发硬涨起来。

    “嗯,怎么又大了。”

    白理扭动着胯,让白问春的yinjing更好的被自己柔软的腿心和外阴抚慰。

    白问春屏息着,身体最敏感的器官被温热的软rou包裹,甚至摩擦时顶撞过那处格外绵软的嫩rou会带出隐约的汁水。她知道那是哪里,她已经在健身房欣赏过,现在却轮到她切身体会这处的美好。

    只是这样的程度,甚至不能欣赏画面的暧昧,都足够让一个年轻人yuhuo焚身。她屏着气息,心跳像鼓点一样快要敲碎耳膜,带着行走在钢丝上的紧张,悄悄把手搭在白理的臀上。

    没有反应,白问春悄悄吐出一口气,捏着手里饱满的臀rou按压几下就悄然闭上眼睛,在一片绵软中陷入睡眠。

    而在她陷入睡梦中以后,同样屏住呼吸的白理悄然睁开眼睛,他感受着臀上手指的位置,悄然伸手掰开臀瓣,把更多的臀rou送到白问春手中,而白问春垂下的中指,就轻飘飘的搭在白理敏感高热的菊口,甚至不小心就要往里探去。

    再把已经在女儿嘴边晃荡的乳粒悄悄放入她的唇中,悄然把姿势变得更yin靡后,腿心早已被女儿的阳具烫得酥麻不已,连雌xue都悄悄张开,白理才带着不可说的感情陷入梦乡。

    一夜好梦。

    阳光温柔的洒在脸上,唤醒了白问春。

    她轻松的嚼了嚼嘴里的乳粒,把脸埋在饱满的胸肌里,yinjing被妥帖的软rou包裹着,极为精神,醒过来的她带着满足的笑意用力捏着掌中的软rou。

    “嗯~”

    这却让身下的人发出呻吟。

    “嗯?”

    彻底被唤醒的白问春呆滞的从自己的养父饱满的胸膛抬起头,吐出那颗被自己嚼了一晚上,如今肿得像一颗紫红小葡萄般的乳粒。不知何时悄然勃起的yinjing正塞在亲爱的养父腿心,甚至抵着他那处稚嫩的雌xue蹭动,更为离谱的是,她竟大胆到掰开养父的臀瓣捏在掌中揉捏把玩,还非要把中指挤进那处柔嫩青涩的xue眼,将它欺负一整夜。

    “醒了吗?”

    被欺负了一整晚的养父毫无异样的睁开眼,咽下到嘴的喘息,坦然的望着白问春,仿佛腿里夹着女儿的阳具,被顶撞隐蔽的雌xue,甚至被手指撑开菊xue都只是一点小淘气,不必深究。

    “那就起来吧。”

    他动了动身体,白问春搭在他臀上的手就滑了下来,被捂暖的中指顶端接触到空气,带来一丝凉意,白问春悄悄磨蹭了手指,上面带着的湿意让她又想起了系统对白理的评价,身体敏感,易于调教,可开发性高。本来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在她心里留了痕迹。

    白理当然不知道白问春在想什么,他扶着柜子站起来,酥软的双腿险些撑不住他,甚至大腿内侧昨夜也被yinjing磨得有些红肿不适,行走得也不自然。而身后,阳具被晾开的白问春目光不住流连在自己父亲股缝中间,那张嫩红的,被手指cao一cao就红肿外翻得还合不拢的屁眼。甚至她只需要坐在床上,就能看见白理晃着带着指痕的屁股踉跄的行走,笔直青涩的阳具随着步伐晃动,遮不住腿间通红,被磨红变大的yinchun,他甚至还顶着一颗被嘬得有小拇指指节大小的肿红奶头。

    被弄得一身yin靡,宽容慈爱的父亲却面不改色的套好严谨的西装,把一身美景藏起,转过身温柔的对她说。

    “今天有早会我先去上班了,你再睡一会,是不是睡得不好,怎么今天比我还早起?”

    说罢他轻笑一声。

    “那我今夜早点回来,陪你早睡些!”

    话音落下,白理关上房门出去了,留下白问春一个人抱着被子辗转反侧。

    理智上她知道,父亲如此作态只不过是因为系统的催眠起了效果,尤其是那句‘无论在床上发生什么都是暖床的正常流程,你要全部承受然后改进自己暖床的方式,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你的女儿。’带来昨夜美好的体验,是不该长久的。

    可情感却与理智相抗衡,大脑内闪过无数画面试图证明,自己尊敬的父亲本就是个未来的sao货,如果不狠狠管束住,总有一天他会带回来新的爱人,然后远离自己。

    系统不知也何时冒出来对她低语蛊惑。

    ‘你瞧,一个屁眼又嫩又涩的家伙却贪吃到把你的手指含了一整夜,连屁眼红肿都不舍得吐出你的手指,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会被怎么对待。’

    ‘难道忘记了吗?他还长着一张yin荡得不行的阴xue,看着是粉白干净,可是被你一磨就害羞的分开yinchun,一晚上湿漉漉的往外流水,不就是等着人cao进去吗?’

    白问春捂住耳朵,冷漠的喝止。

    “闭嘴!”

    可声音如影随形,从脑海里钻进她心里,唤醒她无法言语的欲望。

    ‘我说过了,他是个很有潜力的sao货,难道你不好奇那张脸在你身下崩溃潮吹,怎么也止不住高潮时是如何的美景吗?’

    ‘你不想用,难道不怕别人用去了吗?比起其他陌生的人,你才是调教他最好的人选吧。’

    白问春眼神越发冷漠,甚至攥着布料的手爆出了青筋。

    “闭嘴!现在蛊惑着我调教父亲,接下来是不是要蛊惑着我把他弄坏送人,你到底是欲望系统,还是专门想要伤害父亲的鬼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你打错算盘了!即使两败俱伤,我也一定要把你抓出来碾成尘埃。”

    系统忽然哽咽住,他沉默许久才温声解释。

    “你多虑了,系统不会伤害每一个人,只是对于系统来说这是最高效的任务实现方法,如果宿主不愿意,我就不再说了。”

    白问春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声音含糊。

    “以后别说了。”

    “好。”

    说完,系统难得沉默了许久,白问春不当回事,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轻松和无课的悠闲日子。

    下午四点多,她还靠在沙发,悠哉游哉的拿着一本书看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声。从窗户望下去,平日里七八点才回来的白理已经关上车门大步往屋子里走来,神态好像比平时更柔软些。

    “噔噔。”

    两声敲门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请进。”

    是错觉吗?父亲今天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

    今天的饭也吃得比平时早。白问春舀起一勺汤放入嘴中,不明所以。吃过晚饭没一会,洗漱干净的白理只披着一件松垮的浴袍敲门进来,看见她正在看书也随意坐在她旁边,目光牢牢锁住她。

    被炙热的目光盯了好一会的白问春无奈放下书。

    “父亲,怎么忽然来我的房间了。”

    白理理所当然的回答。

    “昨夜你睡得不好,我今夜早些来陪你入睡,免得你熬困了精神。”

    说着,伸出手疼惜的抚摸了白问春的脸颊。

    “还是说我哪里准备得不周到,让我儿睡得不舒服?”

    “您还要提前准备?”

    话音刚落,白问春就知道自己问错话了,果不其然,白理一脸正气的向她科普。

    “当然要,父亲并不是那么马虎的人,既然要清洗,自然把里外都清洗干净,刚好,今夜的清洗还未开始,你昨夜又睡得不舒服,不如来亲自帮父亲清洗,让父亲知道你满意的是如何模样?日后也能照着来做。”

    本该拒绝的,可白理一脸苦恼的掀开衣摆露出带着指痕的屁股,让她鬼使神差的默认了。

    “那就太好了!”

    白理露出微笑,脱去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露出熟悉的修长匀称的rou体,左端奶头还带着隐约的齿印,他牵着白问春很快走到了浴室。

    白问春仿佛穿梭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不然她怎么会看见亲爱的父亲在眼前弯下腰撅起臀,把一根筷子粗细的软管插入屁眼,软管连接着热水的开关却在自己手中,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的白理却对自己投来信任的目光。

    真的如此信任吗?白问春摸索着手里的按钮,轻轻按下,淡黄色的温热液体缓缓流入白理的肠道。

    “唔。”

    涌入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冲刷着肠道内壁,让腹中压力越发明显。

    “啊!不行。”

    白理忽然颤抖着扶住台面,双腿颤颤,腹部的弧度也变得清晰。

    “怎么不行呢?这样不是洗的更干净吗?”

    不知不觉已经把水流开到最大的白问春轻柔问,激烈的水流透过细管直直闯进白理饱胀的腹中。

    “太快了,嗯啊,肚子要装不下了。”

    从肚子里都传来水流翻涌的声音,白理肚子鼓起的弧度越发明显。

    “父亲不是装得很好吗?”

    “别,停下。”

    水流听话的停下了,嫩红的xue口紧紧咬着软管不敢松开。白问春大胆的伸手抚摸白理的屁股,两根手指掐住软管往外拉。

    “呜,别!”

    向来高冷从容的人夹紧了脆弱的xue眼,肚子里翻涌的液体似乎要随着软管的抽离喷涌而出。白问春柔声安慰,手上动作却没放轻一分,坚决的扯着软管往外抽离。

    “嗯啊,呜……”

    皱紧的褶皱被迫往外绽放,啵的一声,软管被抽出,青涩的菊xue疯狂抽搐,困难的把满腔液体锁在腹中,只是原本嫩红的菊xue被磨得鲜红,可怜兮兮的吐着一圈红肿的软rou。

    明明已经欺负到他双腿颤抖,竟然也没有丝毫挣扎吗?白问春的心悄悄落下,指尖一动把系统商城内自己看中许久的小玩意买下来。

    “乖,父亲且再忍耐片刻吧。”

    不等白理出声,一颗硬物就被白问春抵着自家父亲肿红可怜的屁眼往里塞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小春,不可以。”

    攥住手腕的手没有发力,白问春非要抵着指节把那颗东西挤进本就饱胀的菊xue,直到深色的桃核像一个装饰一样陷入嫩红的xue口,堵住了满腔液体,又硌得白理坐立难安。

    “淘气鬼,你放了什么?”

    白问春温柔一笑。

    “不过是一点帮助父亲的玩具,父亲如果想知道,不然自己摸摸看?”

    白理自然做不成这种行为,只能默认般夹着这颗女儿的馈赠,难耐的在狭小的浴室走动,浴室内容纳了两个人,在走动时自然免不了白理的肚子或臀偶尔撞入自己女儿手中,被捏着把玩的时候,甚至连笔直粗长的yinjing都因为意外,被自己女儿捏过,面对这些情况,白理全然当作不知。

    腹中胀痛越来越明显。

    “该把那颗东西拿出来,放父亲把水排掉了。”

    “好吧,那父亲转过身去吧。”

    果然,发现自己占据着双方关系高地的女儿也不再听话,反而想把人指挥得团团转,期待着父亲能露出自己最喜欢的模样。

    向来宠爱女儿的白理自然艰难的转过身,把分开的臀送到女儿手里。屁眼很快就搭上白问春的手指,她扣弄着绷紧xue口和桃核,责怪道。

    “父亲,您放松些,咬得这样紧,怎么掏得出来。”

    被便意折磨许久的人早已悄悄咬紧唇,却还是听从女儿的话,艰难的放松自己的菊口。

    刚刚被指节就顶进去的桃核原来是这么难拿,捏着白理饱满的臀rou的白问春好几掌抽在白理屁股上,直到白理连臀rou都开始颤抖,快要憋不住之时,那颗小小的桃核才一下被白问春捏到掌中。

    下一刻,白理跌坐在马桶,喷涌而出的液体直泻出来,从柔嫩的菊xue喷出,发出清晰的水声。

    “嗯啊,真是坏孩子。”

    筋疲力尽的白理如此抱怨,不必看就知道身后那张小嘴已经肿得插不进了。

    另一边,玩得高兴的白问春拿起来花洒。

    “父亲还需要清洗吧,我来帮忙。”

    “好吧!那就随你洗吧。”

    下一刻,强劲的水流对准胸膛冲刷。

    “嗯!”

    毕竟是敏感的器官,胸膛被水流冲刷得生痛的同时,难以言喻的快感也传来,特别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冲刷,不知道下一刻是哪边胸膛被洗,白理侧着脸,遮住脸上的绯红。

    被,洗到奶孔了,水射进去了。

    他没露出什么有趣的反应,白问春冲刷了一会,很快就顺着胸腹洗到了下身。

    “父亲,roubang也要洗干净。”

    白理瞥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把阳具扶起来,扒出最柔嫩的guitou对准白问春,上面纤细的马眼还一张一合的。

    白问春惊喜极了,毫不客气的把花洒对准父亲的阳具用力冲刷。

    “别太用力,呜……”

    敏感的阳具被毫不留情的欺负,白问春甚至恨不得把花洒直接按在白理可怜的guitou反复冲刷。

    这样的欺负下,偏偏阳具竟然在二人的目光下悄悄硬起,果然白问春更加兴奋的对着这根东西欺负!

    “啊!”

    一根细流不知怎么的闯过马眼射进阳具内,在白理略显慌张的眼神下,白问春温柔的扶起白理的roubang,一小撮细流对准了可怜的马眼仿佛冲刷灌入。

    “呜,别,好奇怪,里面……”

    握紧了双手也抵抗不住被劲流冲刷的guitou和被来回入侵的尿道的诡异感。

    那里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却仿佛成了另一个有潜力的xue眼,在来回的灌溉冲刷中不停被逗弄。

    “啊,小春,饶了父亲吧……呜,里面很干净了。”

    “不行呢,还要检查好才行。”

    花洒短暂的拿开,那根在欺负中硬起来的roubang被自己的女儿放在眼皮底下仔细观察,被灌入的液体乘机从尿道涌出来,带给尿道火辣辣的失禁感,羞得白理不敢细看。

    欺负了这么久,这根东西已经有些红肿,白问春只能惋惜的放过它。

    “父亲,不许躲,你明明知道的,还有这里都没洗干净。”

    “你,饶了父亲吧。”

    白理被压在原地,无力的示弱求饶。

    “好吧好吧。”

    白问春满心柔软的同意了。

    “父亲你自己打开腿,我就轻一些洗。”

    说完,在白理眼光下把水流按弱一档,满眼期待的看着白理侧过脸,无不羞耻的抱着大腿张开,把藏在里面的两处xue眼露出来,亲自送到女儿眼前。

    白问春不是没看过这处,这里的柔嫩敏感也早就知道,后面那处肿成rou花的菊xue甚至是自己玩弄成这样的,现在却是第一次,看着这处器官以献媚的姿势递到自己眼前,薄嫩的yinchun往外分,露出小小羞涩的xue口和不远处的阴蒂。

    是这个姿势过于谄媚,还是白理羞涩默认的态度过于含糊,白问春不止一刹想过,就这样按着白理的腿cao进去,把他这一张青涩的雌xuecao到熟,让他知道不该随便相信人,至少不该这样放纵一个对自己有欲望的养女。

    在白理张合着的雌xue面前,她只是提起花洒,用水流冲洗那处柔嫩的xue眼。

    “嗯啊,水怎么是热的?”

    “别浇后面,呜,那里肿了……”

    两处rouxue被热水来回浇灌,直到被浇得热乎停下时,不停往外涌着清水,又在最后流出些许透明的粘液。

    白理被扶着走出来,白问春把他扶到床上趴着,双腿张开,晾着被欺负惨的下体,那颗作恶的桃核就摆在床头。

    系统商城有些物品比现实要好用些,比如这消肿止痛的药膏,药效比平日使用的强上好几倍,只是多了一点会让使用者更敏感的后遗症罢了。

    白问春没有细看就都买了下来,拿出一瓶最顺手的打开,用细细的棉签裹满药膏,涂在白理红肿的菊xue。

    “怎么,这点红肿上什么药,明天就好了。”

    白理并不在乎,却被白问春按着用棉签在肠道内壁涂满了药膏,连乳孔和稚嫩的尿道都往里灌了些。

    白问春只知道是消肿止痛的药,却不知她手上拿的这瓶,常是用来润滑调教用的,除了让使用者更敏感,多次涂药后的部位还更容易在把玩中湿润滴水,方便cao弄,而这些,眼睁睁看着自己连尿道都被灌满药水的白理是知道的。

    上完药,白问春深深叹了口气。

    “父亲实在是太娇气了。”

    “本就不必如此。”

    “算了,谁让我心疼父亲呢?只好多照顾些了。”

    白问春自问自答,累的一沾上床就抱着白理睡着了,双手倒是自觉的搭在白理的臀上。白理也只能任劳任怨的张开腿,把女儿软绵的roubang塞到腿间夹住,再把胸膛喂到女儿嘴里请她吸着睡,如此才安然睡下。

    这样的生活只需要几天,白问春就已经习惯了睡前把手指塞到父亲的屁眼里检查一番,仔细确认父亲是否把自己清洗得干净,再捏着把玩一番父亲的臀rou,感受一番手感是否依旧美妙,嘴里也不忘叼着被自己嘬大的奶头舔咬,然后看着屁眼里夹着自己手指的父亲分开腿,露出依然纯洁的处xue,把变得肥大些许的yinchun往两边扒,好让自己的阳具在夜晚被安置在温热腿心时能被两片yinchun包裹。

    早上醒来的习惯变成了抱紧怀中的人,让他更贴近自己,胯间晨勃的阳具在满是软rou的腿心抽插顶撞,唤醒沉睡的父亲,再抵着父亲绵软的雌xue射出自己浓厚的白色jingye,即使不曾刺破那层处女膜,也早就让那处尝清楚自己的味道。

    今日却不是这样,已经抵着父亲娇嫩的xue口射出jingye,明明浑身通畅,探索的欲望却无法遏止。以女儿晨勃难受这种理由都能让白理分开腿被顶撞yinchun,那再过分一些,请父亲也一并承担女儿的欲望不时理所当然的嘛。

    她打开系统的催眠功能。

    “听话爸爸。”

    “是。”

    面对着呆滞的白理,白问春思索片刻,如此道。

    “你作为深爱着女儿的父亲,却有着过于yin荡勾人的身体。这具身体让你的女儿的欲望越发高涨无法遏制,有一天你发现,她想用你干净的身体发泄欲望。作为永远愿意为女儿付出的你,在知道这件事后你会开始着手准备起来,保证女儿将你开苞时能有最好的体验。”

    “是!”

    仿佛卡顿的机器人般,白理机械的应是。

    “好,睡去吧,你不会记得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已经深入你的潜意识里了,听话爸爸。”

    过了片刻,白理才仿佛从睡梦中醒来,对于腿心粘腻的jingye和在屁眼内抽插的手指习以为常,露出宠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