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时空if线】往辟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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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郭嘉又变回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日日往歌楼里砸钱,偶尔与他偷欢半晌,也总跟他打一架——更多时候还是泡在秦楼里。 他也不找贾诩去捞他,反倒是广陵王走得勤快。贾诩也乐得不见他,虽然偶尔有些不适应,但终于甩掉了郭嘉这个麻烦的东西,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自从进了绣衣楼,他便鲜少自己抚慰了。从前那会,他对郭嘉的恨意混合着爱,实在日日难忘,若是不凌虐够了这具残躯,在半夜忽真忽假的梦境里,他会想起郭嘉的——他已经不止一次梦见郭嘉对着他笑,叫他文和,却从来不愿意停下脚步,哪怕等他一个瞬间。 他只同荀彧并肩。 而进了绣衣楼没多久,郭嘉便来日日缠着他,他实在不胜其扰,也不知道怀着的是恨还是什么别的情感了,总之精神好了些,也并不用靠凌虐自己才能入眠了。再后来,又被郭嘉骗上了床。 真是好荒唐。 贾诩闭了闭眼,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他的神思已经开始抽离,在他的指尖微微有些发抖,碰到那瓣温热而尚算干燥的蚌rou时,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郭嘉的身影。 郭嘉的手指是温凉的,贾诩的比他还凉几分;他的手指长,插进他的女xue里其实可以戳到他的处子膜:然而那层膜早被贾诩自己弄破了。 贾诩的手指比他的更长些,指甲也尖,戳进xue里的时候,总是能见些血色。而如今他的手指光秃秃的——前不久被郭嘉抓着,把指甲剪掉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他的眉目不禁染上了一层烦躁,习惯了尖长指甲扣弄带来的疼痛和快意,习惯了和郭嘉的性事,如今十指秃秃地聊以自慰,温和得反而让他无所适从。烫而黏稠的春水漫湿了他的手指,却丝毫没有要高潮的意思。 正当他恼怒时,门被毫无征兆推开了。 他正要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来人身上,进来的却是郭嘉,一身干干净净的皂荚香,显然不是到秦楼楚馆鬼混完了,欲望上头、夜闯他房间来的。也不知道他在外头多久了,见贾诩衣衫不整,也没半分惊讶,只把亡郎香的酒壶扔在了桌子上,摁住了他要抽离的手,拢住他腿间的那个xue:“文和,怎么自己偷偷玩上了?” 贾诩冷淡地道:“与你何……嗯……!” 他的话说到一半,郭嘉的手指贴着他的插进去了,指节微微曲起,勾住了他的。 贾诩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着下唇,不肯漏出来一点呻吟,然而他的xue却不比他有骨气,一被郭嘉碰上了便开始淌水,郭嘉的掌心贴着他,没一会就被沾湿了。他的手指勾着贾诩,缓慢地在他的xue道里开拓,半晌又笑:“文和,从前你也这般抚慰自己么。” 这回轮到贾诩一怔,自从他第一回和郭嘉滚上了床后,郭嘉便有些别扭,总要跟他翻某个野男人的旧账。他有些好笑,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冷冷地瞪他,仿佛情真意切地护着jian夫的名声。这人恬不知耻,完全不知道脸皮为何物,作床笫之欢时,总是爱发些yin言浪语,更甚一些,便问他从前与他媾合的人也如他这般不嫌他那条残腿吗。 这问题恐怕要问郭奉孝自己。贾诩被他冲撞得并不能言,忽而缓下来的动作磨蚀他的神智,他总是爱在贾诩神思昏聩、智乱情迷的时候这样问,或是咬着他的耳朵,或是咬住他的侧脖子,语气不同寻常的喑哑。只是那时的贾诩视线里只有他模糊的影子,他面容上的表情是一概不知。但他分明地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总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念着郭嘉,抚慰暗夜里深重的欲望。 如此一想他便有些心虚,虽然仍外强中干地道:“不是又如何?是又如何……” 郭嘉牵着他的手撤出来,反手在他xue心上抽了一下,动作不轻不重,打得他又涌出来一股春水:“哎呀,我还当文和知道呢。” “那夜你起身,我便醒了。”他看见贾诩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寸许,“文和的话,我都听见了。” 贾诩很是恼怒,那会儿他就知道了这事,前几日压着他作弄的时候,怎的还要说……那样的话。他那时脑子正发着昏,被压着耳朵摩挲了好一会,恍惚在郭嘉低而沙哑的声音里深刻地感觉,自己当真是那人尽可夫的混球。 郭嘉像是在做什么残忍的审判,却是笑着的:“文和,你自慰惯了,也给我看看罢。” 他的掌心还带着从贾诩身上流下来的水,被他蹭在了贾诩的xue边,暗示性地蹭过他的那颗rou珠。贾诩喘着气握住他的手腕:“别碰我……” 但他抓不住那手,轻巧地就从他掌间挣脱了,又抽了他一掌,微微的胀痛混合某种难以启齿的可耻快感,yin荡而迅速窜上了他的灵台:“文和,可怜可怜我。” 到底谁更惨一些啊? “郭奉孝,你当真不要脸。”贾诩狠狠地抓起郭嘉的衣襟,那串珠玉做的耳坠子大幅晃动起来打在他的腕上,他心道当晚怎么就没有下去手将他掐死呢……不对,这人当时是醒着的,掐不死。 他有些挫败地松开手,闭了闭眼,僵持了半晌,伸手了。 其实他的内心有些天人交战,一面可耻地渴望郭嘉能碰他——不论是轻和的抚弄还是粗暴的掌掴;另一面又厌恶这具无师自通而yin乱非常的身体:被人摁在榻上,掌掴私处的快感也能叫他意犹未尽地升起些欲望来。他能感受到郭嘉的目光在他腿间那个被扇得有些红肿的女xue附近逡巡,便更用力地磋磨那颗可怜的蚌珠,自暴自弃般将它揉得水色盈盈,充血肿胀,再去揉弄那口微张的、汁水四溢的rouxue。郭嘉的目光几乎在他身上化成实体了,和他的手一起插进那口xue里;或是像刚刚那样,勾住他的手指,将他的女xue顶出别的形状。 正当他呼吸混乱,xue道收缩、即将潮吹的时候,郭嘉用那只沾过他体液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手指剐蹭他顶端出精的小口。 他几乎一下子弓起了腰,有些痛苦地喘气,眼尾可疑地红了。女xue的水液被他带离了一些,洒在榻上,洇湿了一小块床单。脱离了的指尖有些红,颤抖着黏连了一串水渍,那被抚慰的xue口也是红的,随着呼吸的微微张合,一下一下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郭嘉皱了皱眉,放开了他的性器,照着那个潮吹吐水的xue摸了一下,又抽了他一次。贾诩偏着头咬住被褥,那根涨红的性器蓦地xiele自己一身的精水。 他的那双红色的瞳孔完全失了焦,恍惚看见郭嘉凑到他面前吻他,完全没有犹豫地张嘴就咬他。郭嘉只闷闷地哼了一下,便抬了他的腰,捅进来了。 贾诩被捅得嘶嘶地抽气,过剩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他,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他完好的那条腿被折起来,大腿的内侧贴在郭嘉的腰胯上,私处和他紧紧相贴。这姿势捅得极深,但郭嘉只是捞着他的腰缓慢地磨弄,顶撞他那个紧闭的宫口。 太疼了。 那钝痛还像第一次一样,每回都把他折腾得要死要活,他在混乱里扯住了郭嘉的胳膊,分不清自己的语气是在示弱还是威胁:“哈……好疼、奉……” 郭嘉的小臂被他添了两道不痛不痒的抓痕,而本人完全不在意,只缓慢地卷去了唇上被咬破渗出来的血珠:“文和,你这儿好紧……嗯……顶不开了……” 他好像是在懊恼,贾诩听得耳朵发烫,恨不得就此闭了耳路,闭着眼睛偏过头去,不肯看他了。然而只过了半晌,那性器的顶端便插进去了,在窄长而紧窒的宫腔里四下顶撞,磨得贾诩浑身都颤抖起来,春水如潮,不断打在那根填满了他的女xue的东西上。他小腹上的肌rou都绷紧了,平坦的地方忽而顶出一个性器似的弧度来。而他的脸被郭嘉掐住了下颌转回来,终于肯叫他的腰落在榻上。郭嘉松了手来抱他,被他一口啃在了汗湿的锁骨上——又见血了。 郭嘉将他锁在床榻里,磨蹭顶撞了一会,又替他疏解了半晌,泄在了已经合不拢的宫口处。他想稍稍起身,然而从他肩上垂落的头发和贾诩散乱的头发缠在一起了,他的手上却都是贾诩留在他手上的jingye和阴精,再去碰那团缠在一起的头发,显然只会更糟。他只好半躺在贾诩身侧,支着两只手:“文和,头发。” 贾诩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然而与郭嘉躺下一块相比,那还是把头发解开更具有吸引力些。他的手上也是黏糊糊的,但比郭嘉好些,于是抄了桌上的剪子,一股脑把缠在一块的头发剪了,随意弃在了枕边:“jian夫,可以从我的房里滚出去了吗?” 郭嘉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生气呢。然而郭嘉没有半分歉疚之意,转头去看他那副情欲未退、却仍然努力绷肃的模样,又下了决心要逗弄逗弄他。他立刻把腿伸过去了,钻进贾诩的腿间,用小腿摩挲他身下那个红肿而流着jingye的xue口:“文和。” 他就这么蹭过来,贴在他耳边,半含着他的耳朵,强制性地将那些能听的不能听的全往他的耳朵里灌:“文和你自个不知道,我看得清楚,你那会身体抖得厉害,那儿很喜欢我,你的水全在我手上,好湿……” “不要再说了!”贾诩实在听不下去了,侧身来捂他的嘴,被他舔了舔掌心,又吓得松开了:“文和喜欢这样的,以后多多……哎……别掐,嘶……好疼。” 贾诩掐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扯得他的脸变形,郭嘉彻底说不出话了,被他拎着“唔唔”了两声,才被他放开:“文和你好凶。” 贾诩不理他,转身去找拐杖下了床,一瘸一拐沐浴去了,走得比平时还慢些。 等他再回来,郭嘉已经不见了,连着他弃在床头的那团相缠的头发也不见了,只剩下郭嘉带来的那半坛亡郎香还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