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41
中途,褚琳与向南下了一次桌,回来时,大家正聊到今年的空军航展。 说起活动上准备亮相的歼20,运20等重大军事装备,包括金煜在内,每个人双眼中都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反观一窍不通的陆佳宜,不仅完全插不上话,连装备代号也没听过,只能坐在一旁安静地吃东西。 又聊到备受外界瞩目的一款还未公布的飞机,众人猜测可能是国产“轰-20”战略轰炸机时,向南与金煜却异口同声道:“是隐身无人机。” 话音刚落,大家面面相觑安静下来,只有褚琳跟在后头乐得能笑出声:“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猜到一块去了,是有什么说法吗?” 向南看了一眼金煜,后者并无继续的意思,她便自己接下话。 官方部门在早前发布的一张留有悬念的宣传照,根据中国航空部门近年来的研制方向,能确定此次要展出的飞机就是采用飞翼布局的隐身无人机。 向南笃定道:“猜错了,我请大伙吃饭。” “那猜对了,是不是我们请客啊?” “你们随意。” 向南无所谓扬笑的潇洒姿态,落在陆佳宜目不转睛的眼中,总觉得有点像身侧的金煜,禁不住对这个女飞同学又多出一丝好感。 一帮人闹到深夜才结束,陆佳宜却意犹未尽,拉上金煜去无边泳池继续学游泳。 漆黑的夜,岸边亮着几盏地灯,光线幽幽暗暗,蔓延向游在水里的人影。 双脚向下稳稳一踩,陆佳宜瞬间破出水面,她终于能游一个来回,抑制不住地欣喜。 就学了两天,不排除金煜教学质量高,但陆佳宜是实打实的努力,大半夜不睡觉也要学会。 他帮她摘下了眼罩,看她的目光多出几许赏识之意:“陆七七,没想到你还有游泳的天赋。” 她顺势搂上金煜脖子,喘着气:“只要我想学,我就能学会,是不是特别聪明?” “那何必大半夜不睡觉?回家我也可以教你啊。” 话虽如此,但一想到明天要离开云栖,回宜州紧接就是枯燥乏味的暑期培训,便只想多享受此刻的无忧无虑。 双脚轻抬勾缠去金煜腰后,陆佳宜收紧一双胳膊,凑在他鼻尖前蹭了蹭:“因为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呀。” 很难不说她是在勾引他,覆在腰肢的双手瞬间滑去臀瓣抓紧,转身将她抵在泳池墙壁,凹凸的下体严丝无缝地撞在一块。 她毫无防备地轻哼出声,随即便被他掌住后脑勺,发丝轻轻地往下拉扯。 “你谈恋爱时都这样吗?” 她被迫仰高一点头,眉目清澈:“哪样?” “撒娇,粘人,还会勾引。” 她忍着身下摩擦带来的异样,老实巴交道:“我没有勾引你啊。” “骗人。”他在水中撞她,凑去耳边低声:“谁都没你会找位置。” 脑海瞬间闪过几次亲密的触碰,现在想来还会脸红心跳:“干嘛,你当时就忍不住了吗?” “我现在也忍不住。”声落,手指并拢从腰侧的布料直接滑进胸部肆意地揉捏。 陆佳宜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金煜,你别胡来,这是露天泳池。”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力道并没有减弱,每一下都揉在敏感点,看着她将唇紧紧咬住。 泳衣不知何时已经漂在水面,陆佳宜仰首抱着埋胸前啃噬的脑袋,身子又麻又痒,险些溢出怪声时,慌忙咬上他肩头叫停:“不能,不能在这里。” 月色如银,白皙的胸脯掩在水下,隐隐约约透出红粉,金煜眼睛也染上一片情欲,循循善诱地勾着同样的陆佳宜:“那你要在哪里?” “反正……不能在这。” 胯间之物在她娇羞的脸色下又胀大不少,他抵着她在泳池墙壁摩擦,口吻却慢条斯理:“那我也不要床上,躺椅,浴室,阳台,沙发,你选一个啊,宝宝。” 她的脸越来越红,身上冒火似的难耐,在他逐渐强烈的顶撞下,慌不择乱地选了一个:“沙发沙发,你别顶了……” 搂着她游去扶梯,勾上浴巾裹住湿漉漉的身体,金煜抱着陆佳宜快步回了房间。 “你说话不算数!”她拼命咬着唇,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们是在沙发zuoai啊。”搂着一掌就能覆住的腰肢,金煜铆足劲往上送胯,顶的人起起伏伏晃着两团浑圆挺翘的胸。 阳台上方是璀璨的星月,四周万籁俱寂,只闻隐忍的喘息与泛滥的交合声。 陆佳宜双腿渐渐软弱无力,滑坐下去时一插到底,感觉小腹险些要被戳穿,又让金煜抬着臀整根退出,再顶着胯往上重重送了几下。 她在胀满与空虚中反复横跳,情不自禁地溢出细微的呻吟,羞耻地咬紧牙:“轻点,你轻点……” 两手托起臀转向一侧靠在沙发扶手,杠起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挂在结实的臂弯,整个过程中,那根东西一直胀在guntang紧致的xue道,爽到彼此神经都突突狂跳。 精壮的腰臀灵活地起伏在月色之中,金煜捧着陆佳宜动情的脸亲吻,津液缠绕交换中,她的呼吸已乱作一团。 直到快喘不上气,金煜才松开陆佳宜,虎口卡去下颚,迫使她张开唇:“叫出来,我要听。” 臂弯里的双腿在每一次深入中情不自禁并拢,越来越浓烈的快感冲上脑顶,陆佳宜忍不住溢出的呻吟中带着哭腔:“太深了,我受不了这样……” 汗水密密匝匝落在晃动的胸上,金煜抽插的频率随之加快,在紧致的包裹中喘着粗气,一股电流从尾椎骨极速上窜,爽到脑中似乎有烟火爆炸。 他忍不住去问她:“七七,你为什么水多还那么紧?” 她舒服到脚指头都在紧绷抽搐,在他露骨的询问之下,脸红到滴血:“不许说。” 伸手还没堵住他的唇,胳膊就被双手向上束高,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冲撞。 在潮起潮落的层层快感中,陆佳宜脑子里已经分不清何时何地,被堆叠的酥爽麻痹了神经,死死夹着那根炽热的东西,彻底失去了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