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夜宵(舔乳,微h)
吃夜宵(舔乳,微h)
唐庄研泡完澡洗了头出来,阿从早已清理好了自己手yin的痕迹,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擅自上床,哪怕这是他的房间,因此自慰时他便跪在地上拿着飞机杯taonong,虚靠着床脚侧对着浴室门,如果中途唐庄研从里面出来,就能在最好的角度欣赏到他。 射在飞机杯里的那一刻,他还是卸了力,头倒在床尾,好一阵平复回来以后,自己起身将飞机杯清洗干净。 唐庄研吸了吸鼻子,几乎闻不到男人jingye的味道,但他脸上的潮红却还未完全散去。她在床边坐下,向阿从招了招手,让他给她吹头发。于是阿从在她身侧站定,恭敬地弯着腰,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秀发里,动作轻柔地拨弄,让热风烘干她的发根。 唐庄研却不肯老老实实坐着,她一手将阿从拉进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身上没感觉到多少他的重量。唐庄研挑人从不喜欢干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架子的类型,自然阿从作为一名成年男子体重也不低,何况他一八二的身高。虽说唐庄研已经将阿从升为侧夫,但他行为举止之间仍是把自己放在一个奴仆的位置,自然不敢真将自己重量放在唐庄研身上,要从人怀里挣出去更是大逆不道,他只好自己小心调整着重心,弯着膝盖,以一个并不舒心和轻松的姿势维持自己的平衡。 身下人动了动,顺滑的长发从他指缝溜走,却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碰到了他左胸,“唔”,阿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惊,没想到是唐庄研在舔他的rutou。 她的舌尖围绕着那粒凸起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左手紧紧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右手不由分说捏住他另一侧rutou的时候,怀中人又没忍住小小地“啊”了一声。 “妻...妻主,别...”阿从才射过一回的yinjing,原就没有彻底疲软下去,现在rutou被人刺激着,又隐隐抬起头来了。 唐庄研没理会阿从,自顾自地说,“你手上动作别停,好好给我吹头发,我只是睡前想吃个宵夜,不会要你的。”仿佛为了证明她是真的饿了,唐庄研将阿从愈发挺立的rutou连带着周围的rutou用力吸进自己的口腔,但舌尖却抵住他的乳尖,两相拉扯了一会儿,然后用牙齿重重咬下。 第一口便如同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狠狠对准了阿从的凸起。“啊!”阿从感觉自己的rutou都要被咬掉了,一瞬间电流便击中心脏,又冲到了颅顶,他举着吹风机的手一抖,自己也险些站不住向地下跌去。但是在这股恐怖的电流中,除了尖锐的疼痛挥之不去,一丝奇异的快感也始终如影随形,慢慢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唐庄研控制住了人,没让阿从掉出她怀里,一招“制敌”后,她开始慢慢品尝起眼前这道菜肴,男性rufang周围的rou并不柔软,但她却不再向对待他的乳尖那般暴力粗鲁,只是一口咬下之后,好久都不松口。 另一只也没闲着,对着右边那一粒又扯又捏的,好不容易让rutou变大了,指甲却又顶着那一点把rutou按回体内,然后换成指腹按着rutou打圈。 “妻主...求你...”阿从的语气带上了颤音,眼眶中被激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唐庄研下颚也咬地有些酸了,暂时放过了他一侧的rutou,垂眼看了看他又挺立起的欲望,笑着说,“我记得最开始弄你rutou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被我吃得多了,现在被开发成你的敏感点了吗?” “我...唔...”还不待阿从解释什么,他的分身便被唐庄研抓住了。 唐庄研抓着阿从的分手,大拇指指腹堵在他的马眼,先是抬头欣赏了一下他红肿的双胸,左侧的布满深深的牙印还泛着水光,甚至有的牙印下已泛出紫色;右侧的则是一道道指甲印,痕迹倒是不深,或许下次可以尝试用别的更尖锐、锋利一点儿的东西,能划破他的皮肤,微微渗出点血丝来会更好看一些。 如此在心里对自己的作品点评一番,也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一转念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手中guntang的yinjing上来,“看来有时间得给你做做控制勃起/射精的训练了”。 唐庄研的口气听不出好恶,但以阿从对她的了解,唐庄研也绝不可能大发善心地让他射第三次的,果不其然,他听见唐庄研命令道:“去浴室里跪着自己冷静冷静,什么时候软了再回床上来,别影响我睡觉。” 于是阿从领命,顺从地向卧室走去了。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砖的时候,阿从的确稍微冷静了一下,但还不够冷。他又跪行至浴室更深处的淋浴间,取下花洒,开了小水冲了个冷水澡。虽然已经入夏,但水珠打在他身上时,阿从还是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一边祈祷下体能尽快软下来,同时也希望第二天自己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