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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夜七次(陆眉H)3900字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夜七次(陆眉H)3900字



    花唇立刻被他吸吮住,湿滑的舌卷着阴珠与xue缝,上下快速舔弄,她僵硬的腰肢立即就被舔软了,紧抓着陆眉的两条大腿,趴在roubang边上娇呼起来。

    自己的前后庭整个对着陆眉的脸,她简直不敢想象这姿势有多羞耻,慌得收臀向前爬,陆眉却反勾住她的两瓣臀将她锁在了原地。

    平日用饭喝汤都斯文无声的男人,此刻却将她的花唇与蜜液嘬吸出了羞人的声响。如此近距离,怕是每一条褶皱都被他看清了,言清漓又急又臊,慌不择路地握住脸边roubang吞进嘴里,想以此来令陆眉无法集中注意去仔细观察她那里。

    果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他骤然粗重的呼吸,手臂下他的两条腿也顷刻绷紧了,她连忙又沉低下头,硕大的roubang几乎顶到了嗓子眼儿里,香舌不断沿着菇头与沟棱打圈。

    陆眉的roubang在她嘴里狠狠跳了两跳,囊袋也鼓鼓发胀,言清漓尝到马眼处渗出来的咸液,登时大喜,马上使出毕生所学去含弄这根东西,巴不得他早点交待出来得了。

    檀口蜜舌,柔软的攻势下,陆眉蹙眉咬腮,赶紧压住精意。

    他看向眼前翕张滴水的小粉xue,眸中漾出狡谲笑意,掰开yinchun,将舌头重新插回到鲜嫩的roudong里。

    “唔~唔啊~”

    他舔她的xue儿,她含他的roubang,这感觉还当真是舒服极了……

    陆眉比他耐性强,言清漓先败下阵来,被他舌头搅得忘记含弄,握着roubang的手松了,腰也塌下来了,可下一刻,她又强撑着重打起精神,与陆眉相互赛着看谁的口舌功夫好。

    可含着含着,她就觉出不对劲儿了。

    先开始,她好奇询问他颠鸾倒凤还有何意,他摇头笑笑,欲言又止,似是不想再说。可是接下来他却是直奔她阴户,将她舔弄得飘然忘我,以至于令她觉得过意不去,主动去为他含阳根……不然,哪来的眼下这番阴阳倒合,互相舔舐的yin荡一幕?

    蠢了,又上套了。

    这家伙定是知道,他若直接道明颠鸾倒凤的另外一层意思,她绝对不肯尝试,所以才迂回引她上勾,看吧,甚至都不必他开口,她就十分卖力……

    这浪荡子!登徒子!居然戏耍她!

    上一瞬还在虔诚品萧的女子,下一瞬翻脸比翻书还快,气鼓鼓地将嘴里的大roubang给吐了出来,甚至还恨恨地扇了它一巴掌,直将那根气势昂扬的东西扇得来回摇晃,拍在了自己脸上。

    陆眉听到她“哎呀”一声,虽没看到,却是想象出她那憨傻模样了,舌头顿时从xue缝里滑了出来,爱怜地吻了吻她娇嫩的xue儿,忍不住低低发起笑来。

    “陆青时!你故意的!”

    言清漓觉得自己两辈子都没这般糗过,身体都气红了,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陆眉赶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起,止住笑道:“是我不好,我这就给清儿赔罪。”

    “赔什麽赔!谁要你赔!让我下去……”她扭腰摆臀躲避他的舌头,可他的舌却忽然向上一滑,从xue缝游移到了……到了……

    言清漓猛地僵住,整个人都傻了。

    陆眉埋头在她白皙的臀缝间,她那处微小的旋口同她下面一样粉润,每一道细褶都是新奇可爱的。

    “你…你…不要…啊~”言清漓身子颤,呼吸颤,声音更是颤得极厉害:“你别舔…别舔那里啊…呜…呜…”

    那处洞眼十分紧涩,宁天麟曾在背入她时试探着以指揉过,却始终无法令她放松,可舌头是极其湿滑的,陆眉只需一个巧力,舌尖就浅浅钻了进去。

    “啊~呜~”

    言清漓立即打了个冷颤,后庭被他以舌轻插舔弄着,激得她连rutou都挺翘起来了,浑身上下像是被一阵舒适的微风吹拂过,酥痒中伴着簌簌凉意,身子向一旁栽去,险些失去重心,她忙扶住陆眉屈起的左膝,呜咽着:“不要…青时…啊~啊~~!”

    这下子,她又完完全全坐在了陆眉的脸上,空虚的xue儿里涌出泂泂清液,嘴里喊着“不要”,实际上却不由自主地用花xue磨去蹭他那张俊雅的秀颜了。

    “不行~不可以了~啊~啊啊哈啊~~”

    陆眉舔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肌肤也透出越来越明显的粉,被那种异样又新奇的麻痒刺激着,她实在受不住,自己觉得好似已经被他舔弄许久,可实际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呢,她就已攀上了另外一种从未登上过的巅峰,彻底从陆眉身上软倒下去,半阖着眼眸,蜷缩在他身边哀哀哼吟,小腹一抖一抖。

    见她满脸欲色,眼波迷离,陆眉的眸色也低暗泛浑,他温柔地将她捞到自己身下,以膝分开她的双腿,一边扶着性器进入,一边噙笑问她:“还气吗?”

    言清漓被他撞得哼哼呀呀:“你…呜…你下流呜…啊…”

    瞧瞧这嘴硬的,舒服全叫她给享了,转头还要骂人家一句下流,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我还有更下流的,可要试试?”

    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突然开始发狠撞弄。

    roubang捅得她娇xue外翻,yinchun肿胀,两团奶子上下飞颠,嘴里只能啊啊乱叫,再说不出“讨打”的话来了,他才噙笑道:“方才教会了你‘颠鸾倒凤’,又叫你体会了毒龙钻,眼下这个姿势,是男女交欢中最常见的,叫做丹xue凤游。”

    cao她的同时,陆眉又低头舔吻她的颈子,声音有种能蛊惑人心的力量:“我曾在一部道家古籍中看到过房术有三十二式,清儿,你既答应今夜会纵我,那我想同你一一试过。”

    3、   三十二式?

    言清漓缩紧脖子,她现在深深怀疑这家伙今日是故作可怜,她怎么就傻兮兮地心软答应了他!

    “不要了吧~青时~我累了…我今日…真的累了!”

    她又开始来惯常那套撒娇示弱了,可陆眉今日却打定主意不再吃她这一套,他突然拔出湿漉漉的roubang,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后roubang又噗呲捅了回去,开始飞快抽送。

    “这一式,叫野马跃。”

    roubang深插到底,向宫口猛顶,弯翘的yinjing刮着rou壁,碾过小凸起,酸胀酥麻得令人眼前发晕,言清漓双手抵着陆眉下压的胸膛,忍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尖叫,指甲将他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yinjing抽送间带出了飞洒的汁水,将她cao出第一回泄身,陆眉又以单手压住她的双腿,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腿面牢牢贴在了她的胸乳上,迫使她翘起xue儿被他cao弄。

    “呀啊~~”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言清漓又猝不及防被变换了姿势,rou茎狠狠插进来,将她登时插回了神。

    陆眉今夜不遗余力,身下发狠猛攻,狭长的眉眼却始终含着满足的笑,还不忘一边猛干她,一边为她轻声讲解:“这一式,叫做龙宛转……”

    她竟不知这些平日惯用的姿势,居然都有乱七八糟的名字……可怪就怪在,被陆眉这样寓教于学,她竟觉出不同的滋味,自己仿佛变成了春宫图上那些荡情的仕女,被精壮赤裸的男人摆弄成各种姿势,这才换了三个姿势,她身子骨就快被干散架了,很没出息地又泄出了第二回。

    可此刻,陆眉还没有丝毫要缴械的迹象,他又翻身下地,攥着她两只脚踝将她拉到床边,抬着她的腿又挺身入了进去。

    “清儿,这个叫海鸥翔。”

    小腹被粗硬的东西飞速捅着,卵袋都要凿进身体里了,薄薄的肚皮被顶得微鼓起来,言清漓终于忍不住高声尖叫:“深~好深~啊哈!不要~啊啊!”

    床上的女人被提起来的两条腿不住打颤,小腹抬离了床榻,腿间进进出出的粗红大roubang将她向来紧致的xiaoxue儿都cao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很快,那小洞就咕唧咕唧地向外喷出几股水来。

    言清漓出了一身汗,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喷完水后才刚瘫软下身子,整个人就又被陆眉给捞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儿,竟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呼出声,急忙抱住他的颈,勾住他的腰,又被他站在地上抱着插。

    “不要弄了……青时……青时哥哥……我啊啊~肚子…要破了……”之前陆眉十分克制,她已经许久没被人这般生猛插弄过了,伶仃来一遭居然有些不习惯,身子骨也没之前那般耐cao,求饶的话不经脑脱口而出。

    陆眉被她这声“青时哥哥”险些叫射了,动作停顿一瞬,才有重新抽送起来。

    他语带笑意,吻着她的耳朵,低声呓语:“这一式……倒是极为形象,叫做吟猿抱树……”

    谁是猿,你才是猿!

    言清漓欲哭有泪,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眼尾红红,染着几抹泪花,挂在陆眉身上哀哀呻吟。

    吟猿抱树……是挺形象的。

    不过,在发觉陆眉对她那声“青时哥哥”受用后,她就开始不断叫这四个字,要多婉转有多婉转,要么缠绵有多缠绵。

    终于,陆眉在将她放在地上,只高抬起一条腿入她的时候,被她叫出了今夜的第一道阳元。

    言清漓脑中全白,小腹与大腿上挂满了浓白的精水,趴在床上由着陆眉为她擦拭身上污浊时,还隐约记得他说方才那式叫做山羊对树……然而,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不再被折腾时,臀后又被抵住了一根火热的硬物。

    又不知疲倦地抬起了她的臀儿顶进xue缝。

    “不…不要了…”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屁股被他提着,言清漓哭丧着脸道。

    “说好了七次,清儿meimei,还有六回呢。”

    “噗呲”一声,roubang又挤进了糜烂泛红的xiaoxue儿里。

    xuerou欢快地缠上来,言清漓扯过被子一角咬在口中,心想:不就是后入嘛,居然还有个威风凛凛的名字,叫白虎腾式。

    ……

    凉州有半数城池都在打仗,铜流县地处凉州与陇西的交界点,遐方绝域,凉州太守自是无暇顾及。铜流县的百姓在历经两月的惶惶不安后,见这群占城的反贼真的没有大肆屠掠,这才放心地迎来改朝换代后的第一个元岁。

    清晨,一行五百人左右的急行军在铜流县百里之外休憩整顿,这五百人皆是精兵,人人训练有素,刘刚指使着底下的人原地扎营,那头王甲拎起水囊,朝不远处的矮坡走去。

    矮坡上坐着的一名穿黑色甲胄的男子,王甲将水囊递过去。

    “头儿,不是人人都能像你似的,不吃不喝还能打个两天一夜,大伙都行了一日一夜的路了,总得休息休息。”

    这名男子年纪轻轻,却俊容沉沉,下巴上长出的青茬又短又硬,他接过水囊,仰头灌下,水珠不断顺着喉颈往下滚。

    “三个时辰后启程。”喝空水后,裴凌将水囊扔回给王甲。

    王甲黑乎乎的一张脸顿时挤在一起。

    这小子还真是一刻也闲不住,已经在外打了大半年的仗了,凉州的乱子被他平得七七八八后,本该回京复命,谁知又突然听说陇西被饥荒闹得遍地是贼匪,他就又坐不住了,说什么都要来剿匪,这不,将大队人马留在了凉州卫的军营里,风风火火带了五百精锐出来。

    本想劝他至少让大伙歇上一日,想想八成也是劝不住,王甲就随他去了。

    裴凌起身,正要往回走,忽然瞥见下头一众汉子的营地里,有个瘦不拉叽的矮小“男子”正在同军医一起,给战士们送避寒药。

    他先是怔了怔,随后,两道剑眉登时拧做一团,转头对王甲道:“谁将她带来的?不是让人给送走了吗?”

    —【题外话】—

    缩减章节数量,我就不拆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