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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在马背上被入了(宁天麟H)

    

第三百九十二章 在马背上被入了(宁天麟H)



    因着臀儿被他向上用力扒着,包在rou乎乎的两

    瓣花唇里的小缝也被抻得又直又细,颜色朱粉

    宛如处子,可那“处子之地”却因被手指捅了两

    下就十分yin荡地流得靡丽一片。

    若说方才还是八分想,那么此刻就是十分想

    了。

    宁天麟盯着她xue儿看了半晌后,将匕首插回鞋

    带。

    控制着她与马的同时在胯间摸索,guntang的阳具

    无需抚弄,早就硬成铁杵了,从衣袍底下钻出

    来那刻立即就寻着洞口而去。

    绸裤被割破后,糊在xue口的水液变得冰凉,但

    那光滑饱满的大菇头却是温暖的,像是刚从热

    水里取出来的鸡蛋,对着那小缝上下滑了两

    道,接着一推,花唇登时被挤到两边去了。

    “不要!我不要!”

    言清漓趴在马背上被他掐着腰身,眼见着就要

    被他得逞了,她又急又臊,慌忙扭身子,试图

    将那大菇头给扭出去,谁知她扯着马鬃一不留

    神将马给扯疼了,马微惊,加速朝前行去。

    宁天麟及时勒马,俊马扬蹄长鸣,那趴在马背

    上的女子在这瞬间整个人向后滑去,伴随着娇

    呼,一屁股就将男人的阳具给坐实称了。

    xue儿里虽有润滑,可他那处狰狞,儿臂粗的一

    根大rou棍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捅到底,整个内壁

    都被刮蹭得火辣辣的,宫芯也被撞得酸疼。

    到底被他扣在马上给入了进去,言清漓当即疼

    出了泪,也无力再挣扎,唇瓣张开哈出了好几

    口白气,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可怜兮兮的腰腿

    都在打哆嗦。

    这一下也把宁天麟给折磨得够呛,许是怕摔下

    马,她过分紧张,原本就紧致的xue儿更是让她

    夹得死紧,媚rou不留余地的吸裹着他的阳具,

    犹如贴了万千张小嘴在他上面。

    禁欲许久的男人好不容易插进这么柔软的xiaoxue

    儿却无法开疆拓土,那滋味儿就如同背上起了

    痒却怎么也搔不到。

    宁天麟俊雅的五官轻蹙起来,闭眼快速地调整

    了下内息,再睁眼时已是如常模样。

    他低眸看向他们的衔接处,自己的rou根被她雪

    白的臀儿牢牢咬住了,她身子打着哆嗦,xuerou

    里却因他的到来而滋盈出不少蜜液。

    他嘴角浮起笑,怕她冷着xue儿,将她堆在腰后

    的厚重裙裳撂下来,触及到那张白皮斗篷时,

    目光多留了一瞬。

    遠遠望去,这两人衣衫整洁,姿势却十分怪异。

    马背上的青年男子驭马慢行,神情温雅、目光从容,时而看向前方,时而又低头轻语。

    他身前那名女子却是俯身紧贴于马背,扣着兜帽埋首于马颈中,细看下,夹在马腹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勾紧。

    近了,除马能听到马蹄音与男子清润述说的声音外,亦有低浅的呻吟于俊马白色的鬃毛中隐隐传出。

    遵时养晦多年的皇四子是个极富耐心的人,都这般入进心上人的身子里去了,还能做到巍坐不动,把持着自己饱胀的欲根泡在那收缩的xue儿里,只偶尔随着驭马的动作,轻顶她一下。

    “你若不想去越州,那我命人将你的几个婢子送到嘉庆关来,先前没有你的消息,她们亦是十分担心。”

    说至此,宁天麟忽然淡笑:“提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桩趣事,那时我将你来嘉庆关的消息传了回去,你那个叫青果的婢子坐不住,拉着玉竹偷偷出来找你,叫宋益给当成探子捉住,她倒是厉害,险将宋益手指给咬断,告了好几日的假。”

    岔道前,他扯着缰绳引马往左走,插在她体内的阳根也趁势动了两下,力道不大,刚好是拿菇头轻轻撞击她宫口的程度。

    “嗯~”

    那人似是没听到她的哼哼,还继续朝她温声道:“有其主必有其仆,阿漓,你的婢子莫不是同你学的,都喜欢咬人。”

    言清漓咬唇闭眼,攥着马鬃的手指都冻红了,可她却丝毫觉不出冷,注意力全挪到了下体那。

    xue儿里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痒,可这人仅仅是插着,即便动了,也是极为缓慢地蹭两下,将她蹭得手脚没劲都快抱不住马脖子了,偏他还能云淡风轻地一直与她闲话家常。

    她心里明镜,青果在市井长大,从小与街头混混扯头掐架,对付苏凝霜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是“强者”,但宋益作为一名资历遠在琥珀与紫苏之上的暗卫,什麽刀光血影没见过,青果哪有能耐将他咬得告了几日假?必是之后宋益又受了什麽刑罚。

    “就让她们先留在越州吧!兵荒嗯……马乱的,莫乱走,我在外祖母这里什麽都不缺……青果那丫头……若再胡闹,就告嗯……告诉她我回去要罚她……”

    宁天麟沉吟道:“也好。”

    他这趟来不仅要带走陆眉,原也打算将她送去越州,免得回头她被言琛给截胡,可方才问过之后,她说:外祖母与表哥仍有伤痛在身,阿漓还想多留一阵子为他们治病。

    言琛那里有钦差,朝廷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想必短期内他也脱不开身。而宁天弘忙着与他斗,战火也波及不到这么遠的嘉庆关来。

    越州如今是他的老巢,宁天弘定是琢磨着打主意,她在这里有慕家人照看,确实比在越州更安全些。待他拿了天山北关之下的几座城池与沃野千里的庐陵后,才算稳了大半,待到那时,他才能放心地将她接到身边来。

    “四殿下……你先让我起来……啊……啊呀……啊嗯……”

    趴在马背上挨cao的小女子又开口嚷求,难受地往前缩屁股,却被身后男子及时按住,roubang又往里一顶,她的话立即被顶了回去,接着那人又大发善心地抽送了几下,她甬径内的痒感顿消多半,可这几下并非多快多用力,反将积蓄在xue腔内的yin水给捅得发出慢悠悠的咕唧、咕唧的声响,听着着实是羞人。

    言清漓只好又埋在暖融融的马脖子里苦着脸呻吟。

    像是喜欢听她叫似的,之后宁天麟索性就随着马行走时的晃动去顶她,也不知是驭马还是在驭她呢,动作看似不紧不慢,可他下头的东西又粗又长,将她捅到底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每动一下都是在往她紧闭的关口上撞呢。

    她被他顶得小腹酸麻,揪着马鬃死咬住嘴不出声了,可身子却像是被误凿开的地泉,泉水堵都堵不住,马背尽被她给洇湿了。

    此情此情下,宁天麟随手夹起她披风的一角。

    雪色中夹着浅灰,是极为珍贵难得的皮子。

    “闻说凉州偶见雪狼,是夜才出,因凶猛体快,又是群聚而行且报复心重,即便是经验富足的猎户也不敢去招惹,甚至地荒之年都无人敢打雪狼的主意,想当年父皇赏过我母妃一件雪狼皮做的斗篷,可阿漓这件的成色,比我母妃那件还要上乘。”

    清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着十分平静:“陆公子送的?”

    言清漓心知这针鼻儿心眼儿的男人又醋了,并且还心机颇深地给她下套。

    当初她在铜流县时给他去过信,以他的作风必是来嘉庆关前就将铜流给查了个底朝天,又怎会不知裴凌那会儿也在,她还被当做“钦犯”扣押在县守府。

    陆眉的身手见到雪狼群能跑就不错了,他哪有这本事?

    若她上套承认是陆眉,那就是故意隐瞒与裴凌这段,不是恰恰说明她和裴凌之间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是裴凌送的,他……元岁时来嗯……”

    知道秘密的和她临行前那一吻的只有裴凌的人和莺歌夫妇,言清漓料宁天麟再通天也查不到具体内情,否则也不会来套她。

    楚家冤屈就快能昭雪见天了,何必在这节骨眼上令他不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言清漓隐下难以启齿的情事,断断续续地将见过裴凌的前后经过说了。

    “披风只是临别赠物,当初我嫁那人嗯哈……”

    才说了个“嫁”字她就挨了一记深顶,菇头破开屏障插入到巢湖里了,她猝不及防地娇吟一声,之后忙加速说完。

    “当初我嫁他只是逢场作戏……对我而言这东西不过是件外物,我见能用得上便收了,四殿下若瞧着不顺,扔了便是……”

    “不过我从他那探听到……啊嗯……哈啊……”撞到薄壁了,她的声音挂了颤,语调也愈发得媚:“……宁天弘已在打造连弩了……四殿下你需得……谨慎……提早做唔……准备……”

    她所言与他所知大差不差,宁天麟深知她肩负血海深仇,那裴家子并非裴澈,没与她有过深刻羁绊,所以他无论如何做,碍着这个姓氏,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都不可能太重,甚至不会及陆眉。

    所以,根本就不值他记在心上,何况是他送的一件死物。

    他只是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