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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春风(长h)

    

偷春风(长h)



    衬衫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落在地,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时,他再一次看见她白皙的皮肤和挺翘的双乳。

    她的身体呈现出两种极端的情欲,瘦削的白嫩盈盈一握,酒气上涌后皮肤上晕开的红,她看起来水光潺潺,不管是眼睛,还是沟壑纵深处,让人只想在锁骨到小腹上都留下只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的手指颤抖着,笨拙地解开他的裤子,抚摸上蛰伏的情欲的一瞬间,理智就轰然崩塌。

    他身体里藏着一触即发的想念,她也一样,在她吻上他的那一秒钟,情欲就杀死了一切。

    和他一样湿淋淋的欲望。

    姜卑一手托起她赤裸的身体,一手扯过桌上的桌布,将桌面上的一切全部掀翻,把唐枝扔在了上头。

    性器前端挤入窄缝内的时候,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她的眼睛里瞬间沾上波光粼粼,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唇都开合着,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时,水也溢了出来。

    性器硬得发烫,在她体内突兀地跳动了两下,换来女人激烈的反应,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抓住些什么,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姜卑...”

    她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感受着内壁被慢慢撑开,层层叠叠的软rou一刻都没有停歇,不受控制地绞缠着他,邀请着他的进入。

    她越是渴望,他的动作越慢,脑子几乎空白了,整个身体全部失去了感官能力,只剩下交合的那一处泛起难熬又绵长的浪潮,一点点微小的动作,都会让紧绷的身体失控,xuerou疯狂地收缩着,连指尖都因为渴望而颤抖。

    还不够,不够,要进来,要更用力。

    “唔...要,进来,姜卑...”

    他面无表情,看着因为情欲的煎熬,肤色潮红的唐枝。

    姜卑突然停了动作,引来唐枝不满地扭动腰肢,他俯下身,突然咬住了她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撕扯着柔软,他伸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移动,听她发出吃痛的声音时,他突然笑出了声。

    “为什么?”

    他挺直了背脊,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肩颈处一路抚摸到她的大腿间,接着毫无任何征兆的整根没入,巨大的炽热瞬间挤开了湿滑紧致的内壁,直直地捅入了最深处。

    唐枝眼前像是突然闪过了白光,意识像喷发的火山口,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堵住,从xiaoxue到指尖都战栗地接受着他带着强烈情绪的蛮干。

    她的回答被尽数吞吃回腹中,只剩下哼唧呻吟的气力。

    为什么这么对他。

    为什么明明不要他了,还要恶劣地挑逗他,为了留住他的身体,宁可亲吻他、引诱他。

    他冷冷地扣住她的肩膀,任唐枝不停地哭喊着抓挠他的后背,指甲在背脊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只是不断地更加用力地往她的身体里撞。

    小腹不断地蓄积起酸胀感,内里的褶皱被一次次碾平又重叠,她明明紧紧咬住了牙关,不想发出一点声音,却还能听到自己不断的求饶。

    要坏了,要坏掉了啊。

    他的动作粗暴又凶狠,撞击得她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颤抖,每次没有拔出就又捅到最深处,水液被堵在xiaoxue里,连一滴都没有漏出来,只有交合处黏腻的白沫流淌,彰显着他的怒意。

    “呜..姜,卑,要出来...”

    他不理她,精准密集地暴力捣弄着,xue口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性器拍打在每一处的敏感点上,如暴风骤雨般,不给她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他突然双手托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挂在了身上。

    “嗯...啊!”

    她的声音惊慌失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软得像水,xuerou紧紧裹住他的性器,连毛孔都在战栗。

    性器一深一浅地在体内摩擦起来,伴随着走路的动作淌出淅淅沥沥的水,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才让自己没有发出可耻的呻吟,腔内的潮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滴落,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姜卑把她按在门板上,腰腹耸动着又挺身全部没入,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木门发出不堪受重的声响,唐枝的血液在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几乎凝固了,惊恐的情绪让她的神经与身体同时处于极度紧张中,绞得身前的姜卑忍不住闷哼一声。

    “唐小姐?”

    后背甚至能感受到木门被敲击时轻微的震动,她的xuerou剧烈地收缩着,害怕得一动也不敢动,紧紧夹住了他的性器。

    偏偏姜卑此时坏心眼地舔吻上她的胸脯,揉捏把玩,在柔嫩的白rou上留下齿痕,性器轻轻地摩擦,绵延不绝的酸痒从内壁的每一寸往上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限放大,猛地深深嵌入时,她的身体几乎被彻底打开了,控制不住地叫了出声。

    “你还好吗?”

    她的眼里淌出泪水,企图回应门外的声音,但声音像是磁带卡在了被疯狂的捣干的交合处,发不出一点多余的音节,rou身与意识在更加高速、猛烈的撞击中魂飞魄散。

    “滚…啊。”

    门外的人顿了一顿,过了很久才听见脚步声远去。

    无声的性爱里,每个毛孔都被情欲摩擦着,淅淅沥沥的水被高速的抽插重新顶回腹中,越积越多的快感,让她的眼泪都显得格外yin靡。

    她快要疯了,身下的浪潮像失禁一样狂涌着,快感如雪崩,压垮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想泄出来,好涨,好酸。

    他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性器一下接一下用力地顶在她的最里,那些盘踞在上面的青筋和rou虬完美的嵌合在她的身体里,细碎轻微的喘息落在耳畔时,像滑腻的小蛇一样钻进每一个洞里,逼得姜卑难以自持,腰腹更加用力的耸动起来。

    一下、两下...

    唐枝被压在了地板上,身下不知疲倦的冲击还在继续,她微张着嘴,肩颈向后绷着,目光迷离地晃过他的脸。

    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姜卑喷洒出的呼吸好烫,额头上全是滚落的汗,故意冷着一张脸,两颊却染上了情动的红。

    他看起来好伤心。

    持续的顶撞身下泥泞一片,意识也混乱不堪,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情,但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开口,他眼里带着怒意的哀伤像搁浅的游鱼一样,让人呼吸困难。

    唐枝不忍心再看,于是侧过头企图躲开这片哀伤。

    察觉到她的分心,姜卑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食指插进了她的口腔,舌头被胡乱搅动着,时不时刮蹭过口腔壁,她呜咽着摆头,却在感受到他另一只手的动作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摩挲着花核,感受着她的瑟缩与畏惧,手指狠狠按下去时,紧紧插在最深处的性器瞬间被湿热的水流冲刷,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他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从柱身到小腹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汇集,身体被汹涌的狂潮席卷。

    姜卑猛地全部抽出,透明的水液终于有了喧嚣的出口,但他不管不顾地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握住她的手腕,再一次强制地按住了她乱动的身体,整根顶了进去。

    咕叽咕叽的水声,囊袋不断抽打在rou体,极致的rou体欢愉让愧疚的道德罪恶消失殆尽。

    这个姿势,太深了。

    唐枝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花xue被撑到了极致,每一次冲撞都都会在本就酸胀难忍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凸起,每一处都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呜...”

    她忍不住哭叫出声,扭动着想逃出这场已经落了下风的性爱,但是却被牢牢桎梏在他的那根过分粗长的性器下,换来更深更狠的捣弄抽插。

    他从来没有这么凶过,每一次都是以她的快感为先,全然放开的姜卑像发情期的野兽,埋在身体里的性欲爆发起来,每一次大开大合的cao弄都凶悍得让人难以承受。

    婚纱被胡乱抓挠想要找到着力点的唐枝拽倒在地,露出后方的落地镜。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看着镜中的自己瞳孔一颤,连带着xuerou都不自觉一缩。

    突然起来的绞紧让自恃控制力极强的姜卑都忍不住喘息出声,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宽大的落地镜。

    “不行!”

    唐枝如梦初醒,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想逃走,被大手一揽重新捞回身前。

    太晚了。

    姜卑看着镜子里的唐枝,感觉喉咙一紧。

    镜中人满脸羞怯,不敢直视前方,额发被汗湿透,眼里泪光盈盈,合不拢的唇被咬出血珠,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晕,看起来极尽媚态,下身被性器贯穿,媚rou外翻,像盛开的鲜花被捣烂后,糜艳至极。

    姜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吐息,扣住她的喉咙,逼她看向镜中呜咽出声。

    “你总是这么会骗人吗?”

    为什么总是骗他,让他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肠又为了她的馈赠所动,让他因为害怕失去她胆怯得不敢面对明天。

    唐枝想开口解释,他的腰身却不由分说地继续挺动起来。

    镜子里的两具rou体亲密地绞缠在一起,她被掰成各种各样更方便接纳他的姿势,她的头无力地向后昂着,长发随着抽插的力度扬起又落下,他温柔地揉着她的乳rou,含进嘴中如视珍宝地舔弄,一个又一个吻落在耳垂、颈项、大腿上,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如同狂风暴雨般抽送着。

    “不要了,呜...姜卑..”

    撞击的频率陡然加快,抽出再进到最深,激起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将她的哀叫全都如下身的yin液一样堵在了口中。

    好涨,好难受。

    次次疯狂的捣弄都顶到了宫口,水绵延不绝地堆在小腹中,带来要失禁的冲动。

    要疯掉了,她的耳边传来幻觉的“啪嗒”一声,敏感的身体终于痉挛着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带来身体失重般的恍惚,紧密难分的下体传来水声,冲昏了她的意识,他掰开臀瓣,cao到最深,颤抖着尽数射了进去。

    姜卑没有拔出来,只是将下巴搁在她的颈项间,抱着她汗涔涔的身体顺势躺倒在地。

    黏腻的白浊从两人不再紧密的交合处涌出,她恍惚间感觉姜卑像是说了句什么,但身体餍足后的疲倦,让她发不出声,只是在他的怀中蹭蹭,闭上双眼就沉沉睡了过去。

    姜卑抚着她的发端,温柔地将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亲吻她耳侧的皮rou,嗅着爱人的颈间香,无比虔诚地向神佛祈愿,他愿意死在此刻,换明天永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