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互X,那么来一波强受(全V不喜勿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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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里也快塌毁完了,星河盏的排法算法再怎么精妙,也都乱成一团了。”大智慧面对自然力量,看来终究是不堪一击呀。 “如果仅仅是塌陷,我们如何还能寻路走到这里。” “那也就是你,要换个人,就得用爬的。” “爬也爬不过来。” “你可别告诉我,这地方连塌方都是有智慧地塌方。” 闷油瓶用沉默回答我,原来他走得又快又风sao,不是眼神儿好,是事先看了答案! “要是这样,那真得给阿曜点个赞啊!” “嗯。” 闷油瓶没想到小伙子能跟他到那么远,原本可能打算把他抛在那头,方便和张海客会合,这下张海客也得走进迷宫去接黎曜了,因为这孩子现下肯定发了狠,要追上来责问我俩。 闷油瓶一路牵着我往前走,我心里有许多问题,又被自己封了口,只摆在心中没事想想,诸如董灿,还有他与小花秀秀的协议。 出了崩毁的石板道,后面斜向下的路,四壁坚固,并且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似乎石头的回响很特别,说明它的构成特殊。 “不要碰墙壁。”闷油瓶掏出冷光手电,我这才看清了这个地下宫殿。 墙壁里封着各式各样的生物,宛如一颗巨大琥珀。我在张家古楼里吃过类似的苦头,这里修建年份更早,因此生物多样性和活性似乎都不大一样。 “纵使地壳运动,这里的总机关和地宫也没有受影响。”闷油瓶难得得瑟,他崇拜张氏先人,也无可厚非。 “他们不会追下来吗?” “如果不按星河盏中的破解之法去走,就会一直陷入死路,张海客有他需要找的东西,他会拉黎曜回头的。” 闷油瓶这次带了好几大捆的绳子,他也是头一次来实地考察,为防遇到无法破解的迷阵,就绑上绳子,以便原路返回。 “我有种感觉,好像这里面的东西都还活着。” “当时有人把藏海花及一些中药做成香饼,动物到自然死亡前每日熏闻,死后尸体不会腐化,由此做了许多实验,结果这些东西到最后全部出现了尸变。” “那就是粽子了!” “这种香饼,就是麒麟竭的前身。” “你打算来这儿给张海客找香饼,向他赔罪?” “他自己会找,我要找的是一些文案帛书。” 原来宝藏等级有所不同,张海客和黎曜去淘宝,我们俩首领去找历史的答案。闷油瓶要在斗放给老九门以前,把张家的秘密先抢救出来。 麒麟竭分许多款,有许多配比和功效,并不是完全由麒麟血制作而成才取这个名。 “瞎子所做的麒麟竭,以张家人骨髓为主药,主旨在补充人体自身修复因子的生发,但却是外用而非内服,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那种东西不是可以通过消化道吸收的?” “那种东西,根本无法额外补充。” “所以那不是什么香饼,而是在画饼充饥?” “人体心脏本身携带有修复元素,并不少于发丘指端骨髓所能够生发的数量,只是心脏受激素影响远甚于骨髓,转化倍率太低,因此使用麒麟竭来刺激心脏生成这种因子的方法是可行的,对于解雨臣来说,在他的心脏资源枯竭以前,张家人的骨髓刺激对他都有效。” 我有点儿明白了他之前为什么说,给小花用这个就是在暴殄天物。这只是利用了麒麟血强力的激素分子,刺激了一下心脏的这部分功能,等心脏本身彻底衰弱了,人该死还得死。 “那么张海客之所以大限将至,不是因为他骨髓不干活,而是体内根本已经没剩下多少这种重生因子了,这种重生物质,也根本不可能由外部补充进去。” “因为瞎子做了这个所谓的麒麟竭,导致他做了一场空梦。” “可你的长生不老,又如何解释呢?” “不知道,张家人对这种物质的研究比汪藏海对记忆移植和克隆重生更久远。” “那他就算是拿到任何东西,都不过是聊以自慰了?” “他不是纯血统的张家人,也许继承了一颗普通人的心脏,所以,另一种药对他可能有效。” 这么积极努力地为兄弟找寻活下去的办法,也许他心里一直就想那么干,只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那么去做的借口。 “如果今天的我和小花,和秀秀,和张海客一样......” “他并不怕死,只是不喜欢忘掉一切。” 闷油瓶在前面停下脚步,“吴邪,到今天为止,你的重生,真的令你自己满意吗?” “很满意。” 我硬是要去讨一个肯定,希望他把世界观改一改,起码感激一下我的努力,结果就这样,僵了。 “不满意,不喜欢,可以停止,不像张海客,只能害怕。” 我又补了一句,不想跟他吵,但忍不住。 闷油瓶那句话似乎是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味道挺冲,他自己应该也立马感觉到了,不再说什么,就那么跟我僵着。 “吴邪,吃点东西。” “好。”我吞了几口高能干粮,小小一块,价值几千,吸收率超高,肠胃负担小,还不用怎么拉屎。 但愿这斗能出好货,价值足够抵消我此刻的不爽,否则,大不了继续僵下去,我总要先除掉张海客。 “吴邪,与别人都不相干,我还需要点时间。” 这人知道自己点了火,我根本没想对付张海客,从头到尾,是他对这个人的不一般,把我的杀意逼了出来。 “嗯,我答应过,不来要求你,是我不好,无端端提起。” 闷油瓶叹口气,单手撑在我脸旁墙壁上,“我搞砸了墨脱的事。他误会你,你也误会他,都是因为我。” “因为你舍不得他?” “我接受了不择手段的你,却要抹杀掉还没行动的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我一直以为,他和张家的其他人一样,在你心里的地位是无法与我相提并论的。再说,你花下去这么大力气,难道只是为了他?” “你告诉我,一个人追求长生不老,是对的吗?” “行,我告诉你,一个人追求什么,只要他有本事追到手,就是对的!你在那个过程中一直思考对与不对,那都不是你该cao心的事!就如同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一样,他的事,也请他自己去解决。” “没那么简单。” “他要是死在追求不死之身的路上,这怨不得别人。” 闷油瓶不说话,喝了半瓶水,其实我们已经走到这里来,闷油瓶既要给我一个交代,也要给张海客一点好处,成了个夹心烧饼。 在这个事情上为难他,对许多人来说都有好处,总体上说,张家现在像是在蜕壳危险期,我既然答应了接手,就得保护好他们。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去拉他手,看他没反应,就靠上去搂着他,“最近我每次见着阿曜,总要感叹基因这东西真是强大,这你不可否认了吧!” “嗯。” “那这事儿,你原谅我了,成么?” 我总要得点儿好处,不能在重生上获得认可,至少要在儿子的事上让他承认我的判断。如果没有下一代的升起,前人的陨落就会变得格外凄惨。 闷油瓶点点头,关于黎曜身世所带来的地震波已经平复,随着失魂症发作,黎簇的养育之恩也一笔勾销,我得趁这时候把这件事在他心里说敞亮了,让一切恩怨事过境迁。 跟着闷油瓶快步穿过标本展区,虽说两边全是睁着眼的标本,但我老觉得有别的什么在一路瞪着我,回头四下看看又空无一物,仔细分辨气味分子,也没有异样。 “总觉得这里有什么东西?” “没事。” 闷油瓶一言九鼎,说没事就没事,一路直达主墓室,什么妖魔鬼怪都没看见。 “我cao!” 开了几道耳室,终于找到我们的目标,帛书,石刻,各类文字载体,原本这样顺利便能到达,我们应该感到高兴,然而这里有满满一室的物件,究竟如何在短时间内找到里面关键文件并带走? “这该不会是藏了一库房的史书吧!”书简不值钱,我们一般都留给考古专家。 闷油瓶也愣了。 “有什么特别标记吗?” “没。” 我们要在预定时间回到地表,且不说食物储备的问题,就是外界的几大势力也不会让我们长时间消失在地底,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们就会行动。 “主要找哪些相关内容?” 我翻了翻顶上几卷帛书,写的是篆体,我记忆中这方面的字体知识也不够清晰,对这类变形发挥的玩意儿还得连蒙带猜才能勉强看懂。 “这里的......都是。” 我俩彻底傻眼了,财富太多,保险柜却准备得太小。 “那不成了,先出去,推迟科考。” “可以吗?” “没事,我有把握。” 我拍拍他肩膀。目前的开斗到转正式科考,节奏是推演过的,就像高铁班次,都在同一根铁轨上,不是哪一列说停就能停,因此闷油瓶有这一问。 “倒是,你真不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东西?” “没事。” 闷油瓶说没事,而不是没有,这地方确有东西,但不构成威胁,他是这个意思。 话虽如此,我俩原路返回走到下层入口的时候,黎曜的声音验证了我的感受,“什么东西!我cao!什么鬼!你看见没?” “嗯?”闷油瓶难得再次诧异起来。 “什么?你看见什么了?”张海客也诧异。 “有只猴子!肯定是猴子!” “猴子?” 我心里也“啊”了一声,一直感觉得到背后有东西,可我再怎么敏捷地回头也看不见它,要说是猴子,莫非是我们广西院子里锁着那只?确实它闻起来就是泥巴的味道。 “我们先出去。” 张海客拿到了麒麟竭,我一走近就闻到了,气味与瞎子做的截然不同,但闻着有十分浓郁的味道,能刺激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黎曜见着我俩,脸黑得可以,我觉得闷油瓶这事儿干得不地道,不但把人甩了,还派只鬼在背后盯着,黎曜运动神经远胜于常人,连闷油瓶也没想到,他真能看到背后的“猴子”。 “阿曜,摸着好东西没有?” 我好不尴尬,一边的张海客也冷冷瞅着我。 “哼。”小伙子背过身不理我。 “你跟他先出去。”闷油瓶让黎曜和张海客一组,有黎公子在,张海客相对安全,再不然,抓过来当人质也能突出重围。 “哼。”这下轮到我不满地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吴邪跟我要把行路痕迹抹去。”四个人一起必定是矛盾不断,因此闷油瓶找个借口让大家分批行动。 外面正值半夜,黎曜一声不吭窜了出去,他江湖经验不足,出去后也不知道防备,就那么傻傻等着第一次见面的张海客跟上来。 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张海客又紧紧粘在黎曜身边,然而小伙子身形僵硬,无暇顾及身边这个人了。 我跟闷油瓶觉着上面有情况,也急忙跟了上去,月光下一溜人呈半月形包围了我们,当首一人便是黎簇,要是过去的黎曜,一定会如释重负地跑上去告我的状,然而眼下小伙子一动不动,荷尔蒙里全是战斗的气息。 “阿曜,快过来。” “别过去。” 黎簇很难摸清如今的这个“儿子”,他内心深处总会将黎曜与那个傻兮兮长不大的纨绔子弟对等起来,不由得出声喊他。 “黎簇,你这是做什么?” “吴邪,你把阿曜交给张海客,你想做什么!” “行了,大半夜的,快来接了货再说。” “哼哼,行,”黎簇手一挥,立马有人上前来,抢走了我们身上四个背包。 黎曜有一瞬间想动手打那抢包的人,刚暗自发劲,就一左一右被我和张海客同时拽住了。 “走吧。”一群人围上来,驱使我们朝山下走。 “啪!”天上冷不丁拍下来十几道灯光,“下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放下武器。” 黎簇抬头看去,眉头一皱。 黎曜也抬头望着空中的超轻型武直,脑子里不知道有没有觉得自己又输给了婷婷一回。 我们被武装押解,到了基地,查明我们几人的科考队身份,便连同所得物品一并归还释放,还好生送到了最近的招待所。只是苦了黎簇带的那些不属于九门的打手,婷婷不同于其他部队后起之秀的很重要区别,那就是她真会杀人。她的格斗和枪法,是冲着真人练的,无论任何场合,她出手都是那么简练有效,像拍死个蚊子一样,没什么心里负担。 跟婷婷搭档的人,确实会愿意对她死心塌地,这人做事太爽快,下属一脸犯难,汇报的文案是写好了,可这批人怎么处置? 杀了。 她说完便亲自带头,到隔壁营房,掏出自己的部队配枪,一枪一个。 尸体呢? “尸体有人会处理,这批人袭击科考队,恰好被我们夜间演习的部队撞见,由于袭击未遂,经查众人皆无前科,便就地放了。” 婷婷经过阿曜身边的时候,忽然咧嘴笑了,她有着花儿爷的桃花眼,眉毛一挑,从我这高度看过去,竟然很好看。 “谢谢。” 婷婷拆了黎簇的台,黎曜却跟她道谢,姑娘一听,笑出了声,“我是来救我弟弟,你谢我什么。” “我喜欢,我高兴!” “傻逼。” 我招婷婷入帐密谈,要她帮我飞一趟广西,连夜运人。 第二天一早,我跟闷油瓶以抢救和保护文物的名义,汇同坎肩等人,将石室里的石刻一块块拓印,帛书竹简等不宜携带出土的物件儿,以紫外光扫描,结合碳元素图谱成像,将即时画面用夜间摄像机一一拍下,回看一遍,确保清晰无漏,而后闷油瓶在墙壁夹缝中摸出一截竹管,打开一头的腊封,关上门,迅速离开了石室。 自从见到黎簇后,闷油瓶就没跟我说过话,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不爽。 “我们找个地方研究这批视频,这里剩下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 坎肩是国宝级考古专家,有专机的那种,他带着几位得意门生连夜下斗,很快,这消息让整个业界都震动了。 婷婷带部队出来夜间飞行演习,忽然遇到古墓,漏夜将德高望重的专家请来勘探,这种事情,也就是她这个脾气做着不叫人起疑。 当然了,坎肩作为盗墓贼,分工转运值钱明器的流水也是cao作得又快又好,还是解婷婷的轻型武直,搭了几个大箱子,便那么公然回了北京。 “东西拿到了?” 张海客来找我。 “你也拿到了。” 我望着监控里忙着解读视频的闷油瓶,吐口烟,“这些东西,还真不能让我高兴。” “彼此彼此。” “就这么着吧,有得有失。” 那家伙在我背后笑了起来,“吴邪,你以后还敢来墨脱吗?” “我敢造它,就敢来住。” “我等着你。”张海客一副很rou的样子甩袖子离去。 “我尽量,赶在你还认得我的时候来。” 他那张脸挺帅,我补这一句,这张帅脸就回头给我留了一记冷峻眼刀。 闷油瓶这几天很忙,我不太能看得懂这种篆体文 什么忙都帮不上。经过细细分辨,并不是我记忆不清楚,而是这些文字被篡改成了一种变体,也是古人的一种加密手法。 不过我知道他并没什么不高兴,原本张海客要平安走出包围圈,不来场硬仗是不行的,黎簇秀秀结盟打算收回成本,毕竟由张海客教育出来的张家人,一定是无法为我们所用的。 我倒是为黎曜那小子心烦,他眼下变得谁都不相信了,起码曾经他最相信闷油瓶和黎簇,结果一个在斗里把他撇下,还派只鬼跟着他,一个纠结了一帮生面孔,给我们来了个包饺子。 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里头哪一桩,都不是冲着他去的,闷油瓶用那只猴粽子,是为了不着痕迹地保护他,黎簇也是怕我们淘出来的东西被闷油瓶拿去给张海客赔罪,因此想先下手为强。但小伙子在解婷婷这里再输一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车开到半路歇脚的时候,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 “你不想法儿哄哄阿曜?” “没事。” “他没带钱,又不认得什么路,连手机充电器都没带!” “那个,会一路跟着他。” “那也不能当饭吃啊!” “这么大的人,还会饿死?” “我cao,他才格盘过,能记得什么啊!说不定见着老鼠屎都会拿起来嚼嚼。” “那也没办法。” 我对他这边没招了,只好给黎簇去电话。 “我给他打电话,才说了几句,他就把手机给砸了。现在还在追踪。” 黎簇是一手把他带大的,做事靠谱多了。 转身看看受精卵的主人,一脸平静,甚至有点儿愉悦地看着帛书视频,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和黎簇好像腿间不是长着小鸡鸡,就张起灵是他妈的臭男人。 “你能知道他现在在哪吧?” “嗯。” “在哪?” “不告诉你。”张大族长回脸瞅我一眼,勾勾嘴角,一瞬间给我小鸡鸡又勾回了身上。 晚上我搂着他,射得很爽,黎曜睡马路也懒得管了,“看了一天视频,不累吗?” 闷油瓶又笑了,“你去试试就知道。” “不成,我连蒙带猜地,看不了几行就眼晕。” “都是钱。” “哇!那明天我也得来看看!” “嗯。” 闷油瓶时不时在留意窗外,他应该是通过许多神奇的办法去远程传递信息,黎曜对他最大的误会就是背后这吓人的鬼猿,正好他离家出走,闷油瓶要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用这东西救他帮助他,这个结便能不言自解。 他不肯和黎簇联手,也是想在黎簇介入之前,先行解开自己身上挂着的矛盾。 约摸半个月后,黎曜披着一身尘土,在鬼猿带领下,来到我们院子里。 “吴邪,有吃的吗?” “马上给你烧,先去换身衣服。” 小伙子吩咐我去烧饭,自己蹭蹭蹭上楼找闷油瓶去了。闷油瓶重得信任,这一回恐怕还会送儿子一份足以让他能在解婷婷面前拿得出手的大礼。 “你可把黎簇急坏了。”我们这头的目的都达到了,我立刻给黎簇去了消息,告诉他小伙子来了我们这儿。他身后跟着只鬼,在闷油瓶授意下,会阻挠他人找到他,然而黎曜要统领九门,还得以黎家大少爷的身份回去。 “你将来可不许也这么对待我。”望着黎曜下山直至看不见背影,我对闷油瓶喃喃了一句。他不是没有前科,上辈子我打头经历的那些深入心底里的可怕感觉,一多半是他给我整的。但这辈子再有什么,他都得牵着我一起才行。 “嗯。” “你得比对待儿子还有耐心地对待我,我不懂的,你就给我讲,不许推我去自己发现。” “嗯。” “那你现在给我讲讲,这猴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董灿的信使。” “你与董灿神交了?” “我截断了他的意志遗留,也许这个人早已不在人世,但他将一些东西遗留在了尸体身上,并通过咒法传递对尸体的控制力。” “你的意思是这些尸体和这些鬼,自己在传播复苏其他尸体以及控制其他鬼体的咒语?那怎么可能?他如何能预见到未来会发生些什么?” “我在墨脱的时候,瞎子突然造访,但我发现他也已经被控制,他问我一些他明明知道的问题,问完便走了。这是他第一次直接与我对话,或者说,是他的意志在与我对话。” “那肯定是他本人在cao控了,且不说瞎子不是普通人可以cao控得了的恶鬼,若是背后没有人的审核意见,他又问个啥?你还真会乖乖回答?” “我还没有搞懂这种cao控手段,况且,我也没必要瞒他。” 日暮西山,山上看落日,风景独好。 “你给阿曜什么了?” “独活的感觉,他要早点明白。” “没给大礼包?” “他还不会使用。” “你说,这得多快的速度,才能看得见背后灵?” “永远看不见。除非让它无法读取你的脑电波信号。” 说到这个,连闷油瓶这样万事不紊于心的人脸上都自豪了起来。这是他的种,那一瞬间他内心才激起了这种自豪感,同时也激起了占有欲,激起了他隔绝黎簇的行为。他要把自己的存在感传递给黎曜,那种来自生身父亲的影响力,远非黎簇可以达到的技术高度,掌控力,推动力,以及像大山一样深邃高冷的庇护力。 “你要这么对我,非把我活活吓死不可。” “嗯。”看他难得对儿子满意,我再努力衬托衬托,让他更满意些。 “其实,解婷婷长得有点像你。”张大族长心情一好,说了个可怕的事出来。“有没有可能,你会在女性体内苏醒?” “应该不可能。要是那样,我就一头撞死,免得你把我日cao夜cao,cao出一大堆小张起灵来。” 闷油瓶眼神闪闪,一副心动的模样,“解婷婷可能基因配比很高。” “阿曜俩眼睛都盯着她呢!你就甭cao那份儿心了。” “他们俩不能在一起。”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像梁湾一样,死前也没什么怨恨。” “你不想储备下一代了?” “婷婷的儿子,我还真没准备好当!我这才不足而立之年,您能不能不说扫兴话!” “未雨绸缪。” 闷油瓶在教育我,传递他的思想,我这么下去,有可能成为秀秀的外孙,重孙,也可能是齐羽的曾孙,曾外孙,等我的时间轴也被拉长以后,再去看待这事儿,去面对这个身份上度过的分分秒秒,是个什么感受。 “我不干!我要再享受享受当下,到四十岁再想这问题也不迟,到时候,婷婷都快绝经了,哼哼。” “可以。” 他说他需要时间,我们这就算彻底达成了共识。 回到平静的生活中,我们解读了所有张家存档的宝贵记录,在北宋灭亡后开始的藏宝工程,随着南宋灭亡,张家先人引导元军剿灭赵氏宗族,将此处占为自己的藏宝地,上有依星河盏中特定图像规律而建的迷宫。闷油瓶对此迷宫的崩毁深表惋惜,他原本想带我领略一下古人的建筑智慧,那原来是个上下多层次的三维迷宫,走错一段,绝对走不回去的那种。如果石壁顶层没有崩毁,人站在石道中视线受阻,根本不知道在往哪儿走,纵使他有迷宫的路线图,也没有把握能顺利前行。 “我记得这附近的矿脉早就被开完了。” 记载中有许多地点与当下已开掘的重合,闷油瓶说,重合的便是已经没了,有偏差的,并且标注为大矿的,很可能还没被发现,即所谓的开采盲区。比如一个煤层,在岩体中是以带状一脉下来的,你通过地质分析挖下去,挖到头,煤层完了,这个矿即告枯竭,人们知道这地方已经被挖过,一定是空了,便不会再去研究。这种情况在煤炭行业上还是比较准确的,因为煤层成型面积大,分布成片,挖完了便是完了。但在一些贵金属和特殊岩层上,若是它本身分布在地质运动多发地带,岩层断裂改向较多,成型条件又存在极大偶然性,可能你一个宝石矿开出来,顺着岩层挖完,不过只是开了点皮毛。 “他们如何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矿藏?” “通过一些手法,触摸可知岩石的震幅以及热传导,感知到存在断裂或激增结点,张家有这个专门的组织。” “现代精密仪器就无法做到?” “要对山的整体进行堪舆,不是一处cao作即可实现的,现在也没有能这样全面勘探山体的机构。” “也就是说,这里标了地点,但并不知道是什么矿?” “存在与寻常岩体不同震感的,都被标注出来了。” “那这工程可大了!要利用也不容易。” “嗯。” 宝石与岩石的传导性由密度和成分不同而存在差异,有时候这种差异是极其微小的,必须经由漫长的经验积累才可能分辨得出来,当然,你还必须自带发丘指。但前人已知的岩石种类本身不多,有可能这里标了个大矿,你大张旗鼓挖开一看,只不过是个石英矿罢了。闷油瓶告诉过我,石英在过去也是张家人眼中的宝石,一旦有大量的石英,他们就能做出逆天的机关来。而那些田黄啦,黄蜡石啦,琥珀之流,甚至是翡翠,在那个年代也并不怎么值钱。 “有时间去这几个地方看看。”我把记录收好,“你找到有关麒麟竭的配方了吗?” “不全面,麒麟竭一直在完善,古代的配方没有用。” “那张海客拿去的是什么?” “骨髓。” “他自体骨髓不足以激发他自己的心脏分泌重生物质?” “他的血液不够纯。” “要这么说,张家本家人使用麒麟竭最没效果,又何必为他人去制作这东西?” “人最难遏制自己的妄想,以为有用。” “如果张海客身上起了效用,那他岂不是超越了他母亲的寿命?超越了本家血统?” “杂交向来是促进物种进化的有效办法。” 闷油瓶看事情很明白,但他不愿让张海客得到麒麟竭,至少不能让这个秘密在外家人中传播,这里面也有他身为本家人的心理局限性,他不愿看到纯血统被混血统超越,甚至因此起了狠心。 我滚他身上,“说得也太难听了,要这么把外族通婚都算做杂交,这世上就你们张家人不是杂交动物了?” “所以我们反而落后了。” “张家有你的存在,就足以证明自己还是世界第一。” 闷油瓶伸手搂住我腰,抱得紧紧地,我只要夸他的家族,夸他的出身,就能讨好他。 “我想让他们回归到技能特长上,把前人的研究做下去。” “好呀!张海客同意了?” “嗯。” “你怎么劝他的?” “不用劝。” “也是。” 这夜闷油瓶抱我到睡着,他已经找到了路,踏踏实实走着,无论是谁,也难轻易改变他。 这个世界不断在革新科技,许多传统物资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地位,更多新兴矿产在等待发现,张家在这头有着天生的优势,我没理由拒绝。 也许,再下去我真的可以完全依附上他,也许,我应该开始研究如何从被动角度去抓住他的心,也许,我真的还能天真回去,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