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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埃莉诺拉h)

    伊昂娜顺从地含着母亲的性器,但她实在没有koujiao的经验,只能生疏地用舌头去舔弄那根半勃起的roubang。她的双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鼻间呼出的气息轻轻地洒在没能含进去的那半根roubang上。

    埃莉诺拉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因为勉强含进roubang而鼓起的脸颊在她看来也如此可爱。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女儿的脸颊,伊昂娜发出了不适的“嗯”声,但这并没有引起母亲的怜悯。

    口腔的软rou因为挤压而紧贴着roubang,柔软的触感太过符合埃莉诺拉对伊昂娜的印象,令她爱不释手。女孩趴在她的大腿上,几乎整个身子被她投下的阴影所笼罩,看上去如此温驯而柔弱……

    完完全全被她所掌控。

    她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满意,于是暂且放开了捏住女儿脸颊的手。伊昂娜这才能将堵住自己嘴的roubang吐出,急促地呼吸。跟最开始含进去时的半勃起不同,此刻这根roubang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上面是一片亮晶晶的湿润。

    伊昂娜没有去看那根被自己舔舐得高高翘起的性器,而是垂下头,下意识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她甚至没有为自己的恋人做过这种事,现在却被半强迫着为自己的母亲做了。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如今就像是那些被女王驯服的魔兽,被埃莉诺拉一点点踏碎底线,被强迫着摆出最温顺的姿态。

    埃莉诺拉没有让她继续思考下去。要驯服像伊昂娜这样聪慧而意志坚定的人,首先不能留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埃莉诺拉深谙此道。她将女儿一把从地上抱起来,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丝毫不在乎伊昂娜此刻浑身湿淋淋。

    伊昂娜没有挣扎,她几次张口欲言,但最后只是说:“会把床弄湿的,陛下。”

    埃莉诺拉不以为意:“总会弄湿的。”

    伊昂娜无法反驳,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埃莉诺拉捉住女儿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开。睡袍已经完全散开,根本无法起到遮蔽的作用,伊昂娜的xiaoxue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母亲眼中。

    女王堪称怜爱地揉捏了一会儿女儿的小腹,然后拨开两瓣白嫩的yinchun,露出粉红的内里。她伸出修长无茧的食指,缓慢而坚定地探进了那因为紧张而紧闭着的小口。她察觉到伊昂娜的呼吸有一瞬的停顿,但她没有因此而停下。直到食指没入两个指节,她才从容地、愉悦地询问身下的女儿:“你和那个精灵做过了?”

    “……”伊昂娜没有回答,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当然和鲁佩做过,但那是踏入河流之前的事情。回到过去之后的这幅躯体尚且年幼,又的确没有做过。

    依照着塞格人的惯性思维,埃莉诺拉将伊昂娜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毕竟这对塞格人来说的确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埃莉诺拉的心头只滑过了一丝浅淡的遗憾,但并没有过多地纠结这件事。她继续不紧不慢地浅浅抽动自己的手指,试图让女儿放松。

    伊昂娜侧过头不去看,但耳畔仍然萦绕着细碎的水声。她盯着手腕上那个被反复嘱咐要好好保护的手镯、光辉神教的圣物。半透明的蓝色手镯仿佛被囚禁的海浪,在盯着它出神之时,伊昂娜感觉自己似乎也被海浪所包围着。那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俘虏了她,她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神啊,请庇佑我。手镯仿佛听懂了她的话语,给予了她回应——以一种未曾预料的方式。

    她忽然头晕目眩起来。她感到自己似乎不仅是身体放松了,连还未曾被开拓过的下体也变得更加润滑,适应了她母亲的入侵。她听见埃莉诺拉有些惊讶地“嗯?”了一声,似乎在困惑女儿的“天赋异禀”。

    但这样的情形对埃莉诺拉来说自然再好不过。她抽出被yin水濡湿的手指,在心中略作估量,然后才将自己鼓胀得有些发疼的roubang换上,抵住那翕张的小口,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本来按照伊昂娜尚未成熟的身量来看,是很难容纳这根成年且分量不俗的roubang的。但不知为何,那张小口竟然饥渴地张合着,亲昵地亲吻着圆润的guitou,当埃莉诺拉将roubang凑得更近,小口便贪婪地含住了guitou。不停地吮吸。埃莉诺拉满意地叹息一声,试探着压下腰身,将roubang插进那紧实的xiaoxue。xiaoxue已经足够湿润,竟然勉强地吞进了一小半roubang,让roubang碰到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

    埃莉诺拉只惊讶了一瞬,很快便开始玩味地享受起这份意外之喜——贞洁对塞格人来说并无意义,但她想起女儿总是口口声声对那个流浪精灵忠贞不二,可如今夺走她第一次的人却是自己,这无疑满足了女王的掌控欲,也让她抓住了两人联结中的弱点。

    她并不急着给女儿破处,而是停了下来,刻意的用roubang时不时地轻轻顶弄那层薄膜。伊昂娜被母亲弄得也回过神来,略微失焦的目光茫然地望着身上的埃莉诺拉。

    埃莉诺拉俯下身轻轻吻了自己心爱的女儿,笑着说:“看来我也有幸能收下你的‘忠贞’了,宝贝。”

    伊昂娜涣散的视线有片刻的收拢,即使知道不会得到认同,她仍然低声说:“但忠贞并不能在rou体上被打败,我知道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埃莉诺拉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女儿翻了过来,让伊昂娜趴在床上。她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那根撑得伊昂娜感到下体一阵阵胀痛的roubang就这样在身体里搅动翻转。伊昂娜顺从地趴着,但却一声不吭。她紧紧攥着床单,连那可怜的臀尖都在发颤,就是什么声音也不愿意泄露出来。

    埃莉诺拉压下来,终于缓缓挺动腰肢,让硬挺的roubang猛然冲破了那层薄膜,夺走了女儿的贞洁。即使有着手镯的加护,这样粗暴的动作带来的疼痛也太剧烈。伊昂娜将脸埋在手臂间,仍然发出了一声模糊而短促的呻吟,埃莉诺拉甚至能感受到原本温驯的rouxue猛然紧缩,死死地绞住那根作恶的roubang。

    埃莉诺拉被绞得也有些疼了,但心理上的愉悦远远盖过了疼痛,她满足地慨叹,连嗓音也带上了些许沙哑:“现在你是我的了,宝贝。”

    伊昂娜疼得浑身打颤,可怜的xiaoxue被撑得张大到了极限,过分的饱胀感和被强制破处的疼痛让她浑身紧绷。埃莉诺拉安抚性地揉着女儿的小肚子,让她放松下来。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但埃莉诺拉并不在意。

    “我的女儿,我的玫瑰,我的小鸟……”

    她亲昵地喊着伊昂娜,又用手轻轻捏捏女儿的脸,示意她不要咬自己。

    你会永远记得今晚,永远记得被母亲按在床上插入,被强硬地破处。永远记得这份疼痛,这份血腥味,这份——被征服、被掌控、被由里而外打上烙印。然后意识到,她们今后将紧紧相连,成为一对真正的母女。

    rou体上的痛苦没有击溃伊昂娜,也永远无法击溃她。是别的东西令她感到了痛苦,这个从来没有被母亲、被mama爱过的孩子,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恸。她几乎以为要得到她渴望的爱了,但她却被埃莉诺拉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

    她说:“我想要的……不是这种……mama……”

    她拽着床单,努力地想要朝前爬去,但却被埃莉诺拉轻而易举地扣住了腰,只能哀哀地呼唤着那个她远远地在墙上望过,却从未在她面前出现过的mama。

    她想起塔琳祭司说,你必须成为圣女,承受世间的苦难,拔除世界的病灶。又想起埃莉诺拉对她说,你必须成为我的女儿,抛弃过往的一切,只成为我的女儿。一切的一切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混沌不堪,只能下意识地吐露出内心最真切的渴望——想要mama的爱。

    想要那样包容的、无条件的爱,在那样温暖的臂弯中忘却烦恼,哪怕只有片刻。

    她听见埃莉诺拉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就是你的mama。”

    她回答:“您明知道不是的。我不能接受我——”

    埃莉诺拉没有让她再讲下去,而是抱起她,维持着紧紧结合着的姿势来到床边,伸手从一旁的桌上抓了一把特里安叶,不容分说地塞进了伊昂娜嘴里。

    “疼就吃这个。”

    她只低声这么说了一句,又重新将女儿压回了床上。这次与之前的从容不迫不同,埃莉诺拉毫不留情地用自己过分粗大的roubang塞满女儿窄而浅的xiaoxue,猛烈而粗暴地撞击着,仿佛把女儿当成了专门用来盛放jingye的rou壶。

    体弱的伊昂娜不可能挣脱母亲的桎梏,只能被母亲按在床上,感受着母亲的小腹随着腰部的耸动而一次次拍打自己的臀尖,直至那之上泛起一片艳红也没有停下。

    每次埃莉诺拉将roubang抽出,就会带出一片透明的yin液。伊昂娜知道那一定是手镯带来的功效,但埃莉诺拉不会知道,所以连这也成为了埃莉诺拉征服她的刀刃。埃莉诺拉用左手沾了一点那液体,轻慢地将它抹在伊昂娜的脸侧,笑着说:“看来你也很喜欢。”

    伊昂娜只能沉默。她嚼着嘴里的特里安叶,舌尖泛起的首先是苦涩,而后才是若有若无的甘甜。

    埃莉诺拉每次抽插都会将roubang拔出直至只剩一个guitou堪堪卡在xue口,然后再毫无怜悯地整根顶入,狠狠地撞击着女儿紧闭的zigong口。这塞格人近乎本能地觊觎女儿尚未成熟的zigong,觊觎着那处能够受精着床、孕育子代的秘处。伊昂娜的yindao还太浅,不能完全容纳她的roubang,让她不满地顶弄着zigong口,想要将那里也撬开,狠狠地侵犯最深处的zigong,将自己的性器整根没入。

    可惜每次只是撞到zigong口,就会引发伊昂娜一阵过激的反应。她会浑身颤抖,双手胡乱地抓紧被子和床单,如果不是双腿有疾,估计此刻已经在乱蹬了。显然这样的刺激对于伊昂娜来说还太过剧烈,埃莉诺拉只能退而求其次,暂且放过了幼嫩的zigong,只是不断地刺激着zigong口,逼迫伊昂娜每次高潮都将那一大股热液全部淋在自己的roubang上。被浇灌的快感每次都会让埃莉诺拉舒爽地揉捏女儿胸前微鼓的嫩乳,把女儿两点可爱的rutou也欺负得颤颤巍巍地肿大。

    埃莉诺拉每次射精都会抵住zigong口不动,用guntang的白浊一股股地冲刷,烫得伊昂娜将自己的身体尽力地缩起来。只反复两次,伊昂娜就将嘴里的特里安叶全部咽下去,然后断断续续地说:“不行……别再射了……吃不下了……”

    但埃莉诺拉只是重新抓了一把特里安叶喂给她,手上的动作很温柔,但身下却丝毫没有留情。伊昂娜知道她的话语没法让母亲改变心意,于是干脆不再说了。她只能尽力地抬起身子,不让被灌满的肚子压迫到床铺,但这样就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看上去犹如在迎合着母亲的侵犯。埃莉诺拉满意地拍了拍女儿的屁股,说:“知道该怎么求我吗?”

    伊昂娜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嚼着嘴里的特里安叶。

    埃莉诺拉并不着急,只是笑:“坏孩子。”

    “没关系,mama会教你怎么听话的。”

    伊昂娜吞下了嘴里的特里安叶,长时间的性交让她感到疲惫至极,连意识也恍惚起来。她忽然如此想要,如此……渴求着,特里安叶那若有若无的甘甜。

    此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她闻到了特里安叶的清香,于是顺从地张开嘴,让对方喂给她叶子。

    感受到身下的女儿在吃下特里安叶时无意识地蹭过自己的掌心,埃莉诺拉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她幼年时总是能看见被先皇——她母亲囚禁的mama在王宫里大发雷霆。她从那时就对母亲的做法不屑一顾,在她看来,这无疑是最为愚蠢、最为低劣的手段。

    她要征服身下的女孩,让伊昂娜成为她的女儿,也成为她的珍藏。不是用强迫与囚禁,而是用权势,用折磨,用诱惑,用暴烈的性爱,用特里安叶。

    补充:人物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

    人物叁观不代表作者叁观

    人物具有时代局限性,不代表作者叁观!

    本人现实里坚决拒绝给人(尤其是未成年)喂食(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