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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夜(中H 舔xue 手指插射 做完发现摄像头)

    家和街的车道并不宽敞,两侧的行道树生长的枝繁叶茂,穿过层叠树枝投下的路灯光线细碎。

    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人,或许是刚从旁边的公园出来,脚步闲散。

    瑞景小区安静的坐落在旁,这是在城市建设中保留下来,为数不多的老小区。门前没有太多装饰,只有两侧道闸中的岗亭里开着灯,闲坐着个在发呆的保安,岗亭顶上搭了个挡雨板,上面架着金字的“瑞景小区”四字。

    阿落小时候和爷爷奶奶生活在这,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这个最熟悉的地方。

    不过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还留在这里,带着似乎注定将要远去的回忆生活。

    夜风轻轻吹过,树影破碎,光影交错。

    黑发随风自然散开,露出的眸色深深。阿落倚靠在开放式阳台透气吹风,空气接触到冰凉的啤酒罐身,液化在表面形成的水珠沾湿了她的手,她喝了两口,并没有感到应有的畅快,就这样轻轻捏着易拉罐。

    那次的缠绵堕落,常常占据在阿落的脑海中,无法被覆盖。

    男孩射出来的时候,高昂地叫了一声,这在阿落的预料内,她含着男孩的yinjing稳妥的接住了他guntang的jingye,没有完全吞下。

    粘腻又温热的口腔里,舌头仍然在轻轻舔舐,延长男孩的快感。双手抚摸男孩的身体,rutou骤然被触碰,微微的刺痛此时也带来快感。

    男孩瓷白的身体在阿落轻柔的动触碰下出现淡淡的红痕,修长的指像是优雅沉静的芭蕾舞者,在乳晕周围转圈跳跃,留下一串串涟漪。一圈一圈,从腰侧往下沿着脊柱沟延伸至臀部,深入股沟。

    随着yin靡的痕迹落下,炙热缓解,留下细碎的痒意,男孩舒服地轻声哼哼。

    他大概是受了爽快感觉的讨好,脱离了瘙痒难耐的折磨,一片紊乱中,有一股温暖的力量牵引着他,让他有所依靠,无名的信任落在了对方身上,男孩心甘情愿跟着走。

    阿落起身,半软的yinjing与阿落的红唇牵扯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她将男孩碍事的裤子脱掉。

    男孩的身材纤细,腿很瘦,在暗环境中冷白的皮肤看着更细腻,阿落扶着男孩的腰,往下面垫了一只枕头。

    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很柔软,她抬起男孩的腿,轻松摆成M型。

    男孩被阿落摆弄成浪荡的姿势,身体被摸的很有感觉,yinjing挺立抵在小腹上,两条细白的腿大张。

    稀疏的毛发根本挡不住什么,反而为此刻的圣洁献祭似的景象增添了几分yin乱的真实,恰到好处。底下粉色的rouxue乖巧安静的缩着,不知道一会将会发生什么。

    这副身体吸引着阿落,她不能离开一步。于是微抬男孩的臀部,色情的揉捏手中的软rou,俯身靠近下面的rouxue,将嘴里没有完全吞尽的jingye用舌推出,手指打转着圈粗暴地深入。

    “唔…嗯啊……”

    并不体贴的进入刺痛了男孩,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想要缩回腿,呈现出保护的姿态。阿落只好弄弄男孩还在流水的yinjing,安慰一下有些害怕的男孩,引导他勇敢尝试。

    快感覆盖了紧张,男孩原本就甘愿依靠着对方的指引得到奖励,他很快就不再退缩,在如梦似幻的漂浮感中,轻易的能够放开自己,真诚的索取快感。

    男孩自然的放松了身体,随着阿落带给他的快乐呻吟。

    很明显这个男孩是第一次,阿落从来就没有耐心做太多前戏,慢慢等对方适应。

    她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很绝情,不过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觉,激烈而疯狂的性爱才是她向往的,自私点说,对方为他自己爽也应该做好准备,而不是等着别人来。

    乖乖张开腿的男孩打破了她一贯的想法。

    最开始表现出的柔情蜜意,或许是被眼前仿佛天赐的男孩吸引住了,又或是道德心作祟,那点隐隐的心虚和愧疚,使她戴上了好情人的面具,试图用自己虚伪的付出掩盖残酷的事实。

    本性难移。她想,对方已经爽了,那么也该到自己了。

    男孩往回缩腿的动作让她感受到一丝烦躁,还是耐着性子,伸手弄了弄男孩的yinjing。

    没想到男孩就像没有任何警惕、被摸摸头就乖乖听话的小狗,阿落随意的安慰就让他交付信任了。

    男孩愉悦的呻吟并不让阿落觉得浪荡,他对待阿落给的一切很诚实,这是很好的反馈。

    那一丝烦躁化作了从未有过的、很软的、很微妙的某种感情,在心里涩涩的跳动。

    她感受到一种手握缰绳的兴奋快感,牵引驯化的念头盖过了激烈粗暴的欲望,掌控感胜过了一切直白野性的。

    阿落的脑海中叫嚣着,她想独占,想让男孩从无到有的一切性爱都属于自己,沉浮都因自己。

    事实上,忠于自己感受的本质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只是在追寻的路途中,被蛊惑地向更加恶劣的深处走去。

    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完美伪装的陷阱,是她在驯化他?或是他在引诱着她?沉溺在欲望中,不需要勾心斗角,当下最想做什么,就做。

    阿落梦呓般:“宝贝,你简直不像真的……”

    男孩放松的身体为她的探索主动打开一道小口,这里对她开放许可,由着她进入。

    而阿落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着急深入内部,而是埋在男孩身下,细致的舔舐涂抹着xiaoxue的外部,礼貌地轻叩着门扉。

    每进去一点,她都在耐心地用舌头与周围湿热的软rou接触,男孩身体里的温度紧紧缠着她,让阿落感觉到自己被他完全的信任与依靠。

    手指修剪得很干净,将从rouxue里流出的水轻抹在四周,为他放松外侧以便开拓。

    因为这是男孩的第一次,阿落没有用什么技巧,只是缓慢而周到的牵着他往慢慢接受从后xue获得的感觉。也正因为第一次,陌生又新奇的体验让男孩很敏感。

    前面的yinjing从阿落手里尝过一次甜头,格外兴奋地挺着,显得后xue越发痒,空落落的。阿落不紧不慢的动作非但没有缓解瘙痒,反而加重了这份求而不得。

    极致的满足与极致的空虚让男孩感到很矛盾,他无助的摆了摆腰,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这时,阿落仔细探索的舌触碰到了男孩xue里软rou中触感鲜明的硬块。

    “啊——!!”

    男孩突然尖叫出声,他感到难耐的瘙痒顿时消失,取之而代的震颤灵魂的爽快,生理性的泪水无声的划过脸颊。

    神秘而激烈的快感让男孩反射性地缩腿,夹住了阿落玩弄他yinjing的手,嫩xue里的软rou猛地收缴,阿落感受到一阵强劲的吸力。

    这具身体真的很敏感。阿落没有继续动作,等待男孩喘匀气,张开他的双腿。

    阿落看到男孩沉溺于欲望的脸上病态的潮红,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像早晨依偎在花上的露珠。

    很漂亮,他在为我盛开,阿落想。

    窒息般的快感逐渐消失之后,刚刚本就受不住的痒意更加不能忽视,这时连前面被抚弄而迟迟不能高潮的yinjing也感受到煎熬,达不到顶峰的舒服是一种迟缓的折磨。

    男孩无助地扭了扭腰,没有方向地撞。

    面对男孩这一次的请求,阿落没有顺着他来。考虑着男孩的承受能力,加重了舔舐的力道却不再接近那一点。

    他会像之前一样求自己吗?

    阿落玩味的想看看男孩为了满足欲望会做什么。

    舌头在男孩的身体里,他明显的感觉到更加有力的安抚,但怎么都触碰不到那一点。

    持久的空虚折磨着男孩的神经,男孩很茫然,只能凭着无意识的直觉动作。

    男孩伸手往下,将要触碰到yinjing时,被阿落拦住了。

    她说不清为什么,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她想要男孩获得的快感都只能靠她给予。

    但男孩的手并没有往下,顺从的寻觅着阿落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不可名状的情愫悄悄地生长,阿落此刻只觉得身下的男孩勾人的很,要狠狠的占有他。舌头从紧致的rouxue退出,两根手指占据了刚刚开拓好的位置直挺挺的往前列腺按去。

    不同于之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汹涌的快感由rouxue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男孩几乎是失了声。身体自发的迎合着手指的节奏,热切的回应着,想要欲望得到释放。xue里的软rou紧紧缠绕着手指,贪婪着吸纳每一寸疯狂。

    阿落手指上的动作与她游刃有余的表情截然相反,她没有任何技巧地只是在用力的抽插。没有再管手里激动的往上撞的yinjing,撑着身体向上,嗅着男孩的气味,野兽一样疯狂啃咬着男孩颈侧薄薄的皮肤。

    “嗯啊……啊……呜呜……”

    男孩在阿落给的刺痛与灭顶的快感中呜咽,后xue猛烈地收缩着,yinjing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挺挺地在空气中抽动了几下,射出浓白的jingye,溅出几滴落在了男孩自己红肿的rutou上。

    等阿落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还被包裹在温暖的rouxue里,只是被缴得有些发麻。

    双腿仍是浪荡的张开,颜色变深的xue里插着阿落的手指。yinjing软软的耷拉在一边,jingye星星点点的洒在身上,与前胸的红印连成一片,颈侧有一块明显的牙印。

    牙印很深,几乎透出血迹的惨烈让阿落瞬间清醒了过来,燥热散了大半。

    身下的男孩已经昏睡了,脸上的潮红却没有褪,阿落抽出手指,艳红的xue里吐出水,里面有男孩自己的jingye。

    阿落机械地起身,在床边呆坐了很久。

    男孩睡熟后,翻身正好贴上她的身体,阿落才如梦初醒似的看向男孩。

    男孩脸上很干净,只有眼尾还有些红,大概是由于刚刚哭过。

    阿落去洗手间洗了块毛巾,将男孩身上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小心避过了颈侧的伤痕和红肿的rutou,替他穿上衣服,最后盖好了被子。

    被子盖过了一切yin靡的痕迹,却不能掩盖事实。

    在走之前,阿落关上灯,用手机摄像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果然在正对着床的墙上插座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

    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床上熟睡的男孩从始至终就是被陷害的,而自己也被欺骗,做了帮凶……

    手段并不高明,原本可以及时止损。

    无可推脱,是自己的错。

    阿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认清手里针孔摄像头是之前在网上看的,要回收才能查看的款式,才略略松了口气。

    她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并没有做过多解释。

    在惨烈的现实面前一切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是说明会在能力范围内补偿对方。

    阿落给男孩定了第二天的早餐并付了房费,现在做的一切都让阿落体会到沉重的无力感,因为这些都无法弥补哪怕一点。

    她离开房间时,回头深深地看了男孩一眼,像记住一个转瞬即逝的梦。

    门轻轻关紧,梦结束了。

    啤酒罐被捏得变形,冰凉的液体从阿落手里流过,无声地落入花坛,被吸进土壤里,除了深一些的颜色,过段时间就会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没有发生过,是吗?

    那时她憎恨自己的失控,现在她憎恨自己的怀念,却忍不住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