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龙凤和合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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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室。 叶修又掬了一捧水,从头上淋下去,丝毫不在意冷水顺着发梢流入脖颈。他看了一眼镜中人,脸似乎不太红了,才揪过一张面纸擦了擦手,点了根烟…… 喻文州推门进来,看到叶修第一个反应是:他病了? 那个昔日战无不胜的斗神,脸色潮红,额端见汗,在洗手池前低头喘息,手中夹着的半支烟没有抽完,承受不了重力的一长截烟灰即将掉在地上。 喻文州抢上前,问:“叶修,你怎么了?”伸手就去扶他的肩。 听到喻文州的声音,叶修抬眼看过来,喻文州才发现他眼角飞红,眸中也泛水光,竟然是动情的样子,不仅一愣。 叶修揉了揉额头,说:“文州,我不舒服,得先走。” “好”,喻文州很干脆地说,“我送你回去。” 喻文州的灵骑——一只伪装成普通沃尔沃的敖龟应声现形,叶修也不陌生,自己拉开副驾坐进去,说:“文州,不去上林苑。”喻文州会意地点头,也不多问,合上车门,灵骑跨界而去,瞬间在人间失去踪影。 灵骑在三界穿行时,叶修心中迅速复盘今日的人事。 一觉睡到中午,起来洗漱完就是午饭。他正跟叶秋吃饭,包子一个电话过来,嚷嚷蓝雨要来打友谊赛,极力邀请老大来观战。虽然世邀赛夺冠,回国才第三天,但叶修的确也想兴欣这班人,当即一口答应。两三口扒完饭,碗一推,就往机场赶。 一路无事,在飞机上还睡了一觉。熟门熟路地摸回兴欣,已经是晚饭点。蓝雨诸人也不过就比他早到两个小时左右。 晚饭是陈果安排,两桌刚好坐满。叶修觉得胃口不好,菜也没吃几口,就喝了瓶矿泉水。越坐越觉得心跳加快,脸红耳热,才躲到洗手间抽烟。 …… 要有问题,只能出在中午晚上这两顿饭上。目前看来,中午的问题更大一些。 但是叶秋,他要干什么呢? 叶修想到自己出门前,叶秋脸色的确不好看。他原本以为是因为答应了叶秋晚上去情韵山庄度假,结果自己又跑走,才让弟弟不满,现在想来,显然没那么简单,不由得觉得有点头痛。 喻文州将灵骑停在方外一处河滩边,递给叶修一瓶散发着凉气的矿泉水,问:“要不要下去走走?” 夜空深邃,星光交织着水面的粼光,神秘而绮丽。 叶修接过水,拿在手里,轻轻摇了摇头。他回头看喻文州,正对上喻文州关切又担忧的眼神。两大心脏的目光互撞,叶修难得示弱地低头,喝了口水。喻文州的身体已经靠近了。 “叶修……”喻文州温润稳定的声音在叶修耳边响起:“我能做什么?” 喻文州身上的味道很清爽,是深山清泉流过松林间的冷香。这味道叶修并不陌生,只是此时萦绕在鼻端,竟然是说不出的诱惑。 勉强定了定神,叶修笑道:“我热,你给下场雨?” “混沌之雨。你要吗?”喻文州笑着,两手凭空一抓,搓了团冷云水雾,在叶修额头来回揉动。一边揉一边问:“是吃坏什么了?”蛇皇也不是瞎的,叶修那个样子,明显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不知道,反正不是好东西。”叶修闭眼,任凭喻文州用冷雾云团揉着头脸。 从喻文州眼中看出来,这昔日清冷寡欲的神,此刻已是被情欲煎熬的恶之花、欲之果。 纤长有力的手把住后颈,微凉的唇噙住薄唇,一脉阴凉的法力送了过去。 唇舌相交,属于喻文州独有的气息充满口鼻,叶修感到头脑里有根弦崩断了,从饭店发现不对时起,他苦苦维持的理智,此时即将沉沦。 红艳的唇吐出的言语,比无上的咒语更加迷惑人心:“文州,帮我。” 喻文州心下一惊。叶修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此刻神智算不得清明。叶修法力之强,意志之坚,在同辈几乎不做第二人之想。是什么东西能将他摆布到这般田地?蛇皇伸臂将叶修揽入怀中,才发现他身体绵软,竟然像是法力全失的样子。不由得手上一紧,伸指去探他脉门。 纯阴的法力透体入内,叶修立刻察觉,他只是自制力被削弱,感触却更敏锐,怕喻文州担心,还宽慰道:“只是无法运转法力,我也懒得动。” 在喻文州心中,对和叶修的第一次有过无数憧憬,但哪一回脑补也不是这样的状态。虽然叶修终于允许他亲近了,喻文州并没有终于得偿所愿的欣喜,反而有点无奈的苦涩。 灵骑内有乾坤,几个变换,就足够喻文州拥着叶修靠上一张舒适的大床。此时叶修身体烫得惊人,平时收敛的身体气息也毫无保留地释放,萦绕鼻端,甚是诱人。 喻文州捏了个法诀,在身周聚拢水元素,然后雾化,灵骑内温度降低,湿度升高。可就这样,叶修还是燥热难耐,他贪恋喻文州身上的凉意,本能地缠上来,头靠着肩膀,手自然而然地挽在喻文州腰上。似乎觉得手感不错,还顺着腰际摸了一把,才贴在后腰不动了。 guntang的呼吸一口口喷在喻文州胸口,怀里的人薄唇微张,眼神迷离。喻文州一手扶稳叶修靠着自己,一手在空中凝结出一团冰雾,按着经络走势缓缓旋着降温。 不料叶修迷迷糊糊地抬头,许是觉得喻文州手中的凉气很是舒服,直接含住了握着冰雾的手——其实只是叼住了一根手指,但叶修含着了还不算,像是吮吸冰棒似的唆一口,又用舌尖舔了舔。 喻文州最后一点绅士想法也没有了。反正叶修说了,要他帮,那他就帮。蓝雨最大的机会主义者想,叶神,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叶修再也没有作怪的机会,他被一个超长时间的吻攫取尽了口中空气,等喻文州放开他,只能软软地靠在蛇皇的臂弯里喘息。 喻文州并不粗暴但也算不得温柔地一挥手,拂去了碍事的上衣,又接着去抹他的裤子。 微凉而细长的手指抚摸过小腹时,叶修突然有点紧张,握住了要深入的手腕。喻文州很顺从地停下来,温温柔柔地顺着发际,吻着脸颊,又亲上发红的耳垂。叶修此处敏感,一被亲就要往后缩着躲,手自然也松开了。 喻文州轻笑,顺势吻住了那张嘲讽遍全联盟的嘴——此刻乖顺地不行,只能偶尔发出一点喘息声,和唇舌交换唾液的水声。 感到叶修的身体慢慢地柔软放松,喻文州才褪去叶修的外裤,抚摸上跨间已经勃发的欲望。 叶修穿的是一条很老式的宽松平角短裤,喻文州隔着布料揉了几把,又撸了几下,叶修的身子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喘息也变重了。 喻文州看着手心布料上慢慢洇开的一点湿意,眸色一黯,终于剥去叶修身上最后的遮蔽。 感到身下的凉意,叶修本能一颤,被喻文州又搂紧了几分,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放松,先帮你出来一次。” 被粉丝戏称为可以让耳朵怀孕的声音的确有安抚作用。叶修微微放松了身体,任凭微凉的手指握上玉茎,纤长的手掌包住囊袋,不由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 喻文州却惊讶地摸了一手粘腻潮湿。 这是? 喻文州身为神兽腾蛇,又立足蛇皇殿,执掌蓝雨组织,称得上见识广博,此时也迷惑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潮红着脸,紧闭双目,睫毛受惊般的颤动,微微张开的唇,似乎是想说什么,终于只是吐出一丝喘息。 喻文州视线沿着白皙的脖颈,胸前淡红的rutou,小而深的肚脐一路向下,掠过毛发不算浓密的倒三角,粉色已经挺立的玉茎下,比正常雄性要小的囊袋如同可爱的铃铛悬挂着,下面……是一个颜色同样粉嫩的雌xue,因为情动,已经微张如花蕾初放,隐秘处流出一丝蜜液。 龙凤合体!喻文州一时间呼吸凝滞。他不敢相信,连想象中都不会有的景象,但却成为事实摆在自己面前。叶修,这个龙族早年间就离族出走的大皇子,修真界的斗神,站在荣耀联盟顶端的人,居然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龙凤合体! 人类中双性虽然罕见,几十上百万分之一的几率,只是稀少,不是没有。但龙族的龙凤体,几乎是传说中的神话一般的存在。 据说,龙族最早的始祖龙就是龙凤合体,合天地之气感应而孕,才有了之后延绵不绝的龙族。又说龙神九子各个不同,就是因为龙神受孕时感应之气的差别。人间史书也有应龙生凤凰和麒麟,为天下禽类和走兽共祖的说法。又有黄龙为东皇太一之妃的记载。但那都是古籍上的零星文字,没有谁能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 而现在,喻文州看到了活生生的始祖龙。如果要追本溯源,腾蛇也算祖龙后裔,所以叶修带给喻文州的震撼,可以用人类看到了活生生的女娲作比。 “叶修……”喻文州再开口的时候,全然没有觉得自己嗓音是暗哑的。 “唔……”许是觉得身上的人没有动作了,叶修难耐地扭了下身体,腿也想并拢起来。 “别动。”喻文州按住那两条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白得有些过分的腿,感受着手指下肌肤的滑腻,喃喃地说:“宝贝,别急,保证让你舒服。” 其实,爱上叶修的时候,喻文州是做了雌伏的准备的,蛇类对于攻受体位本来也不在意。这次意外,对于性格偏好浪漫精致的蛇皇来说,实在不是美好的初次,所以一开始喻文州并没有打算做全套,真的就是想纯帮忙而已。他更多考虑的是帮叶修纾解了情欲后如何抓出那个下毒者狠狠报复——真是的,喻文州自己都没舍得下这个药呢!最多想想而已。 而此刻,面对这样一具千载难逢的身体,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爱恋的人,喻文州实在无法克制了。 他想要他。想把自己的两根性器,cao进那两个美妙的roudong里,cao穿cao烂cao坏,再射到最深处,让这个站在顶峰睥睨天下的生灵,给自己下一窝蛇蛋…… 当然,依然只是想想而已。 现实中,喻文州还是很温柔地分开叶修的腿,一边撸着勃起的玉茎,一边轻揉那朵rou花。满意地看着它在手指灵活地触碰下颤抖着吐出更多花蜜。 叶修此时已经是情欲高涨过十分,但只是抿着嘴小声哼哼,偶尔会顺着喻文州的动作把身体送到他指掌间。 突然,叶修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就是难以遏制的呻吟。 因为喻文州突然在阴蒂上舔了一下。接着又用薄唇含住了rou花,轻轻吮吸,像采蜜的蜂,将花汁吸干,又沿着花瓣仔仔细细舔舐,勾引地花xue吐出更多蜜汁。 “唔……啊……”叶修唇间溢出愉悦的呻吟。 喻文州认认真真地伺弄唇间的rou花,也没冷落手里的玉茎,间或还关照一下囊袋。叶修虽然不是初哥,但也疏淡情欲已久,又身中猛药,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手段。没一会儿,就在喻文州含着阴蒂快速抖动舌尖时尖叫着喷出一大股yin水,将喻文州的嘴角和下巴蹭得一片晶亮。 叶修在阴蒂高潮中,气还没有喘匀,就感到前端又落入了温暖潮湿。一次阴蒂高潮并不足以让叶修射精,但也在蓬勃喷发的边缘。喻文州含住guitou,舌头沿着冠状沟灵活地划动,同时一根纤长的手指探入潮湿的蜜xue,细细地沿着rou壁,寻找yin糜的快乐之源。找到之后,就顶着那一处用力地抠弄摩擦。 “唔啊……文州……”叶修的小腹抽动,腿上的肌rou也不可控制地抖起来。 喻文州将玉茎深深吸入喉咙,运功喉部的肌rou,吞咽、积压着在喷发边缘的yinjing。花xue中的两根手指也夹住那块敏感的软rou快速顶弄,至于阴蒂,鉴于刚才已经爽过一次,大概还在敏感期,他怕刺激太过会难受,就先放过那颗小红豆。 其实这样的刺激,对叶修已经很强烈了。中了情毒的身体本来就敏感,他又许久没有性事,别说交欢,自慰都难得。从挑战赛一路杀到总冠军,多少精力体力脑力都不够用,身体这两个器官基本只剩下了排泄的功能。此时被喻文州如此这般地全方位伺候,原本被忽略的情欲好像全盘绝地反扑,如滔天巨浪,淹没了这尊平日冷情寡欲的神。 叶修只来得及叫一声:“文州,放开,我……”就被喻文州狠狠吸了一口马眼,yindao中的G点同时被重重碾磨,终于浑身颤抖地在喻文州嘴里射了出来。 喻文州含着等他射完,微微抿嘴咽下jingye,又将玉茎和花xue都吮舔一遍,清理完毕,才抬头看向叶修。 叶修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自己腿间的那张清俊如玉的脸,嘴唇上还沾着yin液,那神情却干净如同雨后竹叶,清冽爽刮。他不由想到,在蓝雨青训营,初见喻文州时,被视作吊车尾的小少年,虽然青涩,但特别有主意的样子。那会儿叶修并不知他竟然是修真界的蛇皇,上古凶兽腾蛇在世间的唯一灵传,只觉得这孩子心性难得,不由得多关照了几分。后来,怎么越长就越心脏了呢? 叶修轻叹了口气,将喻文州拉上来,抹去青年唇上的水光,柔声道:“文州,你不用做到这样。”说着,叶修将手覆上对方的下体,那处早就火热铁硬,却在叶修碰到的时候就被主人转腰避开了。 “我帮你?我手法不错的,试试?还是你想要我口?不过我口活没啥经验,怕你未必舒服。”叶修一恢复正常就不老实,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去抓喻文州的下体。 “不用了,前辈。”喻文州脸色平静,光看脸色,根本想不到此人下身硬了许久。青年温润的眼中满是柔情:“就算是我的一点私念吧,希望还有机会,在另一种情况下。” 叶修明白喻文州的意思。喻文州也知道叶修明白自己的意思。喻文州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叶修发生关系。这是喻文州的骄傲,也是对叶修的尊重。 两人相视一笑,叶修就没有再纠结此事。正想开口说下一步打算,话未出口,脸色变了。 喻文州也看出不对,忙扶住叶修的肩膀,问:“怎么了?还不舒服?” 叶修感觉到那热浪般的情潮又汹涌扑来,小腹中升起的火烤得他瞬间喘息起来:“见鬼了,这药性还没过。” “没事,我们再来。”喻文州变色也只是一瞬,他一手挽过叶修,一手熟门熟路地摸上柔软的腰腹,问道:“要不要试试后面?” 叶修懒懒地靠在喻文州肩膀上,说:“随便你。” ****** 但或许是药性的特殊作用,叶修虽然到了几次高潮,但几乎刚射完又是半勃的状态。又一次射精后,叶修喘息着说:“文州,不行,我吃不消了。” 喻文州也看出来了,这样下去药性解不解得开两说,叶修就有精尽人亡的可能。他也精通药理,有些春药就是必须交合才能解的。 事已至此,无需磨叽。 喻文州将身上剩余的衣物一甩,扶起几乎瘫软的叶修,温柔地吻吻他汗濡的额,说:“前辈,你……挑一个?” “啥?”叶修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喻文州,原本温文的青年,此时眼眸已经是蛇类的竖瞳,瞳孔漆黑,虹膜深紫,边缘还闪着金光,嘴角招牌式的微笑显出邪魅的气息,充满诱惑。这才是凶兽腾蛇的本相! 喻文州示意叶修低头看。 叶修顺着蛇皇的目光,看到两根怒涨的阳具。 蛇是有两根丁丁的,这个生理常识叶修也明白,但真的看到实物还是有点吃惊。这两根紫黑色的东西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稍短的那根目测近乎20cm,细的那根更长。最要命的是,这两根yinjing都还不算完全勃起,却已是棱角分明、筋rou虬结,伞状的guitou下还有rou刺,马眼翕张时,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倒钩! 叶修虽然是龙族,但他的技能点并没有分配到性器官上,雌xue甚至比普通女性都窄些。这会儿虽然高潮了好几次,还潮吹了,也只是勉强容下喻文州的三根手指。这两让他二选一,哪个都有难度啊。 叶修大概也是昏了头,讷讷地说:“文州,太大了,能不能变小点。” 喻文州是真的笑出来了。他没想到叶修在情事中怎么会这么可爱。他忍着笑道:“前辈,它们现在只会变大,想变小的话要看你的了。” 叶修也回过神了,都是雄性,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也实在渴的久了,豁出去老脸说:“随便你吧。” “好。”喻文州将一根yinjing抵在花xue口,缓缓地将guitou推了进去。 “啊……”渴了许久的rouxue终于吃到实物,rou壁每一寸都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刺激。rou花贪婪地蠕动着,想要吞吃更多,更多一点。 喻文州进得很慢,只进到一小半就停下,退出,缓慢地、但是有节奏地开始抽送。花xue已经很湿软,而且随着喻文州的抽送,不断分泌出更多花蜜,让抽插变得顺利。但喻文州还是稍有遇到艰涩就退出一小截,再进入,再退出,终于直到整根都进入,叶修已经叫不出来,喻文州额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虽然尽根进入,喻文州也没有立刻大动。他缓缓抽送,等叶修自己忍不住开始扭动着往上蹭,才将人放倒,开始真刀真枪地cao干。 喻文州插入的是下面稍长的那根yinjing,上面更粗的一根随着动作,在花瓣的rou缝上摩擦,攃过阴蒂,撞击囊袋,顶刺玉茎。随着叶修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两人的节奏越来越合拍。最后,叶修的呻吟连成了一片,喻文州的动作也由和风细雨转成了狂风暴雨…… 又一次高潮后,叶修被喻文州面对面地抱在怀里,双臂无力地搭在喻文州肩上,后仰着头,眼神迷离,嘴里发出无意义地呻吟。 喻文州掐着叶修的腰,紫黑色的yinjing在白玉般的身体中肆意进出。 ——当黄少天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yin糜景象。 黄少天一看到喻文州和叶修的样子就急了,扑过来落地时已经是兽形,金黄色的鬃毛怒涨,冲着喻文州低吼:“放开老叶!” 喻文州对黄少天的了解,也许比黄少天对自己的了解都要深。蛇皇不紧不慢地给了叶修一个深顶,满意地听怀中人发出一声惊叫,又喘息着软倒,看得黄少天的脊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才在他要发飙的前一秒言简意赅地说:“解毒,春药。” 黄少天马上反应过来。刚才他是着急了,一看叶修这个样子,才头脑发热,乱了方寸。他对喻文州的了解,也不比喻文州对他的了解少。喻文州不会做对叶修不利的事。 喻文州补充道:“试过了,不做解不了。” 黄沙天叫道:“老叶着了谁的道了?谁这么大能耐让能让叶修着道?老叶到兴欣还不到两个时辰!难道是联盟哪个不长眼的?可是他都退役了……是谁是谁,先来大战三百回合……” “不知道。”喻文州实话实说:“药性挺猛,像是专门针对叶修的体质,此刻他无法自己运转法力。少天,你来搭把手。” “好。” 冷静下来,黄少天也发现了叶修身体的奇异之处。他收了原身,盯着叶修依靠在喻文州肩上的脸,眼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停了一会儿,他伸手拭去叶修嘴角因为失神而留下的一缕口水,眼光落到喻叶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阴恻恻地说:“要我做什么?怎么做?” 联盟众人只知道黄少天垃圾话滔滔不绝,却很少有人知道真正遇事的时候,金毛吼其实惜字如金。喻文州和黄少天那是什么样的默契,一个眼神交换就明白了眼下最优选。黄少天二话不说,重重亲上叶修的唇。叶修此时情欲稍解,又得了喻文州渡过去的法力,微微睁眼,迷迷糊糊地说:“少天,别咬。” 黄少天不答,掰过叶修的脖子更凶横地亲上去。 喻文州将自己退出来,抱着叶修转了个个儿,让他面对黄少天,他自己从背后抱住叶修,双手绕过腰肢,将叶修的大腿打开,挂在自己腿上。因此,叶修就成了背靠喻文州面朝黄少天门户大开的模样。 黄少天看着叶修迷离动情的样子,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叶修,甚至在梦中,他都未必敢如此肖想。长年握剑的手迟疑地捻上粉色的rutou,满意地听到叶修发出惊喘。 叶修身下本来就坚挺的玉茎颤巍巍地抖动,被喻文州从身后环过来握住,不紧不慢地捋着,将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器物挑弄地茎体暴涨,小巧的囊袋高高缩起,露出下面完全张开的雌xue。由于之前喻文州并没有射精,所以xue口全是叶修自己的体液。黄沙天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yinchun,中指在xue口探了探说:“老叶,你可真湿。”接着,手腕一转,三根手指直插进花xue,大拇指也顺着rou缝,抵上了充血的阴蒂。 “啊……”叶修才叫了一个音,就被少天吻住,下面的呻吟都变成喉咙里的哼哼。那根做恶的手指沾着yin液,在阴蒂上打着圈地转,弄得叶修浑身颤抖,又叫不出来。而另外一只手又玩弄着玉茎的头部,还时不时抠挖一下领口。 “唔……别玩了。”叶修呜咽着:“少天。受不了了。” 是真受不了了。而且,喻文州原本插在后xue的蛇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去了,换上了另一根火热粗壮的硬物。 或许因为后xue被蛇尾开拓久了,叶修又迷糊着,被插入竟然没有觉得不适。那孽根在后xue抽动,幅度并不大,直到顶到某处时,叶修一声惊叫,身体向上一挺,又被喻文州掐着腰按了下去。 此时黄少天已经抽出手,将自己早就勃起的阳物顶在花xue口,他扶着叶修的肩膀,黄色的晶瞳认真地看着叶修情欲迷离的眼,沉声道:“叶修,我进来了。” 虽然不是原身,但黄少天的阳物也是犬科的样子,guitou粗圆,中段如梭形鼓起,长满rou刺,最根部略细,长有鼓包状的凸起。这样的阳物,看一眼就能想象它会在身体中如何肆虐。 “唔……”叶修此时没有力气看,只是感到钝物一点点深入到体内,越往后越粗,被充满的感觉再一次攫取了全部的神经。当黄少天开始抽送时,叶修才发现这凶器的威力,rou刺随着阳具的抽动,在他身体的内壁抽拉戳刺,那种痛痒酸麻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眼前发黑。 最要命的是,同时后面甬道中的阳物也加重了顶撞的力度,而且恶意地一点点往更深处挤压。 “你们……”叶修刚发音就被黄少天捧着脸着亲吻,阳具在花xue中也进出地更加顺畅。 喻文州让叶修向后倚靠在自己胸口,双手托着饱满的臀部,耸动的同时也让前xue主动taonong着黄少天的阳物。黄少天放开被亲得快要窒息的人,一边恣意在花xue中大肆抽插,一边低头看两人交接处,嘴也没闲着:“叶修,你咬得我好紧,你这么用力吸我,是想让我快点射吗?你还夹我,使坏啊?真想我射,你再叫浪点,叫好听点,本剑圣就射给你,一滴都不剩,怎么样?” 其实叶修此时欲仙欲死,什么反应都是身体本能,黄少天也不是真要说这些话,他喋喋不休,更多的是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去想不开心的事: 是谁,是谁想用这样的方式对付叶修? 他还想问:叶修,你想过会自己有这么一天吗? 黄少天是闯进来的。 喻文州和叶修在苏黎世同住一室,暧昧已久,但始终没有真正的肌肤之亲。比赛当然是主要原因,而且叶修本来就对感情有顾忌,喻文州也不想过于逼迫。所以两人(兽)处在友达以上恋爱未满的境地。黄少天深知这点,说不吃醋是不可能的,但要说有多在意,却也算不上。毕竟公平竞争,而且叶修的态度,一直无可无不可。他有时候觉得,大家就这样相处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今天席上,叶修先退,喻文州送人送得没影没踪,空气中还有熟悉的法力波动。喻文州的蛇殿灵骑能隔绝三界气息,是最好的临时隐匿所,此时动用,黄少天本能觉得不对劲,靠着多年来对喻文州的了解,和吼族特有的追踪天赋,才找到灵骑的栖息地。 亲眼看到喻文州和叶修的活春宫,黄少天才明白,自己是不能忍的。这不同于当年知道叶修和王杰希谈恋爱,或者跟陶轩当炮友。知道多半没有结果,因此除了日常在叶修面前刷存在感之外就是观望等待,毕竟,潜伏什么的,也是剑圣的看家本领。 但是喻文州的话,就不一样了。如果他跟叶修的关系有实质性的变化,黄少天清楚自己很难再有机会。而且叶修也不会给自己机会。所以,虽然今天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时机,他也有横插进来的嫌疑,但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要脸的话,老叶就被坏蛇整个卷走了。 当然,这也就是黄少天,喻文州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跟黄少天起争执。但要换了别的追求者,就未必能这么顺利地在蛇皇面前横插进去。 黄少天一边cao干,一边絮絮叨叨:“老叶,你说说,是队长干得你爽,还是本剑圣干得你爽。你不说,那看来我干得你还不够,那就再刺激点吧?你的阴蒂很痒吧,你看都伸出头来了,要不要我摸摸它啊,这可怜的小东西,队长没有照顾到你吗?还有guitou,你看你不断吐水,告诉本剑圣今天射了几次啊?啊啊啊,应该没少射,攮子都瘪了耶……” 其实叶修此时已经听不清谁在说什么,黄少天似乎也不完全是说给叶修听的。蛇和吼彼此较着劲呢。喻文州听他絮叨着说个没完,不禁开口:“少天,叶修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我要不是跟你处了这么久,这会儿估计就要萎了。” “啊啊啊队长你这样说自己真的好吗?”黄少天邪邪地笑。一头金发嚣张地披散到胸前,如同摊开的波浪,随着他的抽送荡漾。 喻文州再不说话,把叶修提起来推倒少天怀里。黄少天会意,搂过叶修顺势躺倒,让叶修趴在自己胸口,喻文州便将叶修摆成跪趴的状态,纤长有力的手握住浑圆的臀部,开始再一次的大力顶撞。 这次喻文州插进去的是上面偏粗的那根器具,硕大的头部每次都准确地摩擦过敏感点,怒张的rou刺全方位地刺激着甬道,叶修的叫声马上就变调了。 黄少天听着叶修失神地喊“文州……”,颇有不满,便握住柔软的腰,从下面狠狠地撞击花心。一边顶撞,一边还有意让小腹上的粗硬毛发擦过露在花唇外的阴蒂尖。本来就肿胀的小豆被阴毛戳着磨着,让叶修又喜欢又害怕。而花xue也撑到了最大,每次黄少天抽送的时候,yinjing上的rou刺都让rou壁颤栗不已, 突然,叶修睁大了迷蒙的眼,十指紧紧抠住少天的肩膀,不可置信地往自己下腹看去。 喻文州觉得叶修的后xue一下子收紧了,夹得他差点射出来。他喘了口气,平息了一下情绪,看向黄少天。黄少天平时玩世不恭的脸上也满是情欲,金黄色的兽瞳明灯一般亮。他深情地看着叶修,叶修却没有领会到,惊叫道:“少,少天你把什么东西放我肚子里了……快拿出来啊啊别动了……” “少天,”喻文州不满地开口:“悠着点,别伤到前辈。” “队长放心,我有分寸。”黄少天笑道:“老叶舒服着呢。” 喻文州也知这头吼虽然佛门出身,但在人间混迹多年,又跟魏琛那种老流氓臭味相投,哪怕没有实战经验,理论贮备是不缺的,倒也不是真的担心,白嘱咐一句罢了。 黄少天轻轻扭动腰往上顶,果然又听到叶修难耐的呻吟:“少天,不要……不要动了,呜,啊啊……” 喻文州猜测大概少天是cao进叶修zigong里去了。叶修这个体质应该是能怀孕的,难道他想…… 怀疑地看了黄少天一眼,黄少天真不愧是跟喻文州是心意相通的,微微一摇头说:“我不射进去。” “嗯,”喻文州点头,他相信,黄少天就算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叶修。蛇皇温柔地将叶修濡湿的发抚到耳后,说:“应该差不多了吧。” “好,”黄少天说,“最后一轮,现在boss进入红血状态,注意暴走,大家加把劲,一波带走……” “哈。”喻文州失笑。黄少天说的正是他带队打boss时常用的口吻。倒是让紧张的气氛松快了不少。 这场情事。做到最后,喻文州和黄少天都疯狂了。 喻文州下半身已经完全是蛇形,叶修俯卧在他身上,被紧紧禁锢在双臂间,如同钉在喻文州的阳具上一般。黄少天则干脆现了兽形,他用后腿站立,两个前爪搭在面前人的背上,长舌不断舔着他的后腰和脊背,腥红长满rou刺的兽根在后xue中尽根而入,又整根抽出再插入。 要不是喻黄在cao干的过程中不断给叶修度去法力,jingye和唾液也能补充一部分元气的话,以现在叶修如同普通人的体质,来十个都得被剑和诅咒拆得七零八落。 不得不说,叶修中的毒实在霸道。喻文州和黄少天联手,虽然帮叶修解决了情欲,但叶修依旧无法动用内力,也就是药效还是没有解除。 “不是凡间之物。”这是喻文州在情事结束后说的第一句话。 “普通春药哪有这么过分的,要有那就不是春药,是要人命的致死药。”黄少天心疼地一边握着叶修的手渡去法力,一边抚摸他难掩疲态的脸,恨恨地说:“老叶这些年跟修真界关系已经很远了,怎么还会引起觊觎?敢动这个心思,还能得手的,肯定不是善茬,还得是老叶身边的熟人……” 原本黄少天以为是联盟中人,但涉及到修真界就麻烦,牵扯过多。叶修的身份又有点敏感。再联系叶修这副不同寻常的rou身……。 “先避。”喻文州说。 敌暗我明,避其锋芒,再伺机出击,是标准的蓝雨做派。 黄少天点头。接着看向叶修:“老叶,你能猜到谁这么恶劣不?” 叶修靠在喻文州怀里,轻轻摇了摇头。说:“先避一避吧。” 此时叶修心中并非没有怀疑的人选。对他有绮念的,联盟和修真界都不在少数,求不得而生出其他心思的或许也不缺,但能够搞得到这样的药物,并且可以近身给他下药的,实在有数。所以这个人几乎也就呼之欲出。但叶修此时不想跟喻文州和黄少天明说。 不过确实需要先避开,再从长计议。 黄少天说:“杭州是不能呆了,老叶,你先跟我们回蓝雨吧。不管何方神圣,总也不至于追到蓝雨总部。到了先让徐景熙搞个会诊,看看你身上的究竟中的什么破毒,有出处,就不怕没解药,也能抓到下药的人。 叶修不语,倒是喻文州先开口了:“不妥。前辈来杭州,知道的人不少。如果他吃了一顿晚饭就不知去向,而我们蓝雨的正副队也走了——哪怕就走一个,都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前辈跟我们一起。” “知道就知道。”黄少天叫道:“来了就打。还怕不成。” “少天”,叶修开口:“这可不是夜雨声烦的作派啊。” 黄少天也知道此时敌暗我明,想避开就需要藏匿,但心中多少咽不下这口气。他金黄色的圆睛一闪一闪的,将毛绒绒的脑袋在叶修手背上蹭了蹭,闷闷地说:“等揪出这个人,不管是人是妖,我要先把他丢进阴阳界的逝坑,让他受万虫啃噬,七七四十九天后,皮坏rou烂,筋骨全露,再鞭筋梳络,分神裂骨,钉上定魂钉,挂去阴川山巅,让神鹰日日搜脑剖心,永世不得超生。” 喻文州一边为叶修按摩后腰,缓解高潮后的酸软,一边缓缓道:“我的看法,找个地方,让前辈先避一两天,观察下身体情况,再考虑下一步打算。蓝雨和兴欣的友谊赛还是继续,这样也可以迷惑跟着前辈过来的探子——如果有的话。至于我跟少天,就和兴欣众人一样,不知道前辈去了哪里。” 喻文州还没有说出来的话是——以叶修想去哪里就走的性子,这样大家都会觉得很正常。 “好。依你。”叶修在喻文州怀里换了个姿势,半斜靠着趴在蛇皇肩膀上,更方便对方按摩他的腰背。黄少天也坐在地毯上,惯握冰雨的手,正一把一把捋着大腿,舒缓着因为高潮而痉挛过度的肌rou。 去哪儿呢? 叶修深知自己跟叶秋有心灵感应,自己的结界瞒不过叶秋。此时也不能化形远遁,借其他器物之力,总会有痕迹,只能就近,而附近的…… 邱非,叶修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么大脸沦落到让小弟子庇护,特别是这个弟子对自己暗藏心事,叶修也不是不知。 喻黄二人也不能在杭州附近另开结界——那还不如直接回蓝雨。 “这样吧,”叶修说:“文州帮我给周泽楷传个讯,让他要有空的话,来一下。” 喻黄脸色都不好看。叶修摸摸黄少天的黄毛,对喻文州说:“轮回近,而且周氏在人间基业众多,藏我一个不在话下。”顿了顿,又说:“边上合适的也就他了。” 喻文州和黄少天也清楚,联盟谁都可能背叛叶修,但唯二忠诚可信的,邱非,周泽楷。他们甚至比兴欣众人都要可靠。因为兴欣普通人多。普通人简单,但也容易被蛊惑,会有什么变数,不好说。 叶修看喻文州脸色阴晴不定,又道:“我中的招,跟龙族脱不了干系,找小周探听下情报也好。” 喻文州何尝不知道叶修的选择是当下最优,但他和周泽楷之间,因为叶修,少说也有四五年的明枪暗箭,表面上一个客客气气,一个不动声色,私下却是都没少做小动作。偏叶修对周泽楷的偏爱,任谁都看得出。同族或许是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周泽楷和叶修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同样的天赋异禀,同样的特立独行,喻文州毫不怀疑,如果叶修按部就班地在龙族当他的大皇子,很难说现在的叶修会不会是另一个周泽楷。他们都是天生就站在巅峰的生物,和大多数生物是异类,他们却是同类。 周泽楷的确有他光明磊落的一面。就算跟喻文州叫板,也是大开大合,用阳谋不屑阴私。比如第八赛季总决赛,团队赛上,将索克萨尔第一个先杀出场,还是一路押枪连到底。在空中翻滚挣扎的索克萨尔,到底承受了多少来自枪王假公济私的醋意,只有双方心知肚明。偏偏喻文州还真的没有办法应对这样的强硬。 喻文州知道叶修护短。肖时钦在团队赛欺负自己,叶修会明里暗里帮着欺负回来,这说明叶修还是把自己当成他一边的。但相比周泽楷,那么纯良的、无害的后辈,估计自己才是那个阴险毒辣的坏蛇吧。 他心中在百转千回地转着念头,脸上却是平心静气:“那我现在给周队传讯,就说前辈传唤,不说具体事,只约此时此地见?”叶修点头。 周泽楷得到传讯,第一时间赶到,由此也可见小周的确纯良。他和喻文州在叶修的问题上,是敌非友,但当喻文州以叶修的名义邀他,他毫不怀疑,跟个召唤兽似的随叫随到。一方面的确是把叶修看得极其重要,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信心,不怕喻文州在这种地方玩什么花样。 当然,也是若干年你来我往地过招,周泽楷知道喻文州的确心机深,手段狠,但本性跟自己一样骄傲,并不屑于做些下作的阴谋诡计。所以接到喻文州的传讯,虽然很惊讶,但立马赶到了指定的地方。 周泽楷到的时候,空气中情欲的气味已经散得干干净净。叶修看起来只是有些疲惫。喻文州不想跟周泽楷多话,就平静地站在叶修身边。他能忍着将叶修交给周泽楷就已经是最大的好脾气了。至于黄少天则被叶修先哄回去,不然这两只很容易鸡同鸭讲,以前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现在情况已经够乱了,没必要再生枝节。 叶修只是简单说自己目前碰到意外,无法运转法力,留在杭州诸多不便,也不想更多人得知,希望请周泽楷收留几天。小周当然没意见,就差欢欣鼓舞了,立刻带叶修回了自己的一处私家结界。 喻文州返回酒店,私下给苏沐橙发个信息,报了平安。而苏妹子对叶修一向言听计从,当然依计行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