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壶下(来个谷戚的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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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山脚下的一处村舍 “他娘的!把那只鸡给我!” 院落里站着一个张牙舞爪的男人冲着对面的人喊叫。 “爹,说多少遍了,rou不能生着吃。” “老子当年吃人的时候就应该把你也吃了,狗儿子,你管我?!” 男人说着,脚下生风,去抢对面人手里扑腾着翅膀惊魂未定的鸡。 谷子抓着鸡往后举,脚在半道给人踩住了。 “狗儿子,跟我抢东西,踩不死你!” “好啊,既然你还有劲儿,那昨天我们没干完的事接着干!” 谷子被这一脚踩的气急,把手里的鸡扔了,拽着戚容就往屋里走。 戚容一下子就慌了,几百年不见,这便宜儿子早就跟当年不一样了。 他觉得谷子简直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一言不合就想睡服他。 “哎呦,乖儿子,爹刚才说着玩呢,生rou多难吃啊,你弄的那个烤鸡就不错,好吃!再给爹烤一个呗!谷子,好谷子……” “晚了,现在该我吃你了。” “谷子!” 谷子把戚容推到床边,像在看一道美味佳肴,手伸进衣服里,揉搓着他的屁股,指尖在xue口边徘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戚容发出杀猪般的吼叫,像头待宰的牲畜扑棱着整个身体,两眼惊恐的看着谷子。 谷子停下动作,看着戚容,知道这事是自己心急,不该半强迫的推着他往前走,可就是忍不住。 缓缓抚上戚容的脸颊,想亲亲他。 “我害怕,我……” 小镜王猖狂半辈子,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是害怕的,那种被人压在身下贯穿的失重感,让他恐惧,尤其是现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 谷子索性停下,把他抱在怀里,附在他耳边, “爹,不要再吃生rou了。” “嗯。” “你现在已经不是鬼了,不能再有那些习惯了。” “嗯。” “不能破口大骂。” “嗯。” “我喜欢你。” “……” 戚容垂着头不吭声,两条胳膊垂在身体两侧,不知作何反应。 “你喜欢我吗?” “……” “喝醉那晚你亲我。” “……” “最后你还求我弄……” “闭嘴!老子醉了!” 戚容脑子嗡嗡的,到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醒来后看见谷子,他赞叹过这人的眉眼生的俊朗。在知道这是谷子后,还暗暗自豪了一把,嘿!老子的儿子,随我!就是俊! 一个小豆丁突然变得这么人高马大的,为他鞍前马后,他也蛮享受的。 在知道这人一直存着想压的他的心思前,他觉得有这么个人挺好。 可他竟然想压老子,老子堂堂近绝,令人闻风丧胆,他不要命啦,存这腌臜心思。 那晚醉的糊涂,身体酥酥麻麻的倒令他有几分上头,可那是因为他醉了,对,只是因为醉了! 戚容仿若陷入了自证的无限循环里,试着清除脑子里的记忆。 谷子察觉到他的纠结矛盾,掰正他的肩头,看着他, “戚容,可不可以等等我,你看看我,我长大了,我能保护你,也会一直爱你的!” “别张口闭口就爱我,爱我就要压老子吗?” “我……” 谷子突然福至心灵躺了下去,胳膊带着戚容一块倒下,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 “cao了,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些事吗?” 戚容看着身下的谷子,半天无语,嘴角抽搐。 戚容挣开怀抱,站在床边。 谷子坐起来看着他,泪眼再次朦胧。 戚容不理会他,往门外走去,走了一半,扭头看看,谷子还在床边坐着,一副被欺负惨了的蔫儿吧样,湿润的眼眸瞅着他。 戚容气急,忿忿的走过去,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 “别他妈事儿事儿的掉金豆了,烦死老子了。” 说着把他推倒,在谷子越来越亮的眼神下,扯了床单子把他绑住了。又趴到他身前低声道, “等老子哪天心情好了,说让你上来你再上来,今天不许!” 说着迈着四平八稳的脚步出去抓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