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破百加更】阴暗师兄蓝云(指jian/双性/ntr)
书迷正在阅读:夏日甜橘【np】、【女尊】欺夫、徒手掰玫瑰、小章医官和她的N个男人、意外获得超能力、夏日碎片、意外获得超能力(长篇 高H 爽文)、课题分离(高H)、【剑三】双刀毒·刀刀啃毒、代号鸢周瑜x你
愿鹤笯抱着笼子,孤独地坐在堂屋内,他低下头,进入药王谷后,蓝云只让他在这里等着,便带着姜鹤离开了。 蓝云与姜鹤正在偏室内“聊天”。 “被你救下之后,这位公子不仅仅是失了声,还失忆了?”蓝云笑了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惊讶。 “确实是这样。”姜鹤知道蓝云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担心愿鹤笯心怀不轨罢了:“师兄,我用你给我的碧蓝灵玉试过了,愿鹤笯没有骗我。” 蓝云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毕竟他当初就是靠这假灵玉才与姜鹤……他不敢去想姜鹤知道这灵玉真假后的反应。于是呆愣了片刻,才凑近姜鹤,弯腰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可小鹤应该清楚,要请药王谷医修解毒,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最后一个字念完,不等姜鹤反应,蓝云便伸出双手搂住姜鹤的腰,在姜鹤的耳根处落下一个个细密的轻吻,宽大的衣袖足已将姜鹤整个包裹在怀里。 “小鹤,自从那日起……这半年里,师兄可时时都在想你……”蓝云逐渐动了情,湿润的唇缓慢向下滑去,轻柔地舔吻着姜鹤白皙的脖颈,一只手就要去扯姜鹤的腰带。 姜鹤抬头攥住蓝云的手,眼神清明平静:“师兄何必如此。” 可蓝云就像被这句话激怒了般,更加搂紧了姜鹤,嘲讽地笑道:“小鹤变心得可真快,这才半年呢。” 话语间,便带着姜鹤的手,滑向了自己衣袍下平坦的下腹,声音既阴冷又黏腻,偏偏他还保持着笑:“莫不是嫌弃师兄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了?” “师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手指触碰到蓝云湿滑温暖的阴xue,姜鹤下意识用力按了按阴xue上方微凸的地方,蓝云便颤抖着软了身子,整个人压在姜鹤身上,舔咬着姜鹤的耳朵,喘得连话都说不太清:“可是师兄见到小鹤的第一眼就湿了。” 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在了腹部……蓝云发出几声痴笑,姜鹤正要说什么,唇就被另一张湿软的唇堵上了。 兄长柔软的舌挑逗般勾着姜鹤,唇齿相交时发出啧啧水声,蓝云几乎着迷地吮吸着姜鹤的舌,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二人分开时唇舌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蓝云阴xue内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小股yin水,彻底湿了姜鹤的手。 蓝云一只手往下滑试图握住姜鹤,姜鹤一边躲开蓝云的手,一边皱着眉狠心掐了一下蓝云xue上的那颗阴蒂。 “哈啊……”蓝云被刺激得就要大叫出来,姜鹤想着愿鹤笯还在隔壁,便伸出一只手堵住蓝云的嘴,另一种手抚慰着蓝云的阴xue。 姜鹤常年握剑,手指虽然又长又白,却长满了薄茧,此时正用毫不留情的力道指jian着师兄娇嫩的阴xue。蓝云被姜鹤抠得眼泪和鼻涕一齐流出,那张时时都含着笑的脸被各种液体搞得狼狈不堪。可即使如此,姜鹤依旧没有留情,继续抠挖着蓝云痉挛抽搐的xue,直到蓝云喷出一大股滑腻的yin水,姜鹤才抽出了手,去看蓝云的样子。 大概是被玩得狠了,蓝云下面的xue流了水,脸上也在流水。姜鹤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手镯里取出一块方巾,细细地给他把脸擦干净。 阴xue还从久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蓝云缓了一会,才真正恢复了意识,可惜嘴里没什么好话:“小鹤,你是急着要去找愿鹤笯吧。” 接着又笑着嘲讽道:“愿鹤笯,愿鹤笯!愿为鹤奴!他还真是一点不藏着自己的心思!” “师兄。”姜鹤依旧平静,只是在蓝云说到愿鹤笯时才出声制止他:“不要这么说。” 蓝云直直地又看了姜鹤一眼,怪声怪气地说:“小鹤和他做了吗?他的滋味一定比师兄好得多吧!” 姜鹤生一股无奈感。 “小鹤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过用你的手泄泄火,便叫你如此难堪了吗?!”蓝云的笑脸,被嫉妒与烦恼挤得微微扭曲,全然不见了平时药王谷少谷主的清雅温润。 “没有。”姜鹤扶起腿软的蓝云,整理好他身上的衣裳,又给二人都施了个清洁术。便又变回了只是关系有些亲密的兄妹。 见一切妥当,姜鹤便准备离开偏室了。蓝云在她身后抿了抿嘴,似乎还能尝到少女清甜的味道,便神色不定地跟着姜鹤去了堂屋。 …… 只是在姜鹤踏入愿鹤笯视线时,低下头凑近姜鹤耳边,低声微笑着说:“小鹤,过了今晚,我便给愿鹤笯医治。” “好。”姜鹤垂眼答应一声,便往愿鹤笯那里走去了。 “今日师兄身体劳累,要明天才能为你解毒了。我先带你去东厢住下。” 愿鹤笯正要点头,蓝云就否决了姜鹤的想法:“何必去东厢?愿公子就在住西厢二房吧,正好小鹤也在隔壁,你们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分明蓝云的字字句句都透着体贴,愿鹤笯却下意识地反感。 姜鹤看蓝云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问愿鹤笯:“西厢……陈旧,愿鹤笯,你要住西厢吗?”说话间,愿鹤笯似乎在姜鹤莹白的脖颈上,看到了一道扎眼的红痕,他的目光正要去探究,那红痕却消失不见了。 直觉告诉他,要住西厢。于是他朝姜鹤点了点头。 蓝云笑得更深了。 …… 二人在堂屋用过饭后,便进了各自的厢房。愿鹤笯抱着红顶银鹤,姜鹤打开房门打坐修炼。 入夜。 “笃笃笃。”房门被敲了三下,便被拉开,进来的果然是蓝云。 他大概是刚沐浴,只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白色衣袍,发尾还是湿的,在月光下,倒是一派端方君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