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洞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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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璃盯著她的私處,目不轉睛,喉間因過度興奮而燥乾。勾人的身姿、易孕的坤澤,薛璃知道,顧迎歡很快就會孕育他的子嗣,生下他的第一個兒子。 成王薛玹和皇后兩人陷他前往邊境剿敵,咒他喪命又無子,好斬草除根。可惜了,如今的他凱旋而歸,又得極品美人入懷,天命如此眷顧自己,勢必是要他入主東宮之位。 薛璃的手還黏在了玉戶上,心緒竟已飄往了別處,徒留還張著雙腿的小娘子忐忑不已。 顧迎歡心怦怦跳著等了半晌,疑惑地望著壓向自己的男人,顫聲喊道:“殿下?” 薛璃回過神,看向裸身展開的女體,激昂之情疊加在慾望之上,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唇:“妳可真是上天賜給本王的稀世寶貝!” 顧迎歡聽不懂那些yin辭術語,對男人突然高亢的情緒,有些莫名其妙、摸不著頭緒,但無論如何,夫君對自己喜愛的展現也使她沾染上了欣悅之情。 “殿下別胡說了……” 薛璃伸手撥開唇rou,兩瓣藏匿其中的粉紅小花便綻了開來,露出它們守護的蜜道口,“本王向來是有一說一,瞧瞧,屄真嫩。” 少女外陰的顏色白皙如玉,裡頭卻是一覽無遺的嫩粉,嬌豔欲滴,對稱的花瓣如同兩片小翅膀,圍住顫抖的花蒂與xue口。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唇,手指往下。 “哼……”roudong被試探性地插入一指節,少女吸了一口氣,不自在地閉起眼眸。 軟滑、黏膩,又緊。 薛璃艱難地嚥下乾澀的喉間,徹底理解白虎xue令人著迷之處。沒有毛髮遮蔽,玉戶顫巍巍被手指侵犯的模樣,清清楚楚地映入男人染上欲色的眼底。 他愈摸眸色愈深,凌虐心更起,食指順著洞口附近用力挖了一圈,其餘的指腹覆上去使勁揉弄,可憐兮兮的蚌rou在指縫間被擠做一團。 “嗯……”顧迎歡壓根兒不敢睜看男人的表情,只能無措地敞開身子,閉緊雙眸在男人的褻玩下顫抖。 手指再往裡伸一寸便是一層阻礙,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裡只剩下了叫囂著佔有的聲音,下體更是硬得發脹。 “妳很敏感。裡頭濕軟透了。”他有些急躁地抽出手,下意識間放至鼻前一揮,一道熟悉的味道竄入了鼻中。 醉第香,是韶京上好的香作坊所製,王府裡也常備此潤滑香膏。 薛璃輕皺了眉頭一瞬,很快又恢復神色,隨手將指尖的香膏拭在被單上。 “本王要給妳開苞了。”低沉的聲音如此說道。他扶好巨根,在嫩紅的縫隙上拍了兩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她的白虎屄是真肥,不撥開都見不著xue口。薛璃的雙眸早已徹底浸入欲望之中,腰腹間大舉而入的衝動實在難忍,可又覺得自己頭一回遇見這白虎處女,開苞前不先玩弄一番著實浪費。 “唔……!”顧迎歡不敢看男人的舉動,只感覺那散著熱氣的物什在下體來回摩擦,經過頂端一點的瞬間又刺又麻,讓她幾乎尖叫出聲。 她閉眸咬唇,竭力忍耐著喉間的渴望,雙手緊張地攥緊了被單。 薛璃捏著大龜頭,隨意在屄縫上來回划弄著,欣賞豐滿的蚌rou被陽具劈開,花瓣綻放的yin景,直到滿意了才用手撐開閉合的花唇,準備正式攻入。 他體貼地預告:“放鬆,要進去了。” 語音剛落,不等她來得及惴惴不安,薛璃倏然收緊掐住她腿窩的手掌,用力挺身闖了進來。 “啊——!” 那陽根如此粗大,小巧緊緻的處子xue豈能承受此般粗暴的對待? 下體那兒撕裂般的銳痛,疼得顧迎歡皺起漂亮的臉。她抿著唇咽下了嗚咽,可緊閉的雙眼還是禁不住地流下淚來。 薛璃低頭看著深入蚌rou中的小截陽莖,細細血絲蜿蜒而下,刺目的鮮紅沾滿屄口與龜頭,他面露滿足:“這下,妳屬於本王了。” 他目光往上,卻看見少女臉色煞白緊皺著眉心,方才還帶有春潮的美眸掛著兩條清淚,一副痛苦的模樣,不由生了幾分憐愛。 他用拇指拂去她的淚水,輕道:“疼?” “好疼,”顧迎歡蹙著眉點頭,滑膩的肌膚蹭過他的掌心,“妾怕疼……望殿下憐惜。” 薛璃沒說什麼,只是低下頭再次吻遍了她的臉龐。 蹙起的眉頭、顫抖的眼皮、眼角的淚珠,最後是白無血色的唇,都落下了輕柔的吻。 淸冷嚴肅的蕭王,對著身下的人兒卻是難得的溫柔。 “忍一忍,還有大半在外頭。” 薛璃放開她的唇瓣支起身,緩慢卻堅定地挺進腰身。無奈xue內深處的rou壁太過緊緻,夾得rou莖生疼。 “太緊了,放鬆。”他騰出一隻手,探到那顆敏感的乳粒挑逗,“還疼不疼?” “嗚…還是好疼……” 男人一面親吻她胸口的肌膚,一面揉捏她的乳首,一點一點地往深處推進。 “放鬆。念妳是初夜,本王會溫柔些的。等會兒就會很舒服了。” 逗弄乳頭帶來的陣陣酥麻多少有用,顧迎歡起初仍嗚嗚咽咽地呼痛,後來逐漸嚐得了甜頭,便不覺放鬆打開身子,讓巨龍的開拓變的暢通了起來。 薛璃前後推送著rou刃,感受到那緊箍住龍根的媚rou已經被雄武的巨龍徹底收服,不斷泌出yin液討好吮吸著。 “cao開了?”薛璃一直都在觀察她的樣態,勾唇道。 身下美人已經食髓知味地嬌聲溢出輕喘,薛璃雙手緊錮了少女纖細的腰,逐漸大力cao幹了起來。 染著落紅的陽具來回進出下飛濺,紅色的斑駁弄髒了原先白淨的屄戶,薛璃的目光近乎癡狂,動作更是烈如猛虎。 “哼——”顧迎歡抓著床單,酥麻感一路從尾椎蔓延到腦子,思緒被他愈撞愈欲渾沌,忍不住仰起頭顱。 “爽就叫出來。” 薛璃在床事向來有自信,實際上並非是他床技高超,一切只因那胯下之物實在非尋常玩意兒,不只粗長硬挺,那上翹的弧度更是要命,隨便撞都能碾到女xue的敏感處。 薛璃盯著她蹙起的眉頭和情動微張的小口,動作愈發猛烈,每一下都是整根抽出又深深搗入,汩汩流著yin汁的xue口竟圍成了一圈白沫。 “啊嗯——!”急又快的刺激讓她眼冒金星,聽了薛璃的話,她的身體彷彿開啟了某個開關,禁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媚吟,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嘴巴。 這聲呻吟無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慾,他一面加快推進,扯開她捂嘴的手:“叫。”她的聲音又甜又媚,簡直酥進他骨子裡了。 “啊…啊嗯……啊——”隨著抽插的動作而溢出的呻吟清甜破碎,她半睜著媚眼,目光迷離,一副神智混沌的模樣。 真騷。薛璃盯著她的表情,眼底閃著異常的幽光。 他粗魯地折起兩隻玉腿壓在胸側,迫使她的臀部懸空,更深的撞了進去。 “啊嗯!好深……哼嗯……嗯……哼嗯!” 次次整根沒入的巨根直攻xue心,酥麻快意讓她彷彿魂魄都要被頂出軀體,“啪啪”的聲響徹新房,迴盪在少女臊紅的耳根。 顧迎歡整個人彷彿是波濤中的小船,連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不已。胸前的兩粒乳兒更是被驚得活蹦亂跳,豐滿的乳rou擠在兩臂之間,在顛簸之下不停拉扯肌膚,乳波隨著男人的頂弄晃蕩搖擺。 她不曉得這樣的自己看上去有多麼情色誘人,純真地嬌聲呼痛:“嗚嗯??胸口疼??” 薛璃聞言,眼神總算捨得她的臉龐,低下頭的瞬間,目光中侵略的火光幾乎要迸出眼眶。 他咬著牙狠道:“小騷蹄子,”戴著粗繭的手指擰住了在波濤中蕩漾的可憐小乳頭:“勾引本王?” “嗯~妾不是——別…殿下…嗯啊…嗯…別揪……” “這麼敏感。”薛璃每捏一下,裹著下身的xue道就跟著抽動一下,抽插的快感與媚rou的吸吮雙重疊加,爽的他忍不住啞聲粗喘起來。 “啊嗯…!哼嗯……太快了…太、…嗯……” 男人腰身上肌rou全繃緊了在運動,只聽到那rou體碰撞的頻率愈來愈急、聲量愈來愈大。 “哼嗯…嗯……殿下……殿下、” 令人暈眩的酥麻快感讓顧迎歡覺得自己無助極了,只能不停地呼喚著身上的男人,卻不知道她越是喊,只會讓男人更加痴狂。 深處的騷心被無情地搗弄不停,帶著粗繭的指尖還在不斷挑弄她的乳首。 顧迎歡瀕臨崩潰地流出淚水,反應一下子劇烈了起來,胡亂抓著男人的手臂要推開。 “殿下…不、不行了……” xuerou無法控制的緊縮抽搐,連同屁股都發顫地高高抬起,就要攀達情慾的巔峰?? “??要——啊嗯、嗯啊啊——!”在淹沒理智的快感之下,她緊抓著身下的床被,迎來了此生第一次的高潮。 突然高潮緊搐的媚rou絞得薛璃頭皮發麻,溫熱的yin液同時澆在巨龍頭頂,爽得他仰頭發出一聲低吟。 他後退一步,上翹的巨根“啵”地彈出xue口,連帶著挑出一大股水液噴灑而出,濺了喜床一片水漬。 “處女xue都能噴水!”yin靡的畫面映入男人盛滿情慾的眼底,薛璃呼吸急促,興奮得無以復加。 他俯身吻住那張嬌喘不止的紅唇,用力吸吮她青澀的軟舌,把甜美的唾液盡數捲入自己的口裡。 “迎歡??小迎歡,妳說妳還能給本王多少驚喜?”他叼著軟嫩下唇啞聲歎道,纏綿吮了好久,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唇瓣直起身子。 他抽出墊在她屁股底下的元帕,落紅處早已凝固,整片白布卻濕嗒嗒地呈現半透明狀。 yin水這麼多,偏偏還是個處女,這yin蕩與清純的反差構成強烈的性刺激,讓還未發洩的巨槍突突地跳。 他將元帕綁在床柱上,轉頭又按著腿根的指印,挺腰繼續了律動。 “喔……好緊 !”抽搐不止的緊緻嫩xue舒服的要命,激動不已的他早已無暇顧及身下人兒的情況。 “哼嗯??殿下??”高潮後全無力氣的顧迎歡艱難地抬起眼皮,望了一眼床柱的帕子,安下心來。 在大梁,洞房隔日會由婆母或嬤嬤到床收驗這帕子,若是用心的丈夫,亦可預先將完事後的布條綁在床帳外,如此早晨時便不會打擾帳內的人。 通常,這也隱含了丈夫對新婦滿意,有憐惜她前夜伺候夫君的辛勞之意。 她將目光轉回身上的男人,盯著他抿唇專注的樣子好一會兒。在快感和疲倦拉扯之下,最終還是堅持不住地閉上了眼,只剩下了斷斷續續的輕哼。 而薛璃呢,則是緊盯著那雙上下亂跳的雪乳,抽插的節奏愈來愈兇狠,在高速來回數百下後猝地深插到底。 “喔——!”隨著一聲低吼,嬌嫩純潔的xue心被射入了大股白濁,那未曾被人侵占的幽地,總算被宣告佔領。 男人洩了身,喘著粗氣打量身下佈滿了鮮紅指痕的胴體。 只洩一回當然無法讓陽莖滿足,更何況方才酣暢淋漓,豈有就此停下的道理? 他俯身掰過少女的頭想去親吻她,卻在一瞬間臉色黑了一半。 “…….”這小娘子竟是已經歪頭睡去? 他不可置信,挺腰重重頂了數下,身下的人兒呼吸勻稱,絲毫沒有動靜。 真被他給幹昏了?也不過就弄了一回而已。 首次遇到這種情境,平日行事果決專斷的王爺,此時五味雜陳,硬著rou莖不知道該進該退。 退吧,他貴為皇子,欲念起時從來不委屈自己,更何況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哪有收回的道理? 進吧,那張熟睡的小臉睡得安穩,眼角還帶著溼潤的水珠,稚子般的神態使人不忍心弄醒她。 他煩悶的嘖了一聲:“……該說妳是天真可愛,還是放肆無理?” 瞪著她熟睡中的紅潤雙頰,方才的情事的暢然美妙再次鑽入腦海裡,讓他不禁有些忘神。 罷了罷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慢慢讓她適應自己的持久。 退出了生龍活虎的陽根,他輕呼一口濁氣,改抓起一隻嬌小的柔夷上下taonong起來。 為了憐香惜玉陷入這般境地,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