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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样致命的缺点,这么多年来,哪能轮得上她?金贝贝见唐景潇的情绪也连带着低落下来,沉默了片刻,跟她聊起了王可的事情。“你知道吗?你刚没走多久,那个女人就早产……进了产房,说是胎盘植入。孩子没保住,zigong也给切了。”唐景潇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告诫自己不要感同身受。“顾嘉诚去医院那天,是不是就是查出来她有这毛病那天?”“……是。”“她丈夫呢?”金贝贝顿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她哪来的丈夫……说是怀的易子楚的孩子……但是易家……怎么可能让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进自己家门。”唐景潇事不关己的像在听故事。“她是怎么认识的易子楚?”“……易子楚,是顾嘉诚的大学同学。”唐景潇愣住了。一个再狗血不过的养了十几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故事顿时间在她脑内上演。她喜欢了易北多少年啊,大学时他躲去地球另一边,还带回来一个桃颜。她当时简直恨不得杀了桃颜。顾嘉诚当年看着王可被易子楚勾搭走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跟她一样的心情?他在国外那几年,连命都不要战场也敢上,是不是只是为了避开她,不让自己发狂?唐景潇觉得自己在拉萨高反到神志不清,看着漫天遍野的神佛时她没想明白。今儿个被金贝贝的这通视频电话一打,反倒忽然之间想明白了。她贪慕顾嘉诚的细心体贴,贪慕顾嘉诚的进退有度,可换个角度去想,不过是在她之前另一个名叫王可的女人已经拔光了他身上所有的倒刺,教会他如何容忍。他放下王可了吗?或许放下了。她不也最终放下了易北吗?可……王可呢?王可没有放过他。唐景潇觉得自己的道行快要升至大成了。她笑一下,自我吐槽道,“原来他跟我还是同病相怜。”金贝贝看一眼她的表情,踟蹰再三,还是开口说道,“易北后面有没有跟你联系?”“有吧……”她上高原前,易北给她发过一条消息,安慰她说好好在外边调整心情,回去再请她吃饭。金贝贝叹口气,横竖觉得易北再渣,好像也渣不过婚礼上缺席的顾嘉诚。“他有没有告诉你,他上医院去闹了?”唐景潇怀疑自己幻听。“什么情况?”“就是王可小产没两天,易北刚接到喜帖回国,就听见顾嘉诚逃婚了……就他一个人,趁顾嘉诚下班的时候,直接在医院门口把他给揍了。六拳,见了血,说是直接进了拘留所关了一晚上,性质是寻衅滋事。”唐景潇倒吸一口凉气。易北从来就不是什么五讲四美的好青年,这一点他俩年少时她再清楚不过了。当时他的成绩永远是学校吊车尾,社会关系倒是处得不错,方圆百里的小流氓全部唯他马首是瞻。后来初升高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头悬梁锥刺股,硬生生挤进来她在学校,跟她念同一个尖子班。班主任常拿着他的故事当典型,教育他们学习不好就会被踢出学校,只能去郊区的寄宿制某高,一个学期只许回家四次。人都有潜力,读书关键还是要自觉云云。眨眼十几年过去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为了她的事情在医院门口出手打人?唐景潇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又想起易北给她发过来的那段简短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消息。好好在外面调整心情,开开心心的回来。我做饭给你吃。年少时不靠谱的约定,三十岁那年他莫名其妙递过来的dw的戒指,他两度没有任何预兆的自她身边逃离。易北,易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到底想要些什么?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些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明明白白的看懂你的心?39,叫老公<说到爱(花欲燃)39,叫老公挂断了金贝贝的视频通话,唐景潇又一个人在阳台上静坐了一会儿。雷佑胤看一眼同他隔着一扇玻璃门的唐景潇,打酒店内线叫了早餐,餐送上来时,他才过去敲了敲玻璃门。“怎么了?”唐景潇从椅子上下来,重新打开阳台门走进卧室。雷佑胤已经整个儿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放到床上,身体压上来。“雷佑胤!”唐景潇拼命挣扎,几乎是连踢带打的想从他的包围圈里出来。雷佑胤笑着抱住她,手臂撑起来,亲昵的蹭着她的脸。“吓到了?”“……”不是要来第八回就好。唐景潇松一口气,捶他一把,作势要将他的身体推开来。“你是不是叫餐了?”“嗯……”雷佑胤闭上眼睛,慢慢的蹭着她的身子,原本还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沉重。唐景潇觉得她有义务帮他冷静一下。“雷少爷,我建议您回去之后立刻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嗯?”雷佑胤茫然的睁眼看着她,唐景潇已经咬牙切齿。“性亢奋是病,得治。”“哈哈哈哈……”他配合的把最后一个避孕套拿出来,唐景潇的脸已经白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雷少爷您行行好……饶我这一天好不好……”雷佑胤冲她耳朵呵气,声音是强烈的占有欲。“那你告诉我……我跟顾嘉诚……哪一个好?”“……”唐景潇闻到了空气之中再明显不过的醋味。她再傻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刺激雷佑胤,但是雷佑胤的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听起来都像是一个送命题。“那……我跟你妈一起掉河里……你救谁……”雷佑胤的脸在一瞬间变得相当难看。他松开唐景潇,背过身去,声音听起来是前所未有的伤情。“我妈已经不在人世了。”唐景潇愣住。“对不起……”雷佑胤从床上起身,走去餐区开始分配食物。“……先吃饭吧。”唐景潇懊恼自己方才耍的那个小机灵。她对雷佑胤的了解太少,关心也太少。之前总觉得他似乎完全免疫任何伤害,却不曾想,最是无心的调侃对他而言才最致命。“一会儿要不要出门?”唐景潇努力的尝试着缓和气氛,至少希望雷佑胤看起来不那么低落。雷佑胤摇了摇头,把热牛奶递给她。“你在酒店睡会,昨晚……是我不好。”唐景潇接过牛奶,如鲠在喉的开始吃早饭。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唐景潇看向雷佑胤时,便发现他原本明亮耀眼的眸子一直静静的垂着,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她受不了这种沉默,干脆主动放下手里的餐具问他,“方便……跟我说一说吗?如果你觉得很难过的话,说出来也许会好一些。”雷佑胤勉强的笑了笑,开口道,“没什么。都过去了。我七岁那年她跳的楼,说起来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