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血润唇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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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无灯火,只有白月冷光透过窗,投射在地板上。屋内模糊可见一对男女纠缠交叠的身影。 两人面对面搂抱,女子修长骨rou丰润的双腿环在男人的腰间,脚尖堪堪向内并拢扣住。男人腰腹一顶,大腿上的软rou就稍稍一抖,环着男人腰的双腿几乎挂不住力,却被男人双手托住臀rou,重新环在了腰间。 月光凉的发冷,发蓝,显得女子身上片片红痕颜色更深了,像是被人用牙齿狠狠吞咬一样。然而周瑜只是很轻很轻地在广陵王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广陵王答应与周瑜仍旧保持这样的关系:周瑜是她的哥哥,同时也是她的情郎。但是情感在跨过了界限后就很难再回到过去。比如广陵王承认周瑜兄长的身份,就很难再坦然面对两人现在的情态—— 周瑜不着寸缕,赤裸着身体去抱她,她的衣服也被脱掉大半,只剩下一条腰带没有被解开,于是她的袍子就可怜兮兮的挂在了身上。红色的衣袍映衬着白润柔韧的rou体,白与红,加上蓬松散乱的潮湿黑发,三种颜色强烈而夺目。 圆润的肩头连带着一对柔软的胸脯漏了出来,rutou依旧掩映在层叠暗红绸里衣中。周瑜两手轻轻覆上她的双乳,像剥开尚未绽开的粉红菡萏花瓣一样轻柔,将粉红色两点从衣衫中捻了出来。 广陵王的乳晕很小,堪堪覆盖了两个rutou,远望向两点水光红玉镶嵌在雪白玉峰上。两点在周瑜的唇色下可怜而又色情的颤抖着。广陵王不自觉的挺了胸脯,把自己往周瑜的嘴下送。 良久,周瑜抬头,唇边有水光,是他亲完了不够,将鼻梁面颊贴上去磨蹭沾染了津液的缘故。周瑜眼中血丝犹在,却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广陵王能够看到周瑜琉璃质地的黑色眼球中映照着她的身影,但是这目光太过于热切,广陵王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周瑜当然应允广陵王的要求,他才得偿所愿。所以此时对于自己小妹此时细微的小心思,也只觉得可爱撩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他顺从的低下了头,闭上了眼睛,任凭广陵王将黑色的缎带蒙在了他的眼上。周瑜此刻看不见广陵王的动作,只觉得她的动作很轻,很痒,小妹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打在他的耳侧。被剥夺了视觉,于是听觉、触觉更加灵敏,热气的熏蒸无限放大,激起周瑜骨血中无尽的情欲。 广陵王看向身上的男人,恢复血色的双唇微张,微微低喘,手臂上青色的血管一路蔓延向上,隐匿在年轻有力,对她有极大吸引力的rou体中。 “兄长,我,我也戴上吧。” 周瑜听见奚奚索索的声音,原来她是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了,蒙在自己的眼睛上。周瑜暗自笑她竟不好意思到这个程度,连被自己兄长看或者看他一眼都不敢。 此刻,两人同时堕入了黑暗中。就如同很久很久的以前,两人共同于柔软红色宫殿中藏身,于温暖洋流中嬉戏。这是他们还未降生到世上的时刻,从那时起,两人就如此亲密。 如今,更是回到了以前。谁也看不见谁,但是我知道,我的身侧,一定有另一颗心脏在有力的跳动,等着我的触碰。一根脐带将两人相连,脐带被剪断后,周瑜又搭建了爱欲的桥梁,他们身下泥泞连接处,是新的纽带。 广陵王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指,非常轻柔地触探她的耳轮。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兄长的呼吸声,手掌抚上他的胸膛,只能感受到心脏的震动,以及身下一波波地快感。 当广陵王察觉到兄长的触碰时,全身登时抽紧了,身下的花xue也再不自觉地绞着兄长的rou具。然而,这只手指只是耐心地退去,再触、退去,再用更温柔地力度小心地探触,轻轻搔着她的耳蜗。 广陵王就在兄长的身下,微微地闪一闪,躲着,迎着,等待着,这么专心的等待着戒备,而忘记了戒备。 手指从耳轻缓的游上了面颊,点一下,点一下的触着,再开始搔揉着,一只手指还留在颊上时,另一只手指偷偷地加入了,趁广陵王的脸颊、全身戒备着第一根手指的移动时,是一只手的两指,结伴游过颊边,轮替搔着接颈的部位,稍微用力些,描着她脸的轮廓,当她的脸信任了手指时,嘴唇已触上耳朵,温润的唇,靠手指欺瞒了颊,快得多地裹住了耳垂。 耳垂温驯地接受湿热而具有rou感的唇,唇里面还藏着齿。齿,极轻极轻地啮,不是咬,是用一粒一粒不同的齿,像指那样地,碰触。冷的指,暖的指,软的齿,硬的齿。 软与硬之间的舌。 从齿的后头出来,进入耳的里面,冷的暖的软的硬的指的齿的舌,把颈说的带给耳,把耳说的带给发,忙碌地运送着所有没有被说过的语言。而惯说的舌与唇一点也不说,也不听,只是运送着无数第一次出现在世上的,细微不可辨又巨大不可躲的语言。 直到指与唇与齿与舌都离开往肩去时,耳才听见了声音——所有发肤以及耳自己的神秘暗语汇集成的、与欲望说话的声音。 广陵王自己发出的声音。 她听见了,没有办法停止。身体的颤栗也没有办法停止。脸颈肩胸每一处都藉着她与周瑜的躯体交换着声音,两具鲜活的rou体它们自己活着,忘了他俩,各自回应着人听不见的呼喊。 周瑜说:“你觉得我们兄妹二人像不像女娲伏羲二人结草为扇,障面蒙眼,而后结为夫妻呢?” 周瑜不待广陵王回答,手便摸索着往广陵王的身下探去。两人双腿交叠,真的如同女娲伏羲蛇尾纠缠一样。 周瑜的rou具嵌进广陵王的rouxue中,在他刚刚一下一下的触碰里,xue内的rou收缩、放开、收缩再放开,像是一张情欲的口,往里吃,吃的更深,往外推拒,rou茎便往外微微撤出,带着一点白色乳沫,堆积在xue口。 roubang上臌胀的数条青筋在周瑜小幅度的进出中,暧昧着磨着广陵王的xue口。她xue口处的敏感点生的很浅,轻微的磨蹭都能让她颤抖不止。 周瑜看不见广陵王,广陵王也看不见周瑜。兄妹二人只能在黑暗中尽力摸索,去占领对方的身体,再多触碰一片肌肤,唇舌再吞的深一点,身下再更紧的纠缠,心中的不安才能减少一分。 广陵王尽力的去抱周瑜,双手环着他的臂膀,胸前挺翘的两点柔柔地磨蹭着周瑜胸前的肌rou,给周瑜带来无法忽略的瘙痒。因为两人热切的相贴,汗水浸湿的肌肤黏腻,放大了触感和快感。 周瑜尽力地破开纠缠的软媚湿滑红rou,rou具往xue内尽力钻着,硕大上翘的冠头狠狠剐蹭过内壁,又亲昵地顶上宫颈小口。冠头圆润发紫,挺翘支棱,带着guntang的温度,一寸寸勾过花xue上穹隆的软rou,退出大半,顶住了xue口内侧的一处敏感软rou。 广陵王xue口黏腻,吞吃不住,只能由得roubang在xue口处搅动进出,周瑜的腰腹用力,微微晃动。rou具无论怎样进出都冠头都始终磨蹭在那处要命的地方,瘙痒酥麻的感觉从xue口处往更深处蔓延,叫她的腰不自觉的挺起,xue口肌rou翕动,贪婪的吞吃。 两人的听觉也在此刻无尽放大,钻入耳朵里的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周瑜囊袋打在广陵王臀rou的啪啪声,两人动情的喘息声,初次之外,便是行船激浪的淙淙水声。 广陵王听得着水声又羞又恼,但是她止不住。周瑜只顶在xue口处亵玩,她内里无比空虚,只能翕动的xue口无声地渴求兄长将阳具往里再插一分。情欲烘烤中,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女xue送到了兄长的胯下,发出邀约。 周瑜双手滑到她两条大腿内侧,掐住腿根,略微用力向外分来,广陵王就门户大开。此时周瑜再如何冲撞顶弄,她也怕是没有推拒的余地了。 周瑜终于得偿所愿的,在小妹不住地哀求下,插入到yin窍最深处。周瑜上翘的rou具在大开大合间,勾着广陵王的身体,在小腹上略微顶弄出roubang的形状。此刻周瑜只想死在广陵王的身上。 万物在此刻模糊不清,不只是因为蒙上眼睛的缘故,也因为近日来的cao劳——周瑜的伤势刚好,又被广陵王于宴会上刺激,谋划今日囚禁广陵王的竭力苦思,让周瑜原本紧绷的大脑充血。 销魂蚀骨的快感在身下堆积,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在胸腔中叫嚣,数日以来压抑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崩塌,如同紧绷的琴弦,干脆利落的断裂。 周瑜苍白而瘦削的双手捧着广陵王的脸颊,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广陵王的唇上,在理智离席的瞬间,周瑜啃咬着广陵王的唇瓣,吮着小妹唇上渗出的一点血珠。 周瑜枯裂的嘴唇终于得到了滋养,在小妹鲜血的供养下,重新焕发活力与生机。火红色丝绸触感的花瓣,在夜色中鲜妍怒放。 甘血润唇舌,周瑜咂摸着嘴中仍残留的一丝甜腥的铁锈味,一股更浓烈的血却在他嘴里爆开。 是广陵王被周瑜咬痛,也锱铢必较地报复了回去。广陵王齿贝还磨着周瑜的柔软下唇,一缕唾液带着一丝红,顺着广陵王的嘴角流下。 血的气味,更加刺激了两人的感官,广陵王的理智也终于在此刻崩塌。 “我们这是luanlun,对吗,哥哥?”广陵王攀着周瑜的肩膀,身下承受着周瑜的撞击,唇舌一开一合,在混乱的喘息声中,为情欲再添一把火。 背德的快感更加刺激了周瑜的神经,白日里光风霁月的周瑜此刻什么都抛在脑后了,他只是想在黑暗乱世中,尽力去寻找一处安心之地罢了。 “是的,我正在cao你,小妹,你感受到了吗?我正埋在你的身体里。” “cao你的人是你的兄长,你舒服吗?” “兄妹相jian,我们的确是在luanlun。” 周瑜的指尖抵在广陵王充血胀痛的蒂珠上,温柔的揉搓着。两处的快感都被周瑜掌控,周瑜的手轻微一捻,一声拉高的呻吟就从广陵王的身体里挤出,广陵王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也只是张了张嘴,所有语言都淹没在情欲的喘息中。 情欲裹挟下,她更是什么话都说,搂着周瑜的脖子叫他好哥哥,或者掐着周瑜的咽喉求着周瑜cao死她、或者杀了她。 因为喉咙被广陵王扼住的缘故,空气进不去肺叶,周瑜两眼泛白,声音嘶哑的应下。 他是谁?他是自己小妹的兄长,他应该cao死自己的小妹,或者把她杀死在这床第之间。 可是周瑜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小妹杀死了,但是他浑身的情欲还依旧鲜活着,鲜活的叫嚣。 周瑜的终于顶撞开了广陵王娇嫩的zigong口,这是从未触及的更隐秘之处。烂熟红透的宫口可怜兮兮的取悦着周瑜的冠头,但是周瑜的冠头却连一分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下,狠狠cao进去,又快速抽出,怒张的冠头硬生生的牵引着宫口。 广陵王能够感受到身体内部一波波地热液向外涌流。兄长的阳具cao了进去,cao到了最深处。此时的快感让广陵王觉得毛骨悚然,仿佛真的要与周瑜在情欲之火中焚成一把灰。 但是她看不见周瑜,只能承受着身上这具rou体的撞击。周瑜每次抽插都带着xue内的一汪水,yin液顺着臀缝流下,周瑜的roubang上更是水光淋漓。 广陵王浑身的肌rou都紧绷了起来,整个人不住地痉挛颤抖,体内xuerou死死箍住周瑜的rou具,感受rou具上跳动的青筋。但是周瑜却重重顶弄,顶到zigong最深处,将rou具硬生生的卡了进去,将自己guntang浓精灌了进去,把娇嫩苞宫浇透。rou腔被脏精烫的皱缩一团,却躲也躲不开,只能将男人的冠头含吮地更深。广陵王小腹酸胀xiaoxue失禁般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高潮的yin水和止不住的尿液混在一起,弄得身下狼狈污脏。暖热甜腥的臊气浮动起来,混合着浓精的膻味,久久不散。 周瑜抱着广陵王于船舷上透气,广陵王裹在狐裘中,只露出一张还未褪去红潮的小脸。 今夜,月明星稀,只有北斗星高悬于墨蓝天幕之上。一江如带,冰露凉天。霜月倚着寒渚,汀州上的水鸟将头埋到羽翅中趁睡着。 广陵王正出神的看着天上的明星,周瑜爱怜地环着广陵王,数着她被高潮时泪水浸湿的睫毛。 “这不是北上回广陵的水路”。广陵王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是去庐江周氏的路”周瑜解释道。这是他原本的打算。 “到庐江之后,你先歇息,用过餐饭后,为兄再送你回广陵。” “那么我的人呢?” 广陵王的护卫,在她熟睡的时候,全被周瑜下令在船舷出杀了,沉到江心了。 “兄长明天十倍赔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