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双性微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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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我觉得我应该解释一下,我流王广陵是留有前世记忆的,一次又一次的轮回记忆她都记得,除此之外是个普通人,不会时间回溯,周瑜也不会。周瑜没有轮回记忆,除了王广陵所有人都没有轮回记忆。不用很刻意在意这一点,对王广陵来说前世记忆有点虚渺,让王广陵一个人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回和落寞中度过吧。 周瑜。 阿广伸出手指摩挲着转校生名单上的那个名字,若有所思。 是他?还是同名? 旁边站着的秘书部的人发觉阿广陷入沉思,凑过去看了眼,发现阿广的手指点在一人的名字上,好奇道,“嗯?周瑜啊,听说是个美男呢!怎么,秘书长认识这人?” 阿广耸了耸肩。 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在这所学校的?阿广眯起眼睛盯着这个名字,这人可真是… 阿广坐在天台的围栏上,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头也不回说了声,“来了?” 身后人脚步声停住了,“别这么坐着,很危险,会掉下去的。” “你管我?”边说着边一手拉着栏杆身子后仰侧头看那个跟自己长得几乎一样的人。 双生子啊,呵。 那人叹了口气,走到阿广身侧,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要么?” 阿广瞥了一眼那人手里递过来的烟,“你最好小心点,虽然我主要不管这个,但我可是秘书长,真想管也能管,你想刚入学就被记上一笔吗?哥?” 嗒哒几声,被称为 哥 的人点燃了手里的烟。 他慢慢吸了一口,嘴里呼出烟云,淡淡的烟味逐渐弥漫在两人周围。 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你…跟了左君之后,过得还好么?”是周瑜率先打破了沉寂。 “你想听什么话。很好?不好?什么叫做跟了左军之后?你看我经常一个人待着以为我是自己一个人么?我从小到大都是很师尊过的。我也没跟着母亲生活过?嗯?”阿广没看他,声音很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 “不是,我…你知道了?”周瑜急切想要跟阿广解释什么,却意识到阿广似乎知道了,“对不起,当年大火,母亲只带走了我是迫不得已的,当时…” 阿广唔唔随意应了两声,“我知道,你也不必跟我解释,也不用道歉,我没怪你,也没怪母亲。”阿广侧头看着周瑜皱眉露出些担忧的脸,“这件事怪得了谁?母亲不是故意的,更怪不到你当时一个婴儿的头上。师尊救了我,我已很是感激。”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猜到了?你猜到师尊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没错,他确实没说实话。他说,跟我一同出生的那个孩子夭折了,当年大火,全家都没了,只有我活下来了,是母亲托他收养的我。”阿广俯下身,两张相似的脸距离只有几寸,“但是师尊忘了,这个年代,一场大火死了多少人都是能查得到的,一个人的亲缘关系,也能查到。” “那你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样深。” “敌意?”阿广诧异地瞪大眼睛,随后支起身子看向远处的天空,“我没有那个意思。没想到你会这样觉得。”天空中的浮云悠悠慢慢的向一边滑去,“我只是觉得,当初记不得的是我,现在的是你,有点…可笑。” “…什么意思?” “是我不如你了,你对着一次又一次不认识你的meimei依然能下定决心保护她,可是我仅仅只是看到你不记得我了,我就,好难过。” “什么?…你在说什么?”周瑜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多年不见的meimei说的话令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能感觉到,她现在,很悲伤,“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跟我说说好吗?”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阿广拿过周瑜手里还剩半截的烟,也不管周瑜是否同意就自顾自的吸了一口,“你就当我在说梦话好了。”嘴中白烟随着说话不断飘出。 嗯,烟味淡淡的,他经常会特地带着味道淡些的烟来找自己。 就像以前一样,会特地为自己调个淡些的香草。 周瑜自然不会将这话仅仅当做胡话,阿广身上悲伤的气息浓烈而深刻,像是从骨头里散出来的。 但周瑜也知道这件事不好问她,她多半是不会说的,即使说了十有八九自己也会以为是疯话。 就像她认为的他以前一样。 就像以前?周瑜扶了扶太阳xue。今日太疲惫了吗,自己在想什么啊。 阿广将在空中晃荡的一条腿收了回来,踩在栏杆上,下巴搁在膝盖上继续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 “你还记得是谁教我抽烟的吗?”阿广用余光瞥着周瑜。 “是我。”周瑜点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时年龄尚小的阿广瞧着坐在台阶上周瑜,他背对着自己,身边飘着缕缕白烟。 听见脚步声,周瑜微微侧头,自己的meimei就站在不远处瞪了瞪眼睛,紧盯着自己手中刚刚点燃还不断扯出白烟的东西。 “惊讶什么,我抽烟很奇怪?一个人自己活着不靠这个谁撑得住。” 阿广依然站在他身后,没有吱声。周瑜觉得不对,回头看了看她。 “…你看起来很累。”周瑜低下头去看自己手中的烟,“差点忘了,你也是自己一个人撑着。”他拍了拍自己身边那块地,“坐过来吧。”阿广顺着他的意,坐到了他身边。 就这样坐了许久,周瑜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新的烟,放到了阿广的手里,“试试?” 阿广轻轻咬了咬烟嘴,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把烟拿在手里,“我不会吸烟,浪费了就不好了。”阿广在周瑜诧异的眼神中拿过周瑜指尖快抽完的烟,再把那根周瑜给自己的烟放回周瑜手中。 阿广回想兄长吸烟的样子,把烟送到自己唇边,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味瞬间充斥肺部,随即感到尤其的恶心,措不及防被呛得咳嗽。 周瑜有些慌乱,轻轻地拍着阿广咳得颤抖的背。第一次吸烟的孩子咳得脸都红了,眼中还泛出泪水。 等到阿广平息下来,周瑜犹豫地问,“还好吗?不行的话就算了,不要勉强自己。” 阿广摇摇头,捏着那截烟又吸了一口。这回,她没有像刚刚那样咳嗽,只是脸上的薄红并未褪去,眼角也还挂着泪珠,显得有些可怜。 周瑜轻轻抹去她的泪,凑近了她的脸。她手里还捏着烟放在自己口中,眼中露出一丝不解看着他的动作。他叼着那根被meimei咬过的烟,将烟头点在meimei现在口中那燃得发红的烟头上。 一人用对方的燃烟点燃自己口中的烟,一人任由对方在自己口中的烟上引燃对方的烟。两人保持着烟头相触的动作直到周瑜嘴中的烟燃起。 似乎两人都未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有多么亲密,又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动作,亦或是觉得本该如此。 “呵呵,你以后在学校里可少抽点烟,我知道你认识陆逊,你清楚陆逊是个什么人,那家伙可是风纪委员。”回忆被人声打断,周瑜看向那张比回忆中要成熟不少的脸。 “噢?你不管了?刚刚是谁威胁我要给我记上一笔?” “想我管你也可以。”阿广眯着眼看自己的兄长,“可别被我抓到,让我亲自处罚的可都是大罚。” 周瑜轻笑一声,心情很是轻松。 阿广也跟着笑了,“好了,打趣到此为止,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才懒得天天去抓你吸不吸烟。” 阿广摆摆手,“叫你来是有正事说,你现在还住在鲁肃的房子里吗,不好天天住别人房子吧,不如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闻言周瑜愣了愣,“你不是和左慈他们一起住吗,我去合适吗?” “喂,对我师尊称呼还是放尊敬点吧…算了。我们当然不住一起。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平日住在租的房子里,不过有时候也会回去就是了,不影响你跟我住一块。”阿广冲周瑜扬扬下颚,“不来你就少买点琴吧,就你那收入过两年都能买房了你非拿去买琴。来么?” 周瑜低下头低低地笑了,他十分坦然地答了声,“好。” 周瑜抬头看向领着自己在前面走的那人,不自觉地想,虽然是双生子,但毕竟不是同卵双胞胎,身体上的差距也挺大的。阿广比周瑜要矮,却只矮了一点,加上两人雌雄莫辨的长相,总会被认错成双胞胎姐妹或者兄弟,别人第一眼总不会认为他们是一对兄妹。阿广曾比周瑜高过,青春期女生总会比男生要高,阿广从未把身高的事放在眼里,因此有时会出现比自己还高的meimei会缩在自己身上黏黏地叫兄长。 她回过头来看自己似乎是确认自己有没有跟上,大约是有些距离,她伸出手来握自己的手腕,周瑜觉得有点好笑,“不用这样,我不会走丢的。”,她的声音却显得有些落寞,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我们走散很久了。” 街上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身体的曲线透过轻薄的校服映出。 不知怎么的,周瑜觉得手腕上那只手格外有热度,灼烧了自己的皮肤,一路烧到自己的脸上。 “到了。”阿广松开了自己的手去掏钥匙开门。 阿广租的屋子离学校很近,周瑜觉得刚刚那一段路有些意犹未尽。 要是更长一点就好了,能让他们手牵手一起走到最后。 屋子很干净,除了日用品也没什么东西,比不上鲁肃家的大宅子,这里几乎一眼能望到底,却意外的很温馨。这样的小屋子再合适不过了。 周瑜把门关好,转身就看到阿广自顾自的脱衣服,前不久隐隐约约看到的腰线现在直接暴露在自己眼前。 冲击力太强了。 周瑜手疾眼快按住将要脱离阿广上身的衣物,扯回去盖住那截身体,“…脱衣服也避着点人吧。” 阿广有点疑惑,“避谁?避你?没必要吧,你是我哥。”说罢挣开周瑜的手。 “不是,不一样,哪怕我是你哥也不行。听话,好吗?” 阿广回过身来,眯着眼看周瑜,随即露出一个狡猾的笑,“你脸红什么,难不成…你害羞了?” 周瑜愣了愣,用手背碰了碰自己脸,好像,是有点烫… 晚上,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周瑜看着面前怡然入睡的meimei,轻轻将她搂入自己怀中,再闭上眼陷入浅眠。 然而不久后,那个被认为已经入睡的meimei却睁开眼,紧紧盯着把自己搂住的兄长的睡颜。 同居的生活让两人愈发亲密,每天早晨先醒来的那人叫醒另一人,吃过早餐后一起上学,有时也会等对方一起放学,拉着手一起回家。不厌其烦地黏在一起,做出些逾矩的举动两人也并不在意。 但接吻实在是太过了。 阿广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亲在一起的,前不久还在闲聊,聊着聊着两人躯体不断凑近,到后来几乎贴在一起。 意识到气氛暧昧时两人都没再说话。 周瑜没给阿广选择的余地,捧着她的脸就亲了过过去。吻绵绵密密地落在自己的唇上,生疏而青涩,周瑜这样笨拙又跟从本心的吻实在是可爱得紧。 阿广伸手扣在周瑜的后颈上,轻轻地捏了捏,周瑜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地撤退。 “哥,你的手好烫。”阿广握着周瑜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往掌心里蹭了蹭。 手很烫?比起这个,周瑜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要更高。 手腕处传来痒痒的湿热的感觉,阿广垂眸用虎牙轻轻地磨着周瑜敏感的手腕,还不断探出舌尖舔舐。周瑜像被烫到那般收回手,视线不敢往阿广脸上落。 一声轻笑传来,阿广捏着周瑜的下巴,稍稍用力,周瑜不设防的唇便被拉开一条缝。阿广没等周瑜反应过来就吻了过去,舌尖勾着对方的往自己口中拉。多余的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滑落,周瑜不由得想兄妹之间这样真的可以吗,但确实是自己先开的头。事已至此周瑜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迎合自己meimei的所作所为。 两人推搡着衣物也散落了一半,阿广还在迟疑进度会不会太快,周瑜就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他知道她喜欢。阿广淡淡地想管他呢,兄长暗示自己都这样明显了,现在刹车不知下次兄长还愿不愿意了。 阿广拉着周瑜的手扶在性器上不断抚慰,另一只手在后头慢慢地开扩。 周瑜则捂着嘴隐忍着不肯发出一点声音,阿广喜欢兄长从指缝中漏出的呻吟,他不喜欢叫床不必强迫他,这样抑制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到后来精水都没办法射出来,只会滴滴答答地从顶端流出,拉着丝落在自己满是吻痕的腹上,后xue中meimei的手还没停下动作,不停顶在自己的敏感点上。 “别弄了,我…我不行了…”兄长已经无力压抑自己的喘息,哀哀地向meimei求饶。 “嗯…但是哥哥好像还能受的住,再坚持坚持呢?”meimei的声音听上去兴致勃勃的。 兄长呻吟了一声,依然纵容meimei在自己身上的作乱。meimei一边抽插一边则掂量着明天得用什么样的理由给兄长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