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H/扩张后入开苞潮吹/腿交与飞机杯/控制高潮/肛塞堵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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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而且是很会吸的棉花。 扩张充足的甬壁内里湿热软糯,媚rou还在不停蠕动试图把才进入一小截的roubang往深处拖拽,想要遏止冲动可要费不少力气。 “嘶……” 威什敏感的guitou被攀附力极强的软rou包裹着吮吸,即便隔了层安全套以作缓冲,他还是差点忍不住不管不顾地把整根性器彻底捅到底。 感觉会请求放慢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威什无奈地搓揉手下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拍打两下以示不满。 “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馋这个很久了,先生。” “不,这不是误会。实际上我确实如此,”夜翼说着,坦坦荡荡地把翘臀往他手里送,“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发现我的逼在违背人体生理常识地流水了吗?” 威什无言。 他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夜翼的问题,还是反问夜翼为什么用逼来称呼自己的后xue。 ……算了,他安慰自己,超级英雄的事我少管。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从一开始就在等这个了,”威什犹豫着组织语言,“这么说可能会有些冒犯,但我以为那是你的生理反应,你本身其实没有这种主观意愿。” “什么?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吗?我从一开始就很欢迎你的每一根手指,”夜翼不解地嘟囔起来,“好吧,看来是我刚才想要逃开的反应让你误会了,但那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我是说,那爽过头了,我又不是什么充气娃娃,如果承受不住反应难免会过激一些……” 我不是指那个,我是指你在这种关头都能逻辑清晰地不停叨逼叨的冷静。 威什可没有他这样的定力,不想再陪他到处瞎扯,缓慢而不容分说地将yinjing埋进去,强制掐断夜翼欢快得像小鸟唱歌的话语。 夜翼被迫戛然而止,尾音转变成威什此时最想听到的诱人呻吟。 guntang粗大的性器在潮湿柔嫩的rou壁上摩擦,向最深处拓进。夜翼不由得想夹紧双腿,但被威什抓着往两侧分开,入口因此被拉得更宽。 威什能感到软rou蠕动的速度加快,肠壁因过载的快感无规律地抽搐吮弄,xue口褶皱止不住地轻轻收缩,给每寸即将捅入的guntangroubang轻轻按摩。收缩的力道只算得上是浅尝辄止,与xue内受到的完美对待天差地别,勾得他的yuhuo越烧越旺,只想赶紧把yinjing全部塞进去,体验前端能享受到的更强烈的极乐。 夜翼的大腿开始微微痉挛,威什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在这种时候去揉无疑起不到安抚的作用,还会导致快感飙升,于是他选择拿空闲的手抚上之前戳弄过的那道伤口,用断断续续的刺痛缓解被沉重的性爱快感压得喘不过气的肌rou。 在疼痛的刺激下,大腿肌rou痉挛的幅度慢慢平息了下来;与此同时,威什的性器终于抵到了甬道的最深处。 “你做得很好。”威什垂下眼夸奖他。 听到这句话,夜翼才确定被成功插到底并非自己的错觉,于是放松地塌下腰舒了口气。 比先前指jian时更为强烈的饱胀感从后xue攀爬上脊椎,不过多亏了刚才的耐心扩张,痛觉耐受力极佳的义警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疼痛。 被撑得好满…… 他努力感受了一下,有些怪怪的,需要适应片刻。 “让我缓会儿。”他颤巍巍地竖起食指,蔫蔫地请求,“一分钟。” 威什伸出手,拿小拇指和他的食指缠绕在一起摇了摇:“好。” 夜翼被这酷似拉勾的亲昵举动逗笑了,耸着肩膀兀自乐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向威什。 威什的瞳色很淡,在灯光下反射出剔透的蓝,边缘最浅淡的部分还呈现着大理石灰的光泽,配上他线条稍显锋锐的脸廓和时常抿直着的唇角,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个难以亲近的冷性子。 也确实难以亲近,但威什的性子并不冷。 他只是……懒得和不感兴趣的人或事打交道。 当面对亲朋好友时,威什可以笑得眉眼弯起,弧度轻快明亮,整个人温柔又鲜活—— 夜翼的视线落到他不自觉扬起的唇角。 就像现在这样。 “可以给我一个吻吗?”夜翼突然开口。 他拿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我想要一个吻。” “你想要的未免太多了。” 威什不轻不重地抱怨一句,但还是倾下了身子。 微凉的唇瓣贴上他点过的地方,轻轻磨蹭着熨帖那处肿烫的柔软区域。在碾过肿胀得最厉害、碰一下就会细微颤抖起来的唇珠时,威什停顿了一秒,探出舌尖温柔舔舐,停留许久后才抽身离开。 夜翼小心翼翼地放轻呼吸,间或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满足呼噜,在这简单的唇瓣相贴结束后高兴地眨眼睛。 “还有其它想要的吗?”威什问他,“没有的话我要开始动了?” 夜翼摇摇头,主动抽回和威什的小拇指相缠的食指,宣布休息时间结束。 威什双手掐住他的腰窝,把性器抽出一小截,再往原处撞回去。 他顺利听到了夜翼急促到近乎无声的气喘。 可能是刚才的亲吻起到了心理安抚的作用,威什试探性抽动的动作并没有激起甬道的推拒和反抗,不过肠壁收缩的力道明显加重了不少,紧紧箍着他的yinjing嘬吸拥吮,爽得威什头皮都在发麻。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随后顺应本心逐渐加快顶弄的速度,把咬得太紧的脆弱软rou碾磨到力气全无缓缓松开禁锢,这才去找之前扩张时欺负过的敏感点。 夜翼被他顶得发不出声音,饱满的囊袋被迫紧贴着湿漉漉的床单不停磨动,性器前端还在往外沁出清液,把那块区域打湿得更透。 直到被cao到前列腺凸起、腰肢连同膝盖倏地酸软下来差点摔在床上,他的声带才在极端的欢愉下强制恢复工作,允许了他蜷紧脚趾发出小声的尖叫。 在义警把自己摔进床垫前,威什眼疾手快地扶好他的腰,接着就看见他腰腹下那滩显眼的白浊液体。 这是夜翼今晚第三次射精了。 威什觉得这样不行,虽然不知道夜翼的身体是否强健到能支持一夜七次,但多次射精肯定对他稍后的夜巡行动有影响。 于是威什帮他恢复原先的姿势,然后空出一只手,把他的囊袋和yinjing根部一起握在手里。 夜翼瘫软在床上的手指动了动。 “能做到自己控制高潮吗?”威什问。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夜翼哑着嗓低声答:“……可以的。” “好男孩。”威什捏了捏他疲软下来的yinjing,就收回手没再刺激刚结束一轮射精的海绵体了。 他自己的roubang还坚挺着,催他赶快继续。威什微微蹙着眉头,竭力按捺住这股冲动,等待夜翼的不应期结束。 片刻后,夜翼模糊不清地呢喃了句什么,随即xue里那圈软rou像是又感到了饥饿,慢吞吞地围上来,裹着roubang轻柔往内吞吃。 威什没有动。 “你说什么?”他问道。 软rou吞吃的幅度变得更加剧烈。夜翼因喉咙太哑咳嗽两声,然后拔高音量,说得更清晰了些:“‘cao我……拜托。’你明明听见了吧。” 威什低笑着没回答,一边反复重重碾弄那处敏感点,一边说:“你刚才说这是你的逼。” “嗯嗯、唔……”夜翼被他顶撞得不停向前,轻轻抽着气断断续续接话,“是……啊……pussy……” “为什么用这个词?” 威什把yinjing缓缓抽离,汁水丰沛的媚rou不舍地紧紧吸附在上面,被带着摩擦翻动出更鲜艳更yin靡的殷红,等到完全抽走后还能从xue口看到内里不停收缩再舒张的甬壁,yin液自饥渴地绞着空气蠕动的软rou滴落,流出无措地翕合起来的圆洞。 “呜呃……因为……它是,”夜翼尽力清晰地给出解释,可大脑刚才被威什搅得乱七八糟浑浑噩噩,现在又叫嚣着想被yinjing翻来覆去地cao干、被jingye日夜不停地被灌满,思考能力约等于一团浆糊,“它就是……我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样称呼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现在的状态更接近逼,而且比那还要超过——至少夜翼不觉得正常女xue会像他的后xue一样,在还没经历高潮时就能流出这么多水来。 他能感到接近臀缝的肌肤已经被抽插时无意间拉出的爱液沾得一片滑腻,估计无论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让人觉得yin靡无比。微微低下头,透过雾蒙蒙的视野能隐约看见还有不少晶亮的水液顺着挺翘的臀线缓缓流下,流过了大腿内侧被威什戳弄过的细长伤痕,将淡红的血指印微微晕开。 好奇怪…… 夜翼颤抖着收回视线。 我的身体……变得不太正常…… 夜翼现在毫不怀疑自己可以做到后xue潮吹、离正常男性的生理结构又远一步。他甚至搞不懂这到底是自身的问题还是房间施加影响的问题了——毕竟他之前没被使用过后xue,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在先前就有些特殊化。 但不管怎样,出去后一定要做全身诊断……他迷迷糊糊地在心底提醒自己。 希望诊断结果……是后者。 威什没再难为他,也是因为想继续感受他湿热软弹的xiaoxue,roubang重新插入甬道最底端,没等xuerou反应过来就开始用力捣弄,幅度大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囊袋拍在臀尖上的啪啪声在两人间回荡。 夜翼的腰肢抽搐得更厉害了。 “太紧了,小鸟,”威什用dickey这个昵称呼唤他,指尖在他的腰窝上揉捏转圈,“别夹,放轻松……对,就是这样,乖小鸟……” 空虚带来的痒意被充盈的欢愉挤走,夜翼忍不住把脑袋和屁股都抬得更高,主动摇晃起被他掐玩着的窄腰青涩地去迎合:“呃唔、哈啊啊——嗯……给我更多、哼嗯……!” “更多什么?”威什狠狠地将roubang驱入、把沿途的娇嫩媚rou捣得软烂出汁,但表情和声音有着与此不同的温柔,“你想要什么?” “更多……夸奖……”夜翼的声音带上抽噎似的哭腔,“呃啊……拥抱……或者、唔嗯嗯……吻……” dickey这个称呼太过犯规了,他在越攀越高的快感里忘却了对“夜翼同时是不少超英的代号”这件事的不满,脑海中逐渐有了“在跟威什zuoai的人是我”的实感,连带着说话都无所顾忌起来。 “说你、嗯……喜欢我……”他抽噎着恳求自己的友人。 ……威什缓慢抽出一只手半捂着脸,将越发上扬的嘴角掩盖在掌间。 救命。 怎么能这么可爱。 等到把笑声成功憋回去后,他才把视线放回夜翼身上。 “现在不方便,”他嗓音温和地安抚对方,guitou抵着前列腺凸起研磨狠撞,逼出夜翼愈发高亢放肆的哭喊,“结束后给你,好吗?” 夜翼给威什koujiao时被cao哑的嗓子泛起些许麻痒,他开始晕晕乎乎地小声咳嗽。难耐的痒意非但没有消减,甚至还一路蔓延到了舌尖,迫切期待着有外物能来抚慰自己——比如男人的yinjing。 他张开口想要回应威什,可发出的先是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喘啜泣,接着话语就被威什顶得支离破碎,混杂在情潮之中融化成yin乱的水流:“呼唔……嗯嗯、好……呃啊啊啊啊……嘴巴也……呜嗯……那里……啊啊……太深了、呼嗯……好快……” 前面不够……但后面、满过头了…… 好多——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哈…… “别……”他急促呼吸着,阻止威什继续下去,“不行——” 这还是夜翼第一次说“no”。 威什的反应很快,他记得自己承诺的事。刚停下准备问夜翼怎么了,突然感到软烂微肿又乖顺任cao的xuerou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猛地痉挛着缩聚,汩汩温暖的水流喷浇在guitou上再把roubang完全覆没泡入,湿软的后xue眨眼间变成一口水多到随意翻搅就能溢出来的温泉。 夜翼再也维持不住身体平衡了,脖颈不自觉地以优美的曲线高高仰起,几近窒息地失声尖叫,在酷似失重的错乱感官间彻底瘫软砸到柔软的床垫上。 ……嗯? 威什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是潮吹? cao…… 当事人夜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爆发炸得神情恍惚,好半会儿后从齿间挤出气音无声骂脏话。 我他妈的……竟然做到了? 威什只惊讶了一瞬,感触不像夜翼那么大——毕竟潮吹的人不是他,他反而被这波后xue潮吹伺候得很舒服。 他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为义警的身体着想,轻轻抽出安全套表面沾满水液的yinjing。 xuerou经历了刚才那番高潮似乎耗尽了力气,在响亮的水声和蓦然温柔下来的抽离中轻微蠕动着,把丰盈晃动的水液从yinjing与xue口紧密结合的空隙间推挤出去,打湿了威什的腰腹。 夜翼只觉甬壁酸软、xiaoxue每处都急需时间休整,但威什好像没打算停止,于是他又强撑起精神,尽最大努力去抚慰xue里那根巨大炽热的roubang,即使身前属于自己的性器憋得青筋暴起、充血过度显露出一种熟透的紫红,也仍旧在克制着牢牢把守精关。 和性器相同的是,舌头也痒得直打颤——准确来讲口腔里都在发痒。 夜翼只好把手指放进嘴里抵住,免得自己因为想要强行中断被cao嘴巴的渴望、一时冲动把舌头给咬掉。 他在心里向自己强调:舌头还有用,舌头很重要,你不能随便丢…… 威什看他软绵绵瘫在床上细微哼唧,模样活像只濒死的鸟——不过依然是只漂亮的死鸟——他伸出手,拂开夜翼脸侧被薄汗和泪水打湿的柔顺发丝,问道:“还有力气在吗?” 三次yinjing高潮,一次后xue高潮,如果夜翼现在点头说还有,威什就要怀疑他是超人类了。 闻言,夜翼分出注意力大致判断了一下身体情况,咬着屈起的指节含糊不清地答:“没有,但给我十分钟……应该能,恢复一些。” 超人类! 威什心服口服。 “不用勉强自己,你现在就可以休息。” 一声微弱的“啵”,yinjing混着大量yin水成功抽离。 他索性把夜翼抱进怀里,然后剥下沾满水液的安全套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膝盖抵开对方不自觉合拢了些的大腿。 “我能不能用下你的腿?”他礼貌询问,“或者你的嘴,但我担心它能不能再经历一遍……它会受伤吗?” 威什没有提出“手”这个选项,因为要面临一个进退两难的问题:用手撸时是否要取下手套? 手套和上半身制服是连在一起的,如果脱下来,威什不能确保自己不会对夜翼的身形留下印象,进而使对方有身份暴露的危险;如果不取……它们已经被折腾得皱巴巴一片,威什并不想再在上面留下几滴jingye,把他手上的两块布料弄得更脏更糟糕、害得夜翼被迫穿着那样一身制服回布鲁德海文。 对此,夜翼弯起眸戳穿他:“嘴会不会伤到暂且不一定,但腿可是确实有伤噢。确定是因为担心我受伤,而不是因为更喜欢我的腿吗?” “抱歉,你伤得太色了。”威什大方承认。 “……什么?你说的是我腿上的伤口?”夜翼认命地举手投降,“好吧,大腿内侧,我早该猜到我的伤势看上去像刚结束一场性虐派对……多谢你没把我误认为奇怪的夜间工作者。” “你是指私闯民宅后被普通人压在床上cao到哭的城市义警吗?” 威什接话,环上他的腰将他揽进怀里,面朝着装有软垫的床头板靠得极近,用膝盖抵开对方不自觉合拢了些的大腿。 “不是,这没什么奇怪的,”夜翼全身放松,把缠紧绷带和划有伤痕的双腿张开,在感到坚硬炽热的巨物贴上肌肤后再乖乖夹紧,“这是、嘶……好烫……正常GV水平。” “事前的、呃,免责声明,”口腔想被占据塞满的空虚瘙痒愈演愈烈,他果断咬了下舌尖用疼痛暂时缓解,然后把自己的手指放了回去,喉结一动把急速分泌的唾液咽下,“咕唔……我现在真的没力气,等下可能会夹不住它……” 借助刚才从xue口流到臀下的大股yin液,威什的性器在柔嫩滑腻的肌肤轻轻抽动两下,撞到了夜翼身前的囊袋。 “哈……!”夜翼发出一声惊喘,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腹,堪堪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威什瞥到他憋了许久没能释放的yinjing,伸手覆上去拨弄开正中央那道细缝,在敏感的眼孔上抚按着,与前后抽插他股间的频率相同,力道却轻了许多。 “射吧,”他加快了taonong那根可怜yinjing的动作,在夜翼烧得通红的后颈上亲了亲,“我今晚占据了义警先生太多的时间,现在或许是结束的好时候,你觉得呢?” 夜翼艰难地偏了偏脑袋,股间脆弱的肌肤被摩擦泛红,阵阵酥麻伴随伤口被来回蹭过竖起的刺痛在大腿周围传递游走,体温因此升到了火辣暧昧的高度。 “嗯……”他有些合不拢腿了,胸膛在一次又一次顶弄中剧烈起伏着,“我赞同,但是——哈呃、你确定满足条件了吗?” “我不确定,但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威什拿自己的腿夹到他的膝盖两侧,缓慢地往内挤压,回到刚才紧致并拢的状态,“唔……就像是突然发现,原本紧闭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条缝。” “我猜这种感觉来源于我两条被你cao得越来越没力气的腿。”夜翼笑着抱怨他,选择了信任他的直觉。 离开前,至少要帮威什射出来。 夜翼空出一只手,五指虚握成圆圈放在自己大腿前,正巧将威什撞来的roubang纳入掌内。 “简陋的飞机杯,”他朝猝不及防下喘息出声的威什眨眨眼,坏心眼地笑起来,“因为是免费的,所以不保证质量如何。” 威什无奈看他一眼,捏了把他的囊袋:“如果射到你手里,你的手套就要顶着满满jingye的味道陪你回家了。” “没关系,它喜欢这个——你知道那句话吧,物似主人形。”夜翼回答。 ……这个人能交到那么多女友,调情能力果然不是盖的。 威什叹了口气,在他的roubang根部绕圈搓起来:“所以,你其实也是飞机杯?” “你说得对,”夜翼发出轻轻的鼻音,呻吟声低哑动听,“是,我是你的、哈嗯嗯……飞机杯——” 威什眉头一跳,被这句话激得差点把roubang捅回他的后xue。 “亲爱的,你还是当个人比较好。”他横着手掌,重重挤压夜翼的卵蛋和yinjing,“飞机杯没有你可爱。” 虽然很拐弯抹角,但夜翼还是听出自己被夸了。 就是可爱这个词有点怪怪的。 他的性器自发抖了抖,今晚第四发jingye时隔许久终于射出。 这次威什没让他休息,而是强迫他保持好姿势,骤然用力的快速顶撞令夜翼不得不抵住床头板,整个人像遭逢暴风雨的海中扁舟强烈颤抖摇晃。 早在xuerou快被捣烂的时候,夜翼就没有心思维持生物钟的工作了,因此并不清楚现在是深夜几点,也不知道自己的腿被蹂躏了多久。他只知道必须让威什射精,否则还在缓慢恢复的后xue也会像现在的嘴巴一样犯馋——那就完了,他不想在威什的床上度过这一整夜……今晚真的不是他放纵自己的好时候。 手腕和大腿、好酸…… 夜翼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于是张口向威什索求:“射、哈啊啊啊……射给我……” 威什在他酸软到发颤的掌心里cao干了很多遍,前列腺液几乎流满每道指缝。他听出夜翼声音里暗藏的疲累,温声安慰对方:“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从后面看,可以发现夜翼抖着睫毛,水珠顺着刚干涸不久的泪痕缓缓滴落,红霞染满了耳垂。年轻人把自己裹着手套的两指塞进齿间以防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轻轻拿脸颊蹭着温度比自己guntang的体温稍低一些的床头软垫,喉结在微弱地震颤滚动。 威什不由得呼出更加灼热的吐息,快速冲撞十几下后叼起他后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克制地咬出两排齿印,jingye尽数喷溅在了夜翼手上。 粘稠的白液滑过颤抖个不停的指尖,滴在床单上缓缓渗开。 夜翼迟钝地反应过来性事宣告结束,终于如释重负瘫软在威什怀中,汗湿的鼻尖在威什的袖管上蹭了蹭,接着就窝着懒得动弹了。 不,还是有在动的。 为了不让威什的床单彻底湿透报废,他夹紧后xue没让甬道里泛滥的yin水流出太多,但还是避免不了有液体滴下来。 “我需要东西把它堵上,”夜翼咕哝道,“等回到安全屋再清理干净。” 威什想了想,伸手拉开床柜的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小巧的肛塞。 “这个?” “非常合适,”夜翼试图把肛塞接过来,但手指怎么都使不上力握不住,只好放弃地侧过身,露出软嫩红肿的臀尖和中间那道紧紧闭合着的圆洞,“呃……拜托?” “……我觉得你对我的定力信任过头了。”威什冷静地掐了把yinjing,把蠢蠢欲动的海绵体掐到萎靡倒下。 夜翼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在听到威什倒数三二一时屏住呼吸,直到冰冷柔软的塑胶短棒彻底没入xue内,才轻轻松了口气。 xiaoxue已经完全适应了异物入侵,因此对肛塞接受良好,只是不太习惯它冰凉的外表。 这只是小问题。夜翼一边向威什道谢,一边快乐地想。 它很快就会被温得热热的。 威什松松搂着他的腰,挨个数过去:“夸奖,check。拥抱,check。还缺一个吻?” “和一句礼貌的问候。”夜翼补充。 “啊,对。差点忘了这个。”威什笑起来,指腹放在自己留下的咬痕上反复摩挲。 “我喜欢你,小鸟。” 他在夜翼耳边轻声细语着,低头覆上对方的唇角。 “我很期待你的下次来访。” 双舌交缠间,敏感的上颚被温柔舔过,口腔里旋而不散的饥渴逐渐消散,转化成了实质性的幸福感。 夜翼满足地阖上了眼。 …… “你不送送我吗?”夜翼蹲坐在窗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埋头整理新床单的威什。 “不了,我怕陪你翻出去后落地看见蝙蝠侠站在暗处,用传说中的蝙蝠式恐吓视线把我钉到木桩上。”威什心平气和地解释。 夜翼故作沮丧地哦了一声,微微前倾着站直身子。 “那我就走啦,”他摇了摇指间夹着的纸条——上面写有威什的手机号码——随后手腕灵活翻转把它塞进贴身口袋里,右脚向后退了一步,“晚安,威什。” “晚安,夜翼。” 威什立刻回应了他,但故意慢了半拍才望过去。 如他所料,那抹英姿飒爽的黑蓝已经消失不见。 ……还能不能再见到呢? 随身空间的主人轻巧收回视线。 满室寂静下,只有窗外的星光依然闪烁着,微弱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