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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教员回访」上位者的摇摆是一剂毒药

    一月之期到来。

    小狗的教员如约而至。

    “您好,我是Alas,为您提供伴侣兽回访服务。”

    她坐在我和小狗对面,笑得如此冷静,克制,从薄薄的镜片后头审视我们两个。

    “0427,不和老师打个招呼么?”

    她看向我身边的小狗,小狗却没有应声,神思紧绷,自下往上的抬起眼看人,而她并没有言语,只是等待着,审视着。

    不多时,小狗垂下了眼睛,向她唤道:“教员……”

    我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察觉到气氛异样。

    教员勾了勾唇角,随即转过来看向我。

    教员:“这一个月以来,您使用0427的体验感怎么样?”

    我:“嗯……还,不错吧。”

    很奇怪的,与眼前这个人说话,我竟然不自觉调整了下坐姿,直了直腰板。

    教员:“那他具体都为您提供过哪些服务呢?”

    我:“具体……”

    她问我具体,难道要我事无巨细的告诉她么。我正踟蹰着,“具体……睡在一起,然后……”

    “koujiao。”小狗突然打断,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要避讳的意思,“我和主人koujiao,很多次。”

    教员斜眼瞟了小狗一眼,而后脸才转向他。

    教员:“0427,你应该知道,打断主人的话是决不允许的。”

    小狗直视回去,也就挺了几秒的工夫,便低下了头:“对不起,教员……”

    教员并没有理会这样的道歉,似乎习以为常,她开始在本子上做记录。

    教员:“你说,koujiao?那么除了koujiao,还做过其他什么?”

    小狗:“很多。捆绑,足交,外射。还有插入,用手指,或者是yinjing。”

    我很讶异的看向小狗。

    虽然上次之后,他又给我口过几次……但他后面说的那些确实一件都没有发生过。

    教员停下笔,看向我:“他说的是否属实呢?”

    我回过神来,还处在混乱中,只能敷衍过去:“啊……嗯……”

    教员:“那他,能否满足于您?”

    我:“……嗯。”

    教员虽为女性,拥有着柔韧却薄如刀片的敏锐洞察力,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早已把我的内心透视洞悉,我不自觉回避了目光。

    教员说,既然您满意,那我的回访工作就到此结束了,她说完,起身离开,我送她到门口。

    走到家门外时,她忽然将门关上,抓着门把手,看看我,那种透视般的眼神又出现了。

    “到目前为止,您应该还没有真正碰过他吧?”

    我不置可否。

    随后她对我说了这番话:

    “虽然伴侣犬服务于您,您要怎样对他都是您的权利,但我还是要提醒您,您这样摇摆的态度,会很容易让伴侣犬陷入自我怀疑的。”

    “作为上位者的主人,必须果断的给予调教和引导,然而他现在呈现出的状态十分茫然,长此以往,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像他这样的性伴侣犬,即使您用脚踩他的生殖器,他也不会有丝毫羞辱心的,您不碰他,才是对他真正的羞辱。”

    我看着眼前这位小狗曾经的调教者。

    她的每一句话语都十分有力,精准而直接,得体又僭越,含着一股支配的力量,力度却又十分得当。

    透过她,我看到了一颗如此强韧,无坚不摧,又密不透风的内核。我终于知道小狗身上那股偶有露出的张力源自哪里。

    我想,在她手下肯定培育出过无数优秀的伴侣兽,小狗是其中一个,小狗也只是其中一个。

    她松开门把手,笑了笑,还是那样冷静克制。

    “与您的相见很是难忘,我说多了,请您不要介意才好。”

    我亦是轻轻笑了笑,对她说:“教员小姐,那我就不送了。”

    进屋,关上了门。

    *

    我进门,看见沙发上的小小的背影。

    小狗独自坐在那里,很安静,房子里只有墙上的复古钟摆发出轻微的晃动声。

    他微微佝偻着背,显得小小一只,耷拉着的耳朵,和第一次来家里瑟缩的模样别无二致。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小狗耳朵动了动,朝我立起了一点。

    他叫我:“主人。”

    我摸摸他的头,轻声问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他的耳朵又垂下来,沉默了片刻,回答道:“只是不想被人看轻罢了。”

    小狗说着倔强的话语,语气里却是彷徨。

    我忽然觉得他像是某种缺少针刺贯穿的标本,苦苦支撑,也不过一具脆弱的空壳而已。

    我捏起他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

    我问:“不想被我看轻?还是,不想被别人看轻?”

    小狗的眼神动了动,他没有回答,而我也不想追根究底。

    我吻住了小狗,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去探寻他的内里,探寻他是怎样一副亟待填装的空壳。

    这个吻不同以往,我感受着小狗的失神慌乱,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抚,颤抖着抚上我的胸口。

    我吻到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身子从沙发上滑下来,瘫软的跪坐在地上。

    我松开小狗的鼻息,以上位者的姿态临视他。

    我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

    “要是不想被我看轻的话,就表现给我看吧,小狗。”

    墙上,停止摇摆的时钟宣告着。

    调教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