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左晓达认主 下(想起大哥的皮带,小达摸着屁股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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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达来到二楼会见厅前,新宅的总管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那是一个年龄不过24、5岁的高挑青年,眉眼深邃,身形瘦削,神色沉稳,穿着一身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西装,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戴着一双纤尘不染的白色手套,腰间的无线对讲机还在忙碌地闪着灯。 “邢大人好。”左晓达规规矩矩地行礼。 邢管家的名号左晓达早有耳闻,据说他自幼和家主和小姐一起长大,在蒋小姐成年的当天就成了小姐的私奴,而且多年来一直是唯一一个私奴。但是各家族间一直有传言说蒋小姐并不宠爱甚至根本不喜欢这个私奴,或许早晚有一天要换掉他这个总管之位。 不过那都是几年前的风言风语罢了,直到现在小姐毕业了,也没见一点要撤换邢管家的迹象,各家族的流言蜚语也就到此为止了。 邢之看着这个乖巧漂亮的小孩,微微点头,语气也甚是温和亲切,“左家那个孩子是吧?跟我来。” 进了主厅,左晓达眼睛不敢乱看,被邢大人领到了大厅中央。 “家奴左家末子左晓达给小姐请安。”左晓达把头叩在地上行跪拜之礼,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蒋夜澜每天早上都要练几篇软笔书法,已是多年以来的习惯,此时刚好写到“宁静致远”,正专注笔下,并未回复。 没有得到允许,左晓达不敢起身也不敢出声,心惊rou跳的跪俯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待“远”字最后一笔完美的结束,蒋夜澜心情舒畅,挥手让侍从将桌上的笔墨收拾下去,从房间里侧的书桌走到离左晓达更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邢之马上熟练地递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蒋夜澜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水,视线才落在大厅中央跪着的少年身上: “抬起头看看。” 左晓达谢过小姐,抬头努力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这孩子的肤色是异于常人的雪白,鼻梁高挺,五官精致,浅褐色的头发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变成了金色,像海洋一般美丽的宝蓝色眸子也明显的表明,他是一个漂亮的混血。 “左暮川是你亲哥?”蒋夜澜不禁问了一句。她知道今天左家有个孩子要过来,也见过哥哥身边那个左家的外侍长,印象里那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不苟言笑,黑发黑眸,是典型的帝国本国人。 “回小姐,奴的外祖母曾是露西国的长公主,奴恰巧有幸遗传了的异国基因,所以和大哥的长相并不相似。”左晓达如实回复。 露西国是整个大陆最北方的一个小国,以其人种雪白的肤色、纤细的体型和惊人的美貌而出名,但因为环境恶劣国家穷困,所以色情产业和各种地下产业也极度发达,许多帝国的权贵甚至会以包养露西国的性奴为乐。 蒋夜澜“嗯”了一声,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晨报翻了起来。 气氛又陷入了难挨的寂静,左晓达又一次不知所措的跪在那里,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紧张跳动的砰砰声。 谁也不知道小姐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孩子。那么多一甲家族的优秀小孩,小姐没有一个中意的,可偏偏前几天,小姐出人意料的收了一个蒋宅内私人医院出身的许姓小孩为私奴。 蒋家虽然势力范围极大,但对于医药和科研这类学术研究较强的行业只是挑选几家有实力的企业作为股东赞助,并不对整个行业进行垄断控制,学术界和医学界自成体系,所以许家并不是蒋家的家奴,只是作为蒋家的私人医生,多年来受雇于蒋家而已。 那个许姓的孩子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惊人的美貌,甚至还没有成年,谁都不知道小姐为什么会突然决定收这个孩子作私奴。 于是蒋小姐性情古怪难猜的印象就在各家奴中流传开了。 左晓达想到这里身子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姐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甚至都没有和小姐说上三句话,难道就要这样离开了吗? 左晓达有点不甘心。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跪近了一些,把姿态放得低低的,略带讨好的开口:“奴才自心底仰慕小姐,祈求能做小姐的私奴日日侍奉,大胆求小姐考虑一下奴才。” 如此坦率的表白让蒋夜澜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悠悠的问道:“你想当我的私奴,那你都会些什么?能怎么服侍我?” 见蒋小姐没有拒绝,视线也回到了自己身上,左晓达欣喜不已:“奴才自幼略有音乐天赋,勤奋苦学,现在已是帝国出色的青年小提琴家,还精通钢琴和长笛,如果小姐喜欢,奴可以随时为小姐演奏,定能让小姐舒心。” 习武世家出来一个天才音乐少年,蒋夜澜觉得有点意思。 见小姐好像还有兴趣听下去,左晓达忙不迭接着回复,“奴小时候去专门学习过侍奉主人的规矩,奴来之前也花了几日将所有家规熟记在心,奴才一定乖巧听话,尽心尽力侍奉小姐。” 服侍在小姐身侧的邢之不露痕迹的挑了下眉。 家规,这是正式被收为蒋家私奴之后要背的,而且内容极多事无巨细,自己当年愚钝不灵着实是苦背了半个多月,这孩子若是几天就能将所有家规背熟,先不论勤奋刻苦,那也定是个聪明伶俐的。 蒋夜澜不以为然,倒是有兴趣想要逗一逗他,假作认真问道:“那我要是不收你呢?” 左晓达听了这句话只如晴天霹雳。 完了,小姐果然还是不喜欢自己。 大哥跪了一下午的苦也都白受了。 自己之前气势汹汹对大哥放过的狠话还余音绕耳,而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混账,马上就要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滚回家去了。 而且大哥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和自己说话了。这次没有好好的表现让小姐满意,等回到家,大哥是不是还要把他扒光了吊在树上狠狠赏他一顿皮带炒rou? 他已经没有脸再哭着求大哥原谅他了。 这次回家他估计要被大哥打死。 绝对死的透透的。 蒋夜澜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脸色苍白,原本挺直的脊背也越弯越低,最后变得像一只无精打采的鸵鸟。 只见他先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绝望的事情,然后泫然欲泣的回复道:“那奴才以后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见到小姐了…” “为什么?”蒋夜澜好奇。 “因为…因为奴的大哥会把奴打死的…”左晓达说到这里不禁潸潸落下泪来,本来规矩的两手不自觉的背到了身后,一边摸着自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屁股,一边想着要在院子里的哪一棵树上被打死比较体面。 蒋夜澜看着小孩那悲壮决然的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邢之,哈哈,带他下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就办仪式。” 左晓达懵了,眼泪还挂在嘴角,“小姐,您这是…?” “傻孩子,还不快谢恩,小姐说今晚上就给你办收奴仪式。”邢大人也微笑着指点他。 “啊…?”左晓达的大脑已经停止了运转。 小姐笑完了,转过头看他,“我总不能让你回去被你大哥打死吧?” 蒋夜澜看向他的眉眼间笑意盈盈,左晓达恍惚中似乎看见小姐周围闪耀着金色的圣光和一对天使的翅膀。 左晓达激动得把头往地上邦邦的磕,说了不知多少声“谢小姐” 太好了,这次不用挨打了,以后也不用挨打了,他成了小姐的私奴,看他哥以后还敢不敢再抽他一下皮带。 但日后的事实证明,虽然他哥不能再打他了,但他该挨的打还是一顿都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