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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鬼胎

    袁术一拳挥在袁绍侧脸,袁绍不怒反笑:“看来贤弟还甚有精力。”

    袁绍直接一把将人捞至肩上扛起,大步朝外走去。

    本就不着寸缕,之前残留在甬道内的jingye根本夹不住,顺着大腿流下,斑驳地遍布在腿根处。被走动带来的凉风刺激,袁术忍不住瑟缩起来,大腿发着颤,xiaoxue也颤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像是吞吐着什么看不见的器物。

    袁术还不及反应,便被扔进了浴桶冷水中,他挣扎着爬起来,刚探出头,就被一只大水压入水中,等到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才感觉头上的力道终于松了。他挣扎地扶着浴桶边缘撑起上半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袁绍不慌不忙地解了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踏入浴桶中。先前仆人打的热水已经凉透,此时正是正月里,虽然屋内供有火炉取暖,但室内温度并不高,好在两人都是习武之人。

    但袁术还是在骤然的温差中,再加上刚才呛入了太多的水,扶着浴桶边缘止不住地咳嗽和颤抖。

    浴桶不算太大,不过刚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伸展,袁绍不管不顾袁术还在咳嗽,直接握住他的腰,就把手指探入了仍然湿润温暖的后xue。

    手指的动作也带进了一些水流,偏凉的水时不时漫入后xue,袁术不受控制地不停收缩着体内的异物,就像是吮吸着袁绍的手指,不舍得他离开一般。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黏腻又冰冷,体内作祟的手指和微凉的水更是让他忍不住发抖,袁术终于受不了了,偏头怒道。

    “咳咳、呜……哈,你别,太过分了!”

    只见那侧脸早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红晕,眼睛蒙了一层雾水,发红的眼尾还挂着一两颗泪珠,嘴唇被泡的有点发白,墨色的长发更是显得人肌白如雪,带着怒气的话被衬得像是娇嗔。

    袁绍不得不承认,论容貌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公子确实出类拔萃。以前总有人赞叹自己不为美色所动,但若是身边有此等绝景,似乎也确实不需要别的美人了——就是这美人太闹腾了,一边挣扎一边满嘴“禽兽”“贱奴”。

    袁绍得了趣也不恼,把身前人往怀里搂了搂,分了点热量过去,柔声说道:“这不是帮你清理嘛,留在里面会生病的,”他亲了亲怀中人颤动的耳垂,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前端,留在xue里的手指还坏心眼地时不时蹭过敏感点,“还是说,公路希望能留在里面替兄长孕育子嗣?

    手指稍微用力按压着敏感点,怀里人很快就老实了,这“清理”从一开始就变了味,前后双重刺激下,袁术刚被开发的身体就开始食髓知味起来,被勾起了性欲,自发的分泌出肠液,前端高高翘起。

    感受着身下顶着自己的坚硬的什物,袁术闭了闭眼,恨就恨自己为什么今天要选在今晚来教训袁术,结果被这个贱奴如此羞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他心一横,主动转身骑跨在袁绍的身上,一双似清水秋瞳的眼微微上挑微眯着,注视着眼前人仍带着戏谑的眼神。

    “你不就是想做吗?本公子今天就是被疯狗咬了!”

    他言语气势倒是嚣张,一只手伸下去扶住袁绍那根就准备往下坐,另一只手抓紧了袁绍的肩背,几乎掐出血印来。

    只不过,才刚坐进半根,修长粗壮的roubang就已经顶戳到了敏感点,袁术发出了一声轻喘,双腿不禁打颤,身体僵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不知道是坐下去好还是退出去好。他索性把头埋进了身前人的肩窝,耳朵已然通红,就着这半根就开始蹭着敏感点动作起来。

    袁绍任由他把自己当工具玩了一会,终于耐心耗尽了,抱紧了些身上动作的细腰,趁着袁术不注意猛的把人往下一按,同时自己也摆动腰身向上一顶,roubangcao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耳边传来了一声婉转悠长的哭喘,几滴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打湿了肩膀,感受到怀里的人剧烈地颤抖着,随即一道白浊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袁绍给了身上人一点休息时间,把玩起了袁公路疲软的前端。

    “太多次,对身体可不好…嘶。”

    肩膀处传来了刺痛,袁术狠咬了一口,已经见血。

    “公路,为兄好疼啊。”

    说罢,大手揉搓上手感极好的臀rou,狠狠揉了一把,一掌猛的拍下,清脆的一声响,打得袁术一激灵。

    四世三公的嫡子,从出身起就无比尊贵,即便是学堂偷了懒,练功懈怠了些,最多也只是被教书先生语重心长地好好教导一番,戒尺都没挨过,猝不及防被打,袁术眼中的震惊还没褪去,下一掌箍又重重拍下。

    “啊!唔…别打!”

    袁术终于松了口,手足无措的抱紧庶兄,为了躲避掌箍浑身紧绷着,后xue更是绞紧了体内的rou柱。

    “不要…呜…好疼!”

    袁绍被他夹得差点精关失锁,虽然和料想的不太一样,但这小少爷果然很怕打。

    袁绍又揉了揉那两瓣臀rou以示安抚,终于再难忍耐,托起身上人开始猛cao。

    粗硕的roubang在后xue大力地进进出出,带动了浴桶中的水顺着动作不断涌入后xue,浴桶内水花飞溅,室内响彻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和喘息声。

    水流进进出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失禁了一样,袁术被早就被cao得神志不清,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会愈来愈搂紧身下的施刑者,一边摇头一边喃喃道什么。

    袁绍凑近了些,舔舐着袁术的耳垂。

    “什么?”

    “嗯啊啊、水…好、奇怪…水…唔、哈啊!呜呜呜…”

    袁绍轻轻摁了摁他的肚子,他就不可控的大喊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真难伺候。”

    袁绍抱着身上人站起,袁术就立马四肢并用地抱紧他,被带动着走向了墙角。

    袁绍将人抵在墙上,一只腿直接揽上肩,又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先前残留的jingye,混上分泌的肠液和水,被这样打桩的动作捣成了白沫,粘在两位的耻毛上,更多的顺着交接的rou体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

    终于又动作了数百下,袁绍抵着xue内的敏感点发xiele出来。

    袁术翻着眼白,前端也颤抖着射了一些几近透明的液体出来,身体就开始往下滑。

    袁绍稳稳当接住了他,才发现袁术已经晕了过了,他未发一言,将人重新抱回床榻,吩咐下人重新打来了热水。

    次日,迷迷糊糊间,袁术感觉头痛欲裂,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见一张最讨厌的脸在眼前。

    袁绍见他醒了,眼神轻扫,一位婢女就端着一个托盘上前,袁绍将人扶起,欲取托盘上的汤药,却被袁术抢先一把将托盘打翻。

    婢女颤颤巍巍地下跪,袁绍挥手,婢女便慌忙打扫干净退下了。

    “公路,生病了不吃药怎么能好。”

    “你以为我是拜谁所赐?”袁术最讨厌他这副装模作样假惺惺的样子,挣扎着要远离袁本初,腰部却酸软的使不上劲。他身上的每一处不适都在叫嚣着昨晚他们二人有过多么荒唐的一夜。

    “滚出去!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呵,”袁绍从床边站起,“此处为兄长寒舍,公路可不要鸠占鹊巢。”袁绍这是在提醒他,昨天是因为某人自己偷偷闯入,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那也是你这个畜生!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贱奴你可……”

    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阎象此时已在房外等候贤弟,既然公路嫌弃我这医师开的药不好,那就请回去好生休养吧。”

    数日后,十八路诸侯联盟,欲讨伐董贼。

    孙坚因袁术派发粮草不及时而败于华雄,此时,已折鲍忠、祖茂两员大将。

    颜良,文丑仍未赶到。袁绍立于高台,犹豫着下一步该如何对对抗华雄。

    有诸侯自荐手下将领,也都在几回合内就被华雄斩于马下。

    身为盟主,群龙之首,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汇聚在袁绍的脸上。袁术脸色一直很沉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那位孝景帝之孙刘玄德身侧一人出列,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经介绍此人跟随为刘备,声称自己可以可斩华雄送于帐中。

    “现居何职?”

    “跟随刘玄德称马弓手。”

    “一个小小弓手?!”袁绍还不及反应,袁术猛的站起厉声道,“胆敢在此胡言?是觉得我们手下无人吗!”

    “如若不胜,随意处置。”说罢,关羽毅然前往,不过须臾,便领着华雄的头颅回来,饮下了那杯尚温的助威酒。

    至此士气大增,更有甚者直接拥立着关羽等人喊着“杀入京城,立诛董贼”的口号,然而,席下各路诸侯的脸色,却没那么好看了。

    满座皆是各怀鬼胎,有人已经在盘算如何将关羽招于自己手下;有人便是早过惯众星捧月的生活,此时却让他人占尽风头。

    袁术直接一脚踹翻了桌子。

    “诸位大臣尚且谦让,区区县令手下小卒,也敢在此耀武扬威?”

    “立功之人,何必计较贵贱?”打抱不平的声音响起。

    董贼必须杀,但是贸然放行此人上阵,即使董卓死了,也相当于是“除狼添虎”,如今袁氏独大,没人想要看到一山容二虎的局面。

    “哼,竟然你们愿意跟随一县令,”袁术扫视了一圈众人,挥袖离开,“那我就不奉陪了。”

    刘备等人也咽不下这口气,载着一身怒气离开了。

    先前一言不发的袁绍,此时终于安抚了诸位诸侯和将领的情绪,宣布了暂时休战。

    华雄死后,董卓下令诛杀还在洛阳的袁式全族。、

    袁术在帐营中等候多日,也未能接到长兄的密信,他有些焦躁地四处踱步,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欲蒙住袁术口鼻。

    袁术迅速反应过来侧身掏出随身匕首刺向那人。

    来人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到了一个细小的口子,袁术猛的转身——

    “怎么是你?”

    “功夫倒是没落下。”袁绍从黑衣袖中取出密信,放在桌上。

    袁术立马拆开,看到长兄将一切已安排妥当,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袁术将信件燃于烛火之中,“我也没想到,那董卓竟然如此小人……当初不该争这盟主之位,”他后知后觉过来,“哼,那也难防你这贱奴,还不如公开你的身份,说不定也不至于让董卓下手这么快。”

    “呵,有小公子从小孜孜不倦到处宣扬,我的出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袁绍冷笑着,手臂上细微的伤口已经自发愈合起来。

    看着密信被烧尽,袁绍凑近了些身侧人。军中的日子并不好过,自己为了功名利禄早已习惯各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毕竟,为了收买人心,同甘共苦,是再常见不够的事了。

    这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子,恐怕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在外漂泊,此时已入夜,虽然头冠未摘,但头发却已经略有散乱,几簇碎发杂乱地散在脸侧。

    袁绍一边说着,手里也没闲着撩拨了一下那几缕乱发。

    袁术一阵恶心立马跳起,被自己深藏的记忆被迫复苏,他炸毛地指着袁绍:“袁本初你有完没完?!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讨董书不是我写的。”

    “谁在乎…什么?”

    “讨董书,”袁绍将纸张燃尽后的灰尘吹散,“我没写过。”

    “什么意思?莫非…是有人有意借此灭袁家……”

    袁绍心里已经有了名单,将需要带的话带到,便又融入黑夜离开了。

    袁术从偌大的信息量中反应过来,才发现身侧的温度已经冷了,但刚才被触碰的侧脸却在此时隐隐发起烫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就这么让袁本初没受一点惩罚就跑了,他烦躁地用力擦过发热的侧脸,呸呸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