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h(肛交)
3-11 h(肛交)
小人被固定好姿势后,陈轩握着皮带挥了挥,迟迟没打下去。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小屁股绷得死紧。 陈轩另一手往下伸,屈指弹了下咬着rou豆的木夹。 “呜啊!...” 啪! 趁着小人放松,陈轩的皮带才抽了下去。 男人挑眉,他找到了一点新乐子。 他一手拽住咬着小人rou豆的木夹,一手握着皮带抽小人的屁股。 冯优的腰不住的扭动,床单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这样的折磨,她快要疯掉了。 身后火烧火燎的疼,那根皮带盯着她已经红肿的软rou。 更别说自己红肿的嫩rou,以及那颗刺痛着,不住释放快感的rou豆。 她嘴里咿咿呀呀的求饶。 一会儿喊着对不起我错了,一会儿喊着求求你了爸爸,一会儿又喊着真的受不了了,讨厌陈轩。 终于,小人撑不住跪趴的姿势了,侧着身倒了下去。 陈轩手中还揪着那个夹子,顺着面前小人的动作,夹子啪一声放走了咬着的rou豆。 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那颗rou豆从被夹子揪扯,又在木制面上狠磨,最后松开。 rou豆弹回去时,充血的guntang、碾磨的快感、揪扯的刺痛一股脑的传至小腹深处。 “啊!!...” 她又xiele。 过于激烈的刺激,连带着她的大腿都在跟着抽动。 双眼无神的看着陈轩,涎水、泪水混在一起,红透了的小脸上全是湿润的痕迹。 男人对着可怜的小人,胯下那根巨物再也忍不住。 他掏出早就硬挺的roubang,对着湿润红肿的xue口上下剐蹭。 roubang上已经沾满了小人的yin液时,他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巨物刺了进去。 “呃啊...呜呜...” 身下的小人无力再闹,低低的抽泣,伴着随男人动作节奏的呻吟。 guntang的rou刃如同烙铁般劈开细窄的甬道、刺入她的体内,直逼宫口。 初几下,男人抽插缓慢,觉得不好使力,两手按住身下人的膝盖窝,摁了下去。 本就被两个夹子固定住大张开的rou缝,这个姿势更是将下身的嫩rou全数敞开献给了男人。 陈轩抽插速度逐渐加快,随着他凶猛的进攻,囊袋不断地拍打在小人还红肿的臀rou上。 xue内的褶皱被男人的roubang撑平,男人知晓她sao芯的位置,翘起来的guitou每次进出都抵在那顶弄一番。 她晕晕沉沉,抓住陈轩的手臂。 “爸爸...呜..轻一点...爸爸、太大了...” 明明是难受极了的哭腔,进了男人耳朵里,小人的声音就是又娇又媚。 男人此刻脑海里只有二字—— 妖精。 高昂的性器在她体内肿胀了几分,他低头看敞开的大腿中,自己的roubang在女孩体内进进出出,流出的yin液被他捣成白色的沫状,稀稀拉拉的滴在床单上晕开。 男人每次进入时,挺身极其用力,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一并塞进被roubang撑开的甬道。 随着男人一声低吼,roubang抽离xuerou,女孩的胸脯、腹部,都被打上guntang的白浊。 一次的释放,陈轩的roubang依然挺立,他伸手取下夹住冯优yinchun的两颗夹子,看着如同呼吸般一张一合抽搐着的xue口,掐着女孩的腰,将她翻了个面。 roubang顶端勾着湿滑粘腻的液体,在小人后xue顶弄。 多次的高潮,冯优早就无力挣扎,软趴趴的手臂耷拉在床单上,侧着脸,感受到在后xue口蠢蠢欲动试探着的roubang,她抽噎着控诉: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爸爸——啊——!” 原本声若蚊蝇的低低控诉,在男人roubang强硬挤进后xue的一瞬间骤然放大。 原本粉红的褶皱全部被撑平,有些地方甚至被男人挤压得泛白。 陈轩并未给冯优反应的时间,roubang刺入肠rou深处后便开始进进出出。 后xue被入侵的快感很奇妙,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这根凶残的异物,肠rou紧绞着这根rou刃。 绞得太紧,陈轩的性器被裹得更加胀痛。 他连着几巴掌扇在女孩的臀rou上。 “放松,放松,sao货!” 臀rou被扇得颤颤巍巍,女孩想放松,身体的本能却不自觉地绞紧roubang,不断重复这个放松,夹紧的过程。 男人roubang感觉到女孩后xue如同吞咽般一阵一阵地用力,仿佛是在用后xue吮吸着他的性器。 性器胀痛得难受,他两手抓住女孩的胯骨开始宣泄。 进入时顶到最深处,整根roubang全部没入,拔出时堪堪只有顶端还在冯优的体内,rou击上rou的声音混合着囊袋拍打xue口的水声,好不yin靡。 如此强度的抽插,身下的冯优不住的眩晕,眼珠子不断地上翻,全然失神。 她此刻只像个麻木的性爱娃娃,被陈轩握着胯骨前推后拉,除了喉头溢出来的呻吟以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陈轩的动作。 整个人软趴趴的缴械,任由陈轩攻略她的城池,在她的体内发泄着欲望。 她不知道男人闷头cao干了多久,她的思绪全部被搅乱,陷入无意识的边缘。 直到她高潮到失禁,淡黄色的水柱从她的体内射出,原本就濡湿的床单被尿液打湿了一大片。 身后的男人也低吟一声,后xue内被灌满了jingye。 陈轩掐着女孩胯骨,直到jingye全部射入,才拔出了自己的rou刃。 男人松手的一瞬间,冯优便眯着眼倒了下去。 累得难以发多一个音节,做多一个动作。 陈轩见状将她捞到怀里,进浴室清洗好她的身子,才将她抱到侧卧干净的床上歇息。 沾上枕头,冯优便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