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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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狼 窝 一粒豆大的汗珠从高剑峰赤红的脸庞滚落,顺着青筋暴突的脖颈,掉在肌rou坟起的赤裸胸膛上,继续一路向下,与小腹上莹莹的汗水汇在一起,注入到双股分劈的两胯间,在yinnang根部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积淌,融聚,拉成一串长长的汗流儿,滴落在地板上。高剑峰叉腿低蹲在两个高筒罐头盒上,圆形的盒盖只能踮着两个前脚掌,脚跟悬空不得着力。他双臂侧支在头两侧,疲惫地承负着横担在颈后及双肩上的一根铁杠,杠头两端各穿上了一个二十公斤的杠铃。寂静的刑房内,除了高剑峰越发沉重的喘息声,还伴随着从他胯下传出来的隐隐嗡嗡声。一个带卡口的电动肛插正在他的肠道里卖力地工作着,一刻不停且毫无规律的震动、扭拧、抽插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这仅仅是高剑峰因为三天前晚上“临时出警”而没有按时赴主人召约而受到的一项小小惩罚。在此之前,他刚刚在龙三卧室的大床上变换了四个体位承接了小主人将近一小时长cao后的内射。当他被马仔拽出卧室去地下刑房领罚时,在走廊与同样正被马仔拉去卧室接班挨cao的交警副队长不期而遇。两个皆已是人夫的壮年警官都浑身精光只戴着警帽,双臂抱颈,各被一支手薅着jiba面向而至,身体相蹭,擦肩而过。刚刚在年末市公安系统表彰大会上都一身警装、英姿煞爽共同登台领奖的两个警界精英在龙宅的走廊上以如此的方式见面了,虽只是匆匆一瞥,相视无言,却内心都惊涛汹涌,愧臊不已。同为龙宅的私奴,两月以来这两头队长警畜曾有过数次的交集:高剑峰曾被禁锢在密室内用自己的身体被动地引诱了初进龙宅因中了迷幻药而丧失了理智的交警副队长一步步踏进陷阱;其后又作为前辈性奴向后被捕获的交警副队长及其下属警员言传身教过作为性畜的各种奴姿和规矩;之后在龙三招待赵小乐和韩冬这两个省城少衙内的天台夜宴上,两头头戴警帽、身扎束带的壮警畜小心翼翼地保持着“挺枪夹蛋”的羞耻姿势一起伺宴;而在龙三的大床上,两头队长警畜也曾共同侍主,或是并排高撅或是伏仰相叠被龙三枪挑双洞;那几次的交集高剑峰都戴着头套或是面遮眼罩,尽管从交警副队长的眼睛中曾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但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坦面相见。 一脸惊色的新郎官交警副队长被拉进卧室去接班侍寝,高剑峰被拉到地下刑房领罚。在“各司其职”后,两头队长警畜今晚还将面临着一场大戏。从省城远道而来的韩冬和赵小乐应邀再次到龙宅做客,在龙宅明亮宽敞的会客厅中,两头队长警畜将会同稍晚应召而来的顾斌和孟春雷一起,为第二次莅临龙宅的韩冬、赵小乐及其两个纨绔哥们进行一场精彩的“警畜群驯”。而这次韩冬和赵小乐也给yin心旺盛的龙三带来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刑房的铁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一个身影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受罚人这边走来。 “浪哥来了!”负责监刑的一个马仔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大太保刘浪问侯道。 刘浪轻嗯了一声,踱步走到了高剑峰面前,看了看他浑身汗水的身体,转过头,对马仔吩咐道:“你去吧,我看着他!” “这……”马仔面露迟疑之色。 “怎么,对我你还不放心!” “没没…大太保,龙哥最信任的就是你,我哪敢有半点不放心!那…我就先歇着去了,嘿嘿,听说今晚有好戏看呢!”马仔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刑房。 刘浪走上前把负在高剑峰肩头的杠铃抬放到地面上,让他直起了身体,高垫了半小时的双脚也从铁筒上落回到地面。伴随着刘浪拿起铁几上的遥控器关闭了开关,从高剑峰体内传出来的嗡嗡声也嘎然而止。 刘浪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肃立在自己面前光溜溜的身体,呵呵笑道:“就冲那晚救了自己的亲弟弟,你今晚受这点罚也算值!”刘浪说完,却发现在刑警队长的脸上不仅丝毫没有现出轻松之色,反而像是触动了隐痛一般,反而面色更加阴沉愁苦。“嗯?”刘浪盯着高剑峰不解地问道。 “那晚你们刚走,胡良…胡良就带着人来了……”高剑峰有些迟疑地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脱口叫道:“……那头毒狼追到你弟弟家去了?”刘浪的心一震,登时一股不祥的预感侵上心头。“那…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二天早上!” 刘浪的心似乎沉到了幽暗的湖底,不用问都能想得到那个心yin手黑的贼头和他的那一班贼娃野小子们在那一整夜里能干出什么。“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刘浪试探地问道,虽没有得到刑警队长的回答,却已从他那夹杂着痛苦和愧臊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浪哥,求你帮帮我,别让胡良那伙人再找我弟弟的麻烦,我弟弟刚刚结婚,千万别让他落入他们的手里!”高剑峰满含恳切眼睛的看着刘浪真诚地说道。 “刚结婚怎么了,那个交警副队长不也是个新郎倌,嘿嘿,不也被我们龙哥cao得昏天黑地、驯得服服帖帖的!”少年太保调皮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浪哥,真的求你帮帮我……”高剑峰双膝一屈,一下跪倒了刘浪的面前。“……真不能再让那个胡良对我弟弟下手了。要不,我去求龙哥,让他跟胡良交涉。” “求龙哥?嘿嘿,龙哥要是知道你有个新郎倌弟弟,说不定…嘻嘻…也把他收了呢!”刘浪笑道。 “那…那也不能再让他被胡良控制,那个胡良就是个十足的恶棍!”高剑峰恨声说道。 “嗨,也说不定那家伙cao过了也就完事了,不会再找你弟弟的麻烦,而且也不会再有胆子敢动你。”刘浪安慰道。 “可是…只隔了一天,胡良…就又把我召到他的汽修厂去了……”高剑峰眉头紧锁低声说道。 “什么……”刘浪瞪大了眼睛惊问道,随即就平静了下来,说道:“……哼哼,想必那晚在你弟弟家里没少给你们哥俩拍AV吧!” 刘浪的话一下勾起了刑警队长那段刚刚过去却最不愿触及的回忆!在自己亲弟弟的婚房内,被一群十几岁的贼娃混混儿一整夜通宵连旦的jianyin亵玩,已皆为人夫的两个亲兄弟彼此哀声相闻,羞处对袒,耻态互见,伦常丧尽。尤其在彻夜轮jian的后期,红肿不堪的肛门被继续大力抽插,让他这个从小到大从未在弟弟面前掉过一滴眼泪的长兄竟被cao得大嘶小嚎,失声嘤泣。而两个泪面相对、齐声哀嚎的成年兄弟被围在周边的小恶棍们一边轮班欢cao一边快意地讥讽取笑,让他感受到了成奴这数月来最寒心彻骨的羞耻。从四月前受顾斌哄骗,在许亚雷的豪华别墅里被那个与自己曾有积怨少衙内刘闯率众捕获,随即就被装在活人棺材里押至到胡良的贼窝汽修厂经受了初落樊笼后的第一场脱胎换骨的轮jian迫服;随后又被应邀做客的唐帅宝连夜带走,赤条条地跪在在中巴车前给几个十来岁的村娃当了一路的rou靶;在唐家大院里与陈虎、顾斌、程战一起白天持续无歇地接受严驯,夜晚通宵达旦被轮番jianyin,仅仅两天两夜就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头合格的壮奴;再后就被刘闯禁锢在一个特殊的茶几中作为礼物送给了如今的主人龙三,最终做了这个巨商大亨的三公子独占的私奴。人前堂堂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长,人后却是一个比自己将近小了二十岁的少年团伙头领的性奴玩物,四个月来诡异而难言的历程,让高剑峰发生了脱胎换骨的蜕变,从最初的抵触抗争变成服从顺应再至如今的甘心情愿,甚至还有些欣悦其中。而这次又重新落到了贼头胡良的手里,却让高剑峰身心俱催,痛辱难当。但毕竟自己的身后是龙三,谅他胡良也不敢拿自己怎样。而让高剑峰倍感惊惧忧心的是自己那个刚刚结婚两月的亲弟弟竟意外地落入胡良之手,不仅成了那头恶狼的掌中玩物,而且兄弟二人还一起连夜奉献了一场“双驯双jian”的yin虐大戏。痛定之后,高剑峰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让弟弟摆脱那只少年恶狼的挟制,及早脱身。 尽管在积极地寻找让弟弟脱危解困的对策,高剑峰却没料到又一次的危困来的如此之快。就在“婚房双jian”后隔了一天的上午,正在警局上班的高剑峰就收到了传至自己工作邮箱里的一封标题为“请柬”的邮件。高剑峰疑惑地点开后,随即跳出一段短视频,只见两个浑身赤裸、绳捆索绑的健壮躯体并排深蹲在床畔,各自被胯下两股间一根向上勇猛突刺的硬jiba拍击得啪啪直响,而两人凸挺在胯前的硬jiba也正各自被一支小手肆意地搓磨着,很快,就在极度痛苦的闷吼声中,一根jiba甩出了澄澄黄尿,而另一根则有力地喷出好几股jingye。随后“兄弟同心,精尿齐喷”八个大字出现在静止的画面上。仅仅十几秒的视频就把高剑峰看得脸热心颤,血往头涌,耳畔似乎也回响起戴着小圆眼镜的少年师爷吴迁摇头晃脑地大声吟念这八个字的声音。视频结束后自动销毁,现出了网页上的两行字,上面一行是一个位于郊区的汽修厂的地址,下面一行“下午三点准时报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可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的心一懔,他真是低估这个少年贼头的胆大妄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龙三的私奴,却仅仅隔了一天就背着龙三勒令自己应召上门。他对那个虽仅光顾过一次却留下了惨痛记忆的贼巢真是心有余悸,而更让他胆寒的是在那个远比弟弟婚房宽敞开阔得多的厂房厂院里那些小恶棍们必然会耍得更疯、玩得更野。可是,对方的命令已然给他切断了后路,如果自己不应召上门,他们肯定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所以,这次狼窝之行是躲避不了,硬扛也得先扛下来! 下午三点,高剑峰准时赶到了胡良那个位处市郊的汽修厂。只见铁门半敞,周遭无人,只有立在门口正中央的一个大竹筐正静静等待着应召而至的人。高剑峰不觉间放慢了脚步,四下巡看,迟疑地走到竹筐边,正要往前迈步,突然,从半掩的铁门后面蹿出一个瘦小的人影。 “站住!”一个尖细的声音喝止住了高剑峰。只见一个少年站在竹筐后面,瘦削的身子,细细的脖子顶着一个尖尖脑袋,上扬的小脸上一双鼠眼狠狠地瞪着他。 瘦皮猴,高剑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堂堂的壮年警官却不禁心一颤,两天前在弟弟家中度过的那个难堪回首的长夜,这个十四岁坏小子的巴掌没少在自己的身体上招呼,而在那场屈辱至极“兄弟并肩轮大桩”中,也正是这个坏小子亲手给自己搓得失禁呲尿,与自己的弟弟完成了精尿齐喷。 “妈的,你没看见你面前的是啥啊!”瘦皮猴一指高剑峰身前的大竹筐高声责备道,竟如同大人在训斥不听话的孩子一般。“赶紧脱光光溜溜儿的,良哥他们可在里面等着呢,哼哼,磨蹭晚了一会可有你受的!”瘦皮猴狠呆呆地威胁道。 “我来了,那…我弟弟…你们没让他来吧?”高剑峰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执着地询问道。 “嘿嘿,给你发的“请柬”上咋写的?”瘦皮猴不答反问道,脸上一副莫测的表情。 “写的……”高剑峰脸上臊红,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高剑峰声音越说越低,脸也垂了下去。 “哈哈,对啊,那你……”瘦皮猴抬手指着高剑峰戏谑追问道:“……是喷尿的还是喷精的?” “我…是…喷尿的……” “那不就得了,你来了,自然就不用他来了!”瘦皮猴大咧咧地回复道。 “肯定吗?”高剑峰坚持追问道。 “啃腚?还舔屁股呢!”瘦皮猴调侃道,随即就厉声催促道:“我可提醒你,你他妈再磨蹭不进去良哥可就叫你弟弟来顶替你了!” 高剑峰哪里敢还犹豫,赶紧双手齐动,开始最熟悉的解衣动作。很快,就把最后一条底裤扔进了竹筐内。高剑峰挺直身体,双手抱颈,向面前干瘦的丑小子展示着标准的报到站姿,却又不禁转动着脑袋朝左右和身后探看。虽然汽修厂位处城郊荒僻之地,但此时毕竟天光大亮,远处的省道上还不时有车辆往来经过,如此一丝不挂地站在厂门外,还是让他倍感担心。 而一直催促的瘦皮猴此时却不着急了,踱着步绕着高剑峰光溜溜的身体,上下环视。 “可以…进去吗?”高剑峰却越发感到焦急,想赶紧进了院子避丑遮羞。 “哈哈,刚才磨蹭半天你现在倒着上急了!”瘦皮猴一脸坏笑地指着高剑峰的胯下说道:“瞧瞧,你那根老jiba都冻抽抽了!嘻嘻,想进去就赶紧自己把jiba撸硬了,我好牵你进去!” 如果远处道路上的汽车里有人偶尔用望远镜向这边窥望,一定会被这个匪夷所思的场面惊掉下巴:光天化日下,一个浑身精光只戴着一顶警帽的高大壮汉站在一个瘦小少年的面前卖力地自渎。但高剑峰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在他卖力的cao作下,一根粗黑的硬jiba很快就凸挺在胯下。少年嘿嘿一笑,一把攥了上去,连根薅住,牵着向院中走去。 穿过静无一人的前院,到了院中左边那间最大的汽修车间。那是一栋人字起脊的高大厂房,此刻用于进出维修车辆的两扇大门紧闭着,右下的一扇小门一开,瘦皮猴掀开厚重的布帘子,牵着高剑峰迈步而进。 一进去,高剑峰猛地一惊,只见诺大的厂房里竟密密好几十号人,有坐有站,围在长方形的屋子四周。他的双脚刚一迟钝,就被瘦皮猴的手狠地向前一拉,不得不踉跄着跟上。“瞧瞧,还扭捏上了,又不是第一次来,今天这还害上臊了!”瘦皮猴高声调笑道,逗得厂房里笑声一片。 高剑峰一脸臊红、内心慌乱地被牵到端坐在正中间的胡良面前。少年贼头一双细眼闪着兴奋的yin光打量着应召而来的成年警官,嘴角一扬呲出一声轻笑,说道:“高大队长,别来无恙啊!两天前被cao开的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合上了?” 高剑峰脸上一热,可是又不得不去认真回答主人提出的任何问题。“报告,我被cao开的屁眼儿已经合上了!”周围一阵笑声。 “合上了是吧,嘿嘿,那就再给你cao得大开!”胡良会心地笑道。“不过,那是晚上的事,现在嘛,你可是有好多课要补!不过……”胡良一脸的阴险狡黠,呵呵一笑道:“……有的课你自己可完成不了,呵呵呵呵,我给你找了个搭子!”胡良说罢,手在自己身下一抄,把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一块布单掀了起来,赫然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原来少年贼头是坐在一个蒙在布单里面头朝着里、四肢伏地的人的脊背上。胡良照着那个屁股啪啪拍了几下,随着结实的屁股有力地弹动,插在肛门里在外面探出一个螺旋状的尾巴头也滑稽地摇晃起来。 高剑峰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胡良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身下的屁股,命令道:“来,转过身,见一见你的搭档同伴。 随着胡良的话音,那具身体听话地四肢跪行,把身体转了180度,低垂的脑袋朝向了高剑峰。 高剑峰的预感一下强烈起来,目光中胡良用手抓着那人的头发狠狠向上一拉,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高剑峰的瞪大的双眼前。 “啊……”高剑峰失声惊叫,直立的高大身躯已经开始剧烈地抖动。只见弟弟高砺峰也正瞪着惊愕的双眼看着他,表情也一下呆滞住。 “嘿嘿,亲哥俩又见面了……”胡良看着一站一跪、相互惊视的两个人夫兄弟得意地说道。 “高大队长,你弟弟比你早来了一个小时。呵呵,在等你的时候先喂了他八根jiba,一滴不剩地让他吃了个半饱!”胡良转动着薅着头发的手,向刑警队长左右展示着高砺峰嘴巴四周白色的风干物。“嘿嘿,你弟弟的口活儿可是进步神速,一会,让你哥俩互吃一下,比一比谁先让对方交货!” “你们…可是…我来了…怎么…啊、啊…哎呀……”高剑峰语无伦次的质问被左右同时抽打在身上的竹条和皮带制止住,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住嘴!” “妈的,主人没问话你他妈瞎叫什么?” 两个施刑的少年贼娃高声喝止道。 “哥,我以为我来了,他们就不会叫你…啊…哎哟……”高砺峰也被胡良薅着头发扇的几个耳光打得唉声连连。 此时高剑峰都已然明白,所谓的“喷尿的要是不来就让喷精的来”就是一个卑鄙的谎言,一个无耻的圈套。高砺峰在单位的工作邮箱里同样收到的“精尿齐喷视频请柬”中,自然写的是“喷精的要是不来就让喷尿的来”,只不过应召时间提前了一小时。兄弟二人都彼此为了保护对方,都背着对方独自应召赴约,却不期在此再次相遇,同陷狼窝。 正如胡良所言,在两个人夫兄弟的屁眼儿再次被cao开之前,两人需要把欠下的课补上。两天前的通宵夜驯碍于场地和环境的约束根本施展不开,而如今移师到自己的老巢,自然要撒欢儿了耍,可劲儿地驯。 两个成年人夫兄弟光身赤体、汗水横流,在一圈数十个贼娃的欢呼呐喊中,或是肩并肩共同扛举着一个货车轮胎,并一起拖着拴在两人生殖器根儿上的一个大轮胎在厂房内绕圈奔行;或是面对着面叉腿跪在两摞立砖之上,双手高举共同托起一个货车轮胎,而各自吊在yinnang根上的两个皮球被身后的男孩们踢踹飞起并相互砰砰弹碰;或是四肢伏地共同驮着一个叉腿分踩在两人脊背、双手拉着勒住两人脖颈缰绳的小骑手并肩爬行,骑手们跳下跳下随时轮换;或是四肢伏地撅腚跪行,先是一人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半进半露的双头龙,爬到另一人处,不能用手只能用肛门来相互接力,把双头龙转插进另一人的体内,如此协同直到把五根双头龙都搬到另一处……还有“双背扁担”,“二马双足”,“你牵我扯”,“jiba摇绳”……十几个双驯招术,把两个即便都身强力壮的成年兄弟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相对于历经数月历炼的高剑峰,高砺峰虽也在被挟持到农房后和在自己的婚房内经历过两次群驯群jian,但如今晚这般在五十多双大小贼娃们yin邪的目光下和下流的嘲讽中光身赤腚地一场一连一场地表演,一项接一项地受驯,从体力到意志都是对他的严格考验。可是挥起的条条竹鞭、根根棍棒哪里让他有适应的时间和抵触的机会,只能咬着牙硬挺完成着一个个严驯项目。 整整持续三个半小时的无歇严驯之后,两个筋疲力尽的人夫兄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短休时间。贼娃们都离开了车间去准备今天的晚宴,兄弟二人倒剪双手并排直跪在厂房一角,头扎在一个盛满水的铁皮水槽里,去补充一下在超强度严驯中严重缺失的水分。没有任何能在体内产生秽物的固体食物,只是在水里面倒进了一些白糖,以保证两兄弟在后面继续进行的光腚伴舞、赤身侍宴以及更重要的通宵挨cao中能保持住自己的体力。 短暂的休息之后,两兄弟被拉进了厂房对面的一间大屋。屋子里晚宴的桌椅已经摆好,尽头最内侧的大炕上摆放着一张大圆炕桌,围桌端坐着胡良、黑皮、吴迁等七个大小头领和应邀而来的刘勇军、岳亮、于洋三人,其余的一众三十多号贼娃手下都围坐在屋两侧墙边的长长拼起来的两条长桌后面,其间还夹坐着洪波、马毅然和刘铁军。挨着他们坐成一排的还有三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少年,是刘勇军和岳亮带过来的。三个小混混都是中专技校的不良学生,曾是刘勇军、岳亮一伙挟持劫掠的对象,后来竟成了他们的帮凶小弟。今天被刘勇军、岳亮特地叫来初次造访胡良的贼窝,早已被刚刚在大厂房里看到的严驯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大呼过瘾。 两个光腚舞者在被拉进屋子之前身上已经挂好了配饰,套在脖子和缠在腰间的两根细绳上七零八落地串着干瘪的红辣椒和豆角干,乳夹上吊着着挂铃,箍住yinnang根的束环上坠着五片长短不一的铁板。装扮一新的两个舞者被押送的贼娃薅着jiba径直拉到了饭桌围成的空地中央,刚刚开始推杯换盏、胡吃海塞的宾主们纷纷发出了怪声怪气、极尽嘲讽的欢迎声: “哈哈,光腚舞者来给大家伴舞了,大家赶紧欢迎啊!” “今天可是兄弟双人舞,大家一会评一评,谁跳的sao!” “看这两个大腚,又圆又翘的,一会可得好好扭一扭!” “两根jiba都还撸得挺硬实,伴舞的时候可不许软下来!” … … 胡良摆动双手,先让大家静了下来,然后朝着高剑峰说道:“高警官,作为经常光腚伴舞的前辈,现在你看着你弟弟,大声告诉他,跳光腚舞最主要的规矩是什么?” 高剑峰不得不把脸转向已然羞容满面的高砺峰,艰难地启动双唇,大声说道:“屁股蛋子扭上天,大黑jiba摇成圈!” “哼哼,听清楚了吗?”胡良对高砺峰冷声笑道,随即高举右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上音乐。高警官给你弟弟打个样,先跳个两分钟的独舞。你可要认真看,两分钟之后就得加入!” 随着伴奏音乐的响起,高剑峰不得不在自己弟弟的面前扭动起身体,当起了教练,除了四肢的动作,还有躯体的拧摆,间或狂摇屁股,或是猛甩jiba。很快两分钟的独舞时间就结束了,高砺峰在一记狠抽在身体上的竹鞭的催促下,不得不加入了舞队,笨拙地模仿起来。两个身戴配饰的赤身舞者开始了双人表演。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两人的动作也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快,而吊挂在身体上的铜铃、铁板也一刻不停地叮当作响。整整半小时的快节奏热舞带给两个成年舞者丝毫不亚于刚刚经历过的严驯的运动强度,并且每一个动作都要极尽屈辱下流之能事才能让观看者们满意。尤其当胡良高声下达了“把jiba摇起来”的命令后,两个舞者必须要双手叉腰,双腿叉开凸挺起下胯,把自己的jiba有力而快速地摇动起来,直至摇甩成圈。面对着眼前密压压一群远比自己年龄小得多的少年观众如此展羞坦阴,让这对成年兄弟舞者都羞耻至极、愧臊难当,但逡巡在场中的两个小监督官手中那闪着电火的牛刺则更让两人心惊胆寒。只要被发现哪个因为害臊而扭捏遮掩,哪怕有一点点地往后缩胯,立马就在他屁股上电一杵子,一下就能让他“嗷”地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向前绷挺,甩起来的jiba如同被抓住了双脚却奋力挣扎的小鸟般疯狂扑腾,把豆大的汗珠和意外失禁遗漏出来的尿水迸溅在空气中。 光腚舞刚一结束,两个成年舞者就被酒兴正浓的贼头们拉上了大炕,各自头顶着一盏油灯,被薅着jiba、扯着yinnang或是揪着rutou拉来牵去跪行伺宴。周身上下被肆意地抽打扇拍、掐拧抠捏,包皮被撸落到底往张开的尿道里倒进啤酒,肛门也成了流动的垃圾桶用手指撑开塞进啃剩的骨头鸡爪花生米。酒宴喝至高潮,两人的身体羞处又成了坏小子们猜赌下注的工具: 阴毛拔河—— 兄弟两人的阴毛各自被两个贼娃认真仔细地挑出五股,每股十根,捻成五绺毛绳,然后兄弟俩面对面身体挨近跪在炕桌边,把相对位置上的五绺阴毛绳相互牢牢系在一起。等贼娃们下注后,二人的身体被各自身后的人向后猛拉,比谁身体上的阴毛绳能把对方的扯下来,剩下多者为胜;(要不是因为忌惮龙三会发现自己私奴高剑峰阴毛的变化,这场阴毛拔河只玩了一局,也让高砺峰的胯下幸免于被拔成不毛之地。) jiba挑担——兄弟俩并肩跪在炕桌前,jiba撸硬,在并排挺起的两个guitou上横担上一根筷子,大家下注猜筷子的哪一头先低下去; 卵球天平——兄弟二人身体并排躺在大炕上,一根长绳的两头分别扎住两人的yinnang根儿上。绳子中间穿过一个滑轮,当滑轮被拉吊到屋顶上时,被扎紧的睾丸被拉紧的绳子吊起,使得两个下胯也不得不艰难地向上拱起,身体如同拱桥一般。裁判仔细地测量吊在空中的两两一对的四个被勒得圆滚如球的睾丸,使之两两同处在完全相同的高度,如同天平一般。随后下注赌哪一对将会落下而把另一对拉高。 屁眼吸烟——兄弟二人并排跪撅屁股高举,肛门里各自插进一根点燃的香烟,两人要用力地缩张肛门,用蠕动的肠道去使劲吸吮,观众们下注赌哪个屁眼先把烟抽完。 高炮射击——兄弟俩面朝空地并排直跪在炕沿边,凸挺在胯下的两根jiba一起被大力撸射,一起下注赌三个项目:耐度(赌哪一根后射)、力度(赌哪一根射得远)和量度(赌哪一根射的股多)。这个游戏只玩了一场,因为兄弟二人要保留足够的精力去参加即将开始的通宵轮jian大战,两根活力十足的硬jiba自然能给欢cao的主人们带来额外的乐趣,那才是让这两根jiba展现能力、连续开炮的战场。 酒宴过后,在小师爷吴迁的带领下,兄弟俩被连推带拽地拉出后屋,穿过初冬的院落,押回到了刚刚进行过严驯的大厂房。酒足饭饱的一众贼娃连同来访的客人们也纷纷跟至。在厂房中央,两人双臂高举被房梁上垂下的绳索并排吊起,只有脚尖勉强擦蹭着地面。六个男孩围成个圈,六根胶皮水管从前后左右不同的方位朝着两人的身体猛呲,猛烈湍急的水流儿把两具悬空的身体冲得如同钟锤一般左摇右晃、来回转圈,时而还相互碰撞在一起。 身体冲刷完毕,身体并排的兄弟二人内侧相邻的那条腿被从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在脚腕处捆绑在一起,随后绳子被向上拉起,两人各一条腿不得不一起朝上抬举,随着绳子被越拉越高,下胯越劈越大,两人的身体也被动地朝侧面拧转并越靠越近。而在两人叉敞的下胯即将贴抵在一起之前,两个贼娃一起动手把一根粗胶皮管的两头分别插进两个互对的肛门。串连肛门的粗胶皮管就位后,绳子又被继续拉高,直至两人的身体都完全被扭转到侧面,脊背相靠,被贯穿在一起的两个屁股也紧紧贴抵在一起。两个支地的双脚又被绳子捆绑在一起后,连同高劈在空中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脚,使得都是单脚点地、大胯高劈的兄弟二人的身体形成了相互牢牢贴靠、丝毫不得松动的一体。只是抵顶在一起的坟起的臀峰下的两个腚沟中间,露出短短的一小截带有一个阀口的粗胶皮管,这个阀口用于连接注水用的水管。随着丝丝的水流声,加了灌肠药的水汩汩不停地注入到阀口中,在粗胶皮管里向两侧分流,同时灌进了兄弟二人的肠道里。足足灌了一分钟,直至兄弟二人都胀得小腹圆滚,一起呻吟连连,才停止注水,拔掉了注水管的阀口也被紧紧拧住。随着吴迁宣布之后,两个背靠着背、腚贴着腚的成年兄弟在一圈贼娃混混们的围观下,开始了二十分钟屈辱而痛苦的“当众憋粪”(吴迁所言)。在收到“请柬”之后,高剑峰心知肚明此行的结果,所以在来应召之前,赶紧在警局办公室的洗手间内做了提前的准备,排空了腹内残留物(这也是他成奴数月以来几十次应龙三所召而不得不养成的习惯)。而到这里之后又是粒米未进,只是喝了一些糖水。空空的腹内此时虽被灌肠液撑得满满登登,但没有任何固体积食可被灌肠药溶解,虽然觉得腹胀却也能够忍受。而刚刚沦陷几天且第一次应召而来的高砺峰却哪里有这方面的经验,想的过于简单,没有任何准备就匆匆前来,一心只想着单独一人扛过前天夜里在自己家中曾遭受过的凌辱和轮jian就行,何曾防备这群少年恶棍们的种种异想天开的yin恶手段。水灌满肠道没几分钟,溶在水里的灌肠药就开始发挥效力,迅速地溶化分解肠道里的固体残余物,刺激肠道剧烈地蠕动。而积食消融又产生了大量气体,在水里形成了气泡,在肠道里左奔右突,在肚子里面咕咕作响。 站在高砺峰身侧的贼娃听到了自己监管对象的腹鸣声,一脸坏笑地扬起手,cao着手中的橡胶皮拍子照着高砺峰鼓溜溜的小腹就拍了上去。 “噢哦……”高砺峰一声呻吟,本来就要控制不住排泄的肠道登时完全失控,残食化成的一大股粪汤从自己的肠道猛力激蹿出去,冲过贯穿二人肛门的粗胶皮管,全部呲进了自己哥哥那已经被水占满的肠道里。 高剑峰的身体一搐,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胀满的肠道又被突然闯进的外来物带来的巨大冲击。虽然是背对着弟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他也已猜到刚刚自己肠道里额外又增加的负担无疑来自于自己的弟弟。高剑峰紧锁眉关,强忍着把所有闯入物全部承纳在自己憋胀不堪的腹内。 然而另一侧监看高砺峰的坏小子却并不收手,继续挥动手中的皮拍子,这一下横扫在高砺峰那侧劈大敞的会阴处,随着又一声尖叫,又是一大股粪水从高砺峰的直肠破关而出,一股脑地冲进了粗胶皮管。 高剑峰不禁一声闷吼,第二次冲进体内的激流简直如同汹涌的洪峰,一下就让他已经没有半点空地的肠道几近失控。可正当他拼力憋忍不敢懈松之际,站在他身前的坏小子却挥起手中的皮拍子,照着他暴露无遮的下胯中间抽去,不轻不重地撩在柔弱的guitou上。高剑峰身体猛地一颤,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所有的坚持都瞬间瓦解,他的肠道本能地用力一缩,把两次喷进来的异物全部排挤了回去。 那边排解出多余负荷的高砺峰刚刚获得了短暂的轻松,可仅仅转瞬间,些许空余出来的肠道又被回流而至的粪水再次填满。少年的皮拍子也接踵而至,啪啪两下击打在yinnang中部,疼痛引发了肌rou的本能痉挛,再次把回流的粪水顶出体外。可自己的出口就是对方的入口,每一次强排出去的粪水很快就会再次被对方反还回来。而握在两个坏小子手里的两把皮拍子就如同控制两个憋粪者的按钮,一次次在命根子周围的抽击拍打,一次次让粪水在两个痛苦不堪的憋粪者的体内来来回回地奔流激淌。到了憋粪的后期,围观的贼娃混混们也纷纷加入,直接对两个成人兄弟的身体上下其手,撸弹jiba,抻拽yinnang,揉搓睾丸,掐拧rutou,甚至直接扇拍挤按两个凸鼓圆滚的肚皮,更是让两个憋粪者由身至心、从里到表都备受煎熬,苦不堪言。终于,兄弟俩硬挺着这把这比二十个小时还要漫长的二十分钟熬到终点,在两人的身体被解开的一刻,随着粗胶皮管被从两人的体内拔出,两人的身体也随着喷落的粪水一起瘫倒在地面上…… 经过三次灌肠的两个人夫兄弟还没等把身上的水完全擦干,就被薅着jiba、浑身冒着水气穿过冬夜的厂院一路小跑地被牵进了位于后院的卧房。十八个等候在那里早已急不可待的少年主宾提前就拟定好了jianyin的次序和方式,从地下到炕上,从独cao到群jian,一关一关过,一项一项来,正如胡良所言,把他们兄弟俩合上的屁眼再重新cao得大开!一整夜的持续jianyin中,两人数次被jingye灌满的屁眼儿都要彼此吃干吮净为下一轮挨cao做好准备;“课间休息”时段还要69式相互koujiao为小主人们添乐助兴;尤其在严刑威逼之下,两个人夫兄弟还用坐桩的方式进行互cao表演,如此丧尽人伦的yin行必须都要做出愉悦状的表情…… 直至次日清晨旭日东升,这场通宵jianyin大戏才轰然落幕。两个筋疲力竭、屁眼大张的人夫兄弟从院中的竹筐里捡出自己的衣服默默穿上,相互携扶着走出了院门。身后传来了胡良对他俩的高声告诫:“以后随时应召,至少一周一次!” 听完了高剑峰的讲述,刘浪心中暗惊。他万没想到胡良竟如此胆大妄为,不仅那晚连夜追到了高剑峰弟弟的婚房把兄弟二人玩得底儿掉,在仅隔两日之后,竟又用威胁的手段把兄弟二人都诓骗进了自己老巢,极尽yin虐。本以为那晚在旧影院中让秦柯出手救了高队长的亲弟弟从而能为他的复仇之路增添一个有力的帮手,可事情却并没有向自己的预期去发展。刘浪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下,说道:“你倒是好说,是龙哥的人,让龙哥出头,不怕胡良不放手。可是你弟弟,却从一开始就被胡良一伙挟制了,倒是很麻烦。除非是……”刘浪看了高剑峰一眼,没说下去。 “除非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让我弟弟摆脱胡良的控制!”高剑峰急切地说道。 刘浪悠然说道:“龙哥出面,秦柯出手,估计能帮你弟弟逃出狼爪!”看着面露喜色的高剑峰,刘浪嘿嘿一笑,盯着他的眼睛颇有深意地说道:“呵呵,如果这件事办成了,你可是欠我…哦…是欠秦柯一个天大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