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脑的少女(指jian,doi内射,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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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曾有人类造访的深海,最后一丝阳光也被冰冷的海水吞没,这里终年被死寂的黑暗笼罩,肆意生长着凶猛而充满攻击性的生物,而他们的踪迹和行动,都默契地绕开了这座几乎与海水融为一体的宏伟宫殿。 如果有人在阳光最猛烈的时候潜入那些地图上都显得陌生的海域,也许有机会与这座沐浴在光下而现形的宫殿相逢,波光粼粼之下,如冰雪般晶莹浩瀚的建筑是那样瑰丽而庄重,棱角间又带着岁月沉淀的静谧与厚重感,宛若神迹映射到了现实。 海底并非没有智慧生物的存在,人鱼作为这神秘而广阔,与历史一般亘古至今原始海洋的统领者,在时代的变迁中选择逐渐隐没自己的身影,活跃在人类看不见的地方,让自己的傲慢化为无尽喧嚣的海浪。 他们拥有过人的容貌,强悍的躯体,还有足以蛊惑人心的语言和声音,轻而易举地主宰着海洋。即便是孤独,也有足够的能力令所有生物为之臣服。 人鱼优秀的夜视能力让他们大多时候不需要光源,但王宫深处的寝殿内在不久前亮起了精美的海晶灯。柔软的蚌床上躺着沉睡的少女,打磨得细腻的红珊瑚一丝不苟的盘起她的长发,玉颈到锁骨堆叠着圆润纯净的珍珠链,精密柔软的鲛纱制成华美的长裙,如流淌的星空般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繁复奢靡的装饰在她身上并不显得冗杂,反而在清冷的灯光下更衬出了惊心动魄的美。 有一半人鱼王族血统的沈睦,同样拥有不输于任何人鱼的美貌。 凌慕痴痴望着她,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起来,他弯下腰捧起她的腰,知道对方已经很累了,贴心地放轻了动作,尽量不要弄醒她……然而水声和剧烈的快感仍是将沈睦从熟睡中抽离,她睁开空茫的双目,突如其来的高潮将一切语言能力剥夺,手指在被单上抓出形状相似的褶皱。 “对不起睦睦,又把你弄醒了……”凌慕说着愧疚的话语,却没有停下任何动作。他依恋地贴着她的小腹,里面还装满着不久前射入的jingye。 沈睦抬起的裙摆下没有任何包裹的下体此刻被修长的手指肆意亵玩,红肿rou唇被尖锐的指甲一下下刮过,一次次深入,直到抵在充血凸起的花蒂上,捻揉过硬籽的手法在无数次练习下娴熟而精妙,不过一会儿又将她送上了另一波高潮,甬道流出的yin水溅得凌慕满手粘稠。 明明泡在水里,沈睦却如干涸的鱼般大口呼气,她过于疲惫,快感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折磨,“哥哥……我想睡觉……” 她已经被变成了不再清醒的傀儡,难以表达自己清晰的诉求。 “再等一下,等一下……”凌慕的长指搅弄着她下体每个被玩得烂肿的rouxue,软热潮湿的甬道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人的亵渎,温柔包容着他的抽插,不断分泌着体液以表达主人言不由衷的热情。 “嗯……哥哥……快一点……”很快,沈睦又成为了快感的奴隶,她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此时的她已经被完全驯化,不需要任何海草的束缚,便会主动迎合兄长的侵犯,带着一半兽性沉溺于情欲的海浪之中。她挺起腰让对方的手指插得更深,“哥哥,快进来啊……” 凌慕感受着她的急迫,露出餍足的微笑,“睦睦,今天想试点不一样的吗?” “嗯……?” 沈睦听不懂他的意思,但还是遵循着对方长久以来洗脑的旨意点点头。 “我一直觉得……睦睦的这里很美。”凌慕手边是一种带满软刺的透明海生植物根茎,为了增加美观性,他特地在顶端镶上了打磨光滑的海蓝珍珠,直径恰好能嵌入那每当高潮时便扩张失禁的尿道。 沈睦呆呆地看着他试探的动作,她不明所以地掰开双腿,暴露自己湿漉的阴部,让他的行为更加顺利,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yin荡。 撕裂性的疼痛忽然席卷了她,那凹凸不平的小棒探入从未有外物入侵的敏感尿道,几乎是一瞬间沈睦就失去了所有神智,她瞳孔扩张,尖叫了一声想要后退挣扎,可稍稍一动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感触便从下体传来。 凌慕动作太快,尿道棒一下顶到最深处,几乎要探到膀胱,柔美的珍珠镶在阴部,而崎岖的根茎不断刺激折磨着尿道本就脆弱的神经和排泄欲,可只能通过尿眼下那个rouxue来发泄。 她不住抽泣着,却仍然乖顺地张着白腻的双腿,“哥哥,好痛,好痛啊……” “很快就不痛了。”凌慕温柔地吻了下她的小珍珠,银河般美丽的腹鳍被欲望顶起,人鱼的生殖器更是体现力量的象征,顶级的人鱼更是拥有怖人的尺寸和漫长的发情期,布满青筋而坚挺粗长的性器驾轻就熟地刺入沈睦早就难耐的xiaoxue,发出暧昧的水声。 紧张的嫩rou细密包裹吮吸着roubang,与海水的冰冷不一样的暖热浇灌着他,凌慕满意地喟叹一声,经过时间悉心调教,沈睦的rouxue似乎早就被塑造成了他的形状,期待逢迎着每次性事——也许他们人鱼血脉便是如此yin荡。 沈睦难耐地紧闭着眼,被贯穿的身体如实表达着自己的谄媚,尿道被填满的痛感有所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稀薄的快意,她尝到了一点甜头,甚至主动撩起裙摆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恳求兄长的垂怜。 凌慕太痴迷于观察她这幅沉浸在欲海中的模样,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一个人,他为她精心准备的珍宝与长裙都沾上糜乱的欲望,眉眼间充斥着对他的渴求,这样独属于他一人的造型带给他的精神满足甚至甚于rou体,光是看着她的样子,凌慕就觉得自己能永久地幸福。 他满足对方的诉求,叼着沈睦的乳尖,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凌慕熟悉对方每一处敏感的位置,用凸起的青筋狠狠碾磨过那些只是触碰就会让她呼喊着“哥哥”潮吹的位置,guitou也毫不留情地撞开一次次填满jingye的zigong。 “睦睦,睦睦……”又是无尽的呼唤,凌慕泫然欲泣,急迫地吻着她,晶莹的人鱼眼泪在双颊淌落,在海水中成为美丽皎洁的珍珠,掉在了沈睦的身上。他的双目含着柔情的水光,长挑的眼尾熏红,哭泣声和顶弄成一样的频率,像是美妙的歌曲一样,“我爱你,睦睦……你爱哥哥吗?” “爱……我爱你……” 被囚禁的少女并不明白爱是什么,只知道应和对方。 每一次冲撞都会压迫到被捅穿的尿道,带得粗粝的软棒不断撕膜着细短的内腔,要淹没她的失禁感取代了所有疼痛充斥大脑,却没办法尿出来,沈睦无助地抠弄着外露的珍珠,支零破碎地呻吟和乞求,“呜呜……哥哥,拔出来,拔出来……求求你……” 凌慕将她的双手束与背后,挺起的腰和绞紧的rouxue讨好着他,得不到疏解的欲望让沈睦配合着他的摆动,主动在海水中摇曳,尿道棒都被挤弄得晃动,二人如交织的海草,迎来了再次的高潮。 人鱼漫长强劲的射精有如尿在了她的体内,冲刷着她痉挛抽搐的敏感点,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她被内射在zigong之内,被腥浓的jingye填满的小腹如怀孕般鼓起,当凌慕抽出堵塞着尿道的小棒时,已经失去约束力的尿道慢吞吞地涌出一股又一股尿水。 沈睦双眼翻白昏死过去,吐出半截红色的小舌,脸上赤潮蔓延,身上戴得齐整的珠宝早就在情事中零散开,下半身一片狼藉,合不上的rouxue流出浓浊白色的jingye,配合着被扩张拉扯的尿眼,整个人已经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罪魁祸首还在拥抱着她,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留下自己深情的吻,替她流下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 “你最好是收敛一点。” 海后的美貌明媚热烈,在这深夜般的海底如耀眼的太阳,她想要靠近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却被自己的大儿子拦住。 她早已不是年轻时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小人鱼,叹了口气无奈道:“睦睦没有人鱼的体力,也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为保证血统纯正,人鱼王族近亲繁殖者并不算少,因此她并不把凌慕变态的占有欲视为背德。只是自己的小女儿确实体弱,她也担心对方的身体状态,而且……“你父亲来找我了。” 凌慕一愣,随即面色一沉,“他来干嘛?来找睦睦,还是来找你?” 回想着刚刚的画面,凌朔头疼地想……好像都是。 海后名为凌朔。 看不了自己的女儿,凌朔撇了撇嘴,也不想和他多言,“上次那个人类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也当过人类,知道伤害人类会带来不少麻烦吧?” 凌慕一副水火不侵的样子,“你就是来说这些?” 凌朔皱起眉,“其实我是想说,如果你真的这么爱睦睦……为什么不去岸上陪她?” 凌慕一怔,“能长出双腿的药水不是……” “其实我还留了一点。”凌朔挑了挑眉,“只是我先前以为你大概惦记不了多久,闹腾一阵子就停了,没想到到现在都放不下她。” 凌慕:“……” “快点决定。”凌朔不耐烦起来,“省的你父亲天天来找,我觉都睡不安稳。你们父子俩都一个样,没一个能让我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