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H)
初遇(H)
“是这吗?” 窗帘遮得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一只粗黑的大手在女孩的两腿之间探索着。 “找不到就出去……” 宁瞳推拒起来。 “不是你不让开灯的吗?……MD,太小了,进不去。” 他深喘了一口气,听上去忍耐得厉害。 “是你太大了……呜!” 宁瞳刚说完就发出一声痛呼。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柔软内里猛得被中指戳入,她疼得一口咬在了身上人的肩膀上。 “忍忍……” 他又硬生生地挤进去一根食指,费劲地撑着宁瞳的女xue。 热烫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滴在她的面颊上,他的后背上全是崩实的肌rou硬块,那硬度宁瞳抓都抓不住。 烂手法生疏得让宁瞳几乎尝不到什么快感,她气得咬牙切齿, “痛死了,你到底有没有上过女人?” 细嫩的甬道被手指机械又粗暴地捅插,宁瞳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她能感觉到黑暗中的那张脸用力得几近扭曲。 “没有,你是第一个。” 斩钉截铁的声音,粗哑低沉。 什么?! “滚出去!我不要处男!” 宁瞳一听到这话就后悔了,在床上奋力地挣扎起来。 他一把将她的双手制住,压在脑后,深喘了几口气, “快撑开了,忍忍,马上就好。” 忍你大爷!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宁瞳根本挣脱不了,只能努力地放松着下体,心里后悔得要死。 她以为是个老手才勾他的,没想到是个雏! 东西大,活还差!! “唔……” 两根手指猛地拔出,xue里一空,宁瞳叫唤的声音骤然变细了。 他舔了舔手指尖的水渍,放开宁瞳的手,将她的嘴强硬地掰开,横着一条粗壮的胳膊在她面前。 “疼就咬这。” 声音一落,他就扶着宁瞳的腰,往一张一缩的xue里顶入了一个guitou。 “啊!” 型号不匹配的痛苦太要命了,xue壁的褶皱都被撑薄了。 宁瞳一股怨气,当仁不让地咬下,结果他变态的肌rou硬得差点没崩坏她的牙。 自损了八百,还没伤到敌! 高大的身躯撑在她身上重重地喘息,一寸一寸地往里进。 “出去,你太大了!” 太紧了,他每动一下宁瞳都疼得全身发颤。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弄进去这么一个小个头。 他一往里进,宁瞳就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往后躲,她是真怕了,怕男人全进来了自己小命也交代在这里了。 然而纤细的腰肢很快被双手掐住了,rou刃又往里挺进了1/2的距离。 “疼!!” 宁瞳的眼泪都从眼眶里掉了出来,那里被撑得完全变了形。 她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背,听到他咬着牙停下来,问, “怎么你能好受点?” 宁瞳泪眼婆娑,细声说, “你摸摸我。” 被凶器堵着要害,她不敢再和男人来硬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便放软了声音。 可没想到她声音一出,半埋在体内的孽根突然又胀大了,xue壁几乎要被撑破。 “摸哪里?” 宁瞳气得发抖,这傻逼东西还要她教。 “胸……” 大手应声落到了她的双乳上,粗暴地揉弄起来。 “这不是面团,你轻点。” 他的动作根本不是调情,宁瞳白嫩的胸脯马上有了深红的指印。 听她这么温声软语,他倒是一下变得很听话,力度也放轻了。 但粗粝的带着老茧的手还是让宁瞳的疼痛更甚于快感。 直到掌中的硬茧忽然划过双乳的尖尖处, “嗯……” 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婉转的低吟。 “是这里?” 他终于开了窍,一下俯下身,用粗长的舌头上下摆弄着粉嫩的小东西。 宁瞳尝到了甜头,却泛起了清高的臭脾气,咬住了嘴,不肯继续发出这些难堪的声音。 可她嘴上不说,身体里的水却流得越来越多,顺滑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异物借着液体的润滑从xue里退出,在xue口浅浅地抽插着。 这样的动作让宁瞳的xiaoxue起了一点麻痒。 她难耐地扭动起了腰,前所未有的渴求感让她想要迎合身上的人。 他像是察觉到了,停止了浅插,跟着一下子全都捅了进去。 在性欲的作用下,宁瞳的疼痛得到了缓和,这样的深深的嵌入让她忍不住高仰起头。 后颈被他一把揽过, “能接吻吗?” 他的嘴唇在宁瞳的嘴唇上下摩挲,宁瞳能感觉到细小坚硬的胡茬刺着她的脸。 傻逼才会在这个时候问出这种话吧。 宁瞳的心神只顾着适应身体里多出来的硬物。 没应他,以为他会像进入她下面一般不由分说地吻进来。 却没想到这人还真的克制住了,只是伸出舌头在她紧闭的唇边打转。 舔舐着,一边粗气连连。 “动啊!” 都做到这份上了,宁瞳自暴自弃地想,他早发泄也好早结束。 “你说的。” 他应了一声,爽快无比地动作了起来。 下一秒,宁瞳就后悔了。 她的两条长腿被架在对方的脖子上,体内的刑器开始对她施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简直是比打桩机更可怕的速度。 “慢……慢点……” 宁瞳的话音被凶狠的抽插动作撞得稀碎。 身上的人没什么技巧,只有用不完的蛮力,每一次顶进来的时候宁瞳都觉得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 …… …… “宁瞳,宁瞳。” 宁瞳回过神来,看到面前使劲摇着的手。 “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没什么。” 她垂下眼帘,故作淡定地回答,继续写手边摊开的卷子。 写了一下午暑假作业了,周翘翘早就坐不住了,一看宁瞳还要继续,叫唤起来, “别写了,都到点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宁瞳才发现墙壁上的挂钟已经转到了下午五点。 该回家了。 卷子只写了三张,完成度马马虎虎吧。 如果不是因那事分神,效率应该会再高一些,宁瞳揉了揉太阳xue。 明明过去一个多月了,还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收拾完书包,两人出了市图书馆。 周翘翘兴奋地说着她最近玩的社交游戏,宁瞳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刚要过马路,忽然一阵马达的呼啸声飞速地逼近,宁瞳想也没想地一把扯回周翘翘。 火红色的摩托车旋风似地疾驰而过。 地上的树叶被碾得群魔乱舞。 周翘翘没事,反倒是宁瞳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真是大白天撞鬼,她低咒了一句,从地上费劲地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眼看到周翘翘还傻愣在一边,像是灵魂出窍。 “翘翘?” 这回换宁瞳在她眼前摇手。 周翘翘一下抓住她的手,余惊未定:“瞳瞳,刚才那个好像是贺枭。” “谁?” 陌生的名字,宁瞳听都没听过。 除了他们班的同学,宁瞳只会记得成绩排行在校内十名之内的人,因为她那对眼里只有成绩的父母会反复在她耳边念叨。 宁瞳记得清楚,这其中没有贺枭这一号人物。 周翘翘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就是我们隔壁的……” “隔壁?” 她难得迟钝地问:“二班的?” “不是,就是‘技校’的。” “哦。” 宁瞳无动于衷地应了声。 市重点高中和一所无名无姓的杂牌学校并肩而立。 她的确也耳闻过“隔壁技校”的说法。 大部分是考不上公立院校的人,靠家里的钱来蹭个文凭,也听说里面的人鱼龙混杂,混混,二代,反正什么人都有。 市重点的学生眼睛普遍长在头顶上,迷恋成绩,瞧不起学习差的人,提到隔壁这所学校都用“技校”来称呼。 挺轻蔑的绰号,但宁瞳自己也眼高于顶,所以没啥好指摘的。 “贺枭就是那里的头头。” 周翘翘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地对宁瞳说。 “头头?” 宁瞳在心里嗤笑。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古惑仔这种小儿科的游戏。 “光他那辆杜卡迪就牛气得要命,好多男生都眼红呢,有人说他家里真的是混黑道的。” “是吗?” 宁瞳不冷不热地应着,心里琢磨家里的创口贴好像没了,等下还得去买一包。也不知道两尊大佛今天回不回来,最好别回来,不然还得汇报作业进度,啰里八嗦烦得要命。 至于周翘翘口中喋喋不休的贺枭,和自己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宁瞳没有这个时间去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