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
书迷正在阅读:被撂倒的青春、水莲(高H糙汉文)、浅浅心事、搞纸片人2023、妙医圣手叶皓轩、点绛唇(h)、教官不要啊(高H)、艳嫁录(1v1h双洁先婚后爱)、各种女孩子贴贴(abo+futa注意)、和前任重逢后上床了
「ok,isee.」 她又大吼:「别给我说英文!」 就习惯嘛,不小心的,干嘛那么激动咧。 跟语诺讲完电话,我也收拾完行李,我关上行李箱。 之前语诺告诉我,我离开台湾后,郑冠恩就没有再交女友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郑冠恩开始发愤图强认真读书,课业突飞猛进,一下就从低空飞过变成逼近满分,段考校排也都进到了前十名内,可以说是高三这非常时期异军突起的黑马。虽然他依旧没有挤进校排前五名,也依旧赢不过徐凯杰这个天才,但还是够令人津津乐道。 他理解力很强,也懂得融会贯通,他可以从中后的排名直直上升到前段我不惊讶。他国中大考也是类似情况,他国中原本成绩是后段班,但在大考前倒数三个月时,他突然开始认真读书,结果就考上这所让大家挤破头的高中,让眾人跌破眼镜。 我不懂的是,为什么我一离开他就不交女友了? 然而没有人可以告诉我答案。 也许,我有朝一日会知道答案,又或许,我永远都无法知道为什么。 我把行李箱推到床边,并把另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包堆到行李箱上。 一切都准备妥当,我只等到回去的那天就好。 我哼起歌来,看了书桌上的音乐盒跟星空投影灯一眼后,便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 我踏进接机大厅,拖着行李箱,呼吸着台湾的空气。 今天天气特别晴朗,蓝天几乎没有半朵白云,一切真是美好,除了…… 「你别乱跑,小心我把你丢在机场!」我上前拉住兴奋地在我旁边跑来跑去的小男生,并且威胁他。 这个小屁孩叫作小杰,今年七岁,褐发绿眼,他是我从美国打包带来台湾的。 小杰的爸妈都是美国人,他们是我们在美国的邻居,人超级亲切,而且对华人文化特别有兴趣,常常带小杰去唐人街玩。在我们刚和他们混熟时,小杰也才两岁,他们请我教小杰中文,希望他以后能说一口流利的英文跟中文。 我本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教他中文的,没想到他真的如他爸妈的期待学会讲中文,他的中文跟英文一样好。他现在跟我说话时都是用中文,偶尔才会穿插几句英文,尤其他说他爸妈坏话时更是热衷于讲中文,真是有够聪明。 为了方便叫他,我决定讲中文时使用小杰这个称呼叫他,以区份中英文的差别。 我几乎是把小杰当成亲弟弟来看待,他也特别黏我,常常在我身旁姊姊来姊姊去地叫。虽然他很皮,但其馀来讲也是非常可爱的。 这次正在放暑假的小杰知道我要回台湾,也吵着要跟我一起来。他爸妈原本不答应,说这样太麻烦我,但我跟他们说没关係,有小杰比较不孤单,他们才答应让他跟来,顺便让他加强中文能力。 但我觉得小杰的中文已经很溜,说得比本地人道地,不必再加强。 「姊姊,我们快点去玩啦。」小杰拉住我的手,绿色的眼睛眨呀眨的。 「我们要先去放行李,放完行李才能去玩知道吗?」我拍拍他的头。 郑冠恩mama知道我要回来,便要我晚上睡他们家,省去住宿的费用,不过我没有告诉阿姨我哪天会回来,只跟她说回来后我会打电话给她。 「喔,好吧。」小杰放开我的手,不再兴奋跑跳,而是乖乖地走在我旁边环顾四周。 我带着小杰悠间地在机场大厅缓慢行走,却突然在茫茫人海中看到熟悉的身影。 揉揉眼睛再看一次,那个人还是站在那里,他笑着对我挥手,我停下脚步,讶异地睁大眼。 我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哪天回来啊。 看着那人,我心中某处开始躁动了起来。 小杰戳戳我的手臂,拧起眉头指前方的那个人,「姊姊,那里有一个陌生人在对我们挥手。」 「不是陌生人,是姊姊的朋友。」 是徐凯杰。 小杰脸上瞬间扬起兴奋的笑容,「是你的朋友啊!」 他往前跑去,我来不及拉住他。他跑到徐凯杰面前站定,嘰哩呱啦对徐凯杰说出一大串英文,徐凯杰虽然疑惑,但还是温柔地回应他。 我走到他们旁边,拎着小杰的领子把他拉回身边。他抬头看我,说出的话让我差点晕倒:「姊姊!姊夫英文说得好好啊!」 忍住揍他的衝动,我手压他的头顶,发挥我以前骂人的水准唸他:「姊你个头,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你哪来的姊夫啊?」 而且徐凯杰在美国住那么久,英文当然好。 「嘿嘿,口误、口误。」他拨开我的手,「这个哥哥好高啊,比你还高欸!」 「废话,我又没有多高。」我转向问站在一旁的徐凯杰:「你怎么知道我搭这班班机?」 「嗯……据某知情人士透露……」五年没见了,回台湾后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么奇怪的一句话。 「是我妈对吗?」 他点头,我扶额。 据我爸这个可靠来源指出,我妈对徐凯杰很有好感,到美国后,mama时常跟徐凯杰联系,所以我妈告诉他我搭哪班班机我也不怎么惊讶,只是觉得无言而已。 「不过,那是谁啊?」他看着小杰,然后看我,「你儿子啊?」 我觉得我要昏倒在这里了,等等可能要请路人帮我叫一下救护车。 到底为什么我们相隔五年见到面,他目前为止对我说的两句话都那么奇怪啊! 「你的思维真的很跳脱,」我得深呼吸,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你需要去检查脑袋。」 他笑着揉揉我的头,「笨蛋。」 我瞪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不小心笑出来。 好怀念的绰号啊。 五年了,我们其实都没什么变,只是晒黑了些、长相成熟了些,其馀的,也没有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