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开会边玩弄/koujiao/踩奶/踩逼/木马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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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近来离地那边又有些不安分,您怎么看?” 漠北君站在阶下汇报事务,长身玉立,神情淡漠。 “嗯,让圣女带人过去处理吧。”洛冰河还是像往常一样懒懒倚在座上。 “嗯哼~”偶尔的一声异响并不能引起各位臣属的注意。 只有洛冰河知道,在他的身下藏着一个浪货。 双眸含春,脸色泛着潮红,沈九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嘴里的阳根堵得死死地,只能发出闷哼声。 洛冰河特意换了新靴子,此刻正肆无忌惮地踩碾着靴下富有弹性的胸rou。 在手下的视角里,洛冰河似是因为疲倦低垂着眉,谁也不知道那双眼里满是浓重情欲。 “sao货,含紧点。”沈九看清了洛冰河的口型,更觉羞恼,可却还是只能尽力动着舌头伺候着嘴里的孽畜玩意。 能直接咬断就好了。 他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过多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滴在洛冰河的墨色长裤上,染开暧昧水渍。 而洛冰河只恨沈九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不然可以把他摸得更爽快。 哼,没用的贱人。 洛冰河抿直了嘴角,隐隐露出不悦,让阶下还在说话的漠北君不自觉停顿。 “继续。”洛冰河说完,足尖开始顺着往下点,而后在沈九掩不住慌张的眼神中慢慢踩上他那根泛粉的jiba。 坚硬的靴底并没有被他的胸rou捂热,踩在他的jiba上凉得让他瑟缩。 更痛苦的是,他的男根还真在洛冰河的凌虐下勃起了。 双性的身体本就比较敏感,他又少尝情欲,自然招架不住这样的戏弄,可洛冰河故作吃惊的眼神还是让沈九无地自容,仿佛他真成了洛冰河口中的sao货。 见他勃起了,洛冰河踩地更起兴。有时压着jiba的顶端,任那马眼翕张着流出液体,有时顺着柱身上下磨蹭,踩上下面那两颗蛋的的时候沈九已经受不住般绷直了腰,甚至轻轻摆起胯,用他的靴底自慰,喉口也收缩得更厉害,一阵阵压迫着洛冰河的guitou。 洛冰河看他这副sao样,jiba简直硬到发痛,不管不顾地将靴子往下伸,狠狠踩上那个被cao肿了的阴户。 他这才发现,沈九下面的sao逼早就yin水泛滥,踩上去只觉湿滑粘腻。 “嗯唔!” 娇嫩的阴蒂受不了他这样粗暴的对待,沈九颤抖着腿想往后逃,可是这桌下就这点空间。等到他的背撞上桌子时,洛冰河的足尖也追了上来,不留情地踢了踢他直流yin水的洞,接着便狠狠在他的阴蒂上刮动,似乎要惩罚他的不乖。 被这么一玩弄,沈九直接xiele力气,往前倒去,只靠着嘴里的jiba支撑着,因而也含得更深。 洛冰河将他的yin态尽收眼底,有些后悔把人带到这里这样玩,不然沈九一定会被他欺负地更狠。 泄愤似地又狠力磨了磨那个肥嘟嘟的嫩逼,沈九就已经不堪重负般喷了一大滩水出来,有些溅在他的靴面,有些落在地毯上。直贴着小腹的男根也不甘寂寞地射出白浊,喷得到处都是。 玩了这么久,洛冰河也早就被勾得在爆发的边缘,沈九爽到双眸失神的yin态更是带给他无限的心理快感。他咬着牙,暴起青筋的太阳xue突突直跳,终于在沈九的嘴里xiele精。 沈九已经被巨大的快感和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湮灭,脑子晕晕沉沉,除了承受洛冰河的玩弄外什么也思考不了。 洛冰河射在他嘴里后也无意识地吞咽。更sao的一点是洛冰河想结束时才发现的,高潮后的saoxue似乎欲求不满,软软地吸着他的靴尖,好像在哀求他进去捅一捅。 “君上,您有什么意见吗?” 台下是另一位臣属的声音,提高音量的话蓦然拉回深陷情欲的两个人。 “没有意见。散会吧。”洛冰河哑着嗓子开口,神情餍足。 待到众人都退下时,洛冰河这才带着笑将人从地上抱起,他随意地将自己的外袍罩在沈九身上,就抱着他走回自己的寝宫。 沈九没想到他这么大胆,两条长腿因为紧张紧紧缠着洛冰河的腰,头也死命地往他怀里钻,生怕别人看见自己。 “sao货,”洛冰河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被人看见你不是更爽?躲什么?”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觉得受用,连嘴角的微笑也扩大了几分。 他已经命令所有人不得走这条路,沈九的担心也就显得可笑。 啧,这么丑的身子,留给他看就可以了,可别吓坏了别人。 慢悠悠的走回他的寝宫,寝宫里的人也自然一早被他驱散了。 沈九以为这就结束了,刚要松口气,目光就瞥见了一旁多出来的一只木马。 他心里隐隐有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洛冰河看他注意到了,就抱着他往那里走,一边用称得上是温柔的语气开口。 “师尊,徒儿曾经想过师尊能不能教我骑马来着,没想到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我特意给师尊准备了马,师尊可不要浪费啊。” 骑马?这年头谁不是御剑出行,谁还骑马啊?而且什么马的上面还自带棍子? 沈九脸色已经惨白,他想不到洛冰河真这么有耐心,还特意找来这种。转念一想,这马说不定是洛冰河和他的妃子玩剩下的。 那那根岂不是也被那些女人的xue吞过?想到这,他心里突然有些反胃,他又想起,洛冰河的那根驴rou也是被不知道多少人用过的,一时间只觉得与洛冰河的接触也让他不舒服起来。 “师尊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耳边传来洛冰河的低沉嗓音,话语里藏着明晃晃的威胁。 “我自己来。” 沈九知道以洛冰河的性子,肯定是逃不过的。 而且面前这根也比洛冰河那根狗玩意小了很多,让他觉得尚可接受。心里的不舒服也只能丢到一边。 洛冰河知道这个贱人肯定是这个选择,开口刺道,“师尊就这么急不可待?” 沈九冷着脸不作声。 洛冰河脑内却突然浮现出沈九哽着嗓子,一边说着“要你帮我”,一边拽住他的衣袖的画面。 他忽然觉得身子有些热,连忙放下沈九。 不知道cao过多少人了,怎么还像个处男一样没定力,他暗自唾骂自己。 沈九也不疑有他,刚刚被玩弄过的身体有些虚,他只能颤颤歪歪地搭上那只木马。 xue口抵上那根棍子的时候,他心里忽然生出些许悲凉。 想他曾经堂堂的清静峰峰主,现在竟然沦落到被一根木棍子玩弄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