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书库 - 同人小说 - [原神/np]在提瓦特游历的日子在线阅读 - if:钟离线-完(彩蛋龙龙)

if:钟离线-完(彩蛋龙龙)

      “唔……嗯……”

    衣着华丽的少年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花xue艰难地吞吃着男人狰狞的yinjing。

    他赐福的对象已经不拘祭国和祝酒了,还多了许多两人的下属。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甚至三人四人都有可能。一两人少年勉强可以应对,三人以上的话,仪式后他就不免要躺几天,来恢复被过度使用的下体。

    “嗯……啊……那里不可以……”

    男人试图顶开甬道深处的rou嘴,钻进更隐秘的那处,但深知被cao进宫胞有多疼的少年并不愿让他得手。少年甜腻地呻吟了几声,扭动腰肢,趁男人不备,下面紧紧一缩,果然吸出来一股温热的稠液。

    男人脸色有些不好,但没怀疑到少年身上,只以为自己一时不察精关失守了。他勉强稳了稳表情,保持着上位者的倨傲,把yinjing抽出来收拾好衣服,匆匆告退了。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红晕,他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身体坐起来,合不拢的两腿间已经积了一小滩浑浊的液体。

    在过几天便是国祭,刚才那个男人是他短期内的最后一个单人赐福对象了。

    在成为巫之前,少年对国祭的认知只是一个代表一年结束的节日,以及无论官职大小都需要参加的祭祀仪式。

    现在他才知道,除了那些面向百姓的事务之外,还存在一个只被少数人知道的仪式。

    这少数人自然指的是巫以及祂所赐福的对象。

    具体的安排,在明日才会有人来告诉少年。但少年根本不会对这些事情报什么希望了,反正大体和那个男人刚才做的没什么差别。

    听墨和点画进来一左一右扶起少年,少年体内混杂的液体顺着他细直的腿留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片痕迹。液体流出的感觉让少年哆嗦了一下,他撑着酸软的双腿,借着两人的力气慢慢走去沐浴。

    沐浴之后,少年被告知,为了几天后的祭祀仪式,这些天他不必戴那些玉势了。

    少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点头表示知晓了。他所经受的屈辱已经远远超过了当初被迫佩戴玉势的程度,这些东西在心理上已经没法给他什么负担,只是仍然在rou体上时常折磨他。尤其是身体被调教得愈发色情敏感之后,少年时常因为体内的玉势而将亵裤湿透,即使是在就寝时。

    ——————————————

    英介摸上秘境残破的大门,如同电流一般的刺痛突然扎进他的大脑。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青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幸亏他习惯了保持警惕,才没有被这一下击倒在地。

    他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什么都没发现,疼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过了一会儿,英介才又走向秘境大门,同样的刺痛出现,直直刺着最脆弱的大脑。疼痛并不剧烈,很轻易就能忍受,它更像是一种警告,让青年远离这里。

    这异常让英介更警觉了,如果他是第一次来,或许真的会就此离开。但是……他不得不往更复杂的地方想。

    英介有种强烈的预感——他想要的、想知道的,都在这个秘境里。

    他咬着牙,十分决断地双手按上秘境的大门。

    ———————————————

    在国祭的祭祀仪式中,有部分官员需要捧着祭祀用的礼器,以示对天地仙君的虔诚之心。这些官员在国祭前需要去城郊的一座行宫,不带任何仆从和侍卫,居住一周或两周。对外的说法是他们需要沐浴焚香,修身养性,好以最纯净真诚的状态参加国祭。

    但少年早就知道,掌权者习惯以各种理由来粉饰他们恶毒腐败的行为,就像他这个所谓“巫”的身份一样。

    当坐上去往行宫的马车时,少年的表情依旧冷冷清清,似乎整颗心已经完全麻木了。

    和其他人一样,少年也是只身前往,连听墨和点画也没有跟随。行宫的规制很奇特,由许多规模相近的院落组成,只有最中间的院子稍微独特一些,比其他院子精致了不少,那便是巫的住所。

    行宫中并不是全无仆从的,只是他们只负责日常洒扫、洗衣烹饭,而且全都木木愣愣的好像木偶人,完全没法伺候人。

    “这座行宫,是仙君大人的神迹。据说仙君大人有挥毫成河、泼墨成山的本事,绘制着小小宫殿更是轻而易举。这宫中的仆从也是当初仙君大人画上的,不过画中人终究不是真人,依旧是个纸墨脑袋,不知变通,伺候人的精细活是做不来的。”说话的男人抱着怀里的少年,隔着轻薄的白袍揉捏对方浑圆的臀rou,时不时抠几下中间泛湿的地方。

    少年趴在男人怀里轻喘,他现在的装束又不同于之前赐福时了,一身纯白的长袍再加上轻纱点缀,下摆直到脚腕,看起来倒有几分神异了,如果旁人不知道白袍之下不着寸缕的话。

    长袍看似严实,实则裁剪很精巧,由几块布料层叠制成,让人很轻易就能把手从侧边伸进去。男人将手探进去,捏了捏少年的乳rou,说:“似乎长大了不少。”

    少年红了脸,他还未及弱冠,自然是在生长的。本来他身上的女性器官是发育不全的,胸部也十分平坦,但经此一遭,不知道是日常饮食还是行房频繁的缘故,下面的女xue发育得愈发成熟,胸口也时常胀痛。

    少年并不喜欢这种变化,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虽然还不能去总是去应和男人们。

    少年不应不答,清冷的样子让男人有些不悦。但“巫”的趣味之处似乎就在这,不然和外面卖笑的妓娼有什么区别?男人又想通了,掀开少年的衣袍,将硬挺的yinjing在对方粉嫩的阴户上蹭。

    “啊!请慢一些……”休息了几天的花xue又恢复了紧致,少年最近连玉势都没用过,突然被插入颇有些不适应。他求饶了几声,见男人并不理他,便闷声忍耐下体的胀痛。

    一开始来他院中的男人还会跟他闲聊几句,似乎对这个年轻的巫有些好奇。后来他们也不多费什么口舌了,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对着一个下体沾满男精的人多说什么吧,他们更倾向于发泄完后去讨好上司或跟同僚攀谈。

    少年也不知道男人们什么时候来,不同于在赐福仪式上集中而激烈的性爱,可能一上午就只做了一次,也可能从早到晚都在不停地zuoai。甚至有次少年正在午睡,中途突然被强烈的异物感惊醒,睁眼才发现不知是哪个男人正压在他身上激烈挺腰。

    当时少年有些崩溃地哭出来,甚至挣扎着想让男人滚下去,不过在被内射后他又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没什么好哭的,没什么好难过的,反正本来就是给人cao的玩意,怎么个玩法也不过是看那群人的心情罢了。

    之后少年便很少哭,除了有时实在被cao得太狠,精神恍惚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有些男人很喜欢看少年哭的,所以行事时忍不住粗暴了些。随着少年越来越隐忍,他们的行为也越来越放肆。

    “嗯······啊!不要!”身形明显瘦弱很多的少年被前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嫣红的两xue被撑得发白,艰难地吞吐着粗黑的yinjing。少年纤细的腰肢都粗了一圈,小腹上隆起可怖的鼓包,他露出痛苦又恐惧的神色,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

    同时吃下两根yinjing对少年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感觉两根guntang粗大的yinjing隔着一层rou膜毫不留情地抽插着,时不时故意同时顶弄同一处,似乎要钻透rou膜在他体内打个洞一样。少年怀疑自己快要坏掉了,他被顶的很难受,腹腔中原本的器官被挤成一团。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反而招来更激烈的cao干。

    没多久少年就失去了意识。幸好男人们也不敢将他弄伤弄死,发泄完一波后就将人扔在床上离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才悠悠转醒,对着身上狼狈的痕迹和剧烈的疼痛,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从潮红的脸颊滑下来。

    ———————————————

    好热。

    英介皱着眉,扯了一下衣领。

    好热。这个秘境里有这么热吗?

    脑袋里的刺痛消失了,但诡异的热度又出现了。英介出了一头汗,他解开衣领散热,却还是被热得头脑发昏。他踉跄着走了两步,扶了一下墙壁,又马上缩回手。

    好烫。

    英介缓慢地蹲下,另一只手的手心攥着被烫到的指尖。恍惚中,他模糊看见一片火光,烈火中熊熊燃烧的华美宫殿,凄厉呼喊怒骂的人声,还有火海前立着的单薄人影。

    热潮退去,转而变成无尽的冰冷,还有浓重的血腥味在鼻端挥之不去。英介眼前的影像也变得幽黑昏暗,铁栏门和石墙隔出一个个窄小脏污的房间。一扇铁门半掩着,被关在里面的人披头散发,穿着破烂血污的囚袍,叫铁链子锁着手腕吊在墙上,下半身被一名狱卒架起来激烈交合。

    被锁着的那人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偶尔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另一名狱卒走过来,敲了敲铁门提醒同僚:“悠着点,别弄死了,到时候行刑没法交代。”

    正发泄欲望的狱卒啐了一口,说:“知道了,弄不死,让他安静点罢了,省得一天天扯着个破嗓子要见仙君大人,烦死人了。”

    “仙君大人闭关多年,岂是他想见就见的?他纵火烧死烧伤多位大人,还毁了仙君大人亲手绘制的行宫,竟然还有脸要求这个?”后来的那名狱卒不屑地笑了笑,说,“行了,你别多惹麻烦,过两天就是行刑日了。”

    好亮……好吵……

    囚车从道上行过,看热闹的百姓熙熙攘攘挤在路边。看到车上人的惨状,有矮身捂住孩子眼的,有喝彩叫好的,还有犹觉不够骂骂咧咧的。

    好吵啊……好吵啊……头发被血污粘了满脸的人微微眯起眼,艰难地适应着不同于牢狱的明亮阳光。

    到行刑台了,刽子手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他这个罪人伏法了。

    一道尖锐的哭声刺破喧闹的人群,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冲过来,被卫兵拦住,两手拼命伸向行刑台上跪着的人。

    “阿荇!阿荇!”

    好吵……好亮……好疼……

    “阿荇!阿荇啊!”

    这是……这是……是……

    记忆突然如潮水般退离,喧闹,哭喊,疼痛,正午的阳光晒在伤口上的热辣感,通通退去了。蜷缩在地上的青年目光迷茫了一瞬,突然清明起来。蒙在他眼前的那些画面骤然消失了,如同来时一样毫无征兆。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那道长身玉立的虚影。

    “汝乃何人,擅闯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