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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线:亡奴是新君[2]

    

古代线:亡奴是新君[2]



    许翡回来的时候正是三日后,特意嘱咐了内务总管,关于裴珈的事等他亲自处置,旁人都不得插手。

    以前「飞羽」是个哑巴奴隶,实在不堪,若是许翡只用如今的身份,重新和裴珈相处也很好。他现在是帝王了,可以护裴珈周全,甚至让她比之前当公主的时候还要更加舒心自在。

    那天一时生气,叫裴珈去教坊司不过是吓唬她,许翡怎会舍得真让她去走一遭。只是,裴珈会不会因为此事生他气了?会不会因为此事惧怕他了?

    许翡懊恼,回程时绕路到街市,买了几种裴珈爱吃的点心,脑海中不停演练着要怎么哄她。

    一人踱步在清漪殿外,也迟迟没敢进去,颇有几分近乡情怯的意味。明明攻城的时候他还想着要看到裴珈跪在脚边哭着道歉,哪怕是编造也好,他要亲耳听听裴珈杀飞羽的理由,给过去这三年一个交代。

    许翡自嘲地笑,听见不远处从店门走出几个嬷嬷交谈——

    “今儿个是不是上药多了些?打不打紧?”

    “她挣得那么厉害,我那瓶子都晃撒了嘛……”

    “唉,罢了罢了,早日给小祖宗送到李府就都好喽。”

    许翡觉得不妙,顾不上审问那几个嬷嬷,直接用轻功上了房檐,在裴珈的寝殿落下,推门而入。

    公主的殿宇管理得如此松散,看不见一个下人,门也不栓。许翡烦躁地“啧”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床上的情景和他走那天差不多,衾被蒙着头,整个人缩成一团。

    只不过今天,裴珈在哭,缩成一团的人一抖一抖的,许翡心都要碎了。

    “永安。”

    他隔着被子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她像是受惊的小鹿般,又是一抖,呜咽着要躲,哭得更凶了。

    “永安,是我,许翡。”许翡着急得「寡人」的自称也顾不上了,“你出来好不好?让我看看你,可是那几个嬷嬷对你做什么了?”

    被子里的人定住了片刻,颤颤巍巍露出一颗小脑袋,眼泪糊了满脸。许翡愣住,心里跟着刀绞似的疼,笨拙地给她擦拭,轻轻捧着。

    许翡每碰一下,裴珈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抽抽噎噎地哭。他以为她是抵触,收回手,想离远一些,却被猛地抓住了腰上的玉带扣。

    裴珈身上的寝衣松散,手从被角里伸出来,皓腕上是红彤彤的指痕。许翡想到方才嬷嬷说的「她挣得厉害」,霎时间气血上涌。

    他大致明白了,底下人听说曾经众星捧月的公主即将落入风尘唾手可得,定是有些达官贵族跃跃欲试想要尝尝滋味。

    “我好难受……”裴珈哭着,看得许翡都想哭

    她觉得羞耻极了,许翡走的第一天晚上,那几个嬷嬷在沐浴时就一直守在屋里。裴珈从小被伺候惯了,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妥。出浴时几个嬷嬷非要为她涂抹劳什子的玉脂膏,裴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懵懵懂懂就被她们制住了手脚,脱了兜衣和亵裤,又凉又滑的东西往裴珈的乳尖和腿心里抹。

    无人到访处突然被侵犯,裴珈慌张极了,带着哭腔说自己不要涂,嬷嬷无动于衷,只讪笑着说这是好东西,不会害了她的。

    短暂地折磨过后,几人迅速退了出去。留裴珈独自躺在大床上,双乳抹药膏的地方仿佛有热虫子在爬,胀痒难耐。最受不住的是腿心,一股股水液流出来,裴珈把双腿夹紧,毫无缓解只会更酥麻。

    哭累的才逐渐睡过去,第二天也是如此,裴珈看见那几个嬷嬷进来就开始躲,可是一样被制服在床沿上,被脱了衣裤。她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脑海里映起许翡的脸,为什么许翡不在呢?

    如果他在的话,这些人一定不敢如此放肆。裴珈突然好想许翡,如果他回来就好了。

    第二天被上了药之后,肿胀sao痒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早上醒来时被褥湿了一大片,裴珈甚至听见那几个嬷嬷悄声调侃说“金枝玉叶果然敏感多汁”,她脸红地快哭出来,后知后觉想明白,大概她们想要把自己送到除了教坊司以外的地方去,献给某个人。

    第三天裴珈格外抗拒,怎么求饶都是徒劳。几个嬷嬷几乎要把她捆住,满脸堆笑说“男人入得尽兴,到时候公主也能少遭些罪”,这次用的玉脂膏量多,在她的双乳和腿心花瓣来回打圈摩挲,还是没有吸收干净,最后是嬷嬷都不耐烦了,拿了帕子擦掉。

    她们终于走了,裴珈蜷缩在被子里揉自己的胸,一边揉一边哭,并不能怎么缓解,反而一遍遍不停地提醒她,这世上再无永安,裴珈要成个妓子了。

    她夹着腿磨蹭,有时候又会混混沌沌地想到许翡,想他怎么还不回来。然后转念觉得许翡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还要把她送到教坊司呢,给不知道多少男人做妓子。

    裴珈哭得正凶,有个温柔好听的男声唤她「永安」,隔着锦衾朦胧不清。等看到许翡那张酷似飞羽的脸,她更委屈了,还是飞羽好,飞羽不会送她去教坊司,只会守着她绝不会让她受伤。

    可是现在裴珈只能寄希望于许翡,她只有他了。

    “陛下要我,好不好?我不要去教坊司,也不要跟别人……”

    裴珈泪眼模糊,看不清此时许翡脸上的表情和她差不多悲伤难过。

    “好,好。”许翡声音飘忽,看着裴珈浑圆的乳rou上不只是被她自己还是被那几个该死的狗奴蹂躏出的红痕,呼吸几乎都停滞,“不怕了,是我不好……以后只有我们两个,我永远陪着你,永安。”

    许翡的手覆在裴珈紧抓着被角的手上,温暖和踏实传到心里。

    “呜呜呜……我不是yin荡——”

    “我知道。”许翡情难自制吻住裴珈的唇,不让她再亵渎自己

    唇上的触感太好,他有辗转颤抖着亲吻她脸侧的泪痕。裴珈的亵裤中央湿了一块,她穿着肯定不舒服,许翡也担心她那里会不会像rutou一样,被没轻没重地弄伤。

    许翡褪她的亵裤,裴珈羞得两手臂抬起挡住脸,不敢看许翡的表情。

    “疼不疼?”裴珈听见他问

    一定很丑,毛发被沾得泥泞湿滑,花瓣肿着,裴珈哭着用脚踢许翡,想叫他不要看。只踢了一下就收回,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昏头了竟敢踢皇帝。

    裴珈的脚踝上也满是被捏攥的红印,许翡生气又心疼,不敢碰那里,轻按住她的膝头,分开,亲吻那道簌簌流水的嫣红细缝。

    她“啊”地一声尖叫,反应过来时,更加难为情的抽噎,“脏的……你别亲……”

    裴珈努力合拢双腿,被许翡捧着光裸的大腿,星星点点落下热切郑重的吻,直至回到花心处的唇瓣四周。

    “干净的,永安最干净。”他喟叹着吮吸,用舌尖抚慰着那几个狗奴可能碰过的地方,来来回回不厌其烦,“永安最漂亮,我最喜欢永安了……”

    裴珈的呻吟一声媚过一声,听得许翡下身硬疼。

    如此迅速地和裴珈亲密,让裴珈在无名无分时从女孩变成他的女人,这本不是许翡的计划。

    不过这样也好,许翡抚摸着裴珈柔软的乳rou上的指痕,早一天变成他的女人,就会早一天不受人欺负。

    虽说这话很不害臊,可是在许翡挺腰缓缓挤进来的时候,裴珈突然觉得嬷嬷那句「少受罪」是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抱着许翡的脖子长吟一声,娇娇软软,裴珈甚至都不相信是自己发出的。

    许翡忘情地吻着她的嘴,吮咬着她的舌头,唾液交换意乱情迷,身下roubang却还是十分有节制地进出,嗓音低哑到底,又在问,“疼吗?”

    裴珈咬着下唇呓语,匆匆摇头,她只觉得痒,比他没有入进来是更痒,可是却很舒服。饱胀感将之前的所有空虚尽数吞没,硬挺的乳尖被他含得湿漉漉,还是不够。

    “嬷嬷给你抹药的时候,伸进去碰你了没有?”他两眼通红,低喘着

    许翡被箍得生疼,裴珈太过紧致,就算已经湿透润滑极了,可是他仍不能顺利地插到深处。

    裴珈不欲再提,这三天像是噩梦一般的经历。可是看着许翡关怀备至的眼神,心中一软,老实小声说,“半截手指。”

    还会再内壁上滚动,但是裴珈把话咽了下去,许翡已经杀气腾腾了,她看得出来。

    “我好痒……你重一点好不好?深一些——啊!”

    许翡倒抽了一口气,两手捏住她腰侧的软rou,耻骨猛地相撞,惩罚似的入到最深处。

    “不许这样说,永安。”他真的忍不住

    “唔嗯……”

    裴珈识趣地不再提要求,事实证明也的确不需要她再提要求。许翡循序渐进,深捣重插,带出水液来,裴珈像是被捧到了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目不视物,只会乱叫。

    好舒服……原来这件事是有趣味的,裴珈突然想到了裴德明,一瞬间突然能理解些了。

    不知许翡是否如嬷嬷所说「入的尽兴」,裴珈眼前接连闪过耀眼的白光,快感一波一波来得又快又凶,小腹不住地痉挛,已是顾不上许翡了。

    最后他用力抽插了几回合,拔出来,白浊射在被拍打得一片艳色的腿根时,裴珈已经恍惚地要晕过去。

    许翡忍不了她这幅样子,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捋到一旁,重新送上缠绵一吻。

    “备水——”

    裴珈应激地抓住许翡的手指不放,他明白她在害怕什么,柔声安慰道,“我服侍永安沐浴,如何?”

    裴珈放下心,却忍不住腹诽这人好像阴阳怪气的。她被抱了个满怀,睁不开眼,索性乖顺地趴着。

    好像许翡从今天进寝殿就一直自称是「我」诶……